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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貼】 【霹靂】狂魔外傳續貂-3 作者:無悶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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隱居之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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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魔外傳續貂-3
郭八一早就在杏雨堂穿進穿出。
「小楚───,我送雞湯來了!」郭八站在楚君房門口低聲叫喚。
兵燹不在杏雨堂的時候,郭八總是想盡辦法討好楚君。
「小楚,我進來了!」郭八難掩心中的興奮,推開房門。裏面空蕩蕩的,那有楚君的蹤影。
「小楚!哇呀───小楚又走了!」郭八大聲叫喊,把歐陽勝昱夫婦驚醒。
「發生什麼事了?」歐陽勝昱睡眼惺忪的自房內出來。
郭八嗚咽著,指著楚君的房門,口齒不清的說道:「小...小楚...嗚───」
宜君披衣出房,「楚君怎麼了?」
「楚君不在房裏!」歐陽勝昱道。
宜君皺起眉頭,「兵燹呢?」
郭八不待歐陽勝昱答腔,搶著說道:「昨夜就走了!」
宜君沈吟不語,忖道:難道兵燹和楚君發生了什麼事?依楚君的個性,決不會在此時離開杏雨堂。
「宜君,妳怎麼了?」
「沒事...,郭八不要哭了,她出去走走,過二天就會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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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親...」
小小的墳頭,放著一束鮮花,藺楚君站在墳前默然不語。
當年逆天救了垂死的兵燹,為的是洗雪沈冤。在天城事件結束後,她覺得有責任將兵燹導回正途。這兩年來,兵燹的確沒讓她失望,可是她明白,兵燹不可能為誰改變。現在的平和,始終潛藏著不安的因子,只要處理失當,炎熇可能會橫掃江湖,兵燹再起。
而兵燹對她的感情,出乎了她的意料。接受兵燹,或許可以安撫他目前不安的情緒。可是,她不願欺騙兵燹,虛情以待,這樣對她或兵燹都是一種傷害。三天後,若是想不出好辦法應對,兵燹不知會做出什麼令自己驚訝的事來。唉!頭痛,事情怎麼會變得如此複雜。
楚君衣袖一振,長劍出鞘,吟道:「十年磨一劍,霜刃未曾試。今日把示君,誰有不平事?」
六脈劍流破風展開,有如晴空舞絲,翩若鴻羽,劍勢一沈,倏若奔雷,力勁萬鈞,劍尖所到之處,旋風渦流捲地而起。一柄長劍,在她手上變化無窮,看似柔和,劍氣所至,摧枯拉朽之威立現。四週草木盡皆拔地而起,碎成細粉,隨風而逝。
「唉!兵燹...」楚君拄劍嘆息,「事由我起,就由我來結束吧!」
「結束得了嗎?」身後不知何時來了個斯文英俊的男子,身著藍色的儒服,薄薄的唇,微微的上揚,一股難言的魅力有如陽光般,向四週發散。
「韓元徽!」楚君悚然一驚。
「唉呀!師妹,好久不見?」韓元徽露齒微笑,精亮的眼眸,不住的打量著藺楚君。
藺楚君冷冷道:「你不在京城,來這個窮鄉僻壤做什麼?」
「看來兵燹讓妳十分的困擾。」韓元徽背負雙手意味深長的看著藺楚君。
「這就不勞你費心了。」
「唉呀!唉呀!師妹呀!妳說這話就見外了。妳有困難,我這個做師兄的豈能坐視?」
藺楚君毫不領情,冷然道:「幫我,你無利可圖,免了!」
