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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觀察》
今事昨非 --「兩岸黃埔老將笑談國共秘聞」讀後
成中和
2005-10-14
熊蕾數月前撰文「兩岸黃埔老將笑談國共秘聞」(《世界日報》6月19日),講述她父親熊向暉(原名熊彙荃)是周恩來派在胡宗南部隊做臥底的秘密。
熊向暉軍校十五期畢業後成為胡宗南將軍的隨從副官,是可信的機要紅人,有偷樑換柱的能耐,對中共有著蓋世業績,使中共在抗戰結束後免於覆沒(參閱一九九二年十月香港版《動向》月刊72頁「與狼共舞」路敏撰文,詳實地記載熊向暉發跡的實況)。
筆者乃熊向暉的軍校同期同學。熊蕾的長文,勾起我對往事的回憶。
蔣緯國初入軍旅
熊文中敘及她的老爹在待從副官任內,曾接送少時的蔣緯國到第一軍任少尉排長,並說當時的緯國喜好摘士兵的帽子,出巡時命跟隨的勤務兵揹著竹簍,見到士兵就摘下士兵的帽子放在竹簍裡。熊又說她的老爹有一次送緯國到團部,緯國進入復回頭,老爹問為什麼?緯國答這團長是個麻子,在德國麻子不可以當軍官。但老爹誇讚緯國是位嚴格恪守禮節的軍人,每次上車總是為他開車門,禮讓地要他先上車。因為他是上尉,蔣是少尉。其實這段敘說有謬誤。
事實上,1941年春,何應欽總長代表校長蔣中正偕蔣緯國少尉到西安王曲鎮主持十六期學生畢業典禮。他們一前一後登上閱兵台,挺拔帥氣的蔣少尉,被台下的學生誤認為他是個少將,經何總長鄭重介紹,大家始知是校長的二公子。之後蔣被派在陸軍第一師,以少尉排長任用。師長李正先奉命後,立即派隨從副官羅文理上尉前往西安小雁塔總部迎接。當時黃埔二期的李師長考慮到本師三團曾由何胡兩將軍先後任三團團長,有著光榮的革命傳統,於是決定派蔣少尉任三團二營五連排長,並調整了五連官兵,以健壯忠實為主,選派十四期中尉排長馬福為五連一排排長。十五期中尉排長張逢仁為五連二排長。
蔣少尉由隨從副官羅文理偕同來到赤水鎮一師師部向李師長報到後,直接由羅副官陪同向三團團長五期先輩李達上校報到,然後到二營由羅副官引見二營營長李峰,李營長通知五連集合,營長偕同蔣少尉向五連佈達:「奉師長命令,委派蔣緯國少尉為五連三排排長。此令。大家注意,蔣排長方自國外學成回國,文韜武略操場野外樣樣精通,弟兄們必須聽其命令,服從其指揮,做一個勇敢的好戰士。」由營長為排長佈達是前所未有的事,可見這位排長的身份不凡。蔣少尉到差後因以身作則、重視禮節、一絲不苟、不失禮、不違規而著稱。
三團副團長劉玉樹中校軍校八期生是全師軍官中唯一麻臉,而團長李達夫婦是一對俏鴛鴦。緯國常在聚會中談笑話,講多嫌煩,於是將笑話編成號碼,逗得大家笑得前俯後仰。
他的趣事流傳在全師,其中有個關於禮節的傳說,說的是蔣排長初到部隊時,外出遇到一個老伙夫,老伙夫趕緊站在一邊立正敬禮,蔣少尉對老伙夫說:「不對,我是少尉不是少將,敬禮不用立停,一路走著舉手就行啦!我們演習一次。」結果演習多次,老伙夫始終未能糾正,蔣少尉看了跺腳,隨即問老伙夫:「你會不會臥倒。」答:「會。」「那就臥倒」,老伙夫接口令臥倒,蔣少尉喊起立,他就起立,動作呆板。於是他接著喊臥倒起立,累得老伙夫滿頭大汗。蔣少尉說記得以後敬禮不用立停,這是處罰你不會敬禮。
