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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T] 親歷北京警察酷刑 杜明榮告台胞書(2005-7-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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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www.epochtimes.com/gb/5/7/14/n985933.htm>

親歷北京警察酷刑 杜明榮告台胞書

【大紀元7月14日訊】(大紀元記者趙子法報導)來自吉林省白山市的信訪女士杜明榮今年52歲,在上訪途中,三番五次遭到北京各處警察的毆打,北京各級官員對警察打人包庇縱容。7月11日,因為到聯合國人權組織呼籲中國沒有人權,杜明榮再次被北京朝陽區三里屯派出所警察拘捕並施以殘忍酷刑,警察還企圖以「法輪功」為由要對她施行勞教。

杜明榮表示:我這件事情,就真名實姓的給我報出來,就在世界人權門前發生的事情啊,我們為了人權,找到聯合國,我就照了一張照片,就把我打成這個樣子,你說哪個國家能用上電椅呢?通上電後,萬箭穿心,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我的手上現在還有他們銬的痕跡。

上訪屢遭北京各處警察毆打

杜明榮為了當地公檢法判決不公到北京上訪。如今,因北京警察對她隨意的毆打,她上訪的案例卻越滾越多。

2003年6月3日,杜明榮因為最高法院不給信訪表格,查詢時遭姓田的高法法警警棍毒打後塞進後備車廂折磨,為此,杜明榮走訪了高法信訪辦、110警察、國務院辦公室、中辦、北京市婦聯、北京市委、北京市公安局、北京市檢察院、中國國家監察部……,各處對法警毒打訪民都推脫不管。杜明榮無奈把訴狀貼到監察部門外的旗桿上,被警察以「到最高法院現場擾亂法院的國家機關執行職務」為由關押15天;

2003年8月26日杜明榮再次到北京監察部要求調看田法警打人當天的最高法院錄像,監察部官員不但不調看,還叫來了「110」警察王瑩、薛曉明,把杜明榮抓進牛街派出所。警號029198的警察薛曉明暴打杜明榮致遍體鱗傷、肋骨骨折、錯位,所長梁志剛和保安一起把杜明榮的雙手交叉緊捆在腰部,雙小腿緊捆,從上午8點到晚上8點多才解開繩索。對牛街派出所警察和所長打人,宣武公安分局的警察詭辯道:「年齡大了,自己走路不小心也能把肋骨走骨折,我有個同事就是自己走路不小心把肋骨走骨折了」,宣武檢察院也推辭不管。

2004 年1月7日路過天安門被抓,天安門派出所警察在看了杜明榮的材料後,反捆杜明榮的雙手雙腳,拳打腳踢,警察還站在杜明榮的後背上蹦跳,邊蹦邊叫:「告警察,不想活了,治死你!」杜明榮昏死過去後警察用水將她澆醒……。「在天安門派出所裡,只因我告了北京警察,被共和國的警匪捆打三次,最後那次他們拉上窗簾,男警察踩住我的身體,女警察搜我的全身,他們把我內外褲一起扒到小腿處,裸露了下體,把我內褲兜裡的150元人民幣全部搶走,我被關押了10個小時之久,他們肆虐了我近九個小時」。

2005年7月11日 警察在北京聯合國門前公開施暴

國內各個信訪組織、公檢法包庇警察暴行,為此逼迫杜明榮不得不向國際媒體發出呼籲,2005年7月11日,杜明榮來到了北京亮馬河的聯合國大樓前喊冤要人權,再度被警察施以殘忍酷刑,她敘述如下:

當時十點多鐘,能去20多人,在門前我還沒有拍照,就有人要搶我的包,上訪的小王他們都護著我,警察他們沒有搶過,我把包裡的相機和手裡的傳單給大伙看,就是那個「世界貓狗有保險,中國人民沒人權」的傳單,哪個是違法的?我把手機放到褲兜裡,照相機還在包裡,往回走,就看到一個武警給保安遞個眼色,「讓她走!」,他讓我往前走,走遠點好抓我,我就沒敢走遠,走遠了被他們打死了都沒有人知道,他們就把我和20多個人一起抓起來了。

就為了搶我的這個包,在眾目睽睽之下,聯合國人權委員會的面前啊,有個男的(訪民)讓他們打的拖的傷痕累累,他們把他塞到警車的後備箱,沒塞下就又把他拖出來,弄到大點的警車裡面,把我們弄到他們派出所臨時設的那麼一個機構,離派出所能有一千多米的路吧。