「唉呀!師妹,不是我說妳,別這麼大火氣,就算妳師兄我再怎麼不肖,念在我們同門學藝這麼多年,我怎能不為妳出頭?何況妳是師父最心愛的弟子,能夠幫妳點忙,也算是報答師父造就之恩。」
「說得漂亮!」楚君毫不領情。
韓元徽露出雪白的牙齒微微笑道:「唉呀!師妹,我千里迢迢的從京城趕來,不請我去杏雨堂坐坐,妳還真是無情。」
「杏雨堂簡陋得很,無法招待你這樣的貴客。」楚君不為所動,一口回絕。
韓元徽絲毫不以為忤,微笑道:「唉呀!師妹,我們好久不見,別那麼地見外。其實今天我來也是為了白症的事,這裏有妳,沒我插手的餘地,不過妳可能不知道白症在京城可是造成很大的震撼。」
藺楚君皺眉道:「白症不可能在三郡以外的地方流傳。」
韓元徽道:「唉呀!話是沒錯,不過妳先聽我說說我怎麼會碰上白症的患者。」
「嗯?」楚君揚起眉,看著韓元徽。
「事情是這樣的,三個月前我遇到一位奇怪的患者,要我為她做刀圭之術。」
「刀圭易容?這不是你最拿手的!」
韓元徽笑呵呵的說道:「唉呀!師妹,混口飯吃。呵呵───,若是人人都像妳這般美貌,我只好喝西北風!那個患者是個獨眼的女人,皮膚白得嚇人,尤其她頸部以下的肌膚有著明顯的白斑,四肢肌肉也有痿縮的跡象,她那模樣比鬼好不到那去,若想改頭換面,我看是換顆腦袋會快一點。」
「我想即使如此,也難不倒你的,說重點好嗎?」楚君制止韓元徽再扯下去。
韓元徽得意的笑著,「不過奇怪的是──自她從我這裏離開後,才不過三天,她的屍體在玉泉川的小鏡池被發現,死因是溺斃。不久,京城就發現了白症的病例,目前至少有十幾個人因白症而死。現在京城的人可是聞白症色變,妳說這事嚴不嚴重?而我來找妳的另一個原因是───」韓元徽自懷裏拿出一方白色的玉瑱,在楚君面眼搖晃著,「這是她給我的酬庸。幾天前它突然發出了白光的冥光,在光中呈現出一座巨大巍峨的城堡。」
藺楚君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玉瑱和天城秘境中天地之眼的玉瑱一模一樣,只是大小不同。她緊鎖眉頭,沈聲道:「天城?」
「呵呵────,師妹,妳的麻煩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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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光方現,豳河河畔就陸續的來了許多洗衣的婦人。她們捧著木盆,三三兩兩的來到淺灘處,高聲談笑著,河畔一下子就熱鬧起了。
「糟了,這麼晚了!」名叫小鵲的少女提著整桶的衣物,奔跑在河邊的小路上,「這下子河邊一定又沒有位置了。」想到這裡,小鵲不禁埋怨自己,昨天背著爹去和鄰村的阿明約會,太晚回來,今早就起晚了。若是晚回去,來不及煮早飯,肯定又是一頓好打,想起爹惡狠狠的拿著棍子的模樣,全身就忍不住發抖。
到了河邊,果然人滿為患,幾個比較好的地點,全都被佔滿了。小鵲急得直跺腳,「算了!到前面去。」前面的灘頭水比較深,因此大家都不愛去那裏。
小鵲三步併兩步的往前面的河灘跑去,顧不得河水冰冷,撩起裙子,繫在腰間,一雙肥白的大腿,裸露大半,幾乎可以看見豐滿的臀部。小鵲快速地把衣服浸在水裏,抓起搗衣棒,卯起勁來,用力地在衣服上搥打。
一陣忙碌之後,小鵲望著水面上自己的身影,忍不住搔首弄姿起來,她想起昨晚阿明稱讚她的胸部時,臉頰不禁泛紅暈來,看看左右沒人。偷偷地拉開衣襟往裏看去,那隆起的地方,她深吸一口氣,把胸部挺起來,忍不住「噗!」一聲的笑了出聲。小鵲正在那裏自我陶醉,突然大叫:「啊呀!衣服漂走了!」
小鵲急忙去把漂走的衣服追回,就在這當頭,水面下的異動,使小鵲漲紅了臉。她從沒見過這樣的男人,粗獷結實的肉體,看不見一點贅肉,就連阿明也比不上他。他長得真是好看,五官有如雕像一般的分明,赤裸健美的身軀,散發出一股男性的魅力,緊閉著雙眸,更增添他神秘的氣息。