有次外出遇上一位上尉軍醫,他見到蔣少爺急忙敬禮,蔣走近見是上尉隨即喊:「不對,應該我向你上尉敬禮,我們重來。」這表明緯國在禮節上的認真,因此引起師裡同袍有句戒言:「誰不憑良心,出門遇小蔣」。
軍中上下級通話的習慣要糾正也是蔣所建議。蔣排長向師長建議,上級向下級以電話發指示或命令時,下級必須複誦一遍,表示完全明白。師長認為在理,於是通知全師官兵一致遵行。
筆者於一九九二年來到洛杉磯,即以同袍身份與緯國將軍常通信,他曾將記者汪士淳為他寫的傳記「天山獨行」寄給我。民國86年9月22日夜蔣病逝,榮總一代俊傑與世長逝。(請參閱民國86年10月26 - 27日連續刊在《世界日報》古今上下版「追憶蔣緯國早年軍旅事跡」。)
其實早在民國24年夏,我已見過他,那裡軍訓部首次推行高中學生軍訓,上海市長吳鐵城任總隊長,上海各高中學生集中在蘇州鴨蛋橋畔旁軍訓。13週的軍伍生活要剃光頭,穿布軍裝,穿綁腿草鞋,緊張的訓練、嚴格的操作,使文弱的學生在烈日中變成印度人一樣。但軍訓也有輕鬆的一面,有個假日,我們由大隊值日官帶領,以整齊的步伐進入東吳大學,參觀航空科技展覽。細聲傳來,我們不約而同向著一位穿黑色校服的英俊青年注目,那就是蔣委員長的二公子,看來樸實健壯,引起眾人對他好感。
未料相隔六年,抗戰的烽火使我們相見在第一師,他當了六個月的排長後,升為中尉代連長。又四個月,他坐上連長的正位,駐守在距潼關25里的東泉店,直到少校營長,擔任堅守潼關的重任。潼關地勢險要,南有秦嶺山脈、黃河自北流至潼關即轉而東流,對河是日軍佔據的風陵渡,隔岸景物清晰可見,日軍炮火對準潼關沿岸,封鎖鐵道,以至隴海路列車東去的停在東泉店,西來的停在閿底鎮,以待夜黑闖關免遭炮擊。因此東泉店成為客運重地,潼關則是西北的大門,蔣連長駐此把守,直到少校營長,抗戰勝利調升戰東一團中校團長,筆者隨部隊的調遣長期在西岸沿線擔任第一線防務。當時八戰區胡副長官宗南既要堅守黃河,對付日軍的不時侵犯,又要防衛延安騷擾,腹背受敵。
中共爭奪勝利果實掀起內戰
1945年國軍經長期作戰,武器裝備亟待補充,美國軍事顧問團為了配合美軍向日本進攻,決定以美式武器裝備在河防第一線的十六軍,是年8月軍長李正先中將在大荔縣設立訓練班,由美軍顧問團擔任教練。軍長指定先由22師開始輪訓連長以上軍官。64團調訓團長以下軍官。筆者隨團長李峰同時參訓,正值炎夏,訓練的緊張階段,軍顧問傳來美空軍於7日在日本廣島投下第一顆原子彈的消息。八日又向長崎投下第二顆。在訓軍官歡呼美軍的勝利。隨著《西安日報》刊登了原子彈爆炸升起的蘑菇狀煙雲,它籠罩廣島、長崎,大地火焰四射,威力驚人。跟著12日夜傳來日本天皇裕仁向前線美軍司令求降,13日裕仁正式宣告向盟軍無條件投降。當日深夜美軍喚醒全班,宣告日本皇裕仁向盟軍宣告無條件投降,頓時引起轟動,大家狂熱高呼勝利,敲鑼打鼓,走上街頭跳躍歡呼,燃爆竹徹夜不眠,全城市民蜂擁大街高歌狂歡。
