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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T] 趙昕2005-8-14〈被遺忘的「六四暴徒」群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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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昕" "被遺忘的" "暴徒" "群體"

*****************************************************
<http://www.observechina.net/magazine/artshow.asp?ID=36155>
《觀察》網站
(讀者推薦)  August 14, 2005

<http://bjzc.org/bjs/bc/new/06.txt>
《北京之春》2005年9月號(總第148期)
被自由陽光遺忘的「六四暴徒」群體

被遺忘的「六四暴徒」群體
趙昕(北京)
2005 August


一、有些事絕不能遺忘

有些事絕不能遺忘,有些話不得不說。可是在這樣一個功利追星、娛樂至死的世代,太多不該遺忘的事情被遺忘,太多應該說的話沒人說,太多的傷痛留在了這些本來絕不該被自由陽光遺忘的受難者心頭--即使他們是那樣的高尚善良,即使他們遭受了太多的迫害和苦難,即使他們正是為了苟活至今的我們才挺身而出的!

十六年前的今天,北京(也包括全國各地)的社會各界良心人士,包括市民、工人、幹部、學生,為了阻止戒嚴部隊入城血腥屠殺無辜學生和知識份子,甚至還懷著對人民子弟兵及共產黨的善良幻想,自發地趕赴各個交通要道,企圖憑著自己的血肉之軀,手無寸鐵地勸阻戒嚴部隊入城屠殺--結果不言而喻,他們中的許多人死不瞑目地倒在了劊子手的槍口下,至死都不敢相信這是真的,成為了「六四死難者」;另一部份人受傷致殘,僥倖留下一條活命,這麼多年來一直艱難而屈辱地活著,成為「六四傷殘者」,如齊志勇、方圓、龐梅青、黃林、張斌;還有很多人僥倖逃離屠殺現場,卻在「秋後算帳」和舉報中無端成為「反革命六四暴徒」,紛紛被抓進各地監獄重判快判,刑期或長或短,有期、無期、死緩,甚至被判處死刑立即執行,成為「反革命暴亂」的替罪羔羊--更加悲慘的是,由於種種原因,十六年來,這最少達六、七百人以上的「六四暴徒」群體孤苦無助地承受了無盡的苦難,卻幾乎徹底地被自由世界的我們遺忘殆盡。


二、被自由陽光遺忘的「六四暴徒」

在這些被自由陽光遺忘的「六四暴徒」中,有筆者親自接觸過的,和根據多年的訪談記錄下來的,殘缺不全的案例如下:

北京師範大學的趙剛、許敬、史虹揮等學生,他們僅僅是因為把市民撿來的槍枝展覽後,交給了學校的保衛部,就被誣告為「反革命暴徒」,打入鐵牢:趙剛被判刑五年,江蘇高考狀元許敬被判刑十年,史虹揮被關了一年後釋放。目前,趙剛和史虹揮都在北京生活,許敬在江蘇服刑後現況不詳;

北京一個化工廠的青年工人齊輝,「六四」後被關押在秦城監獄時,正好與我在204號樓19監號一起關過兩個月時間。因為是「六四暴徒」,長時間被戴著十幾斤的大號腳鐐。據齊輝在秦城監獄時跟我講,他在被押送到秦城監獄途中時,還被戒嚴部隊戰士從軍車上拖到野地裡,毒打之後又澆上汽油準備活活燒死他,幸而他極力苦苦哀求,加上又有人來了,才得免一死。調整監號後,我就再沒有他的消息,只是聽說齊輝又被轉監獄了;

孫傳恆、劉子厚、胡忠喜、李寶芹、侯軍,被以「反革命持械聚眾叛亂罪」判處重刑,當時判這種罪名的人並不多見。孫傳恆是「工自聯」骨幹,被判最重,無期徒刑,屬於「六四反革命」之中刑期最長的之一。在難友眼中,他為人謙和,勤學不輟,又是硬骨頭,多次和韓罡等「反革命」抗議勞改產品出口,向獄方提出改善獄內政治犯待遇的問題。孫傳恆常講:「我們的權利是爭來的,不是恩賜來的。」這些年孫傳恆身體很瘦弱,患有腰椎病、腸結核、貧血等綜合病症。他的父母年紀都很大了,每月依靠4、5百元的退休金,除去交房屋、水電費和看望傳恆的開銷之外,所剩無幾;

董盛坤,原是北京一家印刷廠的工人。「六四」那天,他正趕上下夜班回家。半路上,他看見到處是火光衝天,到處是喧鬧的人群,到處是人們的哭喊聲,董盛坤被慘烈場面驚呆了。當時,他最惦記的,就是家中的妻子和剛剛降生不久的孩子。於是,他不顧一切衝開雜亂的人群,騎著自行車飛快地往家趕。但是,在離家不遠的地方,他遇到了一隊軍人。擁擠在道路上的人群還沒有反應過來,軍人們已經向著密集的人群開火了。許多人倒下了,從此就再也沒有站起來。由於董盛坤當過兵,知道一些軍事常識,為了保護自己,他沒有跟著人群亂跑,而是甩掉自行車臥伏在路邊的花壇中。槍聲停了,軍人走了,他才從地上爬起來,狂奔進一條胡同,坐在街上的一個門樓下面歇斯底里地狂笑不止……沒過幾天,董盛坤就被抓走了,罪名是放火燒軍車,證據是據說有一個公安特工記下了董盛坤的自行車牌號。為了不死在大兵毒打之下,他也只能屈打成招。最後法官留情,把董盛坤判了個死緩,留了一條命。終日生活在恐怖環境中16年,董盛坤依然保持著自己的人格未變,他家的通信地址是:中國北京市崇文區龍潭西里16樓3單元8號。只是提起往事,他仍然感到不寒而慄。

劉玉生,北京一家建築公司的工人。劉玉生平時就是一個熱心人,「6.4」時就更閒不住了。用他的話講:「解放軍都圍在城邊上了,作為一個北京市民怎麼著也得盡一份!」當誰都沒想到的屠殺終於發生的時候,劉玉生也被眼前的場景驚呆了:頭頂上密集的子彈,不時劃過漆黑的夜空;街頭到處都是隆隆的坦克聲。軍隊過後,道路兩側的牆壁上佈滿了彈孔。一些癱瘓了的裝甲運兵車、坦克車還停在路邊。軍人早已隨著大部隊跑掉了,只有上面的機關槍還可怕地對著街頭的市民。為了不使這些武器成為殺人凶器,他和一些市民一起把機關槍從坦克車上卸下來,扔在了路邊。沒過幾天鄰里舉報,他就被軍人們抓走了。


