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允許 不是特權 是理所當然
可能外在的環境 或他人的眼光 就逼自己就範 不允許自己這樣那樣
因為要符合所謂的期待 可能外在的形象 或他人認為你應該怎樣的樣子
但卻虧待了自己不說 還不允許自己有此念頭 就把這個念頭像是掐住水管一樣
直到水管破裂了 才發現自己是傷害自己的那個人
想哭的時候 就接受淚水的浸潤 那才是最接近真實的自己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