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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載】熔鏡．雲之鏡（１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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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原作者為澤維爾（沉水香）
二、本篇文章轉載申請原於創作線上http://creating.webs-tv.net 發表

三、未經原作者同意，嚴禁轉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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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熔鏡》第二章、雲之鏡

14.

當佾雲拔劍的時候，清晨竹葉上的露珠還未乾。聚集在冷冽劍身的水氣，於刃、鞘分離的剎那，凝成了一片泛著寒光的薄霧，劍身滑出時，那略顯沉重的鋼鐵刷擊聲，感覺像是並著滑膩與窒礙兩難的一種幽嘆。

韶雲依杜雲夢的指示，揹著另一把象徵金色光影的對劍在旁等候。他望著佾雲臉上還未好的傷痕，憶起客棧那一夜，心中此刻懸著的亦不能明白是憂心還是歉疚。眼看身旁的曲雲和師姑泰然自若的樣子。他想他自然該安心，但又為什麼他會想拉起佾雲的手從這裡跑開呢！

『就算從此都不拿劍了也沒關係吧？我會保護你啊......』

心中的這種念頭，就像他驛動的心拍，不知覺已反覆好幾。

佾雲手中的劍早揚起了一個半弧，他若有所感的轉頭對韶雲微笑說道：「不要緊的。韶雲。我只怕舞得不好了。」

在青石板上，佾雲伸轉的臂腕帶動著腳尖的移位。一個弓步，劍向右抽，右臂一沉又斜伸劍尖往左撥地而去。初始這劍舞得極慢，就像進行著一種儀式，確認著每個舉措的分量，而被小心翼翼地推展。

忽而晨風驟起，落葉紛飛，佾雲也順著風鳴連續迴身，揚點橫削，越來越快的身形步伐，越來越急的劍鳴迭咽，韶雲等人只見到被劍氣橫掃之處，落葉碎成飛舞更狂的一小片、一小片。那風也趕不及雲的腳步，旋掃的劍身惹得風急，流揚飛掠的額髮遮過佾雲雙眸時，佾雲覺得彷彿是師父的那雙手覆上自己的眼睛。

總是這樣的，他的耳邊真正只剩劍的悲鳴，以及天青色的雲空。

捏數著劍訣的左手此時也像是透入了一潭明鏡般的深水。觸著出一彎漣漪時，他傻傻皺起了眉，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感到傷心。

他聽到韶雲喊著：『佾雲！停下來啊！』
聞聲一恍，他曲著的膝差點令他不能站穩。他忽然感覺到羞恥，就像是心被窺見了而想要極力遮掩。是啊，他怎麼能給忘了，還有人盯視著他。用劍劃了千百個弧，卻也織不出一個比師父的手更沉落落的百年，那足以覆蓋他雙眼的重量。

佾雲試著想停下來，停止這徒勞的劍舞，但隱然間，佾雲彷彿聽到另一種聲音在催促他不要停止這刃對生命的削減。

那聲音似是這樣說著：『我想忘......我想忘了那些關於人的部分......』

他的心劇烈地鼓跳著，他強力抑著喉頭湧起的腥羶，想看清前方。忽然一把金色的劍影向他襲來，佾雲本能的反手一擋。兩劍交鳴，發出了碎裂人心的哀響。

「若以色見我，以音聲求我，是人行邪道，不能見如來。佾雲，你的心在哪裡？劍的真意又在哪裡？佾雲劍法真是這樣舞，真非得這樣舞不可嗎？」

原來這驚天一響的交擊，正是杜雲夢手持另一把對劍，衝入佾雲的劍舞中，點破而來。連續三招，劍身交擊，兩人滑開的弓步，揚起薄薄的塵沙。佾雲看清是杜雲夢，出手多所保留。杜雲夢深知以劍術修為來說，自己絕非具有實戰力的行家。如今也只能勉力以當初目睹佾雲劍法所得的體悟與感慨，慣意念於劍招中，以形式來劃點開佾雲陷入的迷界。

如同此時交錯平劃而過的兩把劍，杜雲夢和佾雲的劍招亦是光與影的組合。

「佾雲，創寫此劍譜的人絕非只是以自暴自棄來斷絕情念的人，相反的，他的心透明澄澈，能以如來的微笑觀照世間鏡花水月，而他所缺少的......正是你所擁有的......」