8月16日,我六十四團奉命東渡,佔領永濟,掩護十六軍渡河,22師師長馮龍收復永濟,命我團繼續為先遣向運城進發,不料次日鐵道已被共黨破壞,歪倒在一邊。可見共軍早有預謀。我團徒步至靈石縣公路,也遇分段挖成的大坑,必須填平,騾馬炮車始能通過。洪洞縣石橋也遭共軍炸毀,只得涉水而過,一路遲緩,直到榆次。我們因有日本降軍護路,方得乘上列車抵達石家莊。這段行程竟耗時一個多月,剛抵石家莊尚未休息,軍長接重慶急電命火速增援邯鄲11戰區長官部,孫連仲長官命令各師按原來序列迅即赴援。熟料行至石家莊車站,石家莊至邯鄲段四百里竟然均遭共軍破壞,鐵軌被運藏在山區,路基被挖成兩公尺長,一公尺寬、一公尺深的連接不斷的大坑,而且交叉銜接四百里,短期難以修復,故而唯有沿公路前進,無奈公路也遭共軍埋雷,行進緩慢。中共預謀深遠,目的在於阻止國軍先入北平。我們沿途見縣城的城牆已被推倒,八百里華北平原一片荒涼。
我軍一日緊急行程僅行了四十里,正待繼續夜行,大本營來電,十一戰區副長官馬法五中將被俘,所屬四十軍軍長龐炳勳投共。消息傳來,無不驚訝。那時正臨重慶召開國共雙十談判前夕,中共先發制人,猛然發動中國人打中國人,佔領邯鄲,掀起內戰,首擄中將馬法五,收買了龐瘸子,亂我軍心。陷區的地下黨鼓勵民兵北上,由林彪接收蘇聯(繳獲日本七十萬關東軍武器)裝備成新軍,並組集壯年農民,佈置農村包圍城市,展開全面內戰。國軍進入華北首府保定時,城外二十里已是中共政權控制的農村。
熊向暉立奇功
1946年,華中淮海魯西兩戰役,國軍杜聿銘被俘,張靈甫自殺,邱清泉、黃百韜兩位名將陣亡。此時委員長下密令,命八戰區副長官胡宗南中將閃擊中共老巢延安。由第一軍主攻,這件密令被胡長官所信任的侍從副官熊彙荃少校輕易地竊得,以至長官的密令尚未下達,延安的毛主席已轉移到河間聶榮臻處,延安窯洞空無一人,四週佈了伏擊網。因此主攻的第一軍三個師撲空,陷入網中,任其擊東擊西,疲於奔命。延安週圍山道崎嶇,主攻部隊的騾馬炮車遂入溝岸,死傷無數,共軍貼標語寫著:「拖死胡宗南、何奇、李達。」兩位師長陣亡,落得個損兵折將的慘痛收場。而熊彙荃煞有介事地向胡長官建議,要追查洩密的奸細,賊喊捉賊,以掩其面目。在胡長官這面,以為熊副官是自己的學生,絕未料到他的父親是老共產黨員,自己身邊的學生竟是周恩來派遣的共黨臥底,徹底毀了老師和長官的權威信譽,使毛澤東逃過滅頂大劫。所以毛澤東讚譽熊向暉一人頂幾個師的奇功,如果沒有這個竊密事件,中國的歷史將不一樣。
華北慘敗
1947年9月,在華北保定的徐水作戰,保定綏署主任孫連仲與中共的聶榮臻對決。當時綏署第一處處長謝士炎少將、軍校六期生被中共收買,竟親自發報,將國軍兵力佈置及部隊到達地點、兵力番號、時間電知聶榮臻。因此國軍每戰每敗,三軍軍長羅歷戎被俘。共軍每以數倍兵力圍攻國軍據點,以至孫連仲損失了兩個軍,招致保署被併到張垣綏署。
1948年元月1日,國軍兩個綏署改編為華北剿匪總司令部,由晉系名將傅作義上將任總司令,掌握著中央系五個軍。當剿總成立之時,蔣老總親臨北平,面授機宜。要他們保持靈活,緊急時北平可以放棄,必須堅守溏沽天津,進可南下,退可由海上撤離保持實力。無奈傅總剛愎自用,以為堅守北平可以首尾呼應。可是中共的地下活動非常活躍,收買了謝士炎,穿梭於軍政首腦,配合林彪入關,首先佔領塘沽港,圍攻天津,俘擄了天津警備司令陳長捷,又於宣化居庸關之間伏擊了傅總嫡系勁旅,砍去防線首尾,孤立北平。尤其由清華教授吳晗為主導的高級知識界製造反美反蔣輿論,組織學生大規模遊行示威,北平城內風聲鶴唳。加之南苑機場失守,傅總在城防司令侯鏡如、北平市長劉瑤章被中共收買,力主和談。加上軍統北平站向前北平市長何思源發警告,向何的住所投炸彈,炸傷何的混血女兒,何是法國女婿。何思源只好也主張和談。四面楚歌,使其傅總捶胸頓足,悔不聽從老總忠言,百般無奈下於一九四八年十一月中派代表打白旗,向西山葉劍英求和,實際上是投降。
