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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T] 曉莊2003-5-23〈大煙救活共產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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網上談到中共的延安政府當年靠八路軍在南泥灣開荒種鴉片賣煙土來維持的文字現在很多,最早清楚述明這段歷史的可能是這一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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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www.google.com.tw/search?hl=zh-TW&q=%22%E5%B1%B1%E8%A5%BF%E6%96%B9%E9%9D%A2%E9%A9%97%E8%B2%A8%E6%99%82%22+%22%E5%8F%AC%E8%A6%8B%E5%8D%97%E6%BC%A2%E5%AE%B8%22&meta>=
約有241項符合"山西方面驗貨時" "召見南漢宸"的查詢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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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members.lycos.co.uk/sixiang003/author/Other/X/XiaoZhuang_DaYan.txt>
《浴火鳳凰》網站
<http://chinatown.coolfreepage.com/>
<http://www.secretchina.com/news/big5/articles/3/5/23/43157.html>


大煙救活共產黨
曉莊
2003-5-23


筆者最近接觸到一位中共延安時代的老幹部,談起改革開放後「陝甘寧邊區」的經濟落伍,他便耿耿於懷。談到陝西地區毒禍猖獗的問題,這位老幹部更是氣不打一處來。他用自己的親身經歷說明了陝西地區的煙毒氾濫正是當年共產黨盤踞陝北時種下的禍根。


陳雲手令山西八路軍販毒

這位陝北老幹部是當年劉志丹的部下。中央紅軍到陝北後,陝北紅軍便成了「後娘養的」。用他的話說,陝北人就是不如湖南佬和江西佬吃得開。

國共抗日統一戰統一戰線形成後,這位老幹部被派到山西參與掌管一個抗日根據地的財政。一九四一年該根據地因為實在窮得揭不開鍋了,不得不向延安方面告急。延安方面答應得非常痛快,沒幾天便派一支部隊護送一批毛驢和騾子馱運物資到了山西。山西方面驗貨時才發現,除了幾百件延安生產的土布軍裝,還有幾百斤大煙土。押運人員還帶去了陳雲的親筆信,那信要求山西方面用這批煙土向當地國民黨軍隊或日偽佔領區換取必需的軍事物資和生活物資。


王震領導三五九旅生產大煙

這位老幹部講到此處,問筆者是否會唱那首著名的《南泥灣》,然後又憤憤地說:什麼『到處是莊稼,遍地是牛羊』,說到處是大煙還差不多!」

原來,這位老幹部當時因為對販賣大煙想不通,便被抽調回到延安抗日軍政大學受訓。根據邊學習、邊生產的原則,受訓期間前往南泥灣,與王震領導的三五九旅一同開荒種地。糧食確實種了一些,但好一點的地都被用來種了鴉片。而且,王震的三五九旅還專門雇來工匠,把收穫的鴉片加工成煙土,然後交由陝甘寧邊區財政廳集中保管,隨時運往山西、河北等地,無論是國民黨軍守備區還是日偽佔領區,誰給錢就賣給誰。事實上,因為日偽佔領區很難進入,所以絕大部份邊區煙土都被賣到國民黨守備區,部份賣到民間,部份直接賣給國民黨軍隊。


張思德死於燒大煙的窯洞

在中國大陸,年齡稍長者都知道毛澤東的那篇《為人民服務》,其中描述的那位「為人民利益而死」的中共中央警衛團戰士張思德,事實上並不像《毛澤東選集》中註釋的那樣,在陝北安塞山中燒炭時因為炭窯崩塌而犧牲,而是被派到當地一處大煙加工廠參與燒製大煙時,因為煙窯崩塌而被活埋的。

因為加工大煙的事情既要保密,又要保證參與這項工作的人不會中飽私囊,所以必須安排十分可靠的人去幹。除了張思德,中央警衛團很多幹部、士兵都輪流參加過加工煙土的工作。

販賣大煙的行當實在不是什麼體面光彩的事情,所以邊區根據地統一將大煙稱為「土特產」。這種「土特產」交給山西、河北的八路軍經營時,則一律稱之為「特品」或「特種物資」。


