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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貼】 【霹靂】狂魔外傳四 作者:無悶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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隱居之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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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七竅鎖元針
靳安候策馬往蘭郡的路上疾奔。
「但願還來得及!」
沅君的死,讓靳安候不再沈默,以往在父親的淫威之下,他只有逆來順受的份。對天城長久以來的霸道威權,他早就想反抗,礙於家聲,他只能當個活死人,不聞不問。
藺家四千金,除了楚君名分未定,都已嫁了不錯的人家。大姐雪君是豳河集首富的少奶奶,二姐宜君是勝昱織染坊的女主人,勝昱織染的布匹,天下聞名,除了手工細緻,染出來的花紋花色獨出一幟,是皇家名門的最愛。
靳安候擔心的是,她們會不會如沅君一般被家族利益犧牲掉?他不願再讓這樣的悲劇上演。
勝昱染坊就在不遠。
「看樣子,天城的人還沒來此!」靳安候方要轉入坊中,突然勒住馬首,翻身下馬,往旁邊躲避。
「快!把她送上轎!」
宜君似乎沈睡不醒,眾人七手八腳的把她抬上白色的玉轎。
八位身著雪白衣衫的武士,守著勝昱染坊的大門,四名身手矯健的轎夫把玉轎抬走。
「放手!你們想做什麼?宜君───」勝昱染坊的主人-歐陽勝昱,追出來叫喊著。
「勝昱!別去呀!」父親歐陽文甫扯住他道:「讓她去吧!這是她的命呀!」
「天城憑什麼來蘭郡拿人,沒有王法了嗎?把宜君還給我!」
「找死!滾開!」白衣武士揮刀一砍,朱紅的血霧飛濺,歐陽勝昱像斷了線的風箏跌落塵埃。
「孩子,孩子你怎麼了?來人呀!」
靳安候見狀,暗罵道:可惡!來晚一步!
當下再不猶豫策馬往豳河集狂奔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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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燹,你弄什麼玄虛?」
兵燹笑而不答,架著穴道受制的藺楚君來到靳邑府的黑暗地牢中。
黑暗中傳來血腥的氣味,楚君皺起眉頭,心忖:兵燹的殺性不會又犯了?
地面上,有著黑色球狀的物體,竟是一顆眼球,害得她差點滑倒,順著微弱的光源看去,前方不遠有一個人。
與其說是一個人,不如說是半個。左耳已經看不到了,左眼被挖了出來,左臂被棄於地上。不消說,是兵燹的傑作。
「這麼凶殘...,難道他真的身心皆已無救了?」楚君痛苦的看著兵燹。
兵燹十分滿意的看著那人,道:「你看誰來了?妙手回春的女醫生!」
「我什麼都不會說的,殺了我!」刑者沙啞的喊叫著。
「是靳青山!」楚君瞥見牆角的死屍道。
「死了!咯───,一劍刺穿眉心!」
「你想怎樣?」
兵燹露出迷人的微笑,優雅地抱起藺楚君道:「救人呀!他需要妳的救治!」言語間,「鏘鎯!」一聲,用鐵鍊將楚君鎖在刑台上。
楚君環視四週,不禁抽了口涼氣,四壁掛滿了各式各樣怪異的刑具,長短粗細不等的皮鞭,各式爉燭,牆上各種男子與男子交媾的姿態,煽情且恐怖。
她漲紅了臉,看著兵燹。有種不好的直覺,令她全身發涼。
「兵燹,快放開我!」
兵燹不理會,隨手拿起爉燭點上,在刑者空洞的眼窩照著,「你在享受,被火焚燒,啊───真是無上的快感!呵呵────」
刑者咕噥著,不肯言語。
「你享受不到火的刺激,呵呵───你這麼喜歡男人,一定不能體會女人的肉體是多麼的甘美!」
楚君睜大眼睛,毛骨聳然的惡寒襲遍全身。想逃走,苦於穴道被制,無力掙開鐵鍊。
忽然,兵燹的臉貼了過來,笑道:「妳是第一次吧?哈───每個人總有第一次!」他炙熱的鼻息,令楚君冷汗直冒。血般鮮紅的唇,幾乎碰上她的嘴唇。
刑者含糊的說著話,臉變得痛苦而扭曲。
兵燹像想起什麼似的道:「對呀!怎麼可以便宜了你!」轉身抓起黑色的布罩,罩在刑者頭上。
「兵燹,你...你敢!」
兵燹伸出指頭輕壓住楚君的唇,道:「美麗的女醫生,兵燹絕對會令妳滿意的,哈───」
「可惡!」楚君猛力的掙扎著。
兵燹笑得更開懷,看著刑者道:「你說我該從那裏開始?是她迷人的胸脯?還是性感的大腿?快說!蠟燭油快滴出來了!」
刑者全身劇烈的抽動著,發出低沈的吼叫,「女人...女人有什麼好?」
藺楚君一下子全明白過來,更是拼命的扭動身體,怒道:「兵燹,住手!」
「女人不好嗎?呵呵───多白晰的玉頸...」伸手往頸下一分,女子的尖叫聲,摻雜著布帛撕裂的聲音。
「嘖!嘖!嘖!好惹火的身材!」兵燹嘖嘖稱讚道。
「混...混帳,你懂什麼?只有男人才知道男人的好處!」刑者幾乎要崩潰,歇斯底里喊叫著。
「說呀!再說呀!你不說話,等一會我就沒空和你說了,這個女人已經快受不了!」
黑暗中,好像傳來女子喘息呻吟的聲音。
刑者再也忍不住,狂叫道:「殺了她,殺了她,七竅鎖元針...,哈───產道不開,妳也活不成...,天皇命令要藺家死絕,神巫要妳鎖喉而死!死!死!解開秘語,妳離死不遠...,哈哈────」
