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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載】熔鏡、曇之影（９－１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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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原作者為澤維爾（沉水香）
二、本篇文章轉載申請原於創作線上http://creating.webs-tv.net 發表

三、未經原作者同意，嚴禁轉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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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熔鏡》第一章、曇之影

＊＊＊＊＊嚴禁轉貼＊＊＊＊＊

9.

灶頭大鍋上的熱煙從鍋蓋緣邊兒不停地滲出，蒸騰嫋嫋，對旋著四方木格窗外透進的晨光；懸浮的微塵像是在清早寧靜中被擴大解析而擰釋出的攪動，就萌在桔金的光紗裡，這裡連躁動也是緩慢的。

韶雲看著佾雲用手中的湯匙緩緩地舀起了一口粥，再靜靜地送到唇邊；『很穩定的右手』，韶雲忽然浮現這樣的感想，他的十指指腹按觸在與佾雲同享的方形桌面，下意識地惦量著未上過漆的桌面何許粗糙，雖然是與佾雲相對而坐，腦中卻時時切換成正對灶頭大窗，觀察著佾雲與自己的一雙外眼，這個畫面裡有一扇窗，有冒著熱氣的大鍋，有紅通通的炭火，以及以此為中線，分坐桌旁的兩人。

「韶雲，你煮的粥很好吃。」
「是嗎？你喜歡就好。」

「韶雲，粥很好吃，你為什麼不吃呢？」

「啊？呵……」，韶雲不好意思地笑笑，連忙舀起一口粥，送入唇舌，「我剛剛想事情，就忘了。」

佾雲收起自己用過的碗匙，走到水槽邊清洗，韶雲有些訝異地問道：「怎麼不吃了嗎？你只吃了一小碗。」
佾雲邊低著頭洗碗邊回答，「我吃飽了，你慢慢吃吧，我想給師父送早點過去，你若吃完就把碗擱著，回頭我一起洗。」

「佾雲……」，韶雲注視著碗裡的粥，躊躇頓起，回想等了佾雲一夜，天未亮就趕在佾雲之前到廚房料理早餐，之所以如此不就是為了得到某些答案嗎？然而他只是在繞圈圈，當佾雲真的出現在面前，他卻又不願用尖銳的言詞去破壞那份獨屬於佾雲的平靜氛圍了，他想到曲雲，那凡事都要剖肉刮骨的人…

曲雲平日用言詞諷刺自己，是否正是厭惡現下這虎頭蛇尾的躊躇心態？『躊躇是懦弱的影子……』，而他自己該是厭惡懦弱……該是？卻是，沒有變成曲雲的性格。

現在，說到了師父。如果是曲雲，會怎麼做？韶雲努力地想，卻終究搖搖頭，放棄似地淺淺低嘆。

「韶雲，你的粥……灑了……」

佾雲注意到韶雲懸空的手漸漸傾出一抹不平，而匙裡的粥就這樣眩暈地灑下，佾雲拿起乾淨的手巾向韶雲走去，蹲下身來替韶雲擦拭弄髒的外掛一角，他仔細收攏韶雲腿上的粥粒，若撿拾一地無言可註的句讀，他沒來由的想說抱歉，卻不知如何消弭歉疚的源頭……「你脫下吧，我今天到溪邊練劍時幫你洗乾淨。」

「不用麻煩了，況且這是我自己不小心。」

「我本來就都要問問大家有沒有衣服要洗，這是順道。你若還有其他衣服要洗，也都交給我吧！」

「呵……你要是真幫大家洗衣服去，今天也沒有時間練劍了吧？」

「會有時間的。」

佾雲抬頭微笑，隨窗入室的風浮揚起他的鬢髮，韶雲的左手空著的，像是被吸引的接近那臉那髮，最後卻又似是髮絲找到了韶雲的掌心，絲絲微微的撥刺了滿懷，『好真實』，韶雲想著，這一頭金髮不是無法碰觸的光，他原一直以為是的，「好真實……」韶雲說著，解下外掛，「佾雲，那天早上，你睡著了，我怕早晨的陽光刺醒你，就用這外掛為你披上，小心翼翼地讓你安穩地躺在我懷裡，你知道我那時的感覺嗎？」

