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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是這三年來台灣人前往大陸發展的最熱門地點。說起上海人,最一般(也可以說是刻板印象)的形容詞就是「精明」、「小器」、「自私」,要上海人把錢掏出來非易事,能跟上海人做成一筆生意那也是難中之難。在北京流傳甚廣的一則經典笑話是:「一個上海兒童花一分錢買了一根針,而針的價格是二分錢三根,因此這個兒童拿了針以後還不肯走,對售貨員說:『你還得找我兩張草紙』。」這笑話的真實性當然不可考,但似乎誰聽了都覺得「像」──尤其是北京人。
在大陸,一夥人去吃飯,最後總有個人會自動買單請客(即便沒有事先言明,也都是這樣的),通常不會各付各的,但現在上海的年輕人漸漸興起AA制(各付各的),這習慣似乎與台灣較接近了,但在平均分擔帳單時,一般也就是計算個大概,而上海人絕對是計算到角、甚至是分。筆者有個親身經歷,一次四人到飯館吃飯,其中一人是上海女性,帳單是人民幣一百零五元,在將要買單時,這上海人已主動幫大家計算好一人是二十六塊二角五分,我們其他三人一聽到「二角五分」時不禁面面相覷,皮包裡正好有「二角」已經不容易了,哪還有「五分」!像這樣的事例,絕對是會被北京人嘲諷到死的。
當然,說上海人就是這樣小氣與斤斤計算也絕對有失公允,並且片面。正確、深入、全面地理解「海派」風格,是到上海做生意、求生存的第一堂課。說起「海派」這個詞,可能宥於「海」這個字和台灣人對三十年代上海灘燈紅酒綠的歷史印象,以為「海派」就是喜歡擺闊、講究排場,很「阿沙力」等。其實你要是去問上海人什麼叫「海派」,他們會跟你講:是「實惠」。實惠才是上海人真正的生活哲學。或許是長遠的工商業歷史傳統的影響,上海人形成了以個人本位為核心的價值觀念,在日常生活中重視事物的實用價值,在形式和功能審美和實用之間,上海人更傾向後者。 另一個也是關於飲食的例子很可以說明什麼叫「海派」性格。最初,以辣聞名的湖南菜欲打入上海市場時,屢遭挫敗。那時,有人分析原因認為是上海人的口味一般偏甜,不習慣吃辣。但後來,湖南菜餐館把菜盤改小了,仍舊是辣味,卻開始走紅上海餐飲市場。這說明,上海人並非不能接受辣口味,而是原來湖南菜的份量都很大,上海人經常吃不完,覺得浪費。當盤子一改小,價錢一壓低,上海人覺得「實惠」了,也就接受了湖南菜。 所以說,不論是要跟上海人做生意(B to B)或者做上海人的生意(B to C),都得先抓住上海人講求「實惠」的性格特徵,這是「上海生意社會學」的最高指導原則。和上海商人談合約做生意,大多不太需要講究人情關係、東拉西扯做「感情投資」、或者什麼身份背景,雙方的經濟利潤才是真正的核心;而要賣產品給上海消費者,則要設計得經濟實惠,使用過多花俏的包裝和形式以此抬高價錢和產品檔次,大多無濟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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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仍忍不住壞心的想...................... 這主意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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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來心目中的上海女人, 是像張愛玲那樣, 冷眼看世情. 像貓兒一樣. 但現在因自身經歷, 無法持平來看, 不敢擅加評論. 因為我和李麗華一樣, 另一半就栽在上海女人手裡(應該說半個上海人. 父東北, 母上海) 我不敢開口, 怕一開口潑婦罵街. 我不敢開口, 怕一開口尖酸刻薄的話全出籠 我不敢開口, 怕一開口說出詛咒惡毒的話 我不敢開口, 怕一開口我情緒的洪流會洶湧而出. 你曾經情緒激動到全身發抖, 卻怎樣止都止不住嗎? 以前看電視時, 看到這幕, 只覺得誇張. 自己碰到之後, 才能體會箇中滋味, 真是一點都不誇張! 為免開惡口, 造惡言. 強忍不說話. 氣到全身發抖, 仍........ 不說話 第三者的加油團, 妳怎能還要求我為她說話? 第三者的加油團, 妳怎能指責我保持沉默是不厚道? 唉! 強忍不說, 還是破功. 臭 Sinaboy! 都是你害我的! 看你要拿幾篇文來賠我?
