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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跡】DREAM MAKER 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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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aygu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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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本該是個一如以往的晨練,眾人辛勤跑圈做好暖身後直接開始進行對打練習,尤其正選們在這時機下更是全然投入絲毫無分心可能,但是,有『理所當然』想法存在時候就會出現那挑戰理所當然狀況的叛逆者,現下這人正提著網球拍擋在自己身前一臉認真要求,「部長,我想改為單打。」
 
眾人倒抽口氣心想這傢伙是在發什麼瘋啊,離第一場比賽只剩下不到二十四個小時,這麼突然更動影響可是很大耶,就算跡部認可你是冰帝天才也不能這樣胡來吧。
 
跡部睨了他許久,顯然認為這要求是忍足耍任性不挑場合、不經大腦的決定。兩人就這麼面對面僵持好些時候,尋常人看到跡部這等氣勢早就以『對不起,當我沒提過』然後夾著尾巴逃之夭夭,忍足卻不為所動定格在他眼前。
 
『這隻狐狸是認真的。』跡部腦中閃過這念頭同時索性上前一把擒住對方衣領,「你不知道本大爺現在很忙嗎?你來攪和些什麼,啊嗯?」本大爺可是冰帝學園會長兼網球部部長目前還沒打算兼職做褓母工作,你不知道突然提出這請求……跡部腦子裡想法尚未完全走完,身後的向日果然氣憤委屈直嚷嚷侑士太過分竟然要拋下搭檔。
 
頭真痛。跡部輕撫額際心裡暗罵不知那個忍足謙也大老遠從關西打電話來和這笨蛋編派些什麼,讓他如此放肆違逆本大爺決定,奇怪以前怎麼沒見你這麼拼命、積極,啊嗯?
 
「說服本大爺。最好別是忍足謙也是雙打所以你不想和他一樣這種幼稚理由。」本大爺絕對讓你跑圈跑天黑為止。
 
忍足慣性推了下眼鏡,沒直接回答部長大人問話反倒語帶挑釁說道,「部長對我單打技術沒信心嗎?」跡部不加思索否認這質疑,這兩年來他們交手過多少次了,這隻狐貍的實力他哪會不清楚。不對!他竟敢沒先回答本大爺的問題,問話態度這麼囂張是找死嗎?!
 
回過神的跡部正要發難,忍足卻早先一步勾住向日頸項揚著算計的笑意解釋,「我只是想,岳人該找個更能搭配他快攻的搭檔。」堵住向日要說出口的抗議,「你們也知道我的個性嘛。」
 
「本大爺怎麼不知道你的個性有什麼問題,啊嗯?」分明是顧左右而言他,本大爺是這麼容易被唬弄的嗎?不過忍足所提的陣型調整確實是個可參考的作法,跡部思索片刻後打了個響指下令,「現在進行雙打對抗賽,由鳳、冥戶組對戰日吉、向日。」
 
日吉來不及出聲抗議,忍足便在那涼涼搧風,「小若,對手可是冰帝第一雙打,你的以下犯上行得通吧?」
 
真沒品味的激將法,在場眾人無奈搖頭嘆息,但是,對於總是想積極取代學長們地位的學弟實在很受用,瞧瞧,日吉的鬥志瞬間就燃燒起來了。
 
跡部感興趣看著場上比賽進行,相互較量、相互填補的競爭意識,日吉積極的表現倒是給向日壓力不小但也讓他的注意力越加集中。這結果讓忍足滿意笑道,「表現還真不錯,小景說是吧?」本以為少爺至少會點個頭表示贊同,但卻只挑眉看向自己,唉呀,別把洞悉力用在向來不喜形於色的我身上啊。忍足依舊不多做解釋讓跡部自己玩著猜謎遊戲,套著他浪漫想法這叫做『心有靈犀一點通』。
 
可惜他身邊人雖然看似華麗花俏囂張但偏偏個性務實,確定一個環節便想著下個環節該怎樣走,而且毫不徇私,「雙打成果是不錯,單打就看你夠不夠本事,啊嗯?」跡部提著球拍往另一場地走去,忍足輕吁了口氣勸道,「馬上要比賽了,小景不留點體力給明天嗎?」這幾天跡部自己練習量也夠驚人的。
 
本以為對方會很囂張回答『你以為本大爺是誰?』然後倔強一意孤行,但這回卻一反常態噙著淡淡笑意問自己,「怎麼?你都成為單打三號了,本大爺還需要那麼辛勞,啊嗯?」
 
果然是洞悉力一流的跡部大爺,忍足應和嗨、嗨兩聲後也帶著傻愣笑容上場,心情像是坐在氣泡上飄飄然,小景果然和自己心有靈犀呢。
 
『侑士你不覺得成為單打三號比較能減輕你家跡部的負擔嗎?』」
『我家跡部?』
『拜託,我的重點是減輕負擔,不是你家跡部。』
『說的也是,我家跡部最近確實拼命過頭啊。』
 
我家跡部就是冰帝網球部勝利第一、對網球滿是熱情第二、球員們情況第三、……將少爺生活瑣事算了算後,……那我排在哪裡啊?
 