「你待我很好……」

「那不重要，我只是想著這世上有你在真好，真真實實的存在，會疲憊，會有需要被照顧的一面……」，韶雲頓了一頓，認真的注視佾雲的雙眼，那雙眼總是容易淺淺輕垂，像怕做錯什麼，又像是早已肩負了很多過失……

但那不應該，佾雲的人生不是甚至還沒開始嗎？為什麼要承載如許多的內省歉疚呢？

大概就是靈光一閃吧，韶雲忽然想通什麼似的，「佾雲，你或許比你自己想像中還要真實，也比我想像的還要真實，你可以不要忽視自己的感覺嗎？你不欠任何人什麼，你也不用勉強自己為別人做什麼…… 」

佾雲聽著，他的微笑一點一滴隨著時間流逝，臉上只剩註寫孤寂的沉默，右手定然接過韶雲的外掛，左手卻在韶雲語畢的剎那間失去了力量，使不上力的手在墬落，他不自覺地想抓住韶雲的衣角，卻是絕緣般……不起任何作用地繼續墬落，就那樣……錯失了。

這樣的感覺可能只有自己才知道，它細微地隱藏於髮膚之下，或許在更深的地方，連自己都找不到……這是否就是韶雲對真實的理解呢？

佾雲站起身來，薄薄的唇學著描繪一種感知，「我以為這世上沒有真實的東西……」

究竟是不小心從心縫裡漏出的砂礦，還是平心而論的一種見解，說話的人不肯定，聽的人是驚訝。

「如果是曲雲，我可以理解，如果是你，為什麼……」

佾雲沒有回答，他轉身折好韶雲的外掛，擱在凳上，再掀起鍋蓋，盛了一碗粥，放進食盒。

「我給師父送粥去，你碗擱著，我待會回來洗……衣服，也是。」

Aug 12 15:31:52 2001

10.

——————如果是你，為什麼？——————

佾雲並非不想回答，而是自己也找不出答案，模模糊糊地有些感覺，卻說不出來。

說不出來的，因為不管怎麼描述都無法正確地表達。

他要怎麼形容那種什麼都想嘗試，卻又什麼都不願有所堅持的徒勞感，在很久很久以前，有一句話塗上茉莉的花香，獻給他的心靈：人總是不停地主張自我，而互相傷害。

他很怕，一不小心，伸出的手就會在佛前撕裂虛空之談，留下一道道真實無比的血痕。

那當然不是真的，她不會痛，她流的鮮血是微笑、是救贖，她的腐朽是關於離去的最佳掩飾，好讓你不再看她。

已經發生的，並非真實，即將到來的，也非真實。

腐屍與黃花都是溫柔的存在，因為到了真實的盡頭，所以互不傷害。

他是否傷害過誰？即使把心都丟掉，也還是會發生的傷害，那是否有呢？

佾雲的手緊了緊食盒的提把，思緒到了無可收拾的錯岔，就停下來去掌握沒有生命的"真實"，這是他的習慣，所以他喜愛劍。
算了，輕輕微笑，捻如茉莉之淡雅於心胸。與其對別人說出有所偏差，語焉不詳的話，他寧願選擇沈默。