此期筆者是剿總二處二科參謀,處長史泓少將在和談前在城內機場(東單運動場)隨中央系將領乘機去南京報到。1949年元月3日,我抱著一歲半的女兒在西單口觀看解放軍入城。
逃離北平
共軍入城即成立軍管會,軍管後北平一切機關開始運作,恢復秩序,當時戰爭發生後,總部由復興門外遷入中南海,辦理移交和部隊改編,而各處的官佐已入冊移交一些,軍校出身的軍官,大多已隱居成為閒人。
我是閒居之一,等候遣散。有天,一輛黑色的房車突然停在我居所門前按喇叭,我開門出來,見車內坐著一位穿深藍色呢中山裝的中年男士,他見我就喊X參謀,一面開車門跨了出來,就喊:「老弟,我特地來看你啊!」他手臂套著軍管會臂章,很是威武。(他是看守所帶大鐐的重刑犯。日佔時他是日本青島海軍基地司令馬樾溪少將,日降後被軍統局吸收為上校組長,原是第三國際共產黨員,潛伏在日海軍中,為蘇聯搜集日軍情報。在上校組長任內,他利用組長身份,吸收黨員為第三國際工作,被軍統北平站發現,判刑關入陸軍監獄,逃跑被抓獲,押解看守所,和談簽字後被釋放。)馬先生今任北京軍管會二處處長,特來邀我參加工作。嚴肅地對我說:「昨晚我見葉劍英司令員,向他報告擴大業務,安排工作,我向葉總提出,為了擴展業務,你是恰當人選,派你去台灣,葉總同意我的選擇。」
我聽了嚇出一身冷汗,沉思後,回答說:「這非同小可,我有父母妻兒,要妥善安排,容我與家人商量後再作決定。」
「好吧!老弟,共產黨不是國民黨,對同志一包到底,眷屬的生活,子女的教育,統由黨負責到底,你儘可放心,你聰明有才能,前程無限,這是光榮的任務,相信你必定很成功,考慮好了告訴我。」
老外婆插話說:「時代不同了,你聽馬先生吧!」妻子抱著女兒剛回來,我將剛才的事說了一遍,並告訴她這是生死大事,我答應就是死,不答應不會放過我。我們得三十六著走為上策,趕緊開溜,否則危險大啦。
於是,我拜託妻子的同鄉聶有為,稅務局的留用人員,第二天搞到兩張中國大學劉世煜、趙淑英的路證,目的地青島。三月上旬,初露春意,懷著絕不叛逆的意志踏上歸途。在天津換乘大卡,途中被共軍檢查,幾乎露餡,有驚無險。最後一關是藍村檢查站,有幸過了黃河古道沙灘,即到了青島,正是老師劉安祺將軍防地,隨即前往龍口路10號劉老師官宅,謁見蒙留參謀處。由於我思念雙親殷切,決意先回上海探望雙親後再來青島任職。
1949年3月下旬,我抵達上海與父母相聚,卻失去台良機,青島綏靖區已由劉安祺中將率領由海上赴台,四月在上海龍華鎮謁見海軍陸戰第三師師長周雨寰少將,無奈見後的當晚,全師渡海去台,再次失去隨部隊赴台機會,獲得一封周師長隨參董光曙不及通知的信,唯有仰天長歎,此命也。1948年5月26日,上海淪共,唯有隱居,改名埋頭習藝做栽縫,投入兒童服裝業,奉老育小。
中共建國後的經歷
