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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跡】DREAM MAKER 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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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aygu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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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推薦人 (1)

燈火闌珊

山不轉,路轉

不給貼,只好請您移駕了

http://blog.yam.com/fayguan/article/15733535

 
從傍晚開始降下的大雨從未停歇,但對於冰帝學園網球部來說這根本不算什麼麻煩。燈火通明、設備一流的室內球場裡兩組雙打人馬正捉對廝殺且戰況有越加緊張激烈趨勢。
 
忍足站到底線準備發球,雖然比賽已經進行一段時間,本人心裡還是不斷偷偷嘀咕著,明明應該是他和少爺單打對決怎麼最後變成兩人組成雙打對付鳳和冥戶。雙打講求團隊合作,兩個單打厲害的球員合併可不表示威力會加倍能夠所向無敵。只要對方找到空隙,球技再厲害也不一定能顧得全局。這時機練雙打實在不適合,但是少爺似乎是有所原因才這樣堅持,他也只好捨命相陪。
 
如果對手不是鳳和冥戶兩人,忍足定會選擇讓跡部當英雄來個以一敵二,自己到旁邊不顧形象搖旗吶喊『勝者跡部』、『勝者跡部』,但偏偏是少爺認定的最強雙打(怎麼有些不是滋味?),無法等閒視之的對手,儘管跡部惱火自己多管閒事,他決計要參賽就是要參賽。
 
明明也累著的其餘正選向日、日吉、樺地和到場後倒頭就睡的慈郎則在一旁觀戰,沒道理自家隊友們拼命當頭,他們自個兒回家乘涼等戲看吧。雖然這裡確實是個躲雨的好地方,空調也非常舒適,向日伸伸懶腰後說道,「侑士還真是喜歡折騰自己,明明才剛比完一場,體力都還沒恢復呢。」
 
向日身旁的日吉只是冷淡回答,「忍足學長原來這麼熱血幼稚。」他以為喜歡意氣之爭是跡部部長的專利呢,想不到忍足學長也是同個模樣。
 
「侑士才不熱血,他是不放心跡部。」向日用著很了解忍足的得意神情解說著,末了還附上一句,「像阿若你這種彆扭個性是不了解那種溫柔的。」
 
日吉惡狠狠瞪了向日一眼,「那種東西幫助不了我以下犯上的大業。」你就是腦袋裡老想著這些會這麼半調子。
 
就知道這傢伙會這麼說,向日沒好氣低罵,「呆頭鵝。」而後便轉過身去專注場上比賽。
 
久攻不下甚至可說勢均力敵的情況可讓忍足不高興了,今天自己的搭檔可是跡部景吾耶,誰能比他囂張,啊嗯?本天才絕對拒絕苦戰這種不華麗的比賽氣氛。一直趨於守勢的動作突然積極凌厲了起來,注意到那變化的跡部冷哼了下,「總算開始像在打球了,啊嗯?」難得兩人同調,本大爺就讓你們見識見識什麼才是最強的雙打。
 
雙方纏鬥近一個小時,這時候向日突然走到場上動手將球網拉下,俐落解決這場比賽,雙方人馬同時將殺人目光掃向自己,向日趕忙躲到日吉身後吐著舌頭回答,「敵人是明天的對手,早點回家去養精蓄銳,別浪費體力。侑士你和跡部的雙打跟人家鳳和冥戶那種千錘百鍊的默契是不同啦,想要快攻拿下他們還早還早。」
 
***
 
千錘百鍊就了不得啦,那眼前這個叫做『同調』的又是什麼鬼東西,啊嗯?跡部少爺心情惡劣瞪著場上D1的對打。雙打果然花樣特別多,昨天拿雙打做練習以習慣特殊狀況果然是對的。
 
那廂跡部心情惡劣,這兒的忍足則滿心羨慕,低喊著好浪漫。熟知他浪漫電影症候群又發作的跡部沒好氣低罵,「你又吃錯什麼藥了,啊嗯?」
 
忍足一臉沉醉用著比平日更低沉嗓音感嘆,「小景和侑士的雙打什麼時後才能達到這種天人合一的境界呢?」
 
為什麼這句話從你嘴裡說出來令人感到一陣惡寒呢?跡部嘴角抽搐,頭頂上幾隻華麗的孔雀走過,「本大爺打算繼續做人,你想升天就自個兒去。」不過就是兩人默契超過常人,有必要羨慕成這樣嗎?「哼,鳳跟冥戶的搭配不用靠這種催眠,就很強了。」
 