因為他一直都努力著想要誠實。

穿過花圃、轉過廡廊，漸起的強風使佾雲在後埕空地上停下腳步抬頭翹望。

天、似乎變得有些陰涼……

是風起雲湧，日光削芒的開端。

詭譎的雲相反折淡暈的日光簇擁出麗然的豐饒，彷彿能同時見到白天與黑夜的交界，曲折的明暗斷層漸次針出花樣的輪廓。

遠處空橋上，紫色身影亦凝視著這樣的影像，無語佇立。
在雲門的日子裡，他們常常被同樣的景象所吸引……
如此日復一日，卻又互不自知。

Aug 16 16:49:02 2001

蜉蝣子，天地依，水波不興煙月閒。

忘塵人，千巒披，山色一任飄渺間。

本文於修改第 1 次

引用網址：https://city.udn.com/forum/trackback.jsp?no=51527&aid=1309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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澤維爾ＲＥ表 04-27-2004 23: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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曇之影 9.
＞＞＞『這個畫面裡有一扇窗，有冒著熱氣的大鍋，有紅通通的炭火，以及以此為中線，分坐桌旁的兩人。』這畫面給我的第一個感覺真像是在無言的老夫老妻啊，只差不是一個在看報紙，一個在喝牛奶（踹飛）。韶雲這樣想像著佾雲跟他的關係，面對面卻又無法真切的靠近他的心裡去，中間總是隔著火，總是隔著熱情的。

老夫老妻，緋光這個形容真是有趣，想一想，蠻像的呢！
很喜歡這句『面對面卻又無法真切的靠近他的心裡去，中間總是隔著火，總是隔著熱情的。』，對韶雲來說，他不一定要去挖佾雲的心，他只是喜歡這樣守護著他，但有時候，他又發現，不了解也是不行，他們之間彷彿總隔著什麼，即將點燃的熱情在那裡閃爍，那是一種不確定的因子。省去這個不談的話，我認為韶雲和佾雲有一種淡淡相依的默契，如果都沒有長大，都沒有遇到後來發生的那些事，他們應該是最能平穩相處的兩人，可以淡淡的一直到老。

＞＞＞佾雲一定感受的出來韶雲七早八早來煮粥的目的吧。可是這韶雲卻什麼都問不出口，韶雲當然是溫柔的，對於佾雲他總是用著充滿憐惜的口吻在和他說話或者說是鼓勵他，但是我覺得佾雲這個人用這種方式去『感動』他，其實一點兒幫助也沒有，相反的他會覺得自己在拖累別人，總要別人為他擔心。或許像曲雲那樣修理他，至少讓他感到痛，讓他覺得自己的存在，也會有些讓人疼痛的重量會比較像活著。（我在說什麼啊）

沒錯，佾雲這個人最怕拖累別人，韶雲越保護他，他就越往後退，整個閉塞起來，深怕讓韶雲擔心。當然他的內心還是深深感受韶雲的重視的，所以在第二章裡他才會試著想把自己交給韶雲。佾雲活在兩種極端的悲劇裡，他不斷壓抑自己，想要抹殺自己對別人的負擔和傷害，這是削減的極端；但他也有無法控制的時候，當韶雲是對他那麼好，佾雲也會奢望著一種永恆的依存跟佔有，這是絕對的極端。可是他對情感有太多扭曲，以致於那一份情感裡有一半也等待著韶雲來拒絕自己，佾雲透過這樣的自我虐待，扼殺自己對幸福的想望。

＞＞＞「我以為這世上沒有真實的東西……」
＞＞＞「如果是曲雲，我可以理解，如果是你，為什麼……」大哥，你真的理解嗎？^_^ 總覺得跟佾雲對話的韶雲很像『傷心咖啡店』裡的小葉，這佾雲內心的空泛早已超乎他的想像，而曲雲的實際尖銳，又讓他評估不了曲雲的心。這兩人老是讓大哥很頭痛又跟不上腳步啊。

韶雲的理解只建立在【這像是曲雲在說的話，怎麼佾雲你也說了？】，到底曲雲為什麼這樣想，他應該還沒想到。他確實像小葉有單純率直的內心，儘管朋友感情親密，小葉卻無論如何試圖都不能真的了解其他人的想法，這是一種令人悲傷的障礙，但是這並無損於他們的友情。雲門人的感情也是如此吧，並不一定要理解到什麼地步，但知彼此分寸，仍然可以義無反顧的交付真情。