三里屯派出所酷刑室電椅酷刑 折磨滋味如萬箭穿心

過了十來分鐘,警察就告訴兩個保安說「把她帶走」,兩個保安就把我單獨弄出來,用警車把我送到了派出所。

他們要給我照相,我不照,當時他們打了我幾拳,頭髮抓起來,臉揚起來給我照了幾張。

到了晚上,他們問我是哪裡的,什麼名字,我說那材料上不是寫的清清楚楚嗎,我就一言不發。一個警察說:你是不是法輪功,法輪功到哪裡都是一言不發,好好查一查,你不是法輪功就是殺人犯,把你拍成錄像,到你們市裡放,讓你在家鄉也呆不住,在北京也呆不住,你上外國去,外國也不稀罕要你。

不知道他們做了些什麼材料,他們讓我按指紋,好像把整個手掌按在紙上這種指紋,我不按,始終閉上眼睛也不睜開。他們就掰開我的大拇指,我聽他們說,這個也強求不得啊,這個得輕輕的按在一張紙上,手掌放平。也有在使館那裡(被抓)的訪民,他們說好像把手掌在水裡泡一下,輕輕的按在一張紙上,這個強制不了。

晚上他們也不給飯吃,也不給水喝。早晨一個警察過來問我吃不吃,扔過來一個油餅,扔到報紙上,因為報紙都是大夥兒在地上踩著、躺著的啊,我一看那多髒啊,我就揀起來扔到垃圾桶裡了。

到11點了,我一看超過24小時了,就對保安說:你看,超過24小時了,我有什麼問題,你該拘就拘,該捕就捕,該抓就抓,該判就判。

我上樓找所長,從地下室一樓上到三樓,我看掛著政委辦公室的牌子,就去敲敲門,正好過來一個警察,特別凶,「你幹什麼?所長不在。」她(他?)個子能有一米六,挺胖的,頭髮很短,像陰陽人似的男不男女不女的,誰知道她是男的還是女的,聽聲音好像是個女的。她就把我從三樓拖到二樓、一樓、地下室,把我推到酷刑房那裡了,裡面有個老虎凳似的,我光是聽上訪的人講過,沒見過,讓我坐那兒,我說我也沒有犯法,憑什麼讓我坐那兒?「你不坐?」就哐哐打了我兩拳,因為我昨天一天沒有吃飯,就被她打倒了,她罵那些保安,「操你媽,你們死了?你們坐到她身上。」我想掙扎站起來,沒站起來,保安就坐在我身上,一個男警察進來拿來一個凳子,讓保安坐在凳子上,坐了七八分鐘,他們把我拖起來,按在老虎凳上,拿兩根帶著銬子和腳鐐的警繩,把我的腳銬住了,用兩根細繩把我腳脖子那塊兒勒得緊緊的,把我的兩手捆起來吊到脖子那兒,腰部用皮帶捆起來,用這種刑法把我捆到老虎凳上,脖子上又捆了一條繩,捆完後,除了嘴,哪個部位也動不了,因為那是地下室(怎麼喊外面聽不到),警察就對保安的說:她願意怎麼說就怎麼說。

那個凳子他們一上電,萬箭穿心的感覺,特別難受,哪兒也動不了。

記者:那個電椅用了多長時間?

我也不知道多長時間,他們用一段時間就停下來,我昏了過去,他們就停下來了,大概一個多小時吧。那個電椅好像多功能的,手吊起來差不多到脖子的部位,他們用上電,身體就動不了,一動就亂哆嗦,萬箭穿心的感覺,一直到我昏死過去,我昏死幾次也記不清楚了。

過了兩個多小時,來一個警察照相,他們把我的胳膊放下來了,放到了兩側,我就把眼睛閉上了,他們叫一個保安抓住我的頭髮,我頭一偏就昏了過去,也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我甦醒過來,他們又把我胳膊吊起來,(繼續)用那個電的刑罰。

我對保安說:在聯合國人權那裡,他們打一個上訪的,我拍了一張照片,他們就用這種酷刑折磨我。保安說:這裡也抓搶劫犯和小偷什麼的,(警察)對他們可客氣了,一點也不敢得罪他們。我就說他們一點人性都沒有,就這樣侵害人權,殘害同胞,正好警察進來聽到了說:「什麼,保安聽你的?我叫他幹什麼他就幹什麼?保安,你踢她一腳」,保安就踢了我一腳,我說:「保安踢我,他是為了一口飯,你呢,是沒有人性,是獸性發作。」他拿出能有六七寸寬的皮帶,雙疊在一起,就向我身體各部位猛抽了一頓,左右開弓的抽我,說今天就是要折磨死你,繼續用電刑,過了一會,他就問保安,「她死沒死?」,保安說「沒死」,「沒死就行,就用這種刑罰折磨他。」打我的這個警察個子能有1米76左右,挺廋的。