三、軍人們對待「暴徒」的態度

當時,軍人們對待「暴徒」的態度是「往死裡打」,他也只能在嚴酷的現實面前「交待」了自己的「罪行」。結果,他被定為「破壞罪」,判處有期徒刑14年。關押在第一監獄時,由於生存條件惡劣,他身上許多處發生了腐爛。最大的患處,直徑達12厘米。由於「醫務所」惡劣,難友們只能自己「治療」--方法是:先讓幾個人把他按住,然後由「主治大夫」用撿回的碎玻璃把他患處的爛肉刮掉,直到見到粉色的新肉來;最後,在整理好的傷口上塗上食用鹽,用衛生紙縛住,「手術」就算完成。生命力真是強大,幾天後,他的傷口竟然奇跡般痊癒了。98年,劉玉生又大病一場,命最後保住,但小腦被摘除了。至今他依然認為「六四」那一晚他做了這一輩子最有意義的一件事!

其他資料不詳的「六四暴徒」還有:

「苗大俠」,因為燒軍車被以「反革命破壞罪」一審判處死刑,二審死緩,在監獄裡曾經有一次被管教武警長時間用七根電棍電而死不屈服,因此被難友們尊稱為「苗大俠」,真名反而都記不住了;

王稼祥,年齡最大的「六四暴徒」,出於義憤,七十多歲的老人參與了燒軍車的行為,被以「反革命破壞罪」判處死緩,1997年八十多歲時,死於北京第二監獄;

朱文義,因燒公共汽車阻止戒嚴部隊入城,被以「反革命破壞罪」判處死緩,關押在北京二監;

張燕生,因為在家裡抄出幾件軍衣,被以「搶劫罪」判處無期;

高亮,因為用磚頭砸爛軍車玻璃,被以「反革命破壞罪」判處無期徒刑;

蔣生,因為在家裡抄出一些軍用設備,被以「搶劫罪」判處20年有期徒刑;

孫燕才兩親兄弟,家住大興縣,因為用石頭砸入城戒嚴部隊,被交通攝像機拍到,被以「破壞罪」,一個被判處十七年,一個被判處十五年;

路洪澤,一個所謂「六四暴徒」,1998年4月突然生病,沒幾天就含冤死去(1998年4月18日);

另外,還有孫伯光、劉洪、宗景山等等被稱為「六四暴徒」的數百名良心犯--

據從北京市各大監獄服刑出來的韓罡、王國齊、陳晏彬、劉京生、康玉春等政治犯難友回憶,北京市各個監獄服刑的所謂「六四暴徒」,加起來最起碼不下六、七百人之多。單是在1990年12月25日,中國政府為了便於對「反革命暴徒」的管理和改造,就把100名「六四暴徒」從北京第一監獄轉到了新建的北京市第二監獄。從此,一般只關押十年以上重刑犯的北京市第二監獄多了個通稱為「暴徒隊」的犯人中隊,長期關押有120個至130個「六四暴徒」,進行集中勞動改造。而在北京市監獄管理局茶澱分局,由十四個小監獄組成的監獄群中,還有三、四個所謂「暴徒隊」,每個隊一般有140個至160個「六四暴徒」,都是被判處十年以下有期徒刑的。另外再加上已經被槍斃的「六四暴徒」,如「六四」幾天後即被判處死刑、立即槍斃,中央電視台進行了全國直播的七個「反革命暴徒」,分散關押在北京其他各個監獄的「六四暴徒」,以及許多「失蹤」的學生市民和關押在全國各地的「暴徒」,那就實在不知道所謂的「反革命暴徒」到底總數有多少了!


四、真相被捂得死死的

必須指出,目前真相被捂得死死的,遠遠還沒有被揭示出來,筆者上述記載的,也僅只是遍及全國的眾多所謂「六四暴徒」、「反革命暴徒」中極少的二十多個人而已。由於筆者無法去司法部門查找資料,只能找剛出監獄的政治犯瞭解情況,而政治犯與「六四暴徒」又是分開關押的,所以他們的接觸面也有限,並且記憶也會有失誤之處。網路上也僅僅只有韓罡、韓東方等人寫的幾篇相關文章,更多的受難者需要被人們所記錄。而真相大白之日,恐怕得等到民主中國實現之後了。

記得一九八九年我剛進長春鐵北監獄時,為了抗議一個監獄管教無端毆打同號刑事犯,當即被他暴聲喝問:「你是什麼人?」我回答說:「我是大學生!」那個高猛如野獸的「政府」即獰笑道:「好啊,又一個反革命暴徒!」六個管教、武警拖我出監號,拳打腳踢槍托砸,真的把我打得「屎都打出來了」,奄奄一息後,才把我拖回監號,像死人一樣扔在地上,揚長而去。及至後來被轉送到秦城監獄單獨關押時,實在孤獨難耐,才大喊:「管教啊,再派一個暴徒來陪我吧!」博了難友們一笑,還被王丹先生寫進《秦城回憶錄》裡,自己也絕不以被管教「政府」貶斥為所謂「反革命暴徒」為恥。

這些人數眾多的「六四暴徒」存在以下幾個共同特點:

一、他們僅僅只是出於良知和道義,做了一些義憤之下的勇毅之舉(甚至許多人還是被刑訊逼供的),就被當局當作「反革命暴亂」的替罪羔羊了!

