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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言和迴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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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言:guest 2010/09/27 15:51:02
"中國改革開放,在當時體制下是一種創新,"
三分之二個世紀的時間憑空消失了,歷史重新在一個廢墟上開始。
不知有漢,無論魏晉。
SCFtw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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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言:guest 2010/09/27 16:25:36
"為此我寫了2本書。"
趙先生嘴巴裡出來的一定是"為此我寫了兩本書。"
說一個兩個三個四個是正常的口語,沒有人會說一個二個三個四個。
莫非楊偉中認為讀者應該自動讀2為兩?
犯這種低級錯誤的文字匠人現在多極了,不過旺報主筆不應該是這種程度。
SCFtw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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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言:guest 2010/09/27 16:38:03
"民主、自由,甚至民主制度都是有普世性的,但不能說美國或中國的民主制度有普世性,不能把具體的、制度性規定式的東西看成具有普世性。"
有人特別強調說"美國式民主"才有普世性嗎?誰?
SCFtw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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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news.chinatimes.com/mainland/0,5245,50504964x112010092700437,00.html
趙啟正、吳建民看中國課題 假冒偽劣 為何層出不窮﹖
2010-09-27 旺報 【專訪、對談:黃清龍、楊偉中】
記錄、整理:楊偉中
問:我們觀察美國,它的文化影響力、科研實力、高等教育等都居遙遙領先的地位,這是長期累積的結果,不是光靠政策,光憑投入龐大金錢就可以一下子轉變的。中國要提振軟實力,接下來要做什麼事?
從三方面提升軟實力
吳:我在美國10年,我看在今後15到20年,美國的創新能力大概是沒有其他國家可以趕上的。這不是偶然的,一個是有體系在支撐,一個是它吸引了全世界的人才。但是,其他國家正在追趕是毫無疑問的。一個國家、一個民族前進源源不絕的動力是來自創新。中國改革開放,在當時體制下是一種創新,未來要再往前走,還是要創新。我們要追趕上去,有幾件事是必須要做的。
第一件事就是要改革我們的教育制度。我們的教育制度在相當程度上是抑制了人的創新能力。我們強調背誦、應對考試,學生負擔過重,而沒有注意發掘人的創新潛能,這方面鼓勵不夠。國內現在的呼聲很高,不改革是不行的。
第二是要建立一個誠信的體系,這也非一日之功。中華民族從歷史上來看是比較注重誠信的,我們講「民無信不立」。但受到歷史的衝擊,受到革命的衝擊,現在中國大陸各種假冒偽劣的東西層出不窮,看了非常讓人擔心。
第三,特別需要做的是進一步堅持開放。我們的國家不能忘記歷史,從秦漢、隋唐、宋元,中國一直是開放的。在唐朝時,兩百多名五品官接近一半是胡人,當時的國家概念相當開放,直到明成祖時還是相當開放的。但明成祖之後的皇帝犯了一個不可饒恕的錯誤:海禁。世界的大變化是從大航海開始的,大航海是從中國人開始的,鄭和七下西洋的規模是其他國家無法比的。但中國在非常發達的時候,走向了封閉,這個教訓非常需要記取。
我們老講鴉片戰爭,但是人們忘記了,鴉片戰爭前英國特使馬戛爾尼前來要求通商被拒絕,日後才有鴉片戰爭。我們的國家總是在盛世走向封閉,封閉之後急遽的落後。
陳錦華(前大陸國家經濟體制改革委員會主任、第九屆全國政協副主席)最近寫了一本書《開放與國家盛衰》,回顧了中國對外關係的歷史,特別是重視了開放的這段歷史。他認為我們在總結30年改革開放經驗時,改革講的很透,開放講的不足。中國現在存在各種思潮,也有一種思潮是希望把中國拉向封閉、後退。我認為中國要再往前走,必須要開放,就是要吸收人類文明的一切成果。在今天全球化的形勢下,封閉必然走向落後。
趙:關於誠信的問題,我現在比較憂慮。在產品上連續出現非誠信的做法,影響中國的整體形象。在深圳剛剛開始開放時,有一句很有名的話:「時間就是金錢,效率就是生命」,當時有人不贊成,後來人們都同意這是很重要的口號。現在深圳開發30年,這句話可以與時俱進,前一句話還是留著,後一句話可改為:「誠信就是生命」。無誠信者無生命,暴露一個倒一個。
當然這也不能單批判中國,這次金融危機中,美國難道就有誠信?金融衍生產品很多金融學家沒弄懂,就在全世界推銷,多少人破產,多少人妻離子散?
大老粗文化影響甚鉅
問:說到「文明」,吳大使日前接受《南方周末》訪問時提到,1949年以來盛行的「大老粗」文化影響了大陸民眾的文明禮節。
吳:是的。我是1959年被外交部錄用,後來被外交部借調給共青團中央,61年到布達佩斯工作了4年,65年回到外交部翻譯室工作。翻譯室有管政工的幹部,找我們這些小青年訓話,第一句話就說:「我是大老粗,」以大老粗為榮,這是對中國幾千年文明的一種諷刺。這種現象的出現不是偶然,這是中國革命帶來的一種消極的副產品。共和國成立之後,不斷地搞運動,整的全是知識分子,現在證明是錯誤的。江澤民主席強調要「代表先進生產力」,誰代表先進生產力?知識分子思想比較活躍,整知識分子某種程度上就壓抑了先進生產力。
問:提到民主、人權等普世價值,可能會沾上政治因素,可是「文明」應該是人類的共同標準,不是嗎?
趙:關於普世性的問題,「Universal」中國原來翻成「普遍」,後來改成「普適」,現在叫「普世」,牽涉到世界、世代,就複雜了。有沒有普世性的價值呢?我認為有,但不全然。舉例來說,博愛、愛國的普世性能去掉嗎?民主、自由,甚至民主制度都是有普世性的,但不能說美國或中國的民主制度有普世性,不能把具體的、制度性規定式的東西看成具有普世性。
問:趙主任當過國務院新聞辦公室主任,負責對外解說中國的政策,挑戰想必很大,當時您是如何克服的?
向世界說明中國
趙:中國對外的表達是要改進的,我特別把中國政府的新聞發布會制度普及了;原來不是沒有,只是限於外交部等少數單位。我當國新辦主任後,明確提出一個綱領、原則:「向世界說明中國」,為此我寫了2本書。說明什麼?向世界說明中國的國情,中國的社會發展,中國的政策,回答關於中國的問題,解疑釋惑。為什麼用「說明」,而不是用「宣傳」?「說明」是普世的,翻成英文,在不同場合可以翻成「communicate」、「show」、「present」等等。
「說明」,就是把自己的情況說清楚,至於人家怎麼對待,是人家的事。我並不是說,中國是這樣,所以你就要對中國和藹、讓步。我們在原則上說明中國,說明了就和氣了。同時,態度上要理直氣和,在表達時要減少意識型態,就事論事。要用真實、樸素的語言,不要渲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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