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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dn城市文學創作詩詞【朝雲閣】城市/討論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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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香、疏影》談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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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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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鷹特攻隊
龍公主 歌劇卡門演出之二

梅是深受中國文人喜愛的植物,因為它有不畏寒冷的特性,在百花凋零的嚴冬時節獨自開放,所以自古便被引用來象徵正人君子,不為時勢所屈的性格。古今詠梅的文人逸士不勝枚舉,最有名的堪稱宋朝的文人林逋(諡和靖),他愛梅成痴,在西湖畔種梅養鶴二十年,終身不仕,亦不婚娶,人稱「梅妻鶴子」。他寫下描「梅」的千古絕唱:「疏影橫斜水清淺,暗香浮動月黃昏」;另外,「一樹梅花一放翁」的陸游也寫下許多詠梅的詩篇,他的壯志愁緒與生活感嘆,在其對梅花的詠嘆下表露無遺。在中國的文學中,大概很少有其他植物像梅一般有如此崇高的地位,附加了這麼多的人文意涵,「梅、蘭、竹、菊」四君子,梅花排第一,應該當之無愧;歲寒三友「松、竹、梅」,梅是花類植物中唯一排列其中的。在大陸地區,許多古典庭園裡少不了梅花,迴廊中有梅樹的身影,便多了一份文人的雅致。

在「直方詩話」中有一段很有趣的記載,宋人王居卿認為林和靖的詠梅詩中:「疏影」、「暗香」二句詠梅、詠杏皆可。但是蘇軾表示了不同的意見,他說︰「可則可,但恐李花不敢承當。」從這樣的說法,可以看出蘇軾的見解是相當高明的;因為林和靖的詩句中,傳神地描繪出梅花的神態與風韻。如果僅僅著眼於梅花的色彩與形狀,可以寫得更逼真、細緻,但卻會失去梅花的神韻風采。蘇軾批評石曼卿的寫法是不知「梅格」所在,為了與石曼卿爭奇鬥勝,蘇軾寫下這樣的「紅梅」詩句︰「怕愁貪睡獨開遲,自恐冰融不入時;故做小紅桃杏色,尚餘孤瘦雪霜姿。寒欣未肯隨春態,酒暈無端上玉肌;詩老不知梅格在,更看綠葉與青枝。」詩人石曼卿的紅梅詩中有這樣的句子︰「認桃無綠葉,辨杏有青枝。」蘇軾認為石曼卿只寫出梅的顏色,並未寫出梅花不同流俗的品格。

說到梅,清文人龔自珍(定庵)寫有《病梅館記》一文,被譽為最知梅、護梅者。

古人認為「梅具四德,初生為元,開花如亨,結子為利,成熟為貞。」梅花先天下而春,被推為十大名花之首,在花譜中它也是排名首位。唐代張謂因此認為梅花是報春的花卉,他寫了一首「早梅」︰「一樹寒梅白玉條,迴臨村路傍溪橋;不知近水梅花發,疑是春來雪未消。」唐代大詩人杜甫也喜愛春梅的優雅︰「梅蕊臘前破,梅花年後發;絕知春意好,最奈客愁何?雪樹元同色,江風亦自波;故園不可見,巫岫郁嵯峨。」

在殷代出土的文物中,考古學家不僅在陶罐中發現梅的果核,還發現陶罐、竹筒上有梅花的圖案,及「梅」、「元梅」等字樣,這說明了梅花與人類相處的歷史是多麼地久遠。「詩經」中已載有這樣的句子︰「摽有梅,傾筐塈之,求我庶士,迨其謂之。」「書經」中也提到︰「若做和羹,爾微鹽梅。」從這些典籍來看,梅花栽植的歷史最少已有三、四千年以上。

