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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貼】 【霹靂】狂魔外傳三 作者:無悶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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隱居之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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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怪癖
天城朝天殿,太皇靜立著,偌大的殿宇,沒有一絲一毫的聲響,滿堂的人員,沒有人敢發出一聲。
「傳神巫!」太皇終於開口,殿下的人們都鬆了一口氣,立時將太皇的旨意傳下去。
神巫捧著寶劍,出現在殿外,「太皇!神器取來了!」
太皇點點頭,道:「雷云天!」
殿外飛入一人,跪伏於地,朗聲道:「太皇吩咐!」
「殺!」殺字一出,神巫手中的寶劍抛向雷云天。
雷云天接劍後,咻地一聲,已然出殿。
太皇伸手輕輕敲擊著龍座,道:「神巫,妳可知罪?」
神巫立即跪下,道:「太皇,屬下知罪!」戟指往眼窩一戮,生生的摘下一只左眼,接著往右眼戮去。
「夠了!」太皇霍然轉身。長身玉立,細長的劍眉上揚,斯文儒雅,讓人無法想像天城的領導者竟是這麼年輕。他淡淡道:「藺光晨為了保全家人飲藥自盡,但是記載白症的日記卻失蹤。藺楚君尋來天城豈是偶然?妳太大意了!」
神巫忍著眼痛,道:「藺楚君的武功,超出預料,杏雨堂藺家,醫道百年傳家,從不曾聽說有什麼武林高手出現,因此...」
「損失了風、火兩隊戰士,還不足使妳明白醫劍藺楚君的實力?愚昧!輕敵!將使得滿盤皆輸,妳...太令我失望!」
「太皇赦罪!」
「獸眼,是開啟天地之眼的鎖匙。妳讓藺楚君救人,立意不錯,但是稍有閃失,天城將萬劫不復!」
「太皇,屬下以性命擔保,開啟天地之眼,必遭天神咒臨!就算他們開得了天地之眼,一旦解開秘語,將鎖喉爆裂而死!」
太皇點點頭,道:「下去吧!」
眾人立即退出殿外,不敢逗留。
朝天殿又恢復了靜宓,太皇自袖中拿出個畫軸,小心翼翼地展開。
絕俗的容顏,躍然紙上。眉宇間的自信,閃閃發亮的雙眸,墨綠色的衣袖隨風招展,正是醫劍藺楚君。
「要從那裏開始把妳撕裂呢?朕多麼想親手把吊繩繫在妳的頸上,聆聽妳天籟般的呻吟。妳真是令人顫慄的尤物,美麗又富有攻擊性,稍不小心,就被妳的利爪抓傷!楚君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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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脊忽然一陣冰冷襲來,楚君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寒噤。
所有的事件,都在這個時候汹湧而來,真有點招架不住。
天色將明,楚君茫然的走回密室,心中十分地明白:沅君,凶多吉少了...,有心人故意移走棺木,就是要給自己一個警告。
「咻!」聲起,一物凌空飛來。藺楚君眼明手快,皓腕翩轉,舉重若輕,將龐然大物接放地面,不禁驚呼:「棺材!」
不待楚君反應過來,又一物飛來,「小楚───,哇呀!」
郭八像生了翅膀似的,從天而降。
楚君正欲接住,郭八好似被無形的力量吸住,不進反退,重重的摔在地上,不住的哀號。
變故突生,楚君心頭一緊道:「糟了!兵燹───」
話才說完,耳後一涼,「找我嗎?」
冰冰涼涼的鼻息,就在耳頸之間。
「兵燹!你───」
兵燹好整以暇的看著楚君,「妳的眼神...,歡喜、迷惑、擔憂。沒想到我對妳這麼有吸引力!」
郭八一瘸一拐的走過來,指著兵燹道:「小楚,他───他────」
楚君無暇理會兵燹的挑動,長劍一揮,掀開棺蓋,一道黑影自棺內衝起,撲向郭八。
郭八大吃一驚,沒命地往楚君身上撞去,「媽呀────」
「沅君!」楚君失聲道。
可憐的沅君,氣絕多時,釵髮凌亂,胸前的衣襟早已破得稀爛,雙手緊抓著咽喉,張大的嘴,再也叫喊不出任何聲音了。