到了五點多種,我們地方的來接我,他讓兩個保安就像電視裡抓罪犯那樣把我的胳膊扭在背後,當著我們省廳的面,打開我的包,我那個包裡有二百多塊錢沒有了,警察就說:「操你個媽的,昨天這個包就一直在我這兒,誰看見你的二百塊錢了,就有幾個零錢」,我說:「昨天你們搶包的時候,錢包和電話本在我的褲兜裡,你們讓保安搶過來,我又搶過來讓大夥兒看,很多觀眾都看見了,在現場,因為大夥兒會以為你們搶什麼犯罪的東西,我就讓大伙看,「就是一個電話本和零用錢,這點生命錢他們都搶!」圍觀的觀眾都看見了,裡面還有二百多元錢。昨天他們撕撕巴巴搶那個包,在那個現場時,那個錢肯定在那。

五點多鐘,北京市民下班都回來,都出來看,他們就是有意羞辱我,讓兩個保安把我的胳膊扭在背後,像押送罪犯一樣按住我的頭,把我押上了車。

警察做材料 欲指控杜明榮為「法輪功」加以勞教

在酷刑裡有記錄的,我始終沒有抬頭,用電刑,我昏過去了,不用電刑我又醒過來,他們就問我叫什麼名字,我說我叫要人權。警察就說你是不是叫杜明榮?我啥也不說,他就給我做了一天(材料),我也不知道他做了些什麼。他說我給你念一下,我就聽他們說「不語」啊,「不語」的,他說簽不簽字?我就啥也不說。但是我看到省公安廳拿著那份材料都有文字,也不知道他們給我做了什麼假材料。

我們市裡截訪的人說:你怎麼和外國聯繫,這不是裡通外國嗎?昨天他們說「你顛覆政權,把你送到安全局去。」我也不放聲,說我什麼就是什麼!你說我一個社會最底層的,能顛覆什麼政權啊?說扣上個什麼帽子就扣上什麼帽子。他們還想給我扣上法輪功的帽子,我們市裡截訪的還問我,你到底是不是法輪功?我說我怎麼能是法輪功。我根本不是法輪功,我必須澄清這個問題,他們說我是法輪功,以這個罪名給我定罪,或者就是神經病這兩個給我定罪。百姓想做點什麼事情,他們就說是法輪功,這就是說明法輪功個個都是正義的。看我的那幾個小保安,他們就說,頭一回見到這樣的百姓,鐵骨錚錚,其實在那裡用這樣刑罰的人很少啊,我始終堅持著,昨天我甦醒過來還在想,說我像法輪功,這就是說明法輪功個個都是鐵骨錚錚。在牛街派出所那個警察就說,你怎麼像法輪功,比法輪功還頑固呢?天安門派出所的警察也說我像法輪功,北京市公安局往省打電話,他們要我市裡處理我,拘留我。(我的)材料還拿去了一份,

我以為回去能給我教養,就是教養我也無怨無悔。六四那些為國為民的大學生做了那麼多,一個目擊者說,當時讓他們走他們不走,軍人就向天上放了三槍,當時前面就倒下了六個學生,老百姓讓開了一條路,有的走了,有的還是一動不動的,後面就是屠殺開始了,倒下了多少啊!他們不就是為國為民嘛。我這點算什麼啊,拍的照片全都洗掉了。我那個手機是「神州行」,他們肯定做了手腳,過去來了電話是「九九艷陽天」,現在都變了。我們市裡的說以後小心點,手機被監聽了。

我這件事情,就真名實姓的給我報出來,就在世界人權門前發生的事情啊,我們為了人權,找到聯合國人權,就照了一張照片,就把我打成這個樣子,你說哪個國家能用上電椅呢?通上電後,萬箭穿心,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我的手上現在還有他們銬的痕跡。

杜明榮以親歷的殘酷經歷告台灣同胞

台灣不是要回歸大陸嗎,中國現在還想統一台灣,我就寫了一個《告台灣同胞書》:從6月1日到7月11日,有數千冤民在世界人權、世界難民署、美國使館、法國使館門前等要人權被警方拘捕,有很多冤民被打傷打殘,7月11日上午,在聯合國門前我就為了拍下警察打人的罪惡,就被他們用了這種酷刑。台灣同胞們,這就是大陸「和諧」下的中國,我只是拍下罪惡的一幕,竟遭遇如此肆虐,如果在台灣有此事情,台灣警察會這麼做嗎?台灣同胞,你們願意受這種酷刑嗎?