梅花獨占春光、浴雪而開,但它卻是南方特有的花卉。江南的清冷、潮濕,冬季零度上下的溫度,最適合冷艷寒香的梅花綻放。《詩經‧秦風》中︰「終南何有,有條有梅。」

古往今來詠花的詩詞歌賦,以梅爲題者最多,或詠其風韻獨勝,或吟其神形俱清,或讚其標格秀雅,或頌其節操凝重。南朝宋人陸凱在《贈范曄》詩中,以梅花作爲傳達友情的信物,別具一格:「折梅逢驛使,寄與隴頭人。江南無所有,聊贈一枝春。」唐人的詠梅詩,除寫閨怨、傳友情、託身世之外,出現了雖以類比物象爲主,但卻含有美的意蘊的佳作。詠梅之作至宋以後,借梅傳友情抒閨怨之意漸歇,而寫其意象之美,讚其標格之貞的吟詠日盛。前者的代表是林逋(和靖)的《山園小梅》:

衆芳搖落獨喧妍,占盡風情向小園。
疏影橫斜水清淺,暗香浮動月黃昏。
霜禽欲下先偷眼,粉蝶如知合斷魂。
幸有微吟可相狎,不須檀板共金樽。


後者的代表是陸游的《蔔運算元‧詠梅》:

驛外斷橋邊,寂寞開無主。
已是黃昏獨自愁,更著風和雨。
無意苦爭春,一任群芳妒,
零落成泥碾作塵,只有香如故。


陸游一生愛梅、詠梅、以梅自喻。他稱讚梅是「花中氣節最高堅」的,儼然梅的知音、梅的化身。「何方可化身千億,一樹梅花一放翁」(《梅花絕句》),真正進入元人景元啓所歎「梅花是我,我是梅花」的境界。至於辛棄疾「更無花態度,全是雪精神」(《臨江仙‧探梅》)、陳亮「欲傳春消息,不怕雪埋藏」的詩句,更是遺貌取神的感慨之吟。以後的詠梅,都只是宋人流風餘韻的發揚。

參考資料:
1.中華花藝學會網站
2.網路e景苑
3.台灣自然休閒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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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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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香疏影/姜夔
辛亥之冬,予載雪詣石湖。止既月,授簡索句,且征新聲,作此兩曲。石湖把玩不已,使工妓隸習之,音節諧婉,乃名之曰《暗香》《疏影》。

《暗香》
舊時月色,
算幾番照我,
梅邊吹笛。
喚起玉人,
不管清寒與攀摘。
何遜而今漸老,
都忘卻春風詞筆。
但怪得竹外疏花,
香冷入瑤席。
江國,正寂寂。
歎寄與路遙,
夜雪初積。
翠尊易泣,
紅萼無言耿相憶。
長記曾攜手處,
千樹壓西湖寒碧。
又片片、吹盡也,
幾時見得。

《疏影》
苔枝綴玉,
有翠禽小小,
枝上同宿。
客裏相逢,
籬角黃昏,
無言自倚修竹。
昭君不慣胡沙遠,
但暗憶、江南江北。
想佩環、月夜歸來,
化作此花幽獨。  
猶記深宮舊事,
那人正睡裡裏,
飛近蛾綠。
莫似春風,
不管盈盈,
早與安排金屋。
還教一片隨波去,
又卻怨、玉龍哀曲。
等恁時、重覓幽香,
已入小窗橫幅。


卜算子‧詠梅/陸遊
驛外斷橋邊,
寂寞開無主。
已是黃昏獨自愁,
更著風和雨。

無意苦爭春,
一任群芳妒。
零落成泥碾作塵,
只有香如故。


臨江仙‧梅/李清照
庭院深深深幾許,
雲窗霧閣春遲,
爲誰憔悴損芳姿。
夜來清夢好,
應是發南枝。

玉瘦檀輕無限恨,
南樓羌管休吹。
濃香吹盡有誰知,
暖風遲日也,
別到杏花肥。


殢人嬌‧後亭梅開有感/李清照
玉瘦香濃,
檀深雪散,
今年恨探梅又晚。
江樓楚館,
雲間水遠。
清晝永,
憑欄翠簾低卷。

坐上客來,
尊前酒滿,
歌聲共水流雲斷。
南枝可插,
更須頻剪,
莫待西樓,
數聲羌管。
(此首一作無名氏詞,見《梅苑》卷九)。


孤雁兒/李清照
世人作梅詞,下筆便俗。予試作一篇,乃知前言不妄耳。
藤床紙帳朝眠起,
說不盡、無佳思。
沈香煙斷玉爐寒,
伴我情懷如水。
笛聲三弄,
梅心驚破,
多少春情意!