二、由於當局出於當時的政治需要:「從重從快」嚴加懲處,他們所被判處的刑期都非常重非常長,光是在北京市第二監獄「暴徒隊」,就長期關押有120個至130個「六四暴徒」,很多人現在還被關押著,甚至一些人已經死在監獄裡。

三、幾乎所有「六四暴徒」都是按照刑事犯來判處的,不是「破壞罪」就是「搶劫犯」,不是「故意傷害」就是「殺人犯」,只有極少人是以「反革命持械聚眾叛亂罪」判處的,有些政治犯也區別對待他們,給這些真正的良心犯留下很大陰影。

四、十六年來,外界極為缺少對他們的瞭解和關注,也極少給予應有的救助和溫暖,更別說是為他們伸張正義、討個公道了!在這樣一個弱勢群體身上,沉沉壓著執政當局的殘酷迫害,和自由世界令人痛心的冰冷遺忘。

「六四死難者」有以丁子霖教授、張先玲女士為首的「天安門母親」在進行不懈的吶喊呼喚,「六四傷殘者」有以齊志勇、龐梅青等勇士為代表在不斷的抗爭,「學生領袖」、「民運名人」更是光芒四射,八方呼應!這些群體都或多或少為自由的陽光所照耀,為人世間的關懷所溫暖,雖然仍舊艱難,但是也有一分慰藉,情況也算正常。可是問題在於,這些被「從重從快」判處了重刑、死刑的所謂「六四暴徒」群體呢,又有誰在替他們呼籲?!又有誰在為他們伸張正義?!又有誰在關心和幫助他們的家小?!沒有,幾乎沒有--十六年來,他們在監獄中承受了無盡的苦難,付出了極為慘痛的犧牲,他們的親人也陷入無際的迫害和痛苦之中!而包括趙昕在內的我們,最不應該遺忘的我們,卻把這些為了同樣的信念和理想,在良知的驅使下為我們去抵擋刺刀與坦克的勇士,幾乎遺忘殆盡--

在這些「六四暴徒」中,最有名的要算是王維林了,因為他隻身擋坦克,突顯了作為公民的不屈良知和道義勇氣--可是十六年了,這麼多年來他在哪裡?他還活著嗎?沒有人知道,似乎也沒有人關心。成都廖鬍子說:「這世界新聞太多,轉眼又被人遺忘了。」

在「六四慘案」十六週年忌日的今天,我被困在上海警方的天羅地網中,無力掙扎。除了絕食自省24小時以悼念「六四」死難英靈以外,我只能在飄曳黯淡的燭光下寫下這些文字,為這些同樣善良無辜卻最為孤苦無助的「六四暴徒」群體講兩句應有的公道話,權作一個可恥的遺忘者微不足道的一點贖罪。


寫於2005年6月4日上海  修改於2005年7月6日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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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訊新聞] 自由亞洲電臺2006-9-21〈因六四入獄的張茂勝、董盛坤出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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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www.rfa.org/mandarin/shenrubaodao/2006/09/21/zhang/>
自由亞洲電臺
因六四入獄的張茂勝、董盛坤出獄
2006.09.21貼出  5:52


因參與一九八九年天安門廣場民主運動而遭判刑的兩位北京工人張茂勝和董盛坤近日先後出獄。以下是自由亞洲電台記者聞劍的採訪報導。

<http://www.rfa.org/service/audio_popup.html?file=http://www.rfa.org/mandarin/shenrubaodao/2006/09/21/m0921-cyl.mp3>

<http://www.rfa.org/mandarin/shenrubaodao/2006/09/21/m0921-cyl.mp3>


一九八九年天安門廣場民主運動的受害者 -- 如天安門母親群體 -- 十幾年來一直受到國際社會的關注,但是那些因參與那場民主運動而遭長期監禁被中國政府稱為所謂暴徒的普通人卻沒有得到國際社會應有的關注。這其中就有張茂勝和董盛坤兩人。記者電話張茂勝,問他現在的狀況和今後的打算。張茂勝與記者有了以下對話:

「我現在就是想先解決吃飯問題,還有住房問題。」記者:「那政府對你有沒有什麼安排?」「我現在沒有工作、辦不了戶口,我暫時寄居在我母親那兒。房子問題解決了我就可以上戶口,上戶口我才能找工作。所以我現在在辦理低保。」

記者:「你將來怎麼打算?」「我就想現在出來了就在父母身邊盡孝。先在社會上立足,我得生存啊,沒有經濟來源我怎麼盡孝?所以我打算先解決吃飯和住房問題。但是很渺茫,現在也挺困難的。」

記者:「你出來以後相關的組織和人有沒有和你聯繫呢?比如說『天安門母親運動』,丁教授丁老師?」

「跟她們沒有聯繫。您知道我現在是剝權期間,我沒有政治權利 -- 被採訪的權利和發表言論的權利,因為政府規定我出獄以後還有五年的剝權期。您同情我,說可以援助援助我什麼的,我對您表示謝意,但是您採訪我這不行,政府是不允許的。」

記者: 「那你對自己所做的和所遭遇的感到後悔嗎?」

「既然我已經出來了,所以我也不想再提了,事情都過去了。再提它也沒有意義了,我的刑已經服完了,所以我就想想今後的生活,但是我現在對這個社會的適應能力太差,因為服刑時間太長了,所以我只能盡我自己的努力去適應這個社會。出來的這一天我發現這社會變化太大了,我對社會太不適應了,因為我在監獄裡畢竟呆了十七年多,我對社會已經太陌生了。我為我的房子跑了相關部門,因為我在監獄的時候我們家搬遷,我的戶口在監獄,所以他們當時在判決書上沒有考慮我這個房子問題。出來我只能先跑房子問題,因為我得住呀,我不能老住在父母家裡,我也結婚生子了。所以這是我的一個困難,我現在正在辦理這個問題。」

針對張茂勝的情況,天安門廣場民主運動的學生領袖之一、現為總部設在美國紐約的中國人權組織發言人封從德表示:

「他被抓的時候才二十剛出頭,到現在十七年過去了,快四十了,他要怎麼重新融入到這個社會?這對他個人來說其實是一個很大的挑戰。我們知道還有其他一些去年前年出獄的類似的情況,他們出獄後都有一個很艱難的適應期,所以我希望各方面的朋友,尤其是當年參與過這場運動的學生也好其他階層的人也好,繼續關注他們的命運。」

記者也撥通了董盛坤在北京家中的電話。董盛坤這樣對記者說:

「我現在是被剝奪政治權利八年。在剝權期間是不允許接受媒體採訪的,如果我接受媒體採訪了就等於是我違法了,所以對於你的採訪我非常感謝,你們對我非常關心,我非常高興,從內心裡面也很感動,但是我確實不能接受採訪。」

據有關資料介紹,董盛坤今年四十六歲,原為北京某印刷廠職工。他與張茂勝被判長期監禁的罪名都是所謂的「放火罪」。

那像張茂勝和董盛坤這樣的人迄今還有多少被關押?封從德表示:

「像張茂勝和董盛坤這種情況,今年五月份我們做了一個調查,大陸的監獄裡面可能還有七十位左右因為『六四』而坐牢。很多是像張茂勝這樣的情況先判死刑再改為無期,也有的判了十七年以上,所以可能還在監獄裡。尤其是北京二監裡面抓了很多六四的,他們當中有一些 -- 比如說一些中學生,當時也就是十六七歲的中學生,因為遞了一個打火機,就判他們是燒軍車的,就把他們當作暴徒,判得很重。所以這些人的命運在外界得到的關注實際上比較少。」

張茂勝和董盛坤已經出獄,但還沒有自由表達意見和看法的權利。封從德表示,他本人一直在收集和整理「六四」檔案。張茂勝和董盛坤是發生在十七年前天安門廣場民主運動的一部分,人們不會忘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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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訊新聞] 自由亞洲電臺2006-8-24〈為六四死難者舉行超度 聖觀法師被驅逐出寺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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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www.rfa.org/mandarin/shenrubaodao/2006/08/24/shenguan/>
自由亞洲電臺
為六四死難者舉行超度 聖觀法師被驅逐出寺廟
2006.08.24貼出  4:29


本台星期二報導了江西宜春市化成禪寺聖觀法師因不與官員同流合污及作法事超度六四死難者被地方當局驅趕,就在同一天,中國佛教協會會長一誠正式下達驅趕聖觀法師的批文,批文中不惜構陷了他同三個女人有染。星期四下午,大批公安特警趕來押著他離開寺廟。下面是自由亞洲電台記者方媛的採訪報導。

<http://www.rfa.org/service/audio_popup.html?file=http://www.rfa.org/mandarin/shenrubaodao/2006/08/24/m0824fy.mp3>

<http://www.rfa.org/mandarin/shenrubaodao/2006/08/24/m0824fy.mp3>


據總部設在美國的中國人權說,中國佛教協會會長一誠在一份寫有聖觀法師與三名女居士有不正當男女關係問題的構陷材料上簽字批示,要聖觀法師離開寺廟,離開江西。星期三,宜春市宗教事務局局長楊旭帶領五六十名國安人員來到寺廟,逼寺廟的主持戒全老和尚宣讀這一文件批示,之後把老和尚押上警車帶往南昌。

當局為了趕走聖觀法師不惜構陷男女關係的罪名。本台記者星期四打電話聯絡到當局構陷材料上的一名女居士,她表示,她是良家婦女,被當局這樣誣陷,她們三人一定要控告佛教協會會長一誠,不調查取證,隨便下結論。她說:這是莫須有的事情。這些人為了達到目的是不擇手段的,我們會委託我們的律師。

記者:之前派出所找你關押了十個小時也是問這個問題?女居士:他讓我寫出就是這幾個字,我跟聖觀師有邪淫之事。這幾個字寫完我就可以走人了,所有的事情給我保密,我該幹啥幹啥。

另一位當局構陷材料中提到的在深圳的女弟子表示十分憤慨,並表示,這幾天,她的個人網頁不運作了,可能當局正在監控她的網上運作。在她與記者談話其間,她接到了化成禪寺方面的來電,轉告她當局正在驅趕聖觀法師,而前往宜春幫助聖觀法師的深圳律師黃雪濤因給來勢洶洶的警察拍照而被打。這位女弟子說:黃雪濤他想照相給我發過來,但他的相機被砸了,手機被搶了,眼鏡被打掉了。現在把聖觀法師逼到一個會議室裡不知道幹什麼,一大幫人,他們自己帶了攝像機。本台記者打電話給黃雪濤,但他的手機轉到留言信箱。

本台記者又打電話給聖觀法師,他表示宗教局的官員又帶著幾十名公安及特警來到寺廟強行押送他離開,其間,公安全程攝像,他的旁邊全是公安及宗教局的人,他們甚至不准他收拾他自己的東西。他說:叫我馬上要離開。

記者:去哪兒呀?聖觀法師:這兒有這麼多穿警服的,穿便衣的,我不知道我下一步去哪兒了。記者:現在有多少名國安及宗教局的人?聖觀法師:幾十人吧,反正我們屋裡坐了不少。記者:現在就在你旁邊嗎?聖觀法師:對對,就在我旁邊。也拍著錄像,我估計是要應付你們媒體的,謝謝有你們關注,有你們關注我可能安全一點。記者:有沒有宗教局的人?聖觀法師:楊局長,有自由亞洲電台的想跟你說說話行不行?他不接,他說不接。這位先生您是哪兒的,是公安局的?

下午五點多鐘,本台記者又打電話給聖觀法師,他表示正在警車裡,不知道公安要把他拉到哪裡。

直到晚七點,本台記者再次打電話給聖觀法師,他正與黃律師在一起,準備前往深圳。他說準備坐171到深圳。

記者:他們允許了?聖觀法師:他們必須叫我離開,但我不知道路上還會發生什麼情況。拍了很多給我交接,包括我出門,他們實際上大批人馬押解著我,但是我出門的時候他們都躲到後邊,給我拍一些我一個人出門的這種錄像。記者:你現在在哪兒呢?聖觀法師:還是跟他們在一起。記者:有多少個人跟你在一起?聖觀法師:陪著我的就兩個,還有很多人在底下。反正沒你們的關照我們就不知道是什麼結局了,因為我們電話都被監聽,所以他們說跟你們聯絡以後他們都知道了,所以我們目前感受還沒有太大的危險。

聖觀法師表示他一定要走法律途徑追究佛教協會會長一誠的責任。中國人權說,中國佛協會長的行為表明,中國佛協會不過是中國政府的附庸,是當局控制宗教自由的工具。中國人權敦促江西省政府立即阻止宜春地方當局嚴重侵犯宗教自由的行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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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ews ZT] 中國時報北京2006-6-4電〈無聲憑弔六四 官民外弛內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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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news.chinatimes.com/Chinatimes/newslist/newslist-content/0,3546,110505+112006060500055,00.html>
無聲憑弔六四 官民外弛內張
2006.06.05  中國時報  朱建陵/北京四日電


    周日的北京天安門廣場光從表面看,一切如常,遊人仍舊如織;趙紫陽故居所在的富強胡同也並沒有加強警戒。但仔細觀察仍能發現天安門廣場明顯增派了便衣,任何風吹草動馬上都能引來他們的關注。

    廣場上,一名老婦企圖打開抗議布幅,立即被現場著裝及便衣人員架開;另據目擊者表示,早上還有一名男子企圖在天安門發動抗議,但也立即被帶上停放路旁的公安箱型車。這兩名抗議者主要為了「上訪」,與「六四」並沒有關聯。