台灣同胞們,虎狼噬人可原諒,可是虎狼並不噬同類,震驚世界的八九六四殺戮,殺掉了民族的希望,殺掉了共和國的明天。多年來,大陸從來沒有停止殺戮和殘害大陸同胞。台灣同胞們,我們都是炎黃子孫,您願意看到善良的同胞一次次倒下嗎?我們在盼望著陽光,盼望著台灣能夠早日解放大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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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訊檔] 自由亞洲電臺2005-12-28新聞報導〈毛澤東誕辰日期間進京上訪者被抓〉{聽聽北京公安局看守所裡的那些上訪者齊唱〈國際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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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分半鐘的報導,裡面有太多東西。

十六年前,他們唱著國際歌手拉手前進,子彈飛到他們身上。

後來國際歌的聲音從來沒有斷過,在每一次規模夠大持續夠久的抗爭活動裡都飄揚著。

現在,他們在看守所裡唱。在歌聲裡,他們不再孤獨,不再渺小。

*****************************************************
http://www.rfa.org/mandarin/shenrubaodao/2005/12/28/shangfang/
自由亞洲電臺
毛澤東誕辰日期間進京上訪者被抓
2005.12.28

<http://www.rfa.org/mandarin/shenrubaodao/2005/12/28/m1228dxd.mp3>

<http://www.rfa.org/service/audio_popup.html?file=http://www.rfa.org/mandarin/shenrubaodao/2005/12/28/m1228dxd.mp3>

{此轉寫稿SCF依據語音修訂過}

四十五名來自上海的上訪者及十八名湖南的上訪者,於星期三下午往天安門廣場看降旗禮時被抓捕,拘留在天安門公安分局。記者致電該分局,答覆是:「你給北京市公安局的新聞中心打電話,我這兒不對外。」

本臺當天晚上電話採訪了看守所內的毛衡鳳女士,瞭解事情經過 --「我們剛剛到,我們沒做什麼事情,他就拉我們,我們不肯上車他就打。到了這裡下來了也打我們,拳打腳踢。蔡文君心臟病復發,有高血壓,他們也這樣把她扔在車上,她要藥也不給她吃藥,她現在坐在那裡不能動。」

據瞭解,大批上訪者於毛澤東12月26日冥誕前前往北京,而各地公安採取了嚴厲的截訪行動。沒有能夠前往北京的上海上訪者陳曉明告訴記者:「前幾天上海很多人在火車站被他們攔截了,去不成。主要大概就是毛澤東誕生這一天。馬亞蓮*都被他們抓起來,找不到人了,大概就是怕她到北京去。據說是22號,她母親說是第二天早上去的時候,鄰居告訴她,說是昨天晚上八點鐘被警察抓走了。」

一些上訪者通過繞道而行的方法到達北京,並於26號上午前往瞻仰毛澤東遺容。毛衡鳳女士說:「跟著人家一起排隊我們進去的,當時上海公安就跟在我們後面,我旁邊就三四個,對著我們拍照攝像。上海上訪者估計是兩百二十個,很多人都哭了,都是想我們現在怎麼這樣的司法腐敗,我們為什麼這麼苦,活在這種恐怖痛苦之中。」

之後,上訪者們又自發性地進行了一系列活動。「那天中辦國辦沒接待我們,一路走我們就高呼反對司法腐敗,還我人權,還我家園,唱國際歌,我們要推翻勞教制度,反對酷刑。」

為什麼毛澤東冥誕引起眾多上訪者赴京呢?陳曉明先生有這樣的看法:「因為不管怎麼樣,毛澤東當時的那個年代,他還是說讓老百姓當家做主。現在這個中國的 -- 特別是上海的地方政府,十幾年來一貫的公開的搶劫鎮壓剝奪老百姓的權利,迫害老百姓,老百姓只能用毛澤東為人民的那一套去爭取憲法中的那些權利。」

晚上八點左右,同樣在北京的上訪者為被拘留的上訪者們送去了食物及藥品。蔡文君女士說:「剛才,我們一起上訪的人從外面送了保心丸給我,吃了兩片,現在好一點了。都是上訪的給我們送點心進來。他們監獄裡到現在都沒給我們任何東西,水也沒有,什麼都沒有。」當問到為什麼遇到這麼多困難和打壓還要上訪時,一位看守所內的女士說:「每次來上訪都未必有收穫,我們是利用憲法的武器,我們有上訪的權利,有機會沒機會,都是我們走出我們自己的第一步。」

