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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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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叛 之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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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ej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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啼聲初試
虎山靶場的設計十分特別。為了加快測驗節奏減少統裁組的電話連繫，把觀測所和指揮所拉在一起，唯一需要電話連絡的只剩下戰砲隊而已。當觀測官報錯觀彈或觀目諸元時，觀測組的裁判官只要向射指組的裁判官使使眼色，兩組裁判官就已經能預期指揮所的作業會出現哪些結果。
如果指揮所作業正確，砲彈會離目標愈來愈遠；如果指揮所也是一團混亂，說不定會誤打誤撞把砲彈修回目標。這在觀測所和指揮所分隔兩地的配置中，只有資深教官能夠不靠連絡討論就能區分錯誤的來源，而要確保裁判的精確無誤只好暫停演習，電話討論一番再繼續下一步動作，這便會浪費時間，減緩測驗節奏。
扶平入伍的時候隨機分配到射指班，對訓練內容非常認真，總是會在上課問問題，沒多久同學就發現他幾乎什麼都聽過就懂。期末測驗前大家臨時抱佛腳要他指導，並搶著和他分配在一組。
測驗當天石穗生決定遊戲規則：指揮所內的四個人，連附、水平手、計算手、話務兵由受測學生輪流擔任，每換一個射擊科目就換一次角色。這下大家都慌了，第一組一上午測下來荒腔走板。下午輪扶平那組上場，大家把最需要空間概念又兼具操作要求的水平手讓他先上，希望能再偷學一點。
「觀測官射擊任務！」「榴彈，標示目標區域中央，空炸信管，么發，試射」
完了！第一題考到計算手，空炸信管要定飛行時間，反而水平手的作業不必太精確，計算手此刻抓著滑尺直冒汗。
「......弗......」砲彈從眾人左上方飛過，清晰可辨。
「注意觀測！」連附喊著，話務覆誦。
「......乓！」
裁判官：「怎麼沒幫觀測官倒數就讓它炸了呢？」。結果第一發是連附出狀況！
「觀彈方位角5845，低10。」
「T3目標，右200遠200，榴彈，瞬發信管，么發，效力射」
這回水平手有事了。為第一發放上方眼紙釘上藍頭插針，左旋方格紙至5845，沿縱軸右兩格前兩格釘下紅頭插針標上「T3」，然後靠上扇形尺讀取砲目距離和方向，迅速而沒有犯錯。計算手鎮靜下來，也順利完成任務，連附也記得讀秒報落彈了，大家鬆了一口氣。
裁判官正要宣布狀況結束換下一個科目，石穗生突然盯著扶平的射擊圖，朗聲說：「營指揮所，測地資料請抄收，T1：481157高15，T2：487163高00，T3：476164高20，完畢。」
只見話務趕緊覆誦，連附低頭記錄，扶平也在射擊圖上找到三點畫上十字，標示座標和高度。然後用方眼紙仔細量測，在射擊圖右上角寫上：
「測地修正量：左400，加100，標高基準：高20」
接著大風吹，大家順時鐘方向挪一個位子打下一個科目，扶平成了話務。
石穗生點頭微笑：「不錯嘛！」他想考的正是最後這個填上修正量的動作。
引用網址：https://city.udn.com/forum/trackback.jsp?no=50916&aid=11742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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