    目擊者還說,今天曾有一個觀光團想在天安門廣場上拍團體照,並企圖打開一張橫幅,但立即遭公安人員阻止。天安門廣場上公安、便衣的警戒狀態可見一斑。

    與天安門廣場「外鬆內緊」戒備措施相對照的是部分大陸民眾的「外弛內張」心態。明知中共已在天安門廣場布下天羅地網,因此不再有「六四」受害者或支持者前往廣場抗議,但這並無法阻絕他們在網路上透過各種方式表達悼念。

    今天大陸各網路論壇充斥著各類隱喻,有人以「某年某月的某一天」歌詞來表達自己心境,說:「某年某月的某一天,就像一張破碎的臉,難以開口道再見,就讓一切走遠」,「這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我們卻都沒有哭泣,讓它淡淡地來,讓它好好地去。」

    也有受害者家屬以「弟弟長大了」為題悼念自己在「六四」中遇難的弟弟。說:「我的肉身依然茍活於如今的濁世,而弟弟已經在一個聖潔之地安頓了自己的靈魂。」這裡面,沒人提及「八九」或「六四」,但相關帖子一出,哀悼之聲接連不斷,一種看不見卻感覺得到的悲哀盈滿論壇。

    在這樣的悲哀情緒中,雖然有人唱起「國際歌」,呼籲:「起來,饑寒交迫的奴隸!」、「起來,全世界受苦的人!」、「滿腔的熱血已經沸騰,要為真理而鬥爭!」但附和者稀。

    大陸媒體今天對「六四」仍一貫隻字不提,日前的中共外交部記者會,中共外交部發言人劉建超對外國媒體的提問也只說了:「那場發生在上世紀的政治風波,我們已經有了結論,我沒有要補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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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5-1 ZT] News〈母抗爭十七年 首見六四死難者獲賠償!〉plus 徐尚禮〈賠償不代表認錯 「六四」只能淡化不能翻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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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news.chinatimes.com/Chinatimes/newslist/newslist-content/0,3546,110505+112006050100064,00.html>
母抗爭十七年 首見六四死難者獲賠償!
2006.05.01  中國時報  徐尚禮/台北報導

    「路透」昨天引述大陸一人權網站消息說,中共當局最近首次對一九八九年「六四」民運一名死難者家屬做出賠償。

    成都「64天網」負責人黃琦在網上公告:「一九八九年民運死難者周國聰母親唐德英最近獲得成都警方交付的七萬元人民幣」。

「困難補助」發七萬補償金

    唐德英日前前往黃琦家中,書面提交了其子周國聰索賠案取得成功的文字依據。不過,成都當局並不是直接對「六四」認錯,市政府所屬的公安當局是以「困難補助」名義發出補償金。

    十五歲的周國聰是一九八九年「六四」軍警鎮壓行動的眾多死難者之一。初中畢業的周國聰於當年六月六日從成都的一鋼管工廠下班途中,被抓到成都市寧夏街派出所,後來滿身傷痕死於看守所內,並被火化。

母認子遭警打死 北京上訪

    母親唐德英認為兒子是遭警方打死,十七年來不斷向有關當局抗爭,除跑遍成都公檢法機關外,還到北京公安部上訪。直到二○○○年四月才從派出所拿到了兒子死亡的照片,唐德英當場昏了過去。

    針對周國聰之死得到「賠償金」,黃琦說,當局雖然沒有承認「六四」錯誤及責任,但這一首次賠償意義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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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udn.com/NEWS/WORLD/WOR1/3288348.shtml>
頭一遭 六四死者獲賠償
【2006/05/01 聯合報】編譯王麗娟/綜合四月三十日外電報導

    大陸一位民權人士說,一九八九年大陸民主示威活動死難者周國聰的母親獲得政府七萬人民幣(台幣廿八萬)的補償,它應該是天安門事件死難者第一個獲賠的例子。

    一九八九年六月六日,亦即六四天安門血腥鎮壓發生後兩天,十五歲的周國聰在成都被捕,並在獄中遭毆打死亡。周國聰死後,當局即將屍體火化,但遺體照片後來還是流出。其母唐德英後來向成都市政府索賠。

    民權分子黃啟(音譯)在成都接受訪問說,成都官員同意以「困難援助金」的方式,賠償唐德英七萬人民幣。黃啟說:「這是一項突破。是政府第一次付給一九八九年事件受害人賠償金。」

    黃啟認為,唐德英獲賠的理由有二,第一是她很早即尋求司法協助,且堅持至今,第二是周國聰的死亡照片在網路上廣為散布。

    兒子同樣也在天安門鎮壓行動中死亡的北京知名異議人士丁子霖說,如果成都政府果真賠償周德英,應是天安門死難者第一個獲賠案。丁子霖已收集一百八十六名天安門死難者的名單,並致力讓政府承認這些人確已遇害,並應給家屬賠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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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news.chinatimes.com/Chinatimes/newslist/newslist-content/0,3546,110505+112006050100065,00.html>
賠償不代表認錯 「六四」只能淡化不能翻案
2006.05.01  中國時報  徐尚禮/新聞分析

    「中國首次賠償一九八九年民運家屬」引起「紐約時報」、「路透」等西方媒體注意。事實上,如果沒有北京中央許可,成都當局怎敢率先發給「六四」死難者家屬困難補助金。但這並不意味當今胡、溫新領導人準備平反「六四」,甚至如民運人士及死難者家屬所說,「承認錯誤」。

    事實上,胡、溫主政後雖然對「六四」態度有所轉變,但仍堅持立場、延續鄧小平、江澤民兩代領導人既定原則方針。

    簡單的說,如果當前中共領導人有意為「六四」翻案,就會動搖國本、分裂黨「六四」後,總書記趙紫陽就背負這罪名遭罷黜。因此,即使一九八九年五月十九日凌晨陪著趙紫陽到天安門廣場的中辦主任溫家寶今天貴為總理,面對敏感的「六四」,只能和趙分道揚鑣。

    去年趙去世,新華社只用五十四個字發布其死訊,並監管民運人士。可見「六四」太敏感,只能淡化不能翻案。

    當局的立場雖然不變,但態度可以轉變。胡、溫執政標榜「以人為本」、強調「和諧社會」。在這一方針下,社會存在的矛盾最好降低,不要激化。

    當年說「六四」是「反革命動亂、暴亂」,今天的政治用語則是「風波」或「政治風波」。胡錦濤上台後就這麼說。但他同時也強調,當時幸好「鄧小平同志和其他老同志堅決支持我們黨和政府依靠人民,旗幟鮮明地堅持四項基本原則」。