旁邊的另一位女士說:「請願,讓大家都知道,我們中國的人民全世界的人民都知道,我們要請願,我們要抗議,我們要示威,所以我們就唱國際歌。起來,不願做奴隸的人們,起來,這是我們最後的鬥爭,大家一起唱吧……」

以上是自由亞洲電臺特約記者丁小的採訪報導。


*****************************************************
*馬亞蓮是著名的上訪者 --

<http://www.google.com.tw/search?hl=zh-TW&q=%22%E9%A6%AC%E4%BA%9E%E8%93%AE%22&meta>=
"馬亞蓮"
約有1,150項符合"馬亞蓮"的查詢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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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東莊上訪村暗訪紀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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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東莊上訪村暗訪紀實

(博訊2005年12月10日發表)


鐵路旁邊的訪民


上訪者搭建的窩棚


訪民們居住的屋門外。幾個字擋不住破門而入的警察
上訪者居住的屋內


他們習慣了這樣的姿勢


上訪村的孩子們


上訪者的午飯


這就是他們的食物


撿拾菜葉的上訪者


上訪村的便衣。左起前三個

我們坐上出租車時,在京城開了二十幾年車的司機滿臉茫然。「東莊?什麼地方?在二環上?」

  東莊,是一個絕大多數京城原住民聞所未聞的地方。事實上,它並不偏僻,就在二環與三環之間,北靠陶然亭公園,屬於市中心的範圍。從公園的東門出去,就是全國人大信訪接待辦公室與國務院信訪局。全國各地的來京上訪者聚居於此,甚至形成了一個村落。

  2月28日,我們進入上訪村,希望能夠拍攝一部反映上訪者生存狀況的紀錄片。我們遠未想到,這裡的生活比我們想像的更加惡劣慘酷。

  我們輕輕敲了一扇門,一隻眼睛從門縫裡打量了我們很久,我們把自己的證件從門縫塞進去,裡面的人才遲疑地打開門。狹窄的小屋沒有窗戶,五六平米的小屋竟住著二十餘人。幾張破木板就是一個大通鋪,最上面的一層幾乎頂到天花板。房頂的瓦已經開始脫落,站在屋中央可以看到天空。看到我們進來,他們的眼神充滿了希望、狐疑與恐懼。一個小女孩躲進她媽媽的懷裡哇一聲哭了,她媽媽拍著她說,「不怕,不怕,不是壞人。」

  我們打開攝像機,小屋裡頓時響起一片哭聲。訪民們把寫著他們冤情的材料舉在胸口,這樣的姿勢他們已經做了無數次。我們難以聽懂他們帶著鄉音的哭訴,但是那種悲痛與無奈,是不需要語言就能體會的。有人說上訪者沒有法律素質,只知道有青天,不知道有法律。實際上,我們在這裡接觸到的每個人都幾乎是法律專家——很多人都已經把《憲法》背得爛熟。可是在這種體制下,他們又能如何即使中央的信訪接待機構有了答覆,也不過開一張「路條」把球踢回地方,而地方政府拒不執行的時候,他們又只得無奈地返回北京。在這條艱難的上訪之路上,一年一年苦等空熬。有訪民塞給我們一份他們自發統計的兩條胡同的訪民名單,四百五十人中有二百七十餘人已經上訪了十年以上。我們見到一位七十歲的老太太,從三十三歲開始上訪,被收容遣送、關押、送精神病院一百九十九次,人生的大半歲月在上訪路上度過。「我還有一個兒子,一個女兒,早斷了聯繫,也不想他們了,怕牽連他們。三十七年眼淚早哭乾了,現在我什麼都不想了,哪天死就是哪天了。」

  收容遣送制度未廢除之前,上訪者們甚至不敢走上京城的大街。「俺們和民工不一樣,民工回去就回去了,俺們回去就一條路,就是死路一條!你看看這些人,誰不是被逼到絕路上跑北京來的?俺們寧可在這裡凍死餓死,也不敢去偷去搶,萬一被送回去就是個死啊。」安徽來的陳國柱說。就是在現在,他們也必須小心翼翼地躲開來到村裡的警察。警察和聯防常常在深夜破門而入,查驗他們的身份證,將一些人帶走。沒有人知道他們被帶往哪裡,能夠逃回來的人極少極少。就在我們去的前一天晚上,就有自稱「山東濟南精神病院」來的幾輛車,挨家挨戶把搜到的山東的「精神病人」塞上車拉走。