杜雲夢的劍如一隻無所畏怯的手纏貼住了佾雲的劍身，拉慢了劍舞的速度。此時，一片完整的落葉掉停在交纏的兩劍背鋒。

佾雲聞如來微笑之言，朦朧憶起幾劃血紅，就不敢再往下想，心窩卻不聽使喚的絞咬起來，叫握劍的手幾乎不能平穩。那停落於劍鋒的枯葉如鼓起的風帆微微晃動，佾雲兩眼直視與他僵持的杜雲夢，淒然問道：「我擁有什麼呢？」

「雙手合拾，悲憫六識的慈心啊......」

慈心？他不相信，他沒有的。不管是冷然的觀照世態，還是溫徐的撫慰人心，佾雲都覺得自己搆不上邊。他太懦弱了，他只想逃而已。而在逃的同時，他那顆污穢的心還傷及了韶雲......

這不是很噁心嗎？胸口一震，佾雲猛然嘔出了一口鮮血。

他痛苦地斜開劍身，震碎了那片曾暫穩一時的落葉。

受此力量反震，杜雲夢亦退了一步。

斜長的髮絲垂在佾雲的眉間，他沉聲抗拒杜雲夢的說法：「我不相信。」

韶雲見狀要上前去扶佾雲，卻被曲雲擋了下來。曲雲用指抵住唇，搖了搖頭，暗示韶雲別打斷杜雲夢和佾雲的談話。

杜雲夢嘆了口氣，「你太不愛你自己了。」

她凝心靜氣，閉上雙眼，右手緩緩抬起劍身，左手打出佛印，停留於原地的身影，雖是緩慢至極，但瞬間卻發現有無數種劍影，無數種佛印如幻影般重疊於空氣中。而真正的本影，只是收劍，再拔劍，漾出一道耀眼的金色光芒，竟是打算留招於眼前這片虛空。

「這才是佾雲劍式。」杜雲夢此時雙眼顯得異常澄澈明晰。

「佾雲，你說你不是那種人，那麼破了這招，到我這裡來，殺了我。」

佾雲亦為那樣的景象感到炫目，他回想劍譜裡如詩的文，如水的畫，他豁然明瞭何謂「亦可也」。書寫的人，故意留了空，讓人去添加血肉。或者，初始，這人就是個掏盡血肉的，只留下精神本體的幽魂也說不定。拘泥於音聲、形色，都只是從本體的邊緣滑開，始終沒有真正沐身經過。

他要怎麼去破那千瓣蓮界一樣的溫柔。

慨然盡釋，收劍斂容，心中有一股難得的平靜。

「是時，天雨曼陀羅華、摩阿曼陀羅華、曼殊沙華、摩訶曼殊沙華、摩訶曼殊沙華，而散佛上，及諸大眾。普佛世界，六種震動。」

也許出自於一種靈感，伴著一種說不清的似曾相識，佾雲挖掘出記憶裡一種花雨漫飛的劍影，將之飄與狂，融入佾雲劍式的明與靜。入三昧，瞬間拔劍錯動！

是拈花微笑。

在幻真的最後一片花影還沒落地前，他已破了杜雲夢的劍招，沐身而過蓮指重重，將劍平伸停留在杜雲夢的肩頭，離頸邊不到一寸的距離。

「佾雲，你做到了。現在你明瞭了嗎？你不是任何人的影子。你是你自己。」

「師姑，謝謝妳。雖然我還不夠堅強，但是我知道我該怎麼......做了......」

早已經超過體力負荷的佾雲，劍脫手而落，身體頹倒在杜雲夢的肩頭。韶雲和曲雲此時也趕緊過來查看佾雲的情況。擔憂佾雲這會兒不知道要昏迷多久，但是才剛走近，那金髮微轉，佾雲勉力撐開雙眼，對著韶雲和曲雲說：
「我不要緊，還能自己走回去。」言罷，勉勉強強牽起唇邊的笑容。