楚君搶上前,將沅君緊緊抱住,雙肩不住抽動,「沅...沅君!」淚珠再不能抑止,滴滴的落在沅君蒼白的臉上。
看著沅君的慘狀,她說不出,動不了,悲慟、憤怒同時扭擰著她的心臟,懷抱沅君冰冷的軀體,任紛沓而至的種種情緒,腐蝕自己。對方送來沅君的棺木,是在示威,迫她放手,若是她執意追查白症之謎,將會有更多人,因她犧牲。
「小楚───,我好怕!」郭八好不容易抬起頭,才發現自己抱著兵燹,又是一驚,急急跳開,囁嚅道:「你───你───」眼淚又在眼眶打轉。
「注意哦!只要你掉一滴淚,你就準備和你可愛的眼珠道別了。咯咯───」
郭八急吸一口氣,把淚水固定在眼裏。
兵燹看了看棺槨,道:「真是華麗的棺材,哦───靳邑府───哼哼───」伸手把頭髮一順,飄然離去。
郭八小心翼翼的上前,道:「小楚,小楚───,他走了!」
楚君恍若無聞,默默地低著頭,不發一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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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為什麼要這麼做?」
「住口!你懂什麼?」
「我是不懂,您為什麼要這麼害怕天城?難道藺家犧牲得還不夠嗎?為什麼連沅君都不放過!」
「你身上穿的,家中用的,手上拿的是什麼?全都是天城的恩賜!你出去看看,多少人靠天城吃飯,你想引起恐慌嗎?白症已經夠叫人煩惱了,一旦天城撤回三寶的販售權,你知道多少人會沒飯吃?多少人會無家可歸?你知不知道?」
「我只知道是您害死沅君!」
「啪!」一聲脆響,擊打在臉上,「你給我回房去,沒有我的命令,不淮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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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邑太守府。
「琉璃瓦,紅朱牆,候門深似海。咯咯───,這種腐敗的氣味,正是百鬼夜行的前兆!」兵燹不知何時,已經躺臥在屋頂上。
靳青山鐵青著臉自內廳出來,「不像話,真是太不像話了!」
「老爺!」白淨的小廝,在靳青山的耳邊低語數句。
靳青山的眼中現出興奮神情,低聲道:「叫他到老地方等我,我立刻就去!」
兵燹坐起身來,「趣味!咯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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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安候呆呆的坐在房中。
「沅君───,是我對不起妳!」
成親多年,他一直把沅君當成是楚君的影子,可是,不知何時開始,這個影子變得具體而實際,逐漸地模糊了楚君的身影。
他望著床畔的妝台,每天早晨,當他張開眼睛,就會看到沅君的笑臉。
「安候,幫我畫眉好嗎?」
他總是不應,因為楚君。如今,他情願用一切換回沅君,他願意每天為她畫眉,但是沅君已不在了。
靳安候驀然起身,道:「沅君,我無論如何都會幫助楚君,沅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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濕冷的地牢,傳出陣陣粗濃的喘息。
鐵鍊交擊發出清亮的響聲,夾雜皮鞭揮動的聲音,地牢中彷彿另一個世界。
「痛嗎?叫吧!快叫!讓我聽到你的呻吟!」戴著皮製面具的刑者,掣著皮鞭,冷酷的說道。
「啊──,求你....,求求你....」語未完,又是一陣鞭打。
「越痛你越歡喜!哈哈────舒服嗎?」忽然,粗暴地揪住受刑者的頭髮,對準鼻樑予以痛擊!
淡淡微光,照進濕冷的地牢,滿身鍊鎖的刑犯,竟是靳邑太守靳青山。背上交錯的鞭痕,滴著點點的鮮血,發出異樣的光芒。他用怪異的姿態跪著,粗壯的雙臂,被精細的鍊條固定在牆上,脖子上,帶著狗鍊,不斷發出興奮的嘶吼。
「別──別打我的臉,求求你───」靳青山低聲的哀求著!