販賣大煙養活共產黨

這位老幹部給筆者看了一篇幾年前在大陸某雜誌公開發表的文章,其中詳細介紹了中共當年的陝甘寧邊區如何靠經營「土特產」救活了自己。

文中記述,從一九四○年冬開始,國民黨政府停止給八路軍發軍餉,用毛澤東的話說:「蔣委員長不給我們開飯了。」再加上國民黨軍隊對陝甘寧邊區進行封鎖禁運,整個陝甘寧邊區窮到沒有飯吃、沒有衣穿的地步。毛澤東情急之下,將南漢宸(中共建政後首任中國人民銀行行長)委為陝甘寧邊區財政廳長兼邊區參議會秘書長。

南氏「新官上任三把火」,第一把火是糾正「片面施行仁政」的作法,組織徵糧工作團下鄉。第二把火是趁日偽軍控制山西及蘇北的池鹽產地之際,集中收購陝甘寧地區池鹽產地的民間產鹽,同時組織部隊打鹽,然後將鹽價提高一倍。山西方面的國民黨部隊不同意這一價格,南氏便下令不准外運,直到國民黨部隊的庫存告罄,邊區政府自然發了一筆鹽財。

第三把火便是由邊區政府統一進行所謂「土特產經營」。


「革命」便要不擇手段

這篇文章雖然沒有直接說明所謂「經營土特產」就是販賣大煙的勾當,但字裡行間還是可以讓讀者瞭解所謂「經營土特產」絕對是見不得人的勾當。

文中描寫道:邊區政府裡一直有人反對經營土特產這種生意,有幾位老同志還給毛澤東寫了兩封信,歷數經營土特產的弊端。另外,西北局的一些領導,包括司令員高崗在內,都是一個意見:「寧可餓死,也不能做這個買賣。」。

為此,毛澤東又召見南漢宸,囑咐南氏:我們要向人民說清楚,向全體幹部說清楚,使大家都瞭解,我們不得不這樣做,完全是為了抗日和革命。為了這個目的,我們必須犧牲一切。」

文章接著寫道:有了毛澤東的支持,南漢宸便依靠經營土特產籌措到錢財,用這些土特產從國民黨地區交換過來革命大業必不可少的軍用和民用物資。販賣土特產的收入要佔到邊區財政收入的半數以上,個別時候要佔到三分之二左右。


共產黨歷史無比醜惡

南漢宸因為親自組織販賣大煙「功」不可沒,得到毛澤東的特別器重。一次毛夫人江青見到南漢宸夫人王友蘭,拍著她的肩膀說:「你的愛人真行,毛主席誇獎他,說他是這個!」江青說著豎起了大拇指。

中共建政以後,毛澤東仍然念念不忘南漢宸的「救黨之功」,封了他一個中國人民銀行首任行長之職。

前述那位老幹部還告訴筆者,他本人沒有參加過長征。他在抗大受訓時仍然表現出對共產黨作販毒生意的無法理解,一些參加過長征的幹部笑他「少見多怪」。那些長征幹部誇口說:「當年如果我們手裡沒有大煙土,早就餓死困死在長征路上了。」

原來,中央紅軍在長征途中,一路上都是把大煙土當現金使用,隨時用煙土與所經之地的老百姓或國民黨地方軍隊交換生活物資或槍炮彈藥,可見,說共產黨當年是靠販賣大煙養活自己並發展壯大,一點也不誇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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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軍南泥灣種賣鴉片記實