「別笑得這麼勉強！做兄弟的承擔不起。」曲雲壓不住心中的煩惱跟酸澀，悶悶說道。

「佾雲，曲雲是跟你開玩笑。你別......」

「韶雲，我知道的。」

「是啊......」杜雲夢笑笑抱了佾雲滿懷，拍拍了少年的背，「好孩子，你今天折騰夠了，讓曲雲扶你回去吧！」

「這......」佾雲和韶雲幾乎是同時說出這個字。

曲雲走近，拉過佾雲的手臂過肩，「怎麼？你不願意？」

「不，我很高興。」

看著曲雲扶著佾雲離去的背影，杜雲夢唇角緩緩溢出鮮血。

「師姑？」韶雲連忙扶住杜雲夢微顫的身形。

「唉......我沒事的，誰叫我剛剛作弊呢！那樣的劍影能使出來，有一半是靠內力的修為。做超過自己能力的事情下場就是這樣，韶雲，你也要注意這點了。」

「啊？」

「這裡有張藥籤，你去煎藥給佾雲喝吧！」

「那師姑妳呢？我先幫妳療傷。」

「我自行療傷即可。你就不要在這打攪我了。」

韶雲看杜雲夢堅持，也只好先行離去。

杜雲夢找了塊大石，結跏趺坐。

「那個佾雲，將來的劍術修為不可限量。雲門，留得住他嗎？不過......這也不關我的事了......」

而跟我有關的，幾乎不需要再懷疑，再確認，那孩子至少是雨城的遺孤。

令人魅惑的飄與狂，雖然那名少年顯然懂得非常少，但是這種姿態神色，不會是別的流派了。

八年前聽聞雨城被滅。杜雲夢原本慶幸上官未麗早已遠離雨城，得免遭橫禍。卻又在事後調查得知，雨城被滅的那一天，正是上官未麗獲得父親諒解，回家省親的日子。

到底還有誰活著，沒有人能說得出。若是說出了，也是害了對方。只知道屠害雨城的那幫人，還在尋找上官未麗之兄長上官秋城唯一的兒子，據說那名少年帶走了名劍『雨飄紅』，以及傳說中未曾有人能全部練成的傳家劍譜。

蜉蝣子，天地依，水波不興煙月閒。

忘塵人，千巒披，山色一任飄渺間。

本文於修改第 1 次

引用網址：https://city.udn.com/forum/trackback.jsp?no=51527&aid=1309636

　回應文章

澤維爾ＲＥ發表 05-31-2004 16: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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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之鏡 14.

>>>而且我覺得小佾連在舞劍時，內心都在拔河，和師父拔河、和佾雲一號拔河和自己拔河。

那樣的世界是內耗的，不停在掙扎中耗損，卻找不著生命中一個定錨。

>>>佾雲一號『想忘了那些關於人的部分』，我不認為這是小佾的希望，他只是被這樣的一種「處理方式」所吸引，覺得這樣或許能減輕此刻內心深處的的痛苦。

確實是因此被吸引了，當我們被一團糾結的線困住的時候，總是渴望能有一把剪刀能把這一切的結瞬間打開。對小佾來說『想忘了那些關於人的部分』的處理方式就像一把看起來會很有用的神奇剪刀，然後他卻使不上手。如緋光以下所言：「但是他們畢竟是不同的個體，經歷到的人生也完全不同，適合A的並不一定適合B。想要忘了『人的部分』，要嘛你冷血到極點，否則就如神佛般的大慈大悲，這兩種狀態對擁有著人的軀體和各種不同關係的我們根本只是空談罷了。終究小佾還是該明白那不過是一種自我催眠的逃避，解決不了他存在著的疑惑。」

當小佾要用那把剪刀剪斷那人類情感的絲線時，他怕另一頭持線的人會痛。當他把剪刀對準自己，試圖更加破壞自己，好讓另一端的人遺忘他、自動放下那線頭，這時其實是把自己拋入更深的情感深淵。

>>>題外話：以前有個學生家長向我分析東西方教育有什麼不同。例如：同樣被熨斗燙傷了，東方的父母很心疼自己的孩子，為了避免憾事重演，從此以後熨斗大概會消失在這小孩的面前；西方的父母，也是心疼自己的孩子，但為了避免憾事重演，他們會開始教導孩子正確適用熨斗的方法。