小風疏雨蕭蕭地,
又催下、千行淚。
吹簫人去玉樓空,
腸斷與誰同倚?
一枝折得,
人間天上,
沒個人堪寄。


玉樓春‧紅梅/李清照
紅酥肯放瓊苞碎,
探著南枝開遍末?
不知醞藉幾多時,
但見包藏無限意。

道人憔悴春窗底,
悶損闌幹愁不倚。
要來小看便來休,
未必明朝風不起。


漁家傲/李清照
雪裡已知春信至,
寒梅點綴瓊枝膩,
香臉半開嬌旖旎,
當庭際,
玉人浴出新妝洗。
造化可能偏有意,
故教明月玲瓏地。
共賞金尊沉綠蟻,
莫辭醉,
此花不與群花比。


梅花引‧荊溪阻雪/蔣捷
白鷗問我泊孤舟,
是身留,
是心留?
心若留時,
何事鎖眉頭?
風拍小簾燈暈舞,
對閑影,
冷清清,
憶舊遊。

舊遊舊遊今在不?
花外樓,
柳下舟。
夢也夢也,
夢不到,
寒水空流。
漠漠黃雲,
濕透木棉裘。
都道無人愁似我,
今夜雪,
有梅花,
似我愁。


清平樂/李煜
別來春半,
觸目柔腸斷。
砌下落梅如雪亂,
拂了一身還滿。

雁來音信無憑,
路遙歸夢難成。
離恨恰如春草,
更行更遠還生。


蝶戀花/歐陽修
簾幕東風寒料峭,
雪裏香梅,
先報春來早。
紅蠟枝頭雙燕小,
金刀剪綵呈纖巧。

旋暖金爐薰蕙藻。
酒入橫波,
困不禁煩惱。
繡被五更春睡好,
羅幃不覺紗窗曉。


六么令/晏幾道
雪殘風信,
悠揚春消息,
天涯倚樓新恨,
楊柳幾絲碧。
還是南雲雁少,
錦字無端的,
寶釵瑤席,
彩弦聲裡,
拚作尊前未歸客。

遙想疏梅此際,
月底香英白,
別後誰繞前溪,
手揀繁枝摘,
莫道傷高恨遠,
付與臨風笛。
盡堪愁寂,
花時往事,
更有多情個人憶。



最高樓‧詠梅/陳亮
春乍透,
香早暗偷傳。
深院落,
鬥清妍。
紫檀枝似流蘇帶,
黃金須勝辟寒鈿。
更朝朝,
瓊樹好,
笑當年。
花不向沉香亭上看。
樹不著唐昌宮裡玩。
衣帶水,
煙風隔。
鉛華不馭凌波處,
蛾眉淡掃至樽前。
管如今,
渾似了,
更堪憐。


品令‧詠雪梅/陳亮
瀟灑林塘暮。
正迤邐、香風度。
一番天氣,
又添作瓊枝玉樹。
粉蝶無蹤,
疑在落花深處。

深沈庭院,
也卷起、重簾否。
十分春色,
依約見了,
水村竹塢。
怎向江南,
更說杏花煙雨。



參考資料:網路e景苑
     翰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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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花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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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園小梅/林逋