「我也不用喔。」忍足故做可愛指了指自己,跡部揚起冷笑,食指輕浮地抬起忍足下顎,「你這隻心眼藏到海溝去的老狐狸能(想)跟誰同調,啊嗯?」本大爺可沒忘了你昨天破功露出狐狸尾巴的好事。
 
少爺的動作真是危險,那個眼神又洩漏著少許不悅的模樣,還在生氣吃醋嗎?忍足挺享受這種眼神交流的樂趣,兩人僵持好一會兒後玩興大起,曖昧眨著眼笑說,「原來小景老逼得我不得不認真是因為想早日跟我同調啊。」
 
這人真是自信過剩到讓人想狠踹一腳,跡部改抓住忍足領口,「再囉唆,本大爺轟了你。」
 
「嗨、嗨,小景再不上場,慈郎就要搶下你S1的位置囉。」比了比已經打算用混水摸魚方式搶著上場的芥川,跡部既好氣又好笑,「這傢伙今天倒是清醒得很,啊嗯?」
 
有些不快看著忍足一派輕鬆看戲模樣,跡部下了命令,「給本大爺華麗麗地加油。」
 
華麗麗……的加油,那什麼東西啊?忍足只得無奈圈著雙掌放在唇邊跟著大家高喊,「勝者冰帝、勝者冰帝,贏者跡部、贏者跡部。」低沉的聲線幾乎淹沒在眾人高亢的聲調裡。不過,耳力同樣跟眼力一流的少爺露出滿意的微笑,「這還差不多,啊嗯?」
 
令人驚訝對手竟然超級新星而不是不二,青學對這小鬼的期待可真高,手塚真把他當做台柱來賦予重任了。
 
腦子不過開了個小差而已,一下就發生不得了的大事,眾人驚訝看著同在場上狂笑的兩人。
 
……同調了……還跟人家定下奇怪的約定。」少爺剛剛不是拒絕跟人天人合一,那現在是什麼情形?忍足扁起嘴生起氣來,那不甘心的矬樣讓一旁冥戶直呼難受,「你們兩個搞笑夠了沒啊?從昨晚就一直在計較些有的沒的。」
 
「冥戶你們情比石堅,哪像我們侑士情敵這麼多嘛。」一旁的向日唯恐場上氣氛還不夠熱絡似的在旁搧風點火,惹得冥戶又惱又怒,「你這蠢蛋在胡說些什麼?!」
 
「別吵了,你們看越前的情況變了。」日吉一句話將眾人的注意力轉回比賽。
 
觀眾因為見識到多變的球風而連連驚嘆,忍足卻只噙著冷笑看著,這小鬼的模仿秀還多勝過樺地幾籌啊,可惜少爺見過世面不少,只是這種程度的球技就想要跡部景吾驚慌失措,簡直笑話。
 
不過情勢看似一面倒,但那小鬼眼神卻越加堅定。忍足習慣推了推眼鏡,心想著猜測這也是個喜歡活在挑戰裡的人吧,很符合少爺胃口的好對手。
 
「跡部那招『冰的世界』是INSIGHT的升級版嗎?」看透敵人死角攻擊方式還還真嚇人,那招可沒那麼容易破解。「有些人的球技花樣多得目不暇給,跡部這傢伙則偏向琢磨自己的技巧,跟他華麗作風可真是大相逕庭。」
 
思及昨天忍足學長的熱血和今天跡部學長的緊迫釘人,鳳打趣笑道,「跡部學長這招說不定為了對付忍足學長用的。」這話讓忍足可樂了,眼裡溢滿笑意,「那真是我的榮幸。」
 
「鳳,你別又讓這傢伙作夢了。」對這兩隻犬科動物真沒輒,冥戶搖頭嘆氣。「那個越前龍馬果然不簡單,竟然能在跡部這麼綿密的攻勢裡找到突破方法。戰意高漲啊,竟然能把跡部緊咬到這地步。」
 
「他們的本事我們可是很清楚。」忍足斂下神色,曾經敗北的痛苦經驗給了他們個殘酷教訓,「不全力以赴絕對會被反咬一口。」熟悉的跡部帶著陌生的火力全開認真攻擊氣勢,向來喜愛享受對手臣服的球風現在卻轉變成求勝慾望強烈的真我性格。
 