眼前忽然一亮,兵燹似笑非笑的看著他,「連你都搞不定,我炎熇兵燹乾脆自盡!」
藺楚君衣衫完好的坐在一旁,冷冷道:「你真是無可救藥!」
「這...這...」刑者一下子反應不過來。
兵燹在他耳邊輕輕的說道:「你完了...」解開刑者身上的鎖拷。
刑者呆坐著,揚起右掌朝自己的天靈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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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計騙得刑者吐實的兵燹,笑吟吟的看著藺楚君。
「兵燹,你好像忘了什麼?」藺楚君沒好氣地說道。
「對呀!是我疏忽了,忘了解開妳的穴道!」伸出手來,在即將碰觸到楚君的衣衫前又縮了回去。
「兵燹───」
「哈───,妳的表情真是精彩!」兵燹開懷的笑著,輕輕挽起楚君的手,放在唇邊,「啜!」一聲,重重的吻了一口。指氣流動,瞬間解開藺楚君的穴道。
「你!」藺楚君把手從兵燹掌中抽出,氣得發抖,站起身來,道:「今天的事扯平,今後兩不相欠!」頭也不回的離去。
兵燹目送著她離去,淡淡道:「欠不欠由我來決定!咯───」
藺楚君往蘭郡奔馳而去。
「七竅鎖元針...」她的腦中浮現出二姐宜君的身影,更加催動真氣,加快速度。
七竅鎖元針用得好可以起死回生,若是使用不當,會令人生不如死!楚君幾乎不敢想像,方才刑者提到產門不開...,若是臨盆的孕婦用了鎖元針,那...將是世上最恐怖的死法。
「兵燹...,唉!」想起剛才險些誤會他,心中又有點自責。若不是他,她可能永遠處於被動,無法搶得先機。只是他的手法實在教人不敢領教,若是留他在身邊,只怕自己會先得頭痛症吧?不禁啞然失笑,竟為了兵燹患得患失起來。
「楚君!」
楚君乍然停步,「靳安候───」
靳安候趕上前來,「宜君被天城的人抓走了!」
「什麼?」
「我趕去時天城的殺手已經到了勝昱染坊!歐陽勝昱為了救宜君,身受重傷!」
楚君頓足道:「又晚了一步!」
「另外,有一件事...,我...」
「快說呀!」
「雪君難產死了!」
楚君踉蹌了幾步,跌坐在地上,「七竅鎖元針...」
靳安候扶起楚君,「妳要節哀!我們先把宜君找回來!」
楚君無力的看著前方,忽然發覺自己是這麼的渺小,空有一身武藝,仍不能保護自己親愛的家人。
「我也有一件事要對你說!」
「什麼事?」
「令尊被天城的殺手處決了!」
靳安候心一痛,道:「殺父殺妻之仇,我決不放過天城!」他忍著滿腔的淚水,「我去了蘭郡和豳河集,他們都對天城這些年的殘暴作為十分不滿。楚君,只要證實白症和天城有關,我們就可以名正言順的要天城付出代價!」
楚君驀然想起刑者說的話:解開密語...離死不遠...
「我會解開天城之謎的!」楚君斬釘截鐵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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宜君在濛昧中慢慢的醒了過來,華麗的宮室,柔軟又大的床縟,上好的織布,多彩別緻,是勝昱所出的精品,而且是精品中的極品。
「藺宜君!」
天城太皇身著白色鑲金絲的龍袍,頭頂金冠,坐在一旁。
宜君想站起來,卻站不起來,「你...是...誰?」
「妳的主人!今後妳要服從我的命令!」
「主人...」宜君茫然的說道。
「妳現在去把妳妹妹楚君帶來這裏!」
「楚君...」宜君極力思索著。
太皇伸手在宜君的天靈一拍,掌力吞吐,赫然吸出一支長長的金針。
「妳有三天的時間,若是沒有帶回楚君,妳將會七竅閉鎖而死!記住!三天!」
宜君像幽靈般,緩緩地起身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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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燹回到農舍的地下密室,楚君不在。
他躺在案旁的臥榻上,閉目養神,嘴角露出奇異的笑容。好久沒有這麼愉快,這種心情,好像在千飛島捉弄白馬縱橫時也曾有過。
「呵呵───,有趣的表情!」
現在她定是忙著去找她的姐姐吧?她的家人真多,沅君、宜君、還有雪君。
「四千金...,看來藺光晨的醫術不怎麼好?連個宜男之方也配不出來!」 兵燹自言自語的說道。
家人對兵燹來說是遙遠而不切實際的,長久以來,他只有勝負和生存這二大課題。其他的事,對他全無意義。可是現在,他開始想要依戀這個地方,至於為什麼?他也說不上來,他一向依自己的直覺行事。
兵燹習慣性的去摸頭髮,淡淡道:「想為刑者報仇就來吧!兵燹奉陪到底!」
兵燹大叫一聲,自密室消失!
天城密殿之中,神巫的靈思再度受到影響,「可怕的靈力,可怕的兵燹!」
「閃靈戰士,雷云天!殺!」神巫高聲的叫喊著。
雷云天橫劍站在密室之外,空氣中灼熱的氣味隨著兵燹來臨而加重。
兵燹細撫著下頦,打量著眼前的對手。須臾,挑釁的指著雷云天道:「亮劍吧!別讓閻王等你太久!」
雷云天眉頭一動,瞬時拔劍,暴喝一聲,「殺!」
兵燹再次挑戰天城極致殺手,發出狂妄的笑聲,炎熇之火隨手而出,「炎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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