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尚未成為一位專業的命理老師時,我在美國讀書兼幫好友經營餐館當廚師。在回台灣之前,應友人之邀,到他西雅圖的家待了這一生最愜意的三個月。這期間,我每天搭免費的公車到華盛頓大學區,隨手買些舊書攤的便宜書籍,配我的純咖啡過日子。
西雅圖港灣是個漂亮宜人的地方,我習慣背自己做的布包,在布包背面繡上了英文字的看相參考【Palm Reading】,平常背在身上沒有人會瞧見。通常,我會帶著這些兩毛五分錢的舊書,到港邊找個陽光宜人的地方去閱讀。這時,我會將背包的反面翻過來,擺在我的身邊當臨時的看相招牌,賺些咖啡甜點錢。當然,這只是玩票性質,唬唬一些老實的外國佬。
在港邊也會有一些賣唱的藝人,在我的週邊唱歌。那時,我看一次手相索價美金五元,大概也有一定的準確度,因此,客倌們通常給錢給得相當爽快。有一回,我旁邊一位賣唱的吉他手,連續唱了好幾個鐘頭,也不見有人賞錢。在我生意輕淡時,偶而賞他一些掌聲,最後在我準備回家前,實在不忍心看他的吉他盒子空空如也!索性將我玩票的看相所得賞他,並謝謝他唱歌給我欣賞,其實唱得還真不難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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