這個例子很好，在過度保護之下成長，雖然避免了受傷，同時也削減了抵抗力跟自我保護的能力。

>>>我尊敬韶雲，但對他一些做法實在是無法認同，尤其是他對佾雲保護到有點兒過頭了。
>>>『做超過自己能力的事情下場就是這樣，韶雲，你也要注意這點了。』這句話真是叫人玩味啊。

在一個不太管事情的師父之下，韶雲很自然地承接了扮演大哥的角色，可是即使如大哥一般的他，也是需要學習，需要被引導的。很可惜他的身邊缺少像杜雲夢這樣的長輩去提點他，另外，因為怕影響其他兄弟對佾雲的看法，他也極少把佾雲的事、他對佾雲的煩惱，拿出來討論，請教別人的看法。

不過換個角度想，韶雲的觀點也未嘗不好。他是這樣的思考：不是每樣問題都一定要解決吧。這條路走不通，就換一條路走也好。你的心裡不舒服，那我可以給你新的快樂，那麼，總有一天這些不舒服可以被蓋過去，或是遺忘吧？

>>>『別笑得這麼勉強！做兄弟的承擔不起。』好喜歡這句話喔，其實曲雲想說的是：遇到比我更嘴硬的鴨子了，有一種被打敗的怨恨（開玩笑的），這句話帶著很多的心疼和彆扭，曲雲啊，真是好可愛。是說，曲雲你自己還不是一樣，忍的那麼勉強。

是啊……這兩個人啊(嘆)
如果佾雲像緋光這般回一句：曲雲你自己還不是一樣，忍的那麼勉強。
也許結就打開了也說不定，但我覺得要佾雲這樣說比登天還難，就算說了，曲雲的第一直覺大概是慘電佾雲吧！

>>>再來個題外話：雖然澤說過這兩人因為太了解對方，所以排斥性也相對的較大，有個安全的距離或許是最好的。不過呢，我還是很固執在這兩隻的身上的，在他們的身上總是能看到很多的掙扎、衝突和心傷到後來逐漸出現的坦白與包容，充滿著一種愛情的戲劇性和成長性，就是這樣的佾曲總是吸引我的目光。穩定的韶曲或是韶佾很溫暖，但觸動不了我愛情的那條神經。

嗯，我了解這種感覺。^^

>>>看了這麼多的例子後，我真的覺得愛情還是需要有一些撞擊的火花才行，穩定很好但就像是個沒有抵抗力的人體，一但遇到了強一點的病毒，馬上就被擊敗了。當然啦小曲和小佾的狀況是屬於慢性病型的(踢爆)

這段描述不禁讓我想到韓劇的常見設定(其實也只看過兩三齣)，快要結婚的男女，遇見了一個可以強烈震撼心弦的第三者，陷入了舊情恩義與內心悸動的掙扎。因為人在考慮婚姻時，往往會比考慮戀愛更加謹慎，甚至惶恐，會自問：真的嗎？我真的想和這個人在一起一輩子嗎？一輩子喔，不是一天、一個禮拜、一個月還是一年、十年，而是接近永遠這樣的事物喔……

當心裡有這種疑問的時候，感情的基礎比平常更為脆弱。

>>>至於半半，他執著的對象大家都清楚，他對小佾產生愛情的機會，我想就跟要去火星一樣困難吧。（純粹是私人的感覺！基本上我還是看作者的鋪陳方式，所謂配對其實到還是其次的）

我也這樣覺得，確實很困難。半花容如果有那麼容易改變執著的對象，那麼就不會走到玉石俱焚的地步了。

引用網址：https://city.udn.com/forum/trackback.jsp?no=51527&aid=1309640

緋光ＲＥ發表 05-23-2004 11: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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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之鏡 14.