種鴉片的事謝覺哉的日記裡有。塔斯社記者、莫斯科駐延安的特派員彼得.弗拉基米若夫在他的《延安日記》裡對它有徹底的揭露。專門的研究文章可看陳永發教授的《紅太陽下的罌粟花:鴉片貿易與延安模式》。其實鴉片交易更早前就開始了,哈里森. 索爾茲伯里在《長征 -- 前所未聞的故事〉裡講過「有的紅軍戰士回憶說,他們曾用鴉片當作貨幣去購買生活必需品。」

摘錄一些:

彼得在他的《延安日記》裡這樣寫道:「到處在做非法的鴉片交易。例如,在茶陵,遠在後方的一二零師部撥出一間房子來加工原料,製成鴉片後就從這裡運往市場……

政治局已經任命任弼時為鴉片問題專員。因為當彼得問及毛澤東「特區的農民往往由於非法買賣鴉片受到懲辦,而現在甚至是共產黨領導的軍隊與機關也在公開地生產鴉片---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毛澤東沒有吭聲。鄧發代毛澤東回答說:「從前特區只是把鹽和鹼運往國統區。我們一掛掛大車滿載著鹽出去,帶回來的錢袋卻是癟的,而且還只有一個錢袋!現在我們送出去一袋鴉片,就能夠帶回滿滿的一車錢。我們就用這些錢向國民黨買武器,回頭再用這些武器來收拾他們!」……

中共政治局甚至批准,要加強發展公營的鴉片生產和貿易……要在一年內為中央政府所轄的各省的市場(叫作對外市場)至少提供一百二十萬兩的鴉片……

鴉片的事情,就是說罌粟的種植與加工,大部分將由部隊來做管。賀龍的一二零師所在地是最主要的提供鴉片的地區(這個師已長期做這項生意)……

毛澤東同志認為,種植、加工和出售鴉片不是件太好的事情。可是,毛澤東同志說,在目前形勢下,鴉片是要起打先鋒的、革命的作用,忽視這點就錯了,政治局一致支持中共中央主席的看法。」

此外,彼得還說道:解放區出現了一片怪現象。中共的部隊同樣也出現了這種怪現象。他們全部在盡可能地與淪陷區的日軍做生意……

實際上晉西北各縣都充斥著五花八門的日貨。這些日貨都是由淪陷區日軍倉庫所直接供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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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錄:

淮太西縣煙土稅徵收與管理暫行辦法
民國三十四年七月日頒布


(作者按:「淮太西」縣係河南之淮陽、太康、西華三縣之一部劃編而成,隸屬於冀魯豫邊區第六專區,該專區又稱水東專區,因地處新黃河以東。本辦法第七條所稱水東辦事處,即指此而言。)

一、為了加強對敵經濟鬥爭,減輕人民負擔,管制煙土出口,爭取必需品的收入,特根據冀魯豫邊區政府稅收原則暨本縣實際情況制定本辦法。

二、於本縣中心集市設立煙土總行,統一管理煙土行之經營與稅收事宜。

1進行煙土經營之行戶(以下簡稱行戶),須按期向煙土總行呈請登記交納營業稅,領取營業許可證,在煙土總行監督與管理下進行營業。

2煙土總行將根據實際情形在其他集市設置分行或集市管理員,分別負責各集市煙土稅收與營業管理事宜。

3煙土總行得根據集市交易情形,規定一定行戶額數,超過規定額數時,由縣政府在呈請行戶中指定之,其餘可作為候補行戶。

4合法經營之煙土行戶,可取得下列收入:

(一)介紹成交,可按買賣各給三分紅利。

(二)可按代收煙土稅總收入百分之十作為酬金。

5總行得考核各行戶營業收稅及執行法令之情形,予以適當獎懲,必要時並可撤消其營業權限,由其他候補行戶遞補之。

三、買賣煙土之商民必須將稅款向總行或合法營業之行戶進行交納,方准出口。

1購買煙土人須首先向煙土總行或其代辦機關舉行登記,並取得許可證始得購買煙土。

2購買煙土後,即由經手交貨之行戶收納煙土稅後始准出口。

3不經買賣,而係直接出口之煙土,應先到納稅機關繳納稅款領取稅單,始准出口。

四、稅率

1煙土稅率暫定徵收按售價百分之十五徵收之。

2購買煙土人如以銀元黃金購煙土者,按百分之五徵收,但只准在總行或其指定機關換兌。

五、罰則:

1煙土行戶買賣煙土後,低報煙土價格因而漏稅者,查獲後,除補稅納款外,處以應繳稅款二倍之罰金。

2購買煙土人,於購買後,實行走私漏稅者,查獲後除補稅外,另處相當於納稅額二倍之罰金。不經買賣關係走私漏稅者,其處罰適用於購貨走私辦法。

3通過非法行戶(即未領取營業許可證之行戶)買賣煙土,查獲後,賣主處相當於煙土售價十分之一的罰金,買主除照章納稅外,處相當於煙土購價十分之四的罰金,非法行戶,依情節輕重,處五千元到兩萬元的罰金。

4不經煙土行戶,私人買賣煙土者,查獲後賣主處相當於煙土售價十分之一的罰金,買主除照章補稅外,處相當於煙土購價十分之五的罰金。

六、提成:

1緝私人員及脫離生產之其他工作人員,查獲漏稅或私行買賣煙土者,應按所得罰金百分之十獎勵查獲人;但每人每次不超過一千元。

2商民行戶群眾發現有漏稅或私行買賣煙土事項者,有向煙土總行報告之權,因報告而查獲者,以所得罰金百分之二十作為提獎。

3處罰權限屬於縣政府或煙土總行,其他任何機關團體個人不得自行處罰。

七、本辦法經水東辦事處批准後公佈施行。


(錄自中共印發之油印原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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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用網址:https://city.udn.com/forum/trackback.jsp?no=51169&aid=16244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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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T] 寒山2005-9-8〈對「富強粉」的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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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www.rfa.org/cantonese/zhuanti/jinshizuofei/2005/09/08/history/>
《自由亞洲電臺》

對「富強粉」的記憶
寒山
2005.09.08


「富強」是當代中國政治生活和民族主義話語中出現頻率很高的詞彙,也可以說是很多人最高的政治理想,如果他們不再信仰共產主義,又認為自由主義太沒有力量的話。

人民日報的「強國論壇」,或者簡稱「強壇」,近年來影響的不斷擴展或許算得上一個旁證。但當我聽到這兩個字的時候,腦海裡下意識地浮現出來的,常常不是什麼國家民族的富裕和經濟軍事的強盛,而是植根於早年生活回憶中的一種麵粉的名稱。這種麵粉就叫富強粉。

我的童年和少年是在江南被稱為魚米之鄉的一個城市渡過的,那是60年代中後期和70年代的上半期。我的父母都是政府幹部,父親還算是縣團級,母親則是科級,工資收入應該算在中上水平。但是由於家中有四個子女,父親又是先在「五七幹校」勞動,後來長期在外地煤礦工作,一家的收入分成兩半用,因此日子過得還是很緊。在我的記憶中,家中餐桌上的紅燒肉雖然不能說非常少見,但更多的時候還是青菜和蘿蔔乾。不過,就算是同住在一個大院裡經濟收入更高的幹部家庭,餐桌上的花色也好不到哪兒去,因為憑票供應的東西就是那麼一點點。