衆芳搖落獨暄妍,占盡風情向小園。
疏影橫斜水清淺,暗香浮動月黃昏。
霜禽欲下先偷眼,粉蝶如知合斷魂。
幸有微吟可相狎,不須檀板共金樽。


梅花詩/高啓

瓊枝只合在瑤台,誰向江南處處栽。
雪滿山中高士臥,月明林下美人來。
寒依疏影蕭蕭竹,春掩殘香漠漠苔。
自去何郎無好詠,東風愁絕幾回開。


《紅樓夢》訪妙玉乞紅梅/曹雪芹

酒未開樽句未裁,尋春問臘到蓬萊。
不求大士瓶中露,爲乞嫦娥檻外梅。
入世冷桃紅雪去,離塵香割紫雲來。
槎椏誰惜詩肩瘦,衣上猶沾佛院苔。


《紅樓夢》詠紅梅花(紅字)/曹雪芹

桃未芳菲杏未紅,沖寒先已笑東風。
魂飛庾嶺春難辨,霞隔羅浮夢未通。
綠萼添妝融寶炬,縞仙扶醉跨殘虹。
看來豈是尋常色,濃淡由他冰雪中。


《紅樓夢》詠紅梅花(梅字)/曹雪芹

白梅懶賦賦紅梅,逞豔先迎醉眼開。
凍臉有痕皆是血,酸心無恨亦成灰。
誤吞丹藥移真骨,偷下瑤池脫舊胎。
江北江南春燦爛,寄言蜂蝶漫疑猜。


《紅樓夢》詠紅梅花(花字)/曹雪芹

疏是枝條豔是花,春妝兒女竟奢華。
閑廳曲檻無餘雪,流水空山有落霞。
幽夢冷隨紅袖笛,遊仙香泛絳河槎。
前身定是瑤台種,無複相疑色相差。


贈范曄/陸凱

折梅逢驛使,寄與隴頭人。
江南無所有,聊贈一枝春。


憶梅/李商隱

定定住天涯,依依向物華。
寒梅最堪恨,常作去年花。


十一月中旬至扶風界見梅花/李商隱

匝路亭亭豔,非時嫋嫋香。
素娥惟與月,青女不饒霜。
贈遠虛盈手,傷離適斷腸。
爲誰成早秀?不待作年芳


早梅/張謂

一樹寒梅白玉條,迥臨村旁傍溪橋。
不知進水花先發,疑是經冬雪未銷。


與薛肇明弈棋賭梅花詩輸一首/王安石

華髮尋春喜見梅,一株臨路雪倍堆。
鳳城南陌他年憶,香杳難隨驛使來。


梅花/王安石

牆角數枝梅,淩寒獨自開。
遙知不是雪,爲有暗香來。


寒夜/杜耒

寒夜客來茶當酒,竹爐湯沸火初紅。
尋常一樣窗前月,才有梅花便不同。


梅/王琪

不受塵埃半點侵,竹籬茅舍自甘心。
只因誤識林和靖,惹得詩人說到今。


真適園梅花盛放/王鏊

花間小坐夕陽遲,香雪千枝與萬枝。
自入春來無好句,杖藜到此忽成詩。


早梅/張謂

一樹寒梅白玉條,回臨村路傍溪橋。
不知近水花先發,疑是經冬雪未銷。


《雜詩》之一/王維

君自故鄉來,應知故鄉事。
來日綺窗前,寒梅著花未?


