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若飛
疲倦原來在詩意中相對增長,尤其寫到一個瓶頸,連文字該是怎樣的滋味,都嗅不出。
而最近,經常有這樣的念頭。
或許是到底了吧!那最深處最深處的自我注視,曾影響我,觀測星象,天地間無角度的緘默。
若非不肯放棄,硬充塞一些有的沒的想法,偶而跳出那些思索,卻依然沒有個可以停泊的點。
或許是該來的,久久一次,試煉這顆不夠牢靠的心,是否能耐得住,那些輕薄的曲調,回溯一些,踉蹌的音符。
好製成詩,製成歌,妄想惹起一場,豪情的悲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