    所以,中國首次賠償一九八九年民運家屬」僅僅顯示當局對「六四」死難者家屬態度已經緩和。協助死難者母親的「天網」負責人昨天就說,這次賠償是特殊案例,因為家屬拿到死者照片,而且公佈在網路上。「最重要的是一位死難者母親的堅持」。

    周國聰死於四川成都,母親唐德英十七年來奔走成都及北京,總算為兒子討得差強人意的「說法」。「六四」時,成都人民南路廣場和北京天安門廣場一樣擠滿學生和群眾。中共官方承認學生和軍警都有死傷。

    唐德英得到賠償可望鼓勵一百多位「天安門母親」。但丁子霖 、張先玲等一百多位「天安門母親」想要為死去的親人「平反」、「申冤」,甚至將「六四大屠殺的元兇繩之以法」可能仍遙遙無期。給唐德英的「困難補助金」的名義就點出其中奧妙。

    其實,「六四」受害者家屬最在意的是當局給個說法,這和當年學生絕食抗議「四二六」社論目標一致,偏偏名為「必須旗幟鮮明地反對動亂」的這篇人民日報社論,無論在過去或今天儘管激化矛盾,卻怎麼都不能動搖,頂多避談或淡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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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ews ZT] 中國時報2006-4-16〈向天安門毛澤東像潑漆 魯德成獲庇護 中加關係緊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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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news.chinatimes.com/Chinatimes/newslist/newslist-content/0,3546,110505+112006041600065,00.html
向天安門毛澤東像潑漆 魯德成獲庇護 中加關係緊張
2006.04.16  中國時報  大陸新聞中心/台北報導


    一九八九年在天安門廣場向毛澤東肖像潑漆的大陸青年魯德成,本月獲得加拿大庇護,這讓已經處於低潮的中加關係雪上加霜。

    據「多維」新聞社及「中央社」昨天報導,中共外交部在給加拿大環球郵報的一份聲明中指出,「中國公民魯德成二○○四年八月私自越過邊界,這已違反中國法律,盼相關國家提高警覺,不要成為中國罪犯藏身處所」。

    這份聲明也是魯德成本周公開露面後,中共當局首度對此發表聲明。

    魯德成原在湖南瀏陽擔任公車司機,一九八九年五月民運期間,與同來自瀏陽的報社美編喻東嶽和小學教師余志堅,以內裝顏料的蛋殼,擲向天安門城樓上的毛像,震撼各界,三人稍後也因此被判處重刑。

    魯德成被判處十六年徒刑,一九九八年獲得假釋,二○○四年偷渡泰國後,一直被關押在曼谷難民拘留中心,本月初終獲加拿大政府難民簽證,本月十一日飛抵溫哥華,隨後轉往卡加利,暫時安頓在當地。

中竊科技機密 加將反制

    事實上,在加國保守黨上台後,對中國態度已經轉變。加拿大外長麥凱十四日接受加拿大電視台採訪時表示,加拿大聯邦政府對中國間諜正在竊取加拿大的工業和高科技機密情報深感擔憂,並透露聯邦政府將會對此採取行動。

    加拿大情報機構的檔案指出,估計有一千多名中國間諜和線人在加拿大活動,其中許多人是留學生、科學家、和商人,其中最明顯的一個實例就是,由加拿大Research In Motion (RIM)所研究出來的手提電子郵件設備「黑莓」,其技術已遭中國人剽竊,成了中國版的「紅莓」。而加拿大的「黑莓」和中國電信大公司「聯通」的「紅莓」版權之爭其實已持續數年。

貿易摩擦爭議 也待解決

    十三日,加拿大也加入歐美行列,指責中國在進口汽車部件方面違背國際貿易承諾,並要求世界貿易組織就此進行磋商。中、加幾項摩擦顯示,雙方關係正面臨嚴峻考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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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訊檔, 新聞] 2006-3-16〈在中國精神病院被關13年的王萬星被診斷完全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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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www.rfa.org/mandarin/shenrubaodao/2006/03/16/wang_wanxing/>
自由亞洲電臺
在中國精神病院被關13年的王萬星被診斷完全正常
2006.03.16播出  4:47


荷蘭的精神病學專家16號發表一份報告說,在中國的精神病院被關押13年,去年八月獲釋的政治異見人士王萬星根本沒有精神病。國際人權組織「人權觀察」呼籲「世界精神病學協會」對中國的精神病院進行調查,制止中國政府用這種手段打壓異見人士。下面是自由亞洲電台記者申華的採訪報導。

<http://www.rfa.org/service/audio_popup.html?file=http://www.rfa.org/mandarin/shenrubaodao/2006/03/16/m0316-lh.mp3>

<http://www.rfa.org/mandarin/shenrubaodao/2006/03/16/m0316-lh.mp3>

現在與家人一起居住在德國的王萬星是在今年一月份接受荷蘭精神病學專家檢查的。這次檢查是由「人權觀察」以及「全球精神病主動行動計劃」兩個機構組織的全球精神病主動行動計劃」是一個設在日內瓦的組織,曾積極參與中歐、東歐、以及前蘇聯國家對精神病系統的改革人權觀察」的項目負責人斯皮戈爾告訴本台說:「專家們最根本的意見是,以精神病為由把王萬星送進精神病院住院是沒有任何理由的,他現在也不需要任何精神病方面的治療。」

對王萬星進行檢查的都是荷蘭最優秀的精神病學專家,他們的檢查結果顯然和王萬星去年八月獲釋時,北京安康醫院對他的檢查結果迥然不同。王萬星1992年入院時,是以「偏執狂」的名義入院的。13年後,醫院那份檢查結果說,王萬星「在涉及政治話題時,表現有思維聯想以及思維邏輯障礙,其系統性妄想較入院時無明顯改正,仍存有誇大妄想和訴訟妄想明顯增強的病理性抑制活動。……建議維持治療,加強監護。」

在被當作精神病人治療了13年後,如今被證明完全是個健康人。王萬星在接受本台專訪時表示,這個結果並不出乎他的意料:(錄音)

