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y 飛天蝙蝠
續前文
我突然想到那位眼神莫名熟悉的男子,
「是不是一個個子不高的男的, 坐在角落的桌子, 才坐3個人, 一直向我拿塑膠袋得那個人?」我好似找到心中疑惑的解答了.
「嗯…」濟公師父點點頭…
「可是我看那個人不像乞丐啊? 穿的還算整齊啊. 」我還是有疑問.
「我找一個最乾淨的附身去啊, 去讓人請客, 總不能挑一個太髒的啊. 」濟公師父笑得很開心, 好似傑作被發現了.
「那你包那麼多剩菜幹麻?」一個人當場都吃了, 包那麼多, 吃的完嗎?
「我帶回去給其它的羅漢腳吃啊, 他們都是一群群聚在一起的. 我要走前, 還向主家多要幾包剩菜帶走耶. 那些羅漢腳都吃得很高興哩. 」濟公師父得意的說.
這下子都清楚了, 原來那名男子是被濟公師父附身的, 難怪眼神與常人不同.
老媽知道後, 回去轉告舅舅們, 小舅後來問到與那名男子同桌的夫妻. 原來那對夫妻是小舅的好友, 因來得晚, 所以與那男子同桌. 依小舅後來說的, 遭濟公師父附身的男子在筵席中, 很努力的包菜, 因只有3人一桌, 每道菜上桌後, 他們夫妻吃個幾口, 那男子便大大方方的將整盤菜包起來. 後來, 小舅的朋友愈看愈覺得這人不像話, 什麼菜都包, 所有的菜都被他包完了, 若不是因顧及小舅的面子, 他還真想海扁這位愛包菜的男子一頓.
小舅說, 後來有人告訴小舅, 這名怪怪的男子 (被濟公師父附身這位) 在快開席前, 站在外公家廣場的入口處嚷嚷,
「大家一起來讓這戶人家請客, 這戶人家的主人是好人, 是善人, 大家趕緊近來讓他請客..」
很像是濟公師父一慣瘋瘋癲癲的行事風格.
在南部唸書的那幾年, 家裡兩位兄弟先後去當兵, 軍中總有些詭異的事情發生, 每次兩兄弟回家說軍中又發生了什麼事. 老媽總會緊張的尋求她的管道幫他們處理. 老哥當時是管機房的, 機房24小時都需要人, 所以他們是24小時輪班, 機房旁是懸堐, 除了他們進出的大門外, 不可能有其他的出入口. 老哥有次半夜聽到女孩子唱歌的聲音, 當時機房裡只有他一人輪值, 軍中也不該出現女孩子的, 後聽說多位同袍值班時, 也都聽過, 老媽知道這件事後, 怕寶貝兒子怎麼了, 第一時間便回外公家請示保生大帝, 請保生大帝處理. 老哥提過他們自宿舍要到機房的小徑只有一條. 有次交接班時, 某位同袍持手電筒, 在小徑上遇到某位軍官自前方走來, 互相打個招呼, 錯身而過, 走了一段路又見該軍官從前方走來, 該位士兵驚訝之下問該軍官, 我們不是剛剛才在哪遇到嗎? 該軍官否認, 他剛自某地走過來, 人並不在士兵提過的地點. 而且也沒遇到過該士兵. 軍中總有些奇奇怪怪的故事流傳著.
小弟當兵時, 有段時間是管庫房的, 有次回家, 他告訴老媽, 自從某次移防後, 他發現有個女子(鬼)總是在他在庫房工作時跟著他. 好像那次跟回來的不只一個, 總之, 那時老媽嚇死了, 請教了一位修行人, 該位修行人介紹到嘉義一個三太子的道壇處理. 我對這方面的是一向是很感興趣, 只要時間許可, 這類的活動我都會跟著看. 在約定的當天, 我們帶著對方交代的物品, 小弟的一套衣物與一雙鞋子, 到了該道壇, 主事者事先在屋旁的空地擺了18 個由紙錢堆砌的紙堆, 形狀我不記得了, 象徵18層地獄, 儀式要用的主壇就放在一旁, 儀式開始時, 小弟是主角, 主事者要小弟站在主壇前, 做了什麼事, 我忘了, 後來要小弟在象徵18層地獄的紙堆前擲杯, 說是與18層的閻王溝通, 當時是三太子上了乩身的身帶著小弟, 說是要查清楚到底在每層地獄中欠多少錢, 擲到欠的錢數, 會得到允杯, 我很好奇的在一旁跟著看, 還真得每層該燒的錢數都不一樣. 儀式最後, 他們讓小弟身上穿的衣物脫下來套在準備好的草人身上, 放置在紙棺內, 拿去放水流, 說是這樣他們這些冤親債主就會當小弟還他們債了. 這整個儀式進行了好久, 從傍晚至8-9點吧. 辦完最欣慰的是老媽, 她最擔心小孩怎麼了的. 過後沒多久, 老媽有天午睡時, 聽到一個男音告訴她, 還有一條女魂沒退. 我忘了老媽後來的動作是什麼, 只記得她又緊張了好一陣子.
後來我與靈界朋友能溝通後, 知道了一些事, 就我的認知, 小弟不應有一堆的冤親債主遍布18層地獄才是.
不知道為什麼男生當兵都會遇到女鬼, 小時候老爸就告訴過我, 當年他在澎湖當兵時, 是守海防的. 有一晚, 值班時, 拿槍面對大海站哨還是巡邏, 遠遠的看到一名女子, 獨自一人在海邊, 對著老爸他們奔跑而來. 老爸出聲要她不要再靠近了, 那女子絲毫無減緩腳步的意思, 急忙中老爸連槍都上膛了. 卻只聽到那女子叫了聲 ….「阿成….」還拉尾音喔…出聲後, 人就不見了. 只剩下老爸楞在那. 這個故事, 我自小至大, 聽了 N 遍. 老爸覺得他遇女鬼了.
不知當兵遇女鬼這種事會不會遺傳? 我們家父子三人都遇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