佾雲
心中充滿著疑惑、傷心的佾雲，舞起劍來那種宣洩的樣子，總是叫人不忍心。身體的律動是一種很奇妙的語言，既使是抿唇、握拳，都是一種誠實。舞劍時的佾雲更是如是，所以他能感受到內心深處的傷心，連韶雲都不忍。而且我覺得小佾連在舞劍時，內心都在拔河，和師父拔河、和佾雲一號拔河和自己拔河。

佾雲一號『想忘了那些關於人的部分』，我不認為這是小佾的希望，他只是被這樣的一種「處理方式」所吸引，覺得這樣或許能減輕此刻內心深處的的痛苦。但是他們畢竟是不同的個體，經歷到的人生也完全不同，適合A的並不一定適合B。想要忘了『人的部分』，要嘛你冷血到極點，否則就如神佛般的大慈大悲，這兩種狀態對擁有著人的軀體和各種不同關係的我們根本只是空談罷了。終究小佾還是該明白那不過是一種自我催眠的逃避，解決不了他存在著的疑惑。

[很酷吧]

韶雲
題外話：以前有個學生家長向我分析東西方教育有什麼不同。例如：同樣被熨斗燙傷了，東方的父母很心疼自己的孩子，為了避免憾事重演，從此以後熨斗大概會消失在這小孩的面前；西方的父母，也是心疼自己的孩子，但為了避免憾事重演，他們會開始教導孩子正確適用熨斗的方法。

看出後果不同了嗎？我覺得韶雲的做法對佾雲的做法太過於消極了，人生終究要成長要體驗孤獨，不可能永遠都有人擋在你的面前，為你把一切苦痛屏除。韶雲看到佾雲的痛苦時，下意識的總是希望他能先逃開，韶雲對佾雲的方式，讓我覺得不太好，像個典型的東方父母，對於孩子的成長根本沒幫助，並且養成他遇事總是逃避的壞習慣。我尊敬韶雲，但對他一些做法實在是無法認同，尤其是他對佾雲保護到有點兒過頭了。

『做超過自己能力的事情下場就是這樣，韶雲，你也要注意這點了。』
這句話真是叫人玩味啊。

[微微笑]

曲雲
如果我真要選擇阿爸的話，我一定會選曲雲，靜靜的看著你痛，但在需要的時候毫不猶豫的出手。如果心臟不夠強的，會先被他氣到吐血吧。（佾：你是嫌我血還流得不夠多是吧！光：唉喲~~~反正你喜歡在痛裡活過來嘛！）

『別笑得這麼勉強！做兄弟的承擔不起。』好喜歡這句話喔，其實曲雲想說的是：遇到比我更嘴硬的鴨子了，有一種被打敗的怨恨（開玩笑的），這句話帶著很多的心疼和彆扭，曲雲啊，真是好可愛。是說，曲雲你自己還不是一樣，忍的那麼勉強。

再來個題外話：雖然澤說過這兩人因為太了解對方，所以排斥性也相對的較大，有個安全的距離或許是最好的。不過呢，我還是很固執在這兩隻的身上的，在他們的身上總是能看到很多的掙扎、衝突和心傷到後來逐漸出現的坦白與包容，充滿著一種愛情的戲劇性和成長性，就是這樣的佾曲總是吸引我的目光。穩定的韶曲或是韶佾很溫暖，但觸動不了我愛情的那條神經。那天朋友和相戀十年的女友分手了，兩人還開心的討論明年要結婚計畫，但隔一天他竟發現那女孩劈腿，那女孩後來告訴他「你真的對我很好很好，但是我發現自己並不是那麼愛你的」。看了這麼多的例子後，我真的覺得愛情還是需要有一些撞擊的火花才行，穩定很好但就像是個沒有抵抗力的人體，一但遇到了強一點的病毒，馬上就被擊敗了。當然啦小曲和小佾的狀況是屬於慢性病型的(踢爆)

至於半半，他執著的對象大家都清楚，他對小佾產生愛情的機會，我想就跟要去火星一樣困難吧。（純粹是私人的感覺！基本上我還是看作者的鋪陳方式，所謂配對其實到還是其次的）

[微微笑]

雲夢
身為一名旁觀者，雲夢的眼光既理智又包容，觀看他對佾雲一號和小佾的注解，對她細膩的心思感到欽佩，而且覺得她真是個很好的醫生，清清楚楚的把問題切割開來，並且逐一解決。真是一樣米(雲門)養百樣人(水照、雲夢)啊。

引用網址：https://city.udn.com/forum/trackback.jsp?no=51527&aid=13096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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