楊柳枝詞/劉禹錫

塞北梅花羌笛吹,淮南桂樹小山詞。
請君莫湊前朝曲,聽唱新翻楊柳枝。


新栽梅/白居易

池邊新栽七株梅,欲到花時點檢來。
莫怕長洲桃李嫉,今年好爲使君開。


早梅/柳宗元

早梅發高樹,回映楚天碧。
朔風飄夜香,繁霜滋曉白。
欲爲萬里贈,杳杳山水隔。
寒英坐銷落,何用慰遠客。


初識梅花/盧撰

江北不如南地暖,江南好斷北人腸。
胭脂桃頰梨花粉,共作寒梅一面妝。


次韻中玉早梅/黃庭堅

折得寒香不露機,小窗斜日兩三枝。
羅帷翠葉深調護,已被遊蜂聖得知。


十一月後庭花盛開之二/蔡襄

日暖香繁巳盛開,開時曾達千百回。
春風豈是多情思,相伴花前去又來。


紅梅/蘇軾

年年芳信負紅梅,江畔垂垂又欲開。
珍重多情關伊令,直和根撥送春來。


紅梅/蘇軾

怕愁貪睡獨開遲,自恐冰融不入時。
故做小紅桃杏色,尚餘孤瘦雪霜姿。
寒欣未肯隨春態,酒暈無端上玉肌。
詩老不知梅格在,更看綠葉與青枝。


春梅(?)/杜甫

梅蕊臘前破,梅花年後發。
絕知春意好,最奈客愁何?
雪樹元同色,江風亦自波。
故園不可見,巫岫郁嵯峨。


墨梅/張臬

山邊幽谷水邊村,曾被疏花斷客魂。
猶恨東風無意思,更吹煙雨暗黃昏。


梅花絕句之一/陸游

聞道梅花圻曉風,雪堆遍滿四山中。
何方可化身千億,一樹梅花一放翁。


梅花絕句之二/陸游

幽谷那堪更北枝,年年自分著花遲。
高標逸韻君知否,正是層冰積雪時。


梅花絕句之三/陸游

雪虐風號愈凜然,花中氣節最高堅。
過時自會飄零去,恥向東君更乞憐。


嶺上紅梅/范大成

霧雨胭脂照松竹,江面春風一枝足。
滿城桃李各焉然,寂寞傾城在空穀。


題梅花圖/楊無咎

忽見寒梅樹,花開漢水濱。
不知春色早,疑是弄珠人。


探梅/楊萬里

山間幽步不勝奇,正是深夜淺暮時。
一枝梅花開一朵,惱人偏在最高枝。


雪梅之一/盧梅坡

有梅無雪不精神,有雪無梅俗了人。
日暮詩成天又雪,與梅並作十分春。


雪梅之二/盧梅坡

梅雪爭春未肯降,騷人擱筆費評章。
梅須遜雪三分白,雪卻輸梅一段香。


聖恩寺看梅/周永年

衆香國裏人來去,花信風中鳥倒懸。
更喜水光相映發,橫斜疏影托波來。


早梅/李公明

東風才有又西風,群木山中葉葉空。
只有梅花吹不盡,依然新白抱新紅。


墨梅/居簡

莫恨丹青廢畫工,不須求異只須同。
玉容不及寒鴉色,故托緇塵異漢宮。


題畫梅/李方膺

揮毫落紙墨痕新,幾點梅花最可人。
願借天風吹得遠,家家門巷盡成春。


紅梅/王十朋

桃李莫相妒,夭姿元不同。
猶餘雪霜態,未肯十分紅。


嶺梅/張道洽

到處皆詩境,隨時有物華。
應酬都不暇,一嶺是梅花。


墨梅/趙秉文

畫師不作粉脂面,卻恐傍人嫌我直。
相逢莫道不相識,夏馥從來琢玉人。


觀梅有感/劉因

東風吹落戰塵沙,夢想西湖處士家。
只恐江南春意減,此心元不爲梅花。


梅/貢性之

眼前誰識歲寒交,只有梅花伴寂寥。
明月滿天天似水,酒醒聽徹玉人簫。


悟道詩/元‧妙湛(此詩作者不能確定,有多種說法,這裡的說法採自佛光山星雲大師)

終日尋春不見春,芒鞋踏破嶺頭雲。
歸來笑捻梅花嗅,春在枝頭已十分。


雪覓梅花/梁朝簡文帝蕭綱

絕訝梅花晚,爭來雪?窺。
下枝低可見,高處遠難知。
俱羞惜腕露,相讓道腰羸。
定須還剪彩,學做兩三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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