本文於 修改第 1 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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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貼一篇 隔世的鄉愁 (摘自上海東方早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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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薦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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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林怡君
第一次到上海,就認定是去懷舊的。
2000年臺灣刮起一陣上海熱,當時,我好些北京的朋友不明白,臺灣人爲什麽一窩風到上海,發展當然是留北京,要不也應該到深圳或廣州。那時,我才發現,到上海淘金並不是每個中國人想當然爾的念頭,臺灣人可能比大陸許多地方的人對上海都更有概念和情感。
臺灣人的上海情結恐怕已經累積了好幾個世代,雖然兩岸曾隔絕了40年,但來自上海的故事一直隱隱地在民間流傳。
我的三姑嫁給了一位隨國民黨來台的外省人,姑丈原籍浙江,屬於廣義的上海人。姑姑很愛漂亮,小時候從她口中,知道許多上海的時髦。但現在回想起來,在那個年代,姑姑理應未到過上海,如此推測,上海的花花綠綠也只是姑姑從姑父和姑父的一群朋友中聽來的。
小學班上一位很要好的同學,家裏是上海人,那時上他們家玩,覺得簡直是到了大戶人家。大門一開,有一個庭院花園,兩層高的小白樓,房間很多,足夠我們一幫小孩在他家玩捉迷藏。家裏有講一口上海話、穿著白色衣裳的傭人,有專門的麻將間,走廊牆上挂著幾幅何應欽的照片……,這一切像極了電影中場景。
長大一些後,看了一點白先勇、張愛玲。90年代後,接觸到了阮玲玉、趙丹。或許正是成長中的點點滴滴,沒有系統,但卻漸漸在我的心靈中畫成了一幅圖像。
1999年春,我終於踏上魂縈舊夢的上海。理智上很清楚經過時代的發展,想尋得舊上海已經不可能,但情感上卻抱定一種誓要尋舊、懷舊的心情。
沿著南京東路往西走,永安百貨已經改名華聯商廈,想必現在上海人也不以華聯爲時髦了。走到第一百貨外的圓形天橋,上下的出入口是伸到大樓裏頭的,腦中立刻浮現,小時老覺得奇怪的臺北中華商場的樓梯設計,原來抄襲自這裏。大光明戲院的外觀,已不若電影“馬路天使”中那樣高聳和白皙,但當走進大廳時,第一眼仍有前世今生的觸動,大廳兩側開敞式的樓梯格局,像極了小時經常去的西門町新世界戲院。百樂門當時已改爲戲院,傳說中具有彈性的舞廳地板自然無法得見。數年後,竟聽聞一台商承包了此樓,重新改建成舞廳。
想看的都看到了,但還缺了一樣,怎麽就沒有聽到熟悉的上海老歌呢?落得只能躺在旅館床上哼起“夜上海”自娛。最後終於在人民廣場,聽到隨著噴泉冒出的“鍾山春”曲調,才解了遺憾。
時移境遷,人事全非。我懷疑模仿自上海樣式的臺北西門町的戲院和百貨公司,不是拆了重建,就是整修到裏裏外外面目全非。數年前,姑姑患了癌症而早逝,再沒人會給我講聽來的舊上海故事。有一回路過小學同學家,赫然發現那房子雖然是原來的,但竟然變成一家咖啡館了。
陳丹燕在“懷舊的理由”寫說,老上海不能茍同時下一些懷租界之舊的年輕人。但對像我這樣祖上幾代都生長在臺灣,上海於我而言不沾親帶故,懷上海的舊,是兒童時光的一種溫暖的記憶,是成長過程中感受到的真實存在的中國,是召喚一種隔世的鄉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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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到大陸一個上海人家裡拜訪, 見識到上海人的起居生活.