王萬星是在1992年「天安門事件」三週年紀念日這天獨自到天安門廣場進行抗議而被警方逮捕的,然後一直被關押在北京公安部門下屬的精神病院-安康醫院。毫無疑問,他的經歷是中國政府用精神病名義打壓政治異見人士的有力證據。「人權觀察」的斯皮戈爾表示,希望以王萬星的無病診斷為契機,推動中國精神病院系統的改革:「我們將繼續不斷地推動世界精神病學協會採取行動,迫使中國政府開放精神病院,讓國際組織進行獨立的調查。」

記者經過多方聯繫,始終沒有聯繫上世界精神病學協會的負責人就此發表看法。世界精神病學協會在2002年的橫濱會議上曾通過了一個決議,決定向中國派出一個調查組調查公安部下屬的安康醫院系統中異見人士受迫害的情況。但是由於中國政府出爾反爾,這個調查組始終沒有成行。在美國開業的精神病學醫生「中國精神病觀察」組織的創始人之一楊景端告訴本台說,他對世界精神病學協會不抱太大希望:(錄音)

世界精神病學協會有一項規定,在就有關以精神病為由進行政治迫害的指控進行調查時,如果哪國政府不予合作,將把該國精神病學協會驅逐出世界精神病學協會。但是,中國政府沒有進行合作,該協會卻至今沒有採取行動人權觀察」和「全球精神病主動行動計劃」在2002年曾經聯合發表過一個有關中國政治精神病迫害的報告。該報告說,從1980年代初以來,有超過3,000個正常人因為政治因素在中國的精神病院接受強制性「治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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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T] 劉建安2006-3-1〈魂兮歸來,喻東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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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www.secretchina.com/news/big5/articles/6/3/3/143314.html>
《看中國》網站

魂兮歸來,喻東嶽!
劉建安
2006-3-1


2005年,我有《歸來兮,喻東嶽》一文,刊載在海外《黃花崗》雜誌。如今,喻東嶽身已歸,而魂卻不知在何處。

2006年2月28日,我到瀏陽市社港鎮喻府上去訪問東嶽。我離開沅江赤山是1995年2月2日。一別整整11年。

我記憶中,東嶽1.73米的個子,五官線條如雕如塑。濃眉、大眼、隆鼻,英俊、漂亮。白白淨淨,質質彬彬。背微駝。一個謙謙君子。幸好,沒有很大很大的改變。當然,是指11年前的他,而非16年前的他。最明顯的變化,他的頭髮白了一多半。比我的頭髮白得還多。他今年將滿38歲。比我小17歲10個月。比我的頭髮白得還多呀。

昨天下午見面時,他在電視機前,離僅30厘米,好像在看,又好像僅僅在那兒發呆。我喊他,他置若罔聞。

他在二樓。他母親示意、拉手,於是,東嶽在三人中間,一步步地下樓。他不知入席,也不知落座。用語言,加手推拉,坐下了。他笨拙地扶起了筷子。他一粒粒地吃飯。一莖莖地吃菜。大概20克左右。他放下了碗。端坐。肥厚的大手掌一左一右按在大腿上。喊他再吃點。聞若無音。她母親說:他中餐也吃得少。厭油。膽有病。

飯後,上三樓。步履不穩、不流暢。笨重。扶梯太矮,我在後很為他擔心。示意、拉手,他坐下了。他有時眼神一掃,似乎與你交流眼神,那一剎那間,眼神真有神,亮,靈,應是這眼神,1992-1995年間迷惑了我。現在我才得以反反覆覆觀察,得出結論:他仍不知他看什麼,他仍沒看到什麼。大多時候,他的眼神是內斂的,可謂之「睜眼瞎」。內斂的眼神,反映出他在不停頓地有大腦的運動。15年,他艱難地、然而是無效地運動著他的大腦。他的大腦的自動恢復的功能至今是失敗的。無意識的大腦活動。

家人多次問他:你認識他麼?他好像在回憶,有那麼「似曾相識」的表情,他妹夫拿著小黑板,讓他寫,他居然寫出繁體字的劉字,寫了「劍」字,又自語說,不對,他又寫了「建」字,接著,卻再不能繼續這一活動。他又呆坐著。黑板聽之任之地擱他腿上,粉筆癡癡地夾在指中。眼神又呆了。呼之不應。

他有時抽煙。別人為他擊火,他能就著把煙吸燃。他沒有吸完過一支煙。他總是把手中的煙忘記了。煙灰不知彈掉。煙燃到拇指也不知處理。

他也敬人的煙。見人就敬。他11歲多的侄女,他也恭恭敬敬地送上煙。他有時保留著他遞煙的老習慣:拇指捏著煙尾,豎著,讓煙嘴朝上,遞到別人手前。

他老有沉思狀。二三十分鐘間,一般突然有幾句話蹦出來。一句是「是大動物,不是小動物。……脊椎動物……」,我估計是生物課的記憶殘留。一句是「……惟妙惟肖……」,上下文沒聽清。突然有句英文,一般是詞組。稍縱即逝,飛快地來,飛快地消失了。他又陷入呆呆的狀態。

喻母晚上煮了甜酒。他吃了三小碗。她媽媽愛憐地說,伢子,三碗了。東嶽興奮地蹦出「三碗不過崗」。一笑復呆。那是武松打虎的名句。

整個夜晚,他沒有再朝著電視機望一眼。他忽然站起來,走到大鏡子前。我也站到他跟前。反覆嘗試,沒有說成一句話。他望著哪裡?沒有望哪裡。僵硬的身姿,他卻能僵持許久許久。他如飛地吐出幾句話。又是稍縱即逝。腔調是授課。他也許回到了課堂。他大學畢業後,是先在湘潭教書的。他的學生幾乎同年齡。

讓他睡覺。這次他妹夫脫他的衣服。妹夫試著讓他自己脫。他把幾條褲一下拉下,好像感覺不對頭,又都扯上去。他妹夫把被揭開,他往床上一倒,不知扯被蓋,捲曲的身子,不知調整。用力推他睡到床中間。

