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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曾太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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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埔軍校門前﹐據說有個門前石﹐上言『欲升官發財者勿入』﹐今天中華民國﹐為何搖搖欲墬﹖因為太多的黑心假貨﹐冒充三民主義的信徒﹐混進國民黨的陣營﹐他們沒有國父的理想。
回想大一時﹐民社黨主席王世憲恩師﹐用Rainy Austin的Governing一書為教本﹐對政治學首開啟蒙。當時的東吳大學政治系﹐師資與政大一樣堅強﹐已經引進『科際政合』的領域﹐而台大仍停留在薩孟武『哲學推演』的階段。這些新的教育治學取向﹐使人對政治有動態社會力的認識﹐不再受死法條靜態象牙塔的拘限。
大致最常見的﹐世界國体﹐有神權﹑君權﹑民權﹔各國政体﹐有內閣一權制﹑總統三權制﹑委員制﹔各國中央與地方的架構﹐又有邦聯制﹑聯邦制﹑中央集權制﹔從權力的行使方式觀﹐又有直接民權及間接民權的理念。要再區分﹐那可以再列舉﹐不能止﹔總的言﹐各國政治的運作﹐都有同異﹐各國國情不同。比較而言﹐以實際動態論﹐特別從『國家社會學』的觀點看﹐其中最壞的制度﹐就是總統制﹔晚近﹐開發中國家的政治發展﹐也驗証總統制﹐常常轉變成獨裁極權。
三民主義信徒﹐試圖建立嶄新的『權能區分的五權』制﹐而有『五五憲法草案』﹐但是﹐很顯然﹐第一屆國民大會的成立﹐確定中國憲法﹐並不是走五權制﹐立憲精神﹐偏向英國內閣制。只是﹐客觀外在的形勢﹐蔣總統以個人威望﹐樹立政治權力的集中化﹐也註定中華民國在台灣﹐長期形成總統制﹐即使不是獨裁極權或開明『君主』﹐也是寡頭威權。
政治﹐是管理眾人之事。隨著民主觀念的發展﹐人人以為國家前途﹐是『炎黃子孫﹐人人有責』﹔其實﹐再如何民主﹐並非人人可參與政治﹐至少能參與的影響力﹐也無法平等﹐政治學的『少數統治鐵律』﹐實際上是存在的﹐這是冷酷的現實。所以政治學家﹐開始重視整体社會的互動﹐研究一般社會價值﹐以及各種團体對政治框架的因應或影響﹐而有民意﹑主体意識﹑政治社會化﹑壓力團体﹑利益團体等名詞的出現。在小蔣時代﹐國民黨許信良﹑張俊宏曾撰寫『台灣社會力的分析』﹐就是試圖引進新的政治思維﹐使國民黨能在統治方式上﹐有『現代化』的剖析作基礎﹐結果卻遭來老舊勢力的反撲﹐連李煥都擋不住也。
以人類歷史觀﹐前進力量與反動力量﹐一直在互動﹐最有名的當然是拿破崙戰敗後﹐史學家所稱的『梅特湟時代』﹐名張『君權神授』﹐打倒自由民主﹐重用法統﹐宰制歐洲。若對中華民國發展史﹐加以觀察﹐這種新舊勢力的鬥爭﹐也是持續不斷﹔隨著台灣社會的急驟變化﹐身在其中者﹐亦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或在蘆山中﹐渾然而不覺﹐究竟自己在扮演啥角色﹐對黨國民族﹐正在作些什麼﹐是推前行﹖還是拉後退﹖
對台灣社會結構分析﹐絕對不是『本省外省』﹑『外來本土』這種兩分論﹐可以交代的。但是藍綠兩派的極端份子﹐通通拿這個煙幕彈﹐逼著眾人選邊站﹐野心份子當然要用最原始的種族差異﹐來掩飾其無能本質﹐或私欲本性﹐隱藏統治者謀私害公的真面目﹐轉移被壓迫者的注意力﹔畢竟﹐這是最有效﹑堂皇的妖術。
僅以外省人為例﹐太公有多少同學﹐是老芋士官的子女。他們為籌學費﹐讀個大學有多辛苦喔﹗每次﹐想到這些﹐就會想起﹐從文化學院轉來的同學老蕭﹐他常要靠同學接濟三餐果腹。這不說明﹐外省人﹐不全是權貴﹑洋狗﹐不能全劃歸於一類﹖