一進門, 狹長的通道, 右手邊先是廚房, 再過來是廁所, 接著一個小廳, 最後是房間. 擁擠的空間, 厲害的上海人還把外面陽台, 封一封, 隔一隔, 就拿來租外地人收房租. 猴犀利呀 (什麼? 這不是上海話, 是廣東話? 好嘛! 別那麼計較嘛!)
當天吃水果, 就用我們以前讀書住宿舍都會買一個的臉盆那種塑膠盆裝, 吃完的果皮呢? 就丟這臉盆. 那臉盆可好用了, 洗東西, 盛食物, 裝果皮廚餘 (包不包含垃圾我不知道) 都用那個. 當時我想, 不知幫他兒子洗屁股用不用這個? 想到這裡, 我陣陣反胃. 哇! 哈哈哈! 好好笑! (甚麼? 不能講好好笑? 說我們台巴子裝天真? 好笑就好笑, 還什麼好好笑, 好好吃.......... !!!)
在大陸, 因生活習性的不同, 我們台巴子多少有些許輕微的.....
不是很.......看得起大陸人 (看我說的越來越心虛, 越小聲......) 但上海人可是理所當然的瞧不起外地人. 上海人一聚在一起就譏哩聒啦地說起上海話, 外地職員想調高薪水, 第一件是就是學會說上海話. 別讓人看出你不是上海人.
我在上海逗留天數不長, 所見所聞恐失之偏見, 在上海, 逢高拜, 見低踩 是我對上海人的印象........................................................................................
看到這篇文的上海人別打我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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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我觀察,上海女人, 眼高於頂, 反而比較愛惜羽毛, 才不屑當二奶, 除非這金主提供的條件真的很誘人.
倒是外地人當二奶多. 聽一些店家或小公司, 請店員或職員, 一樣工作, 外地人在上海的工資, 就是比上海人低. 若書讀得不多, 無法由工作中出人頭地, 甚至攢錢回家. 女孩子靠原始本錢掙錢, 或有的找個金主當二奶可能掙錢快一點. 待家中環境改善或錢攢夠了, 再找個人嫁了. 反正家鄉的人也不會知道她們在城市的職業.
有的二奶若覺得金主條件好(奇怪, 我怎麼看大陸男人, 大多不修邊幅, 好像不常洗澡一樣, 總看起來髒髒的. 還是剛好我碰到的都這樣?台港男人至少看起來身光衣靚 ,體面多了) , 值得耗下去, 或也放感情下去, 就想辦法讓自己曝光, 大老婆經不起一激, 吵著離婚, 自己就有機會扶正.
不知我所知道的是否過於偏頗? 還請在大陸見多識廣的棧友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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坦白說,庫庫在上海工作時,一直都搞不清楚也弄不明白上海女人有什麼好?
走在街頭看不到幾個美女,倒是北京的比較漂亮。好不容易看到個具資色的女人,一開口就令人退避三舍,有一次庫庫跟老闆及同事去麵店吃晚餐,隔壁就一位上海女人哇啦哇啦地叫菜,好像只有一位客人似的,於是乎,庫庫就很直接地說:「這裡的女人真沒氣質又沒教養,真搞不懂台灣男人在想什麼,為何有人喜歡在上海找二奶?真是眼睛給它脫窗!」,然後,在場的「男」同事都閉口不敢講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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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問過師傅,大約每月進帳三千多人民幣,在當地算不錯的。
上海計程車師傅很跩,因為車少,搭車的人都得有一身的功夫才能坐上車。庫庫經常叫車時,車已經停下來,也打開車門打算坐進去,然後旁邊突然飛出一個身影,咻地一聲坐入司機隔壁的位置,然後車子走人,留下張目結舌的我,感歎沒學會十八般武藝將那人拽下來......
上海車牌出奇的貴,要四萬多人民幣的天價,可杭州就是一千元人民幣辦到好,有人想我辦杭州牌就好啦!可是差別就在尖鋒時間,外地牌的車子不能上高架入環內,只有上海牌的車子可以,所以,為什麼上下班老是叫不到車子,大家就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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