  年前市政府曾經派人驅趕過這裡的村民,但警察走了之後,大部分人又跑了回來。「政府讓俺們回家過年,家都沒了,年還咋過?再說俺們哪有錢回家呢?」

  中午我們走進另一間屋子,正碰見訪民們圍坐在一起吃飯,每人一個裝方便麵的紙碗,碗裡是白水煮的白菜葉子。訪民徐娟告訴我們,她們每天租房子的錢是靠揀廢品得來的,附近的廢品都揀光了,他們不得不走上很遠的路,到城市的各個角落揀塑料瓶回來,換到三五塊錢,就是他們一天的租金。至於吃的,都是在附近的菜市場揀菜販丟棄的爛菜葉。「鍋也是揀的,就是裝修剩下的油漆桶,刷乾淨了就能煮菜吃。」

  而這在上訪村裡,已經是最好的生活。無力去揀拾廢品的人只能在鐵道邊上廢棄的矮牆根,用木棍和塑料布靠牆撐起一個兩面透風的窩棚,度過一個個寒冷的冬天。他們的窩棚被城管一次次的推倒,他們也只能一次次重新搭建。附近的村民告訴我們,去年冬天有一位老人跑到鐵路對面去揀木棍,絆倒在鐵軌上被火車碾斷了雙腿。他們也沒有錢看病,如果病了就扛著,扛不過去就只能等死。但他們很少去乞討:「俺們是來北京討公道的,不是來要飯的,首都外國人多,俺們要維護祖國的形象。」上訪者鄒來順嚴肅地說。

  連窩棚都搭不起的人,就只能裹一張塑料布,睡在村口開陽橋的地下通道裡。行人通過這裡,常常捏著鼻子匆匆走過去。北方的風從地下通道裡吹過,這裡像冰窖一樣寒冷。大年三十的晚上,當我們圍坐在飯桌前「盛世大聯歡」,煙花點亮城市的夜空,就有兩個生命在這裡無聲無息地消失了。

  而上訪村旁邊,就是繁華的開陽路。站在鐵路橋上看去,一道矮矮的圍牆劃開了天堂與地獄。

  夜裡我們睡在上訪村裡,村民們為我們騰了幾個舖位,我們在床上輾轉難眠。有些人不願面對我們的鏡頭,公眾的關注不曾給他們帶來任何的好處,只是讓這個地方一次又一次的經歷了清理整頓。附近的教會和高校也曾送來一些衣食,但這些杯水車薪的捐助也只能避開村中的便衣,偷偷摸摸地進行。我們在商量回去搞個募捐的時候,有上訪者拿著他們的上訪材料來,一定要我們收下。我們不忍心告訴他,通過上訪解決的問題只有2‰。這個概率,比摸彩票還要小。這裡所有人都保持著對黨,對中央的虔誠,他們相信,他們的冤屈只是地方的腐敗造成的,只要中央看到了他們的材料,他們就能夠冤情昭雪。也就是這種單純的虔誠,使他們在北京堅持留下來。「這裡離胡主席近啊!」

  然而,從上訪村到國家信訪局不過兩公里的路程,卻是步步危機四伏。

  剛剛走到陶然橋上,我們就看到呼嘯而過的一輛輛警車。再往前走幾十米,就可以看到上百輛藍白槓的公檢法專車在信訪辦門前排成長龍。國家信訪局在一條死巷子裡,從全國各地趕來的劫訪者將巷子口死死堵住。

  地方的穩定視乎上訪者的多少,地方官員的政績也就自然與上訪掛鉤。各地方都派出警力來攔截上訪者,已是公開的秘密。而劫訪行動是不計成本的,他們通常住在二、三環上的賓館與招待所裡,劫一次訪的費用與劫訪者的獎金都是難以想像的。「坐飛機拉回去的都有。」出租屋的房東李先生告訴我們。

  劫訪人員一律著警服,在巷子口、信訪局門口、信訪局大院中佈置了三道關卡。幾百名警察擁在一條巷子裡,也是我們從未見過的奇觀了。他們排成兩隊,中間讓出一條狹窄的通道,每個試圖進入信訪辦的訪民必須從這裡通過。劫訪人員會把訪民揪住,聽他們的口音,查驗身份證,如果不是本省的才允許通過。如果發現了本省來的訪民,會馬上揪走。如果訪民不從,便五六個人一起拳打腳踢,把人強行帶上警車。