刑者更加得意,手中的皮鞭,按著節奏揮動著,腳一提,踩在他臉上,猙獰的說道:「舔!把鞋上的泥土舔乾淨!」
靳青山伸出血紅的舌頭,在漆黑的鞋面,來回舔舐著,有著說不出的曖昧、詭異。
「哼!藺沅君的事,做得很好!這是我的謝禮!」又是一陣狂亂的鞭打聲。
靳青山先是悶哼,後來好似抵不住疼痛,發出野獸般的吼叫,「啊────啊────求求你─────不──不要停...,哈!哈!」二人開始急遽的喘息,狀極曖昧。
「對呀!不要停!呵呵───」兵燹從黑暗中冒了出來。
二人立刻停止了動作,同聲道:「是誰?」聲音裏透著恐懼。
「驚訝嗎?」兵燹雙掌一送,地牢立即被火光照耀。
刑者身法奇速,就在光明乍現,如輕煙般自密封的地牢消失。兵燹不甘示弱,炎熇脫手而出,犀利的刀流,如影隨形,直追刑者。
靳青山見情勢不對,提著手中鋼鍊劈了過來,兵燹的獸眼鎖住刑者,頭也不回,反手抓住靳青山的咽喉,揮刀喝道:「給我回來!妖刀烍!」
刑者去路被阻,只有奮力求存!立時縱身向後,登時耀眼的光華四射,極光之後,劍氣橫出,砍向兵燹。
「就不信你不回頭,咯咯────哈──哈───」對手頑強抵抗,兵燹放開手中的人,發出囂狂的笑聲,「來呀!來呀!」
炎熇舞動,帶起炙人的妖火,野性的刀法,合併力與美的節奏。窄小的地牢,不見人影,只聞刀劍交擊之聲,二人都是上乘的武者,刀來劍往,火光四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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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清的牧野,冷清的葬禮,孤伶伶的新墳矗立在風中。藺楚君靜靜的站在墳前,怒火燒乾了眼淚,再沒有任何時刻,像此時這般充滿了鬥志。
「沅君,我誓報此仇!」
郭八在一旁燒著銀紙,流著眼淚,道:「小楚,我和妳一起去!沅君───,害死沅君的凶手,我死也不放過他!」
「不用了!你回家去吧!」
郭八愣了愣,道:「小楚───」
「回去!」藺楚君冷冷的說道。
郭八張大了嘴,看著楚君,道:「小楚...,妳...妳不要我了!」
「你在這裏,只會妨害我!回去!不要再讓我見到你!」
郭八哇一聲的哭了出來,「小楚────,不要啦────」
藺楚君寒著臉,衣袖一拂,頭也不回的離去。
郭八忽然止住眼淚,吶吶道:「小楚...,妳真的不理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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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熇兵燹,為醫劍出頭,對你沒有任何好處!」
「惹上炎熇,就要付出代價!」
言談之際,二人的雙手仍不得閒,刀劈劍指,就在這個小小的空間進行。
戴著皮製面具的刑者,露出凝殺的雙眼,尋思:兵燹未盡全力,難道───,哼!
刑者快速的往門口移動,兵燹冷哼一聲,擋住去路。沒想到刑者竟然轉身往靳青山衝去,白虹長驅,「啊───」長劍刺穿眉心,靳青山撞在牆上,怎麼也不敢相信自己親密的「愛人」,會在此時突施殺手!
「呵呵───,少了個累贅,才可以放手一搏!」
刑者緩緩放下手,陰笑道:「兵燹,我要把你一寸一寸凌遲,在你那張俊臉上刻上我的名字!」劍光忽然一分為二,竟是雙劍合流,左右開弓,撩向兵燹的下盤。
瞬間兵燹異態的笑聲迴盪,「咯咯────哈─────,妖刀連焰十方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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藺楚君坐在案前,思考著所有相關的細節,靳邑、蘭郡和豳河集的經濟命脈就是天城三寶。父親生前反對三寶的生產,必定引起當權派的不滿。三寶的原料是天城所出,結論就在天城。
只是,目前天城的動作頻頻,只怕大姐雪君和二姐宜君都是天城的狙擊對象。楚君站起身來,拿起寶劍。
「妳恢復得很快嘛!」兵燹無聲無息的出現在密室的入口。
「兵燹!」見到兵燹,楚君心中一顆大石放下,道:「你的傷還沒有完全好,不宜到處走動!」
「經妳這麼一說,的確───」
楚君的眼光,迅速掃向兵燹,「你和人動武了?」語調中,流露出關注之情。
兵燹身子一斜,藺楚君大驚,才伸出手要扶住他,兵燹己扣住她的脈門,把她朝自己的胸前拉過來。
兵燹輕輕地在楚君耳際說道:「那點傷早就好了!」
「你想做什麼?」楚君冷靜的說道。
「猜呀!妳猜我想做什麼?」兵燹在耳邊低低的笑著,「保證妳想都想不到...,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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