1949年10月1日,毛澤東登上天安門城樓宣佈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誓言將無產階級革命進行到底,剷除一切剝削制度,解放全人類。這使我不禁想起,毛澤東能登上天安門,有熊老爹暗中一臂之力。熊彙荃當年得到胡長官信任後,被保送留美深造,赴美前在南京舉行婚禮,由蔣經國為他主持,這時的熊彙荃紅極一時,而從此中華民國走向下坡,直至遷台。
中共建國後,開始就實行土改,沒收了地主的土地老財的資產,跟著是「鎮反」。解放軍入城時,公安局就貼出告示,要反動黨團登記,寫著「坦白從寬,抗拒從嚴」,這是誘人入彀的手法。1950年4月27日,一夜之間,中共在全國範圍同時逮捕了所有登記在冊的國民黨軍政人員,以反革命入罪。以上海為例,四二七這天夜裡所捕的人數太多,除全市監獄、各區看守所關滿外,倉庫及有鐵柵欄的場所也都關滿人,有心人估計有約七十萬。中共對反革命,殺的殺,關的關,大多數解往外地築路、開礦、墾荒勞改。
1951年的「三反」、「五反」,沒收了全國工商業主的財產,中國大陸所有的私人財產全部收歸國有。業主由工人監管,或流放到他鄉做工務農。1954年隨高崗、饒漱石的反黨反社會主義事件,又進行了一次「鎮反」。清朝遺老、民國黨政軍特統,均被逮解外地勞改。筆者就在這次運動中被捕,按照懲治反革命條例七條三款判刑十年,在上海提籃橋關押了兩年後,於1956年五月解安徽勞改。58年的「肅反運動」中被指為「污辱赫魯曉夫」加判死刑,59年中蘇分歧公開,改判20年徒刑,解送農場勞改,受盡饑餓和勞累折磨,兩次死去活來,熬過22年半被釋放。但釋而不放,又度了十年的監視半自由生活,時已妻離子散,子女成為黑五類,下放農村(這一段淒慘的半生,寫了傳記《淒風苦雨四十年》,於2002年由勞改基金會出版)。
1956年的工商業改造,中共強制全國私營工商業改為公私合營,由黨員幹部任經理,原來的業主當副角管生產,單位的經濟人事權經理說了算,實際是剝奪了私有制,全國資產歸黨所有,中共成為人類最大的剝削者,最大的資本家。它沒有取之於民,用之於民,而是窮兵贖武,發展核武造潛艇,試導彈,投入軍備競賽。經濟繁榮,科技先進,優惠了兩億權勢幹部和共產黨員,苦了十億農民。
可是熊老爹只看到今日的崛起,卻無視當年的「鎮反」、「三五反」、「肅反」、「反右」、「四清」、「大煉鋼」,「三年自然災害」、公社化、知青上山下鄉、文革等造成生靈塗炭的慘狀,忽略了往日血腥運動被殺戮的五千萬生命,以及被鄧小平嚴打的冤民和屠殺的「六四」學生。熊老爹不會想到死在毛澤東手裡的冤魂,比起日軍侵華的死難者多上數倍,這是當年熊老爹洩密的後果。回顧人類最殘酷的階級鬥爭文革浩劫,連黨內元老劉少奇、彭德懷都落得個悲慘下場,饑荒又餓死三千多萬,甚至人吃人,一時間發明糧票、油票、肉票,連青菜豆腐都要票,這樣的人間悲情是誰主導,熊老爹必然心知肚明。他所效忠的是個人類的怪物,是個歷史罪人。
──《觀察》首發 轉載請註明出處
Friday, October 14, 20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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