  憑著手中的北京身份證,我們通過了幾道關口。短短不到百米的巷子,我們竟走了近一個小時,無數次被揪住盤查。幸好沒有被搜身,否則後果不堪設想。我想我們尚且這樣艱難,更不必說那些訪民了。我不想講我個人在裡面的遭遇,訪民們遠比我們更慘。本想近距離地拍到綁架的鏡頭,可是巷子裡劫訪者比上訪者還多,我們只好作罷。回到街上找了輛出租車,在車裡拍了一段巷子口的畫面,無功而返。

  這就是我三天來的所見所聞,我以人格對我所記敘的真實起誓。康德說知識分子是社會的良心。如果我算是一個知識分子,如果我還有良心,我從這句話中咀嚼出的不是光榮,而是深深的恥辱。它像一個十字架把我釘死,面對苦難我慚愧莫名。當一個痛失愛子的母親在我面前哭訴,當一個年紀和我爺爺一樣的老人在我面前長跪不起,我,一個法律人,只能強忍著眼淚輕聲說我無能為力。他們有怎樣的苦難,我就有怎樣的恥辱和憤怒。黑夜裡我對著天空用最惡毒的語言咒罵,我的聲音落入深深的死寂。

  就這樣吧,既然已經這樣了——我,一個中華人民共和國的神聖公民,願意將這樣的恥辱與憤怒轉化成勇氣,面對一切可能的未來。套用王怡先生的一句話:我願與上訪者一起坐牢——如果這樣能夠稍許安慰我尚未枯死的良知。我唯一的希望是,未來上訪者的行列裡,不會出現我的母親。

來源:祖國論壇

(此為打印板,原文網址:

http://www.peacehall.com/news/gb/yuanqing/2005/12/200512101640.s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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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ews ZT] 2005-12-11〈「上訪村」遭強拆 數千人凍街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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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udn.com/NEWS/WORLD/WOR1/3056171.shtml>
「上訪村」遭強拆 數千人凍街頭
【2005/12/11 聯合報】特派記者賴錦宏/北京報導


北京有關部門前天深夜強制拆除著名的「上訪村」,數千名來自大陸各地的上訪民眾在凜冽的寒風中,被驅趕離開棲息地,無處安身。

即便如此,上訪民眾仍表示會繼續待在北京,找機會上訪。

九日深夜,數百名警察把位在北京南站旁的上訪村團團圍住,強制住在這裡的上訪民眾立即離開。隨即調動怪手等拆除機器,進入平房區進行拆除。愴惶遷出的民眾,被迫提著行李、揹著家當站在零下九度的寒風裡,尋覓新住處。

來自福建平潭的阿明說,他住在上訪村,一晚花三元人民幣;現在被迫遷出,外面的旅館最便宜也要二十元,他住不起,很多上訪民眾和他的情況一樣,搞不好就活活凍死街頭。

北京永定門火車站旁的一大片低矮平房,是從大陸各地到北京上訪最集中的地方,這些人稱自己住的地方為「上訪村」。原來的屋主大部分在其他地方買了房,就把原本要拆除的平房,以三、五元一晚的價錢租給上訪民眾。即使是這麼廉價的「旅館」,還是有人住不起。夏天不少上訪者就棲身在樹林裡,不少人為了躲避蚊蟲叮咬,不得不在身上蓋上厚厚的一層沙土。

上訪人群中,相當一部分是「老上訪戶」,進進出出北京很多回,冤情始終不得解決。他們靠打零工或乞討維持基本生活,其中最「資深」的上訪者,已上訪了四十二年。

上訪者的處境堪憐,但官員也有話說。河北某市委書記就表示,現在的刁民這麼多,動不動就到北京告狀,有些事地方幹部根本就解決不了。到北京上訪的人越來越多,中央部會推給地方解決,地方又根本解決不了,長此以往,官員也沒法子。

自二○○二年夏天起,上訪村一共有四次較大型的示威活動,抗議中共國家信訪部門的「不作為」,但都被壓制下來。北京有關部門為了怕這些人鬧事,怕這些人到中央各部會前靜坐、示威,派出許多便衣在上訪村附近巡邏,甚至買通一些上訪者,為警方通風報信。

「老上訪戶」老陳前晚被趕出上訪村,揹著包袱、流著淚說,北京市政府一直想剷除上訪村,這次是鐵了心,整個拆掉,是想逼他們回家,但官方不會如願的。他們每家都有冤情,沒得到解決前,絕不回老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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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T] 王怡2005-11-22〈向著黑社會轉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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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由亞洲電臺》