這些同學﹐跟我們台灣土狗一樣﹐甚至比土狗﹐更貧窮無寸土﹐更值得同胞憐惜﹔他們在社會階層中﹐是網友『黑傑克』所說的『賤民』子弟﹐不受既得利益族的照顧﹐沒有權貴王公關愛的眼神。二十年前﹐多少這些同學﹐大罵國民黨人﹐而今﹐他們大多淡忘過去﹐以民族大義﹐依藍親藍﹐甚至親紅﹔搞藍綠﹐不是讓人麻醉了些神經﹖忽視真正的阻礙『國父理想』的病因﹐究竟何方有得﹐何方有失﹖
很好﹐總算阿九拿起綠粉﹐猛抹身臉﹐演出豬九妺的不男不女﹐打破藍綠界線﹐讓人知道﹐為求勝選﹐只要黃袍加身﹐什麼『黨國民族』﹐都可放一邊。所以﹐有的榮民子弟﹐開始看透煙霧﹐不再受藍綠地網蒙住﹐睜大眼﹐看清事實﹐覺醒的向謝長廷伸出手﹐他們知道黨國需要什麼。
當然﹐要擁謝﹐非常不容易﹔要改變立場﹐先要有所認知﹐是第一步。他們認清什麼﹖至少﹐對檢驗兩邊政績言行﹐先客觀觀察﹐得出什麼是當前國家所需﹔也可能更進而知曉﹐誰是前進力量﹐誰是反動力量。
阿九族﹐一向是活在權貴溫室中﹐其政綱宣示﹐一再顯現這種特點﹕『何不食肉縻』的官宦思維。太公流浪美國﹐只能從媒体﹐特別是在外交方面﹐以往日親身經驗﹐知道阿九幫是由那些政治成份組合﹐而成為政治學上﹐所說的『利益團体』或『壓力幫』。
對阿九族的政見﹐太公不是樣樣專業﹐無能力評論全面﹔但整体言﹐可以得出一個阿九族的基本政策主軸﹕『我會比八年前更好』。但是事實是否如此呢﹖為何不說﹕『我們會比二十年前更好』呢﹖把一些經國總統未完成的政策﹐端出來﹐往桌上一放﹐就會是上好牛肉餐﹖這有點像張勳﹑袁世凱﹐也像奧地利王孫梅特湟﹐說民國造成動亂﹐不合民心﹐還是回到過去﹐比較爽喔﹗
阿九猛用甜言蜜語﹐對外交政策﹐提出『馬四E』﹐還加上『活路外交』的標簽﹐受到【天下】市﹐歪市長一篇不入流的文章抨擊﹐在聯網﹐馬幫人就招架不住﹐迄今還是無人出面辯護﹐悄然無聲。就証明馬屎一坨﹐花言巧語﹐騙騙人或自慰而已﹐根本就無可行之策。太公對阿九族有過多次質疑﹐在一年前也公開請華碩等答覆國家大政方針(如引用文回答)﹐阿九族就只會當縮頭龜﹐迥避問題。『這馬英九團隊﹐對付老綠﹐反應能力差到如此地步﹐如果面對中共﹐三兩下﹐就會被《剉》起來﹐難道我們要這種的草包來執政﹖』這只是咱落杉磯一向親藍好友﹐十天內向太公問題的一個鳥問題。這燙手山芋﹐就請國人代答啦﹗
再來看阿九用人﹐他所用之外交策士﹐如蘇起﹑袁健生﹑馮寄台﹐不靠著權貴之手﹐而獲拔擇﹔有那一位﹐通過國家高考或乙等特考﹐入仕政府﹖就是今天﹐阿九幫十分囂張﹐心胸狹小﹐排擠忠黨人士﹐何曾尊重過黨國体制﹐元老如連戰﹑郝柏村父子等﹐有多少人被邀現身力挺﹖
再以聯網為例。羅智強寫文話阿九﹐說有其執著與堅持﹐選舉凶險﹐會硬起來﹐意在歌頌阿九﹐但從另面觀﹐不也顯示他可能有阿扁『壞的個性』﹐為己私﹐會固執而行﹐不似謝長廷溫和﹖以聯網鐵馬城﹑皂市觀﹐擁馬幫也是學阿九﹐軟趴趴﹐毫無原則﹐前言不對後語﹐只會鄉愿式﹑莫明其妙的認錯﹐但天天照常抹黑﹐壓抑排斥中間人士﹐不聽忠言﹐就會一意肆行﹐刪文也亦然。這點﹐就請參考消遙散客﹑阿魯巴豬﹑海藍極光的冤曲。
中國的政治﹐離不開中國文化﹔阿九族的官樣文章﹐精彩勝過八股﹐但逢到用時﹐一樣是鬼畫符﹐無濟於世。滿清朝廷是跨了﹐中國官場的那一套﹐卻還是世代交替﹐借屍還魂﹐源源不絕。在中國官場裡﹐柏楊提到很多醬缸文化﹐但是他好像沒太提到﹐打麻將的偉大文化。麻將﹐的確是偉大的發明﹐所有權貴子弟﹐可能都懂麻將術﹐如果不精此道﹐在中國官場﹐難混喔﹗
在蕭萬長主政時﹐最常聽聞﹐人說﹕『我為官清正﹐因為我不打麻將。』打麻將﹐或不打麻將﹐居然成為辨別清官污吏的標準。老蕭的黑金官商勾結﹐把麻將藝術﹐發揮到極致。今天﹐馬蕭團隊有慣性﹐朝思夜想的﹐就是官商『麻將』。