小鵲幾乎看呆了,竟忘了去追回漂走的衣服。水中的男人忽然睜開眼睛,那冰冷徹骨的目光,讓小鵲打從心底寒了起來。她連忙低下頭,才發現那寒冷的源頭竟是一把如冰的寶劍,透穿了她最引以為傲的胸腔。那男人慢慢地自水中起身,抽回寶劍,霎時鮮血狂噴,濺得他一頭一臉,他的肌膚有如渴水的海綿般,瞬間就把鮮血吸收得一滴不賸。
小鵲的身子如同失了舵的小船,無聲地隨著河水流向淺灘,伴隨著冷冷的殺機。豳河畔的人聲隨著一陣腥風,倏地靜了下來,就在陽光從雲端射出的第一道光芒中,遍地的死屍,把整個河畔染成一片緋紅。
「太皇...,慕冰楓一定完成您的遺願!」
忽隱忽現的身影,飄然地向熟睡的村莊而去,乘著晨光,把村子變成一片死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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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腥味...」兵燹斜睨著週遭,凌厲的目光迅速地向天城四週掃過,依翠絹的所說,昨夜她一人上來天城時,遇到了妖怪,把身邊的財物全都給丟了。
翠絹快步的走向昨晚發現寶貝的洞穴,只有叢生的雜草和傾頹的短牆,昨夜的寶藏好像從不曾存在似的,就連唐彥,也像被蒸發般的消失,不留一點痕跡。她真想大叫,到手的財寶就這麼沒了,教她怎麼甘心?
兵燹信步在天城內走著,一種似曾相識的氣息,刺激著他的回憶。在這裏發生的生死之戰,他和楚君聯手殺除天城終極戰士慕冰楓,事隔多日,當時的凶險,至今仍讓兵燹熱血沸騰。慕冰楓的劍法,是完全不顧自身的殺死對方,不留任何退路,用生命做防衛,用完全的信念做為攻擊。
「哼───,刺激!咯咯────」
兵燹看著翠絹像個沒頭蒼蠅似的亂鑽,像在找什麼東西。他回憶起寒月蟬也曾這樣的找過他,那種迫切和關心,只有家人才會給予溫暖。
「楚君...」兵燹冷酷的嘴角泛出了笑意。
一陣亂闖亂找之後,翠絹無力的坐在地上。消失了,什麼都消失了,她抓起地上的碎石,瘋狂的往四週亂丟,「騙人!都是騙人的!該死的肥豬!」
「妳在忙什麼?」
翠絹急忙站起身來道:「我...我只是來找回我的東西。」
「哦───」兵燹指翠絹,冷冷的看著她,「妳那張動人的小嘴,吐不出半句實話。咯咯───,妳一個人敢上這裏來,小姐,妳未免把自己估得太高了吧?」
翠絹強笑道:「我...我...真的...真的有妖怪!」
「妖怪?!哼!的確是個陰魂不散的妖怪!」兵燹的臉上,露出令人捉摸不定的笑容,「說實話,不然妳就要準備和妳那可愛的小嘴道別,咯咯───」
翠絹望著笑容可掬的兵燹,頭皮一陣發痲,道:「我...我...」
「說呀!」
「我和唐彥上來尋寶,唐彥說天城有一個寶窟就在這裏,昨晚我們已經找到了,可是,卻出現了一個看不見的妖怪把唐彥吃了,我...我嚇死了,就...逃了下來,事情就是這樣了,真的!」翠絹一口氣把事情說完,對自己刺殺唐彥一節,避重就輕的略過,這已是她這輩子說得最多的實話。
兵燹凝視著她的雙眼,冷笑著說:「小姐,妳忘了妳袖上的血跡!」
「啊!」翠絹心中暗叫不妙,囁嚅道:「我...我...」
「妳殺人滅口,想要獨吞財寶。」
翠絹開始想逃走,這個男人看似斯文,卻給人一種恐怖的壓力,那雙藍眼,如冰似電的透穿人心,讓人不寒而慄,翠絹下意識的去摸懷中的匕首,倏然風起,沿循著天地之眼的四週,地面發出了微微的銀光。
翠絹驚叫道:「妖...妖怪!」
兵燹腰間的炎熇熱了起來,瞬間,無形的壓力直襲而來,兵燹一把拉起翠絹,往外一抛,同一時間,炎熇併出紅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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