曇之影 10.
＞＞＞所以為了避免傷害就乾脆失去自我。小佾雲啊，這樣叫矯枉過正，你總不能怕被車撞，就不上街去吧！

呵呵，緋光這句，我覺得可以用來鼓勵不少人喔。^^

＞＞＞否認自己存在的真實，這其實是轉圈圈罷了，選擇一樣『死物』來掌握，卻不願意選擇自己，總覺得佾雲他這叫柿子挑軟的吃，因為要掌握活的東西本來就十分困難，佾雲面對那種困難常常都是用躲避帶過，等到你年紀大一點的時候就知道苦啦！就算想躲也躲不掉。

對啊，應該要去面對，不要等以後吃苦才來學，那時一定學得很痛苦吧！可是現在的雲門，很包容了給予小佾自我逃避的空間，不去過於干涉他，讓小佾去追逐自己的虛無。這方面，大概只有小曲會罵一下。

＞＞＞『詭譎的雲相反折淡暈的日光簇擁出麗然的豐饒，彷彿能同時見到白天與黑夜的交界，曲折的明暗斷層漸次針出花樣的輪廓。』真美，很像每次颱風過後的雲層，一種毀滅過後重新而現的絢麗感。日出前的景象，『白天與黑夜的交界』那種美麗總讓我想起佾曲站在一起時的樣子。(自己莫名的陶醉起來)

是啊，這個想像的畫面一直深留我的腦海。那樣的天空，它會有的風速，空氣裡的味道，都可以感覺到，佾雲和曲雲不自覺地專注著相同的事物，他們的眼神跟表情……風吹髮絲的撥動……

＞＞＞Ps真的是每次看每次的想法都不同，向上一看之前的回文覺得自己似乎又老了一點啊！

(看緋光這句，忽然有感而發，以下是有點離題的碎碎念…….)

重新回首，也覺得自己改變了許多，看著自己寫過的東西，居然有些陌生感起來了，不過恍惚中還記得，那寫得極心痛的感覺，常常想著，不要再寫了，問著自己，到底為了什麼，這樣有什麼意義，也有過這樣的情緒吶！這幾年也發生了不少事情，從學生到就業，亂糟糟的，回想自己幹過的蠢事，有時候真希望能讓外星人照一下，然後失去記憶這種情節發生。這樣就可以重新開始，也許我正期待這個。不過，不能忘記過去的時候，就好好珍惜過去吧～可以否定過去一些不好的想法，但是卻不需要捨棄自己的。

前一陣子看到幽遊白書的重播，藏馬對時雨之戰後，黃泉問藏馬：「你捨棄了過去的自己了嗎？」藏馬說：「不，我不會捨棄任何東西。」當時是我再度失眠的半夜三點鐘，隔天還要上班，那句話卻真的讓我再也睡不著了。不停想著，這種感覺。

引用網址：https://city.udn.com/forum/trackback.jsp?no=51527&aid=1309505

緋光ＲＥ發表 04-25-2004 00: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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曇之影 9.

＞＞＞、、、這個畫面裡有一扇窗，有冒著熱氣的大鍋，有紅通通的炭火，以及以此為中線，分坐桌旁的兩人。
這畫面給我的第一個感覺真像是在無言的老夫老妻啊，只差不是一個在看報紙，一個在喝牛奶（踹飛）。韶雲這樣想像著佾雲跟他的關係，面對面卻又無法真切的靠近他的心裡去，中間總是隔著火，總是隔著熱情的。

佾雲一定感受的出來韶雲七早八早來煮粥的目的吧。可是這韶雲卻什麼都問不出口，韶雲當然是溫柔的，對於佾雲他總是用著充滿憐惜的口吻在和他說話或者說是鼓勵他，但是我覺得佾雲這個人用這種方式去『感動』他，其實一點兒幫助也沒有，相反的他會覺得自己在拖累別人，總要別人為他擔心。