向著黑社會轉型
王怡
2005.11.22


最近朝野上下都在紀念胡耀邦和中共曾經夭折的政治改革。一個政府已經是專制政府了,它的轉型只有兩種,要不向民主社會轉,要不就向黑社會轉。逆水行舟、原地不動是不行的,四川話說叫做穩不起了。前兩年,我們常聽說誰誰誰又被抓了,這兩年有了變化,除了聽說被抓的外,我們常聽說誰誰誰又被打了。這就是向黑社會轉型的一個標誌。抓人的是專制政府,打人的,就根本不是政府了。

幾天前,剛看了美國電影《佐羅傳奇》,裡面加利福尼亞州進行公民投票,一些黑社會跑出來阻撓選舉,人民呼喚佐羅,於是佐羅就蒙著臉,出來救人了。

我剛看了這部電影,出來就收到姚立法先生的公子發來消息,說姚先生給村民們宣傳依法選舉的時候,被一群來歷不明的人毆打,躺進了醫院。我差點就問,佐羅呢,佐羅在哪裡?人民需要姚立法,可姚立法需要佐羅啊。

最近不到兩個月,就頻頻的發生民間維權人士被毆打的事情。在太石村,他們打律師郭燕,打人大代表呂邦列;在山東臨沂,他們打去看望盲人維權人士陳光誠的許志永。上星期,他們換個場地又打中國第一個獨立競選的人大代表姚立法。這個星期四,他們在四川著名的九寨溝旅遊區,又開始毆打著名維權人士趙昕先生。

可他們到底是誰呢?我不知道。因為缺乏新聞自由和司法獨立,只能從一些蛛絲馬跡去推測。比如跟蹤趙昕的奧迪車,中國人都知道那是中共國安部門最常用的公務車,很奇怪他們為什麼要買同一種車呢?是回扣高還是根本不把你老百姓放在眼裡?再比如親自上陣掐住許志永脖子的人,據有正義感的村民事後舉報,就是當地的鄉黨委副書記。

其實看一個社會的正常程度,可以看蒙臉的人到底是誰。在人權得到良好保障的社會,大家都不蒙臉。在人民受到欺壓的社會,欺壓者不蒙臉,佐羅蒙臉,去幫助老百姓。可是,一個欺壓者開始蒙臉的社會,又是什麼社會呢?

趙先生現在躺在成都的骨科醫院。我呼籲成都的朋友們去看望他。這兩天已有近十位朋友,懷著敬意和對毆打者的憤怒,去醫院看望了素不相識的趙先生。趙先生的右腿髕骨骨折,頭上有四處重傷。他是一位堅決主張非暴力的維權人士,整個挨打過程中,沒有任何抵抗。他甚至主動說,讓我把衣服脫下來,讓你們打。那些傢伙打累了,一邊歇著。趙昕說,我原諒你們,請你們給我一杯水可以嗎?這些喪心病狂的惡人立即上去,對他展開了第二輪毆打。

上個月許志永挨打的情節也是相似的。他對我說,我想通了,他們要打就讓他們打,我決不還手。我們現在的問題就是願不願去挨。當一個公民選擇黑社會時,我們可能選擇反抗,甚至在自衛中一刀將他殺死。但在政府選擇黑社會時,我們選擇什麼呢?最近這些可敬的挨打者,幾乎無一例外的選擇了一種方式,那就是非暴力,不抵抗。

最近在成都,除了蒙臉打人,向著黑社會轉型還有一個新聞。成都公安局在報上公開宣稱,「我們已經建立了一個完善的社會風險防範系統」。有記者問比如說呢?這位副局長傲慢的說出了一個天大的秘密。他說,我這樣給你說吧,你家樓下擦皮鞋的,賣報紙的,都可能是我們的線人。於是成都的報紙上竟然公開用「擦皮鞋的都可能是線人」做標題,大肆宣傳。

古往今來特務統治都是秘密的,骯髒的,不好意思事先張揚的。很多東歐共產主義國家解體後,公佈檔案,人們才知道自己的鄰居、朋友都是政府的線人和告密者。成都警方大概認為線人制度是「人民戰爭的汪洋大海」的一個新版本,也是防止顏色革命的最後一道堡壘了。他們大大咧咧的宣揚這個,無非就是赤裸裸的威脅和恐嚇老百姓,讓我們在菜市場不敢對賣菜的微笑,也不敢對賣報紙的人提及任何關鍵詞。

這就是我們的社會向著黑社會轉型的跡象。使用暴力要開始蒙著臉幹,說明內心的虛弱和狠毒。不要臉的事情反而可以公開的說,說明內心的無恥和焦慮。一個政權在建立之前,如果依靠的是黑社會的方式,那麼它在滅亡之前,也一定會回到這種黑社會的方式。所謂原形畢露,有始有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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