我睡在他隔壁。前幾晚是他父親睡在那兒。他輕輕咳嗽。他有輕微感冒。晚上沒有起床。

他母親護持他,幫助他穿衣服。上廁所方便。他說:你畢竟是女同志,我是男同志。他要自己方便。他能分男女。但不識父母。不能區別長幼。

她母親說:他以為是住在旅社裡。問一晚多少錢。他誇獎他11歲的侄女:你這個總經理不錯。她母親猜測:他記憶中的家還是老家的老房子。

他乾淨。他文靜。

他母親為他穿衣時,他突然打了自己一巴掌。很響亮。22日,監獄有兩個警察送他到了他家。警察要他下跪以感謝父母之恩情。他真的下跪。因為招呼他坐、起、走,有時推、拉、引的動作,往往出他意料之外,他似乎是習慣性地驚恐了站住不動,作點頭蝦腰狀。他有見警徽(國徽)帽的人下跪的習慣性動作。他有打自己的耳光的習慣性動作。

這種屈辱他的動作,是警察行為?是監視他的服刑人員的行為?我欲哭無淚。我不相信監獄會派出低劣如此的警察一路跟到瀏陽來。合理的解釋:以此測驗他的精神狀態。我自責,這就是我的同胞。

我來了。他不知我來了。我走了。他不知我走了。我悄悄地走,正如我悄悄地來。東嶽無動於衷。

我要得出我的判斷。我不是醫生。我對於精神病是外行。對於腦科是外行。這本來應該是省第一監獄的義務。何況有15年的時間。我猜測,監獄當局送他到醫院的診斷,是排除法。排除了他是瘋子。這是我1992年問陪護東嶽的服刑人員時回答說「沒有給他服藥」的合理解釋。

對於喻東嶽的病情,我的獨斷,並非獨斷專行之獨斷,是獨自之獨,是判斷而非診斷之斷:喻東嶽是呆子。由於1991年臘月外力破壞性地作用於喻東嶽的大腦(前臚),使他的大腦受到器質性的破損,由於這部份大腦功能的缺失,東嶽失去了正常人的思維能力、行為能力。不是完全的破壞,他不是植物人。不是混亂性的破壞,他不是瘋子。是局部性的破壞,他是呆子。

好比:瘋子是一個亂開車的司機,無視規則地橫衝直闖。呆子是一個不能開車的非司機,他開不動車。

他不能應對。他不能合作。他無生活自理能力。他無生存選擇能力。他等待外援。他的機能15年沒有自動修復。從他的「沉思」狀說明無意識的努力是多麼辛苦。白頭髮也說明了這點。

到這裡,請大家原諒我為什麼寫這麼多「廢話」。我想如果海內外的腦科專家看到我的描述,請憑藉經驗幫助診斷喻東嶽的病情。

魂兮歸來,喻東嶽!

喻東嶽,魂兮歸來!


劉建安
2006, 03, 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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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用網址:https://city.udn.com/forum/trackback.jsp?no=50971&aid=1595869
[聲訊檔,專訪] 1992年六月三日,“老三屆知青”王萬星走進天安門廣場,平靜地拉出橫幅要求平反六四。2005年八月十六日他被釋離精神病院,前往德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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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文革時期以來的種種磨難和歷練,王萬星特立獨行,有勇有謀,確實與眾不同,將來會是個獨樹一幟的角色。

王萬星五十七歲了。他被紅朝御用醫生正式診斷出的精神病非常“具有中國特色” -- 政治偏執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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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www.rfa.org/mandarin/zhuanlan/butongdeshengyin/2006/01/27/wangwanxing/>
自由亞洲電臺
《不同的聲音》節目

精神病院十三年後的新年團聚 -- 訪異議人士王萬星

1992年六月三日,老牌異議人士王萬星獨自一個人走上天安門廣場,平靜地拉出一張呼籲平反六四的橫幅。他的行動立即被蜂擁而上的便衣制止。這個場景傳遍世界。隨後,他被送往北京的安康醫院,與有暴力傾向的精神病人共同關押。十三年零兩個月之後,在強大的國際壓力之下,王萬星於2005年八月十六日被釋放,隨即被中國政府送往德國與妻子和女兒團聚。王萬星接受記者谷季柔的專訪,暢談他的政治觀點,也詳細描繪了他在精神病院的遭遇。


第一部份  ca. 30 min
2006-1-27播出

線上
<http://www.rfa.org/service/audio_popup.html?file=http://www.rfa.org/mandarin/zhuanlan/butongdeshengyin/2006/01/27/m0127jkdv.mp3>

下載
<http://www.rfa.org/mandarin/zhuanlan/butongdeshengyin/2006/01/27/m0127jkdv.mp3>


第二部份  ca. 30 min
2006-2-3播出

線上
<http://www.rfa.org/service/audio_popup.html?file=http://www.rfa.org/mandarin/zhuanlan/butongdeshengyin/2006/01/27/m0203jkdv.mp3>

下載
<http://www.rfa.org/mandarin/zhuanlan/butongdeshengyin/2006/01/27/m0203jkdv.mp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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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用網址:https://city.udn.com/forum/trackback.jsp?no=50971&aid=1585605
[聲訊檔,新聞] 1989年學運期間塗污天安門毛澤東像而被判刑的喻東嶽終於獲釋出獄,但思維能力和語言能力已嚴重受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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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www.rfa.org/mandarin/shenrubaodao/2006/02/22/yudongyue/>
自由亞洲電臺
喻東嶽被關近17年後獲釋出獄
2006.02.22播出

<http://www.rfa.org/service/audio_popup.html?file=http://www.rfa.org/mandarin/shenrubaodao/2006/02/22/m0222ldd.mp3>

<http://www.rfa.org/mandarin/shenrubaodao/2006/02/22/m0222ldd.mp3>


前湖南《瀏陽日報》美術編輯喻東嶽因八九六四期間在天安門塗污毛澤東像而被判刑20年,經兩次減刑,在坐牢近17年後,於本星期三獲釋出獄。但他因受長期折磨,思維和語言能力已遭嚴重損害,只相當於三四歲兒童的水平。為此本台記者當晚打通了喻東嶽的母親的電話,而他的妹妹喻日霞接受了本台的專訪。以下是記者林迪的報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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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T] 自由亞洲電臺2005-7-15節目訪問因六四被關押長達九年的北大哲學系研究生李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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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www.rfa.org/mandarin/zhuanlan/butongdeshengyin/2005/07/18/liha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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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同的聲音》節目

因六四被關押長達九年的北大研究生李海
30分鐘

線上
<http://www.rfa.org/service/audio_popup.html?file=http://www.rfa.org/mandarin/zhuanlan/butongdeshengyin/2005/07/18/m0715jkdv.mp3>

下載
<http://www.rfa.org/mandarin/zhuanlan/butongdeshengyin/2005/07/18/m0715jkdv.mp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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