或許像曲雲那樣修理他，至少讓他感到痛，讓他覺得自己的存在，也會有些讓人疼痛的重量會比較像活著。（我在說什麼啊）

＞＞＞「我以為這世上沒有真實的東西……」
＞＞＞「如果是曲雲，我可以理解，如果是你，為什麼……」
大哥，你真的理解嗎？^_^ 總覺得跟佾雲對話的韶雲很像『傷心咖啡店』裡的小葉，這佾雲內心的空泛早已超乎他的想像，而曲雲的實際尖銳，又讓他評估不了曲雲的心。這兩人老是讓大哥很頭痛又跟不上腳步啊。

曇之影 10.
＞＞＞人總是不停地主張自我，而互相傷害。
所以為了避免傷害就乾脆失去自我。小佾雲啊，這樣叫矯枉過正，你總不能怕被車撞，就不上街去吧！

否認自己存在的真實，這其實是轉圈圈罷了，選擇一樣『死物』來掌握，卻不願意選擇自己，總覺得佾雲他這叫柿子挑軟的吃，因為要掌握活的東西本來就十分困難，佾雲面對那種困難常常都是用躲避帶過，等到你年紀大一點的時候就知道苦啦！就算想躲也躲不掉。

＞＞＞詭譎的雲相反折淡暈的日光簇擁出麗然的豐饒，彷彿能同時見到白天與黑夜的交界，曲折的明暗斷層漸次針出花樣的輪廓。
真美，很像每次颱風過後的雲層，一種毀滅過後重新而現的絢麗感。日出前的景象，『白天與黑夜的交界』那種美麗總讓我想起佾曲站在一起時的樣子。(自己莫名的陶醉起來)

Ps真的是每次看每次的想法都不同，向上一看之前的回文覺得自己似乎又老了一點啊！＞_＜

引用網址：https://city.udn.com/forum/trackback.jsp?no=51527&aid=1309503

澤維爾ＲＥ發表 10-11-2003 01: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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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緋光：

我寫文時常常會想像這些場景能夠成真，曲雲和佾雲這一段，我私下很喜歡，不過沒辦法叫布袋戲這麼演:p

高中的時候很喜歡靠在走道的圍牆上，看樓下的人、操場上的人活動，更多的時候，都在看雲，我非常喜歡看雲。有那麼幾次，我低頭也看見了自己很在乎的朋友.....

呵，總之，喜歡那份心有靈犀啊！^ ^

＊＊＊

韶大哥在我心中一直是很光明而偉大的存在。
我打從心底尊敬這樣的人格類型。

＊＊＊

其實佾雲的性格就不一定人人喜歡了，有的人(曲雲也在內？)大概很想揍他。

p.s感謝緋光您的回應^-^激發了我不少的想法喔！

引用網址：https://city.udn.com/forum/trackback.jsp?no=51527&aid=1309502

緋光ＲＥ發表 10-10-2003 16: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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韶雲

總讓人有一種暖暖的感動

喜歡一個人想要緊緊的保護寵愛他

這樣的情感真的叫人動容

................................

佾雲

是受到水照先生的影響嗎???

知道自己只是個影子

以這種方式存在著確實會錯把自己當作是虛幻的

怕傷害了人, 只好壓抑自己的感受

覺得很心疼....這樣纖細寂寞的靈魂

................................

>>>遠處空橋上，紫色身影亦凝視著這樣的影像，無語佇立。
>>>在雲門的日子裡，他們常常被同樣的景象所吸引……
>>>如此日復一日，卻又互不自知。

我超喜歡這一段 ^_^ 好像電影的手法

不知如何形容.. 在不一樣的空間裡被同樣的景物牽引感動甚至連嘆息也同步

該說同是天涯淪落人還是心有靈犀一點通

引用網址：https://city.udn.com/forum/trackback.jsp?no=51527&aid=13095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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