站立兩百人之上的男人原來這樣無可救藥的驕傲。
 
比賽最後成了持久戰,終至兩人最後體力不支同時倒地。冥戶大聲激勵場上已然失去知覺的王者,「跡部,給我站起來,這樣太遜了!」雙方球員們在場邊不斷鼓舞著筋疲力盡的兩人,勝利的女神會向誰微笑,大家都屏息看著。
 
 
時間一秒一秒流逝,當跡部從溫熱的球場上站直身子時,冰帝眾人莫不鬆了口氣,可惜好運似乎不站在我方,發球權仍然掌控在對方手裡。忍足第一次感受到時間走得太慢,緩慢到令他擔心的變數瞬間改寫比賽結局。跡部再無力氣回擊對方強力發球,最終冰帝落敗。
 
既使失去知覺也堅持著尊嚴,「……景吾。」
 
***
 
比賽落幕後,另一波高潮卻要上演,獲勝那方帶著推髮器前來完成賭約。
 
眾人圍住依然未恢復知覺的跡部和越前,顯然無法接受對方這種打算落井下石的行徑,可是賭約就是賭約,他們也不想讓人笑話認為堂堂的貴族冰帝是出爾反爾的膽小鬼。
 
兩難之際,向日拉了拉忍足衣角小聲詢問,「侑士,你就這麼看著跡部任人宰割嗎?」這搭檔平素可不是個善良的老實人,怎麼現在卻完全置身事外不發一語。
 
忍足微嘆了口氣,「這是部長的承諾,如果我們違逆了,他會生氣的。」他當然不願意小景受到這種屈辱,可是,卻得了解跡部景吾的驕傲是多麼不容撼動,否則那個和少爺交情非同一般的手塚為何連吭都不吭一聲,哼。
 
向日有些訝異低呼,「侑士對待跡部其實很嚴格呢。」忍足聳聳肩也是滿臉無奈,「因為他就是個這樣嚴格對待自己的男人。」
 
「忍足說得沒錯。」、「冥戶學長!」難得和忍足有共識,冥戶也覺得事情該怎麼了結就怎麼了結,身旁的鳳卻不覺這是個好方式。不過每個人也有自己各自的做法,瀧站到跡部身前表明願意代替跡部的心意。
 
瀧還來不及英雄救美跡部便清醒過來,「你們以為少了幾根頭髮就會影響本大爺的美貌,啊嗯?」
毫不猶豫拿起推髮器自己乾淨俐落解決眾人的難題,更甚者大方豪情告誡對方接下來比賽可別輸了,爾後人便瀟灑離開球場,留下一時無措的眾人。
 
「自信過剩的小景也好帥呢。」忍足眼神有些癡迷望著遠去的背影,其餘眾人已經懶得去管那發起花癡的傻瓜天才了,就讓他留在球場上自個兒回味吧。
 
待忍足清醒過來並發現自己慘遭隊友們拋棄在偌大的球場時天色已經暗了下來,踩著傷心的腳步孤單地往出口處走去,不意外看到那個熟悉的身影坐在長椅上發著呆。
 
縱使勝利女神不是向冰帝微笑,但忍足還是漾起溫柔笑容撥弄了對方臉頰讓他回神,彎下腰蹲在跡部眼前,兩人四掌緊緊交握,沒有抱怨、沒有安慰也無懊悔只是靜靜相互凝望著,直到忍足覺得自己臉部和腳部都要抽筋了,跡部少爺才口氣不善說了句,「別給本大爺隨便露出這種笑容。」
 
真是沒情調的大少爺,忍足失望嗨、嗨兩聲,便像樺地一樣乖乖等著跡部下個行動指令。少爺停頓了下後決定,「好累,不想走了。」說完,將忍足肩頭壓得更低些。
 
……不會要我背你吧?忍足無言感到跡部拍著自己肩膀的力道,少爺啊,我們身高只差三公分,體重才也才贏過你兩公斤,你不能仗著天黑沒人看到就壓榨我啊。
 
無奈從他們認識以來就沒有忍足成功拒絕過跡部的紀錄,咬緊牙根撐起擺明耍賴任性的大少爺,兩人就這麼玩笑似的融為一體走在公園小徑上,迎面的風吹散那些故做堅強的偽裝,卻在被緊抓住的衣領旁感受到那深深的心有不甘。
 
忍足只是將背上的跡部環得更加牢靠,兩人再無言語也不須言語。
 
 
~終於要完了。
 
~破了我一章字數的紀錄,真是瘋了。
 

蜉蝣子,天地依,水波不興煙月閒。

忘塵人,千巒披,山色一任飄渺間。

本文於 修改第 11 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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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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