***
 
於是忍足遵守了與跡部的承諾,全國大賽幾場比賽冰帝皆是以全勝之姿的戰績傲視群倫。一切按照監督和自己預算進行,上場選手們略作更動後表現更佳,管你是北海道來的熊還是九州來的獅子,通通得乖乖匍匐冰帝腳下,連和死對頭的強敵青學三號單打首戰也旗開得勝。
 
問自己心情如何,不過是暫時報了一箭之仇,有什麼好特別需要聲嘶力竭興奮叫囂,那是外頭那群應援團該做的事。但偏偏有個膚淺的『小鬼』頂著一張委屈哭喪臉孔硬是把自己逼到角落來控訴本大爺冷淡,真是活膩了。
 
「小景不能因為侑士沒有聽你指示就生悶氣。」你說這是哪國的笑話,本大爺是這麼無聊的人嗎?要不是踹人這種舉動不符合跡部大爺美學,老早就把你黏到牆壁上去示眾。「小景交代過球場上絕對不能輕忽大意要全力以赴。」用著無辜神情說這話,別人還以為本大爺多小心眼似的,你這隻可惡的老狐狸!
 
跡部讓忍足激得情緒失控索性狠狠敲了他一記響頭,「所以本大爺要你保持冷靜解決他,結果你竟被人撩撥了情緒!」還自誇什麼讓人讀不出心思的天才,根本是是自打嘴巴耍帥而已。本大爺絕對不是吃味有人能讓這蠢蛋變色這等平民百姓的小事,你少往自己臉上貼金了。(這就是所謂的越描越黑?)
 
「因為人家跟小景一樣也是會為網球熱血沸騰的嘛。」連人家這麼噁心的說詞都用出口了,本大爺還能計較些什麼。冷哼一聲後撇過頭去看雙打二號的比賽順便堵上一句,「你的老伴遇上麻煩了,還不去應援?」
 
……小景,你這是什麼不華麗的比喻,「是老夥伴不是老伴。」少爺真是氣得不輕呢。
 
緊靠跡部身側一起觀戰,乾的情報網球對向日、日吉的個性來說確實是個很大麻煩呢。忍足一邊思索一邊按摩手腕,桃城那個殺球力道果然不好應付。突然一陣涼意覆上痛處,低頭探去竟是條冰涼毛巾,耳邊跡部低罵著自己『笨蛋』,忍足又忍俊不住輕笑,今天少爺特別可愛啊。
 
「呿,我們兩顆太陽竟然還是不敵那兩個陰沉的傢伙。」跡部有些不甘心氣悶嘀咕了句,想不到後頭有更讓他氣悶的安排出現,單打二號對方祭出的竟然是,手塚!
 
你這渾蛋和本大爺說好要再一決高下的約定是要到哪時候才會實現?
 
有些好笑看著跡部滿臉怒意,忍足還在一旁加油添醋,「樺地要對付手塚還太吃力了點,青學對我們也算是有備而來了。」跡部聞言,雙手環胸加以美目一瞪,口氣不善問向忍足,「現在是讚美對手的時候嗎,啊嗯?」
 
小景今天對青學情緒還真是特別緊繃,忍足冷汗涔涔想著卻不敢說出口,只能換個說法,「我的意思是我們也讓對方承受了不小壓力,所以他們才會做這樣安排吧。」相信小景自己也很清楚冰帝和這些人水準相比如何,彼此都是步步為營、小心翼翼的。
 
這回跡部反倒是冷靜盯著忍足雙眼許久,久到向來無處不自在的忍足都覺尷尬起來,想要另開別的話題。他少爺突然說了句,「你變了。」忍足因這話難得錯愕,跡部卻自顧自地說下去,「突然對這球場產生了情緒,啊嗯?竟然也會認真計較自尊了起來。」
 
跡部絕對不是在嘲諷自己,他是真好奇是什麼原因自己有了變化,這也表示本帥哥在少爺心中也佔了個好位子吧,忍足禁不住又暗自陶醉起來。勾上跡部肩頭忍足笑得燦爛,「不想後悔自然就得突破,人生不就這回事嗎?」
 
果然是老頭子,跡部沒好氣賞了他一個白眼,不過,「本大爺覺得這樣很好。」全力以赴才能真正痛快,難得我們兩人會這麼同調,啊嗯?
 
天空飄起雨來,這場勝負依舊繼續,冰帝似乎永遠合適擔當反派角色。手塚那蠢蛋又要賭上自己才剛康復的左手來取得青學勝利,但無論如何冰帝都會用最積極的態度來回應你。
 
既使在這樣有力的條件下,樺地依舊不敵經驗老道的手塚,跡部沒啥太大情緒變化,只是淡淡看著完美的零式削球滾回網邊,冰帝目前落後。
 
雨勢越加驚人,主辦單位宣佈了比賽延後一天繼續舉行,「哼,感謝老天爺讓你們苟延殘喘吧。」饒是情勢對己方不利,少爺仍舊保持一貫的囂張跋扈氣勢,真是拿他沒輒。
 
提起球袋跟到他身旁提議,「回去陪小景練球,發洩怒氣吧。。」一比二的狀態,明天跡部肯定得上場,對手不論是不二周助或那個超級新星都很難纏得先暖暖少爺的戰意。
 
「等著讓本大爺打得落花流水吧。」忍足有些無言,跡部怎麼先給自己來個下馬威呢?到底是把哪個對象打得落花流水,小景可要說清楚。
 
明天可是冰帝最固執的三人要出賽,是笑是淚總會有個結果。
 
 
 
~要結束了,呦吼~。
 

蜉蝣子,天地依,水波不興煙月閒。

忘塵人,千巒披,山色一任飄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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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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