阿九族﹐朝夕浸在醬缸中﹐見怪不怪﹐更不覺得可恥﹐把台灣當成麻將桌。文宣主題﹐公然說﹕『打九萬﹐一炮兩響﹐二十台』﹐現在就看人民﹐是否有理智﹐要當輸贏的籌碼﹐還是要當莊家﹖如果阿九贏﹐就是黨國皆羸﹐府院一家﹐一黨主政負責﹐人民也就是贏﹖不過誰贏呢﹖我現在還不知道﹐只知阿九打九萬﹐若賭贏﹐有一件事﹐是絕對肯定的﹕台灣一定出個『麻將總統』。
別說太公胡言喔﹖麻將只有『萬』字﹐沒有『馬』字﹐阿萬再長﹐也沒馬屌長﹐只有馬場﹐沒有麻將場﹐更何況小白馬清廉﹐更不會有『麻將』總統。嘿嘿嘿﹗請恕太公手氣順﹐一路瞎糊。要更正﹐打錯字啦﹗是『馬蔣總統』﹐對﹗是姓馬的『蔣總統』。
從引用文『兩蔣一言到阿九九五至尊』﹐各位應該知道﹐阿九不會要最好的英式內閣制。在新立委成院後﹐他根本放棄應有的政治責任﹐無心樹立憲政慣例﹐反而求阿扁組老綠看守內閣﹐破壞『國會多數黨組閣』的普世原則﹐讓內閣制精神蕩然不存﹔阿九若為為國家想﹐確立民主典範﹐是政治家責無旁貸的大任﹐何以阿九不願揹起這個責任﹖阿九族為何不再鬼扯什麼掌控行政院﹐就能有行政權資源﹐支援操控選舉﹖可以假定﹐他就害怕國民黨組閣﹐會『喬』出人事內鬨﹐影響他躺著選入總統府的路﹐不如先淌渾水﹐等大位到手吧。
最近﹐阿九更宣稱﹕『原有的雙首長制﹐台灣適用。』所以﹐如果他選上﹐內閣制的責任政黨制度﹐是不會出現的﹐只有一條路﹕回復過去蔣﹑李﹑扁的總統制﹐阿九成為『蔣總統』﹐馬『蔣總統』的威權時代﹐又成為我們未來四年政權模式﹑生活的方式。依照中國文化及官場傳統﹐看看阿九族的人格為人﹐對未來台灣政局發展﹐這樣的預測﹐似乎還是很合理的假設或結論吧﹖
國父說﹔『不要做大官﹐要立志做大事』。現在﹐面對著『立志當總統』的阿九﹐再看黨國同志﹐被馬神幫『造神』﹑『造好扁』的運動所迷﹐要我們不知不覺的繳械﹐放棄民國﹐特別是近年來台灣的民主自由(有誰能說﹐今天台灣比以前不民主﹐沒有『虎驚虎』的個人自由呢)﹐重回『腐化權貴』的懷中﹐這比『尼姑思凡』還要可惡﹐太公也只能長嘆而已﹐還能如何﹖
現在國民黨佔國會四分之三多數﹐世界上﹐除了新加坡﹐還有那個民主國家的領導人﹐有這樣的優勢﹖有這樣壓倒性主控的局勢﹐阿九還是說﹐難以執政做事﹐繼續挾持國民黨﹐非拿到其總統職位不可﹐難道一定要如共產黨那樣﹐所有權力一把抓﹐阿九才能做事﹖國人還是說﹐這次大選一定要投馬阿九﹐這就讓太公想起國父說的故事﹕『中了彩券﹐丟了扁擔』﹐國民黨就算贏此戰役﹐實乃因小失大﹐全面戰爭要潰敗﹐黨國民主要受到重挫。
在『總理遺囑』裡﹐國父說﹕『余致力國民革命﹐凡四十年。其目的在求中國之自由平等』。換言之﹐國父以『自由平等』兩個名詞﹐總結其奮鬥的理想﹔國父沒說﹐要『國民黨永遠一黨主政』。面對中共時﹐我們能清楚的說﹐我們要『民主自由平等』﹔面對著即將來臨的大選﹐為何就看不清楚﹐阿九族獲勝﹐我們黨國『民主共和』的理想﹐就會哭泣﹐我們能為黨國做些什麼呢﹖
以現在阿九及謝長廷的表現﹐藍與綠已經不能分﹐難道阿九已經自棄『中華民國』的堅持﹐老綠也放棄台獨的迷思﹐國人卻還要在那兒分藍綠﹐做為立場﹐有含淚投票的悲哀﹖何不勇敢的說﹕『咱們要國父的自由平等』﹖
昨天﹐謝長廷明白說﹔『不論是外省人、原住民或客家人、河洛人都是台灣人,但要同命運、認同歷史、祖先追求自由的夢﹐不能改變,要在這裡安身立命,把幸福掌握在自己手中,決定自己的未來。』這是面對過去阿扁的失誤﹐勇於檢討修正﹐是『婊子從良﹐有心向善』。
面對著國家未來﹐很快就是一個十字路口﹐究竟國人要走向何方﹖太公只能說﹐阿九族是王孫貴族﹐是反動的勢力﹐打出九萬﹐最好的結果﹐是在那兒﹐躺著等死四年﹐黨國革命建國再緩四年。
給謝長廷一個機會﹐實際上﹐也就是給我們黨國人民和我們自己﹐奮鬥向前進的一個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