我們雖然說是生活在太湖之濱的米糧倉裡,但我記得在那個時候,大米不但是憑票按人頭供應的,而且從糧店裡買來的多半是倉庫裡的陳米,在做飯前常常要很仔細地淘洗和挑揀:先是用清水將糠皮漂出,然後再把米裡面攙雜的沙石、泥塊、和老鼠屎挑出來。直到現在,當我聽到「淘米」這兩個字的時候,總還是能回想起當年我們大院中各家的主婦和女兒們圍在井台邊,蹲在地上,一面聊天一面把濕漉漉的生米一把把地抓在手上翻來覆去地篩選的情景。那時候也不是完全吃不到新米,但那只有在每年夏秋很短的一段時間裡。新米和陳米完全不同。陳米中不但有各種雜物,而且外觀發黃,沒有光澤,浸在水中水是渾的,看不見米。而新米則很潔淨,不需要挑揀,浸在水中一粒粒都顯得那麼晶瑩透亮。用陳米做的飯,揭開鍋的時候有一種說不出的怪味,而用新米做的飯,鍋蓋一掀香味就撲鼻而來。我當時常常想為什麼不能常吃新米呢?大人說新米都放進倉庫了,因為要備戰備荒。

除了陳米,憑票供應的還有麵粉和麵條。就像陳米和新米一樣,麵粉和麵條也有普通和上白兩種。普通麵粉和麵條都是陳年的,顏色灰暗,而上白麵粉和麵條則要光鮮得多。記得每到毛澤東的生日,一個在無神論的中國比聖誕節在西方還要神聖的日子,每戶都要排隊到糧店裡去憑票購買由上白麵粉做的長壽麵。

當時也有不憑票供應的糧食,我們那裡叫做「敞開供應」,例如紅薯乾和紅薯粉。很多人家,尤其是多子女的,不但從糧店買紅薯乾和紅薯粉,而且自己買了紅薯以後切成片,放在太陽下曬乾。自製紅薯乾雖然麻煩一點,但比在糧店買的總要便宜一些。

現在已經很難回想起來究竟是什麼時候第一次聽說「富強粉」這個詞了,大概是在1973或者1974年的某個時候吧。當時我父親有一些老同志在上海工作,他們那裡開始供應這種「富強粉」。有時候他們會託人帶一些來讓外地的老朋友嘗嘗。我從來沒有想像過世界上會有這麼誘人的麵粉,它看上去並不是純白,而是奶白,一打開口袋就能聞到新鮮糧食天然健康的氣息,而不是那種陳年的霉味。儘管後來我們知道這種麵粉也不見得就是當年的產品,但無論看上去還是聞起來都和糧店供應的哪怕是叫做上白的麵粉有天壤之別。用這種麵粉做饅頭和攤餅都是美食,更不用說包餃子了。最簡單的就是倒一點在水裡煮拌後放一點糖,也都成了放學後充飢的點心。即使現在的奶油蛋糕,也比不上記憶中的這種甜蜜的麵糊漿。

不記得究竟是什麼時候,這種「富強粉」在上海竟然敞開供應了,於是每逢有「便車」或「便人」去上海,父母親總要託他們帶上十斤二十斤,儘管它的價錢要貴一些。漸漸地,我們家和很多人家一樣,去糧店購買普通和上白麵的次數越來越少了。即使是毛澤東的生日,我們也不必再去排那個長隊了。現在回想起來,我們是託了「四人幫」的福。上海是「四人幫」的老家和大本營,為了鞏固這個權力基地,在國家對大城市本來就保障供應的政策之外,上海更是得天獨厚「四人幫」批判物質刺激,壓制人性,限制消費,把國民經濟弄得一團糟,但「富強粉」的歷史卻告訴我們,他們也是非常精明非常現實的。他們知道要讓人死心塌地地追隨自己,老是只給他們定量的陳米和有霉味的麵粉並不是長久之計,何況這還是一個中國近代歷史上最文明最現代化的都市。張春橋有一次就說過:物質刺激是臭豆腐,聞著雖然臭,吃起來還是香的。

在一個普遍匱乏的年代,把一種麵粉起名為「富強」難免讓人感到有點滑稽。我記得當時問過很多人這個名稱的來歷,他們都是老幹部,但多半含糊其辭。有人說那是因為這種麵粉的產地在東北一個叫做「富強」的縣,但一個縣能有這麼大的產量嗎?再後來,才終於有人低聲告訴我:那是從加拿大進口的麵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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