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的人是習慣來去的,像我一樣。
有時候,我像抱著一床棉被,來這裡發呆幾小時,彷彿我是那個看著清醒街道的夜貓子,如此自然。
偶而我也會對自己搖頭--難道所謂的人生,只能在短暫(或者該說恆久)的虛擬世界存活?
不是的,在那個有夢的我前面,我是一個真實的影子,在那個沒有夢的我面前,我卻是一個虛無的人,也許,本來雙面的解釋,就是黑白參雜。
因而在灰暗的任何一刻,沒有顏色,能渲染週遭愉快的音符。
也沒關係。我看著自由來去的無聲字句,我也不過走過相同的步伐。悽楚是會感染的。至於感染之後,怎樣的情緒,會激盪怎樣的火花仍不可預期。
有沒有夢,有何關係?就像寂寞,只要習慣這樣的夜裡,連星星月亮也不過只能俯視一枚枚哀傷的靈魂。
我向你昭告愛
我向你發願此心,菩薩座前
你是一世檀香
而我是虔誠信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