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路城邦
回本城市首頁 雲裏臥龍
市長:樓胤顏  副市長:
加入本城市推薦本城市加入我的最愛訂閱最新文章
udn城市文學創作同人創作【雲裏臥龍】城市/討論區/
討論區不分版 字體:
上一個討論主題 回文章列表 下一個討論主題
【四大名捕】好個鬼病揶揄…
 瀏覽500|回應0推薦0

樓胤顏
等級:7
留言加入好友

今日諸葛先生的府邸裏,無風無浪,寧靜安詳。

無情安靜的看書,一旁的的鐵手興致勃勃的整理著師父為他設計好的腕套,追命…

「追命呢?」一直靜靜的看著書的無情忽然問著,聲音平平的,頭也沒抬,雙眼還埋在書裏。

「剛剛還看見他的,現在不知跑哪了?」若不是無情突然的問這麼一句,鐵手還不會發覺到剛剛還在喝茶的追命不見了。

「應該在冷血房裡。」〝應該〞這兩字顯得多餘了,無情口氣裏是篤定的答案。

「冷血這次真的是嚇死人了,挨了歐陽大一扇,胸膛又中了獨孤威一槍,再加上給〝陰陽神功〞那麼一激,能活命真的是奇蹟。」提起這事,鐵手的心臟忽然噗噗的猛跳。

事情早在十天前結束了,案子既破,鐵手就不想再去想什麼,但是,這段時間裏,他總會想起冷血在諸葛府大門前昏倒的那一幕。


其實不只是他,就連一向冷靜的無情都慌了。

冷血的〝韌性〞是很恐怖的,這並不是不好的形容詞,而是一種最貼切的形容,所以,當他們四個人帶著嚴重的傷勢回到諸葛府,冷血竟然還沒進府門就先倒下了,任誰都會怕的。

「那時候,我以為冷血死了。」鐵手至今想起還心有餘悸。

「…嗯。」無情依舊埋首在書上,眼神卻擱滯在回憶裏。

四大名捕的職責是免不了要出生入死,自己死了,師兄弟會傷心;但更重要的是,無論如何都不能讓自己的師兄弟死。

誰都不想為誰傷心,誰都想要保護對方活下去,所以,在面對每一次的生死關頭,他們都會儘力的讓自己活下去,不到最後關頭,決不輕易放棄。

冷血是他的小師弟,當他摸上他那冰冷的身體時,手上的金針幾乎握不住,師父一邊渡進真氣的護住冷血的心脈,一邊催促著要他扎下那決定生死的一針,抱著同歸於盡的賭注,拖著自己身上嚴重還死不了的傷勢,他輕輕的確定了冷血心臟的位置,確定了那微弱的跳動,然後下針。

「不過,我說大師兄啊,你會不會覺得追命有些反常。」鐵手的腦子一下子的蹦到別的事上頭了。

「怎麼?」停下回憶,無情含糊的應著,眼神重新回到書裏。

「這陣子他老去冷血房裡瞎和,師父都趕著他出來了,過一會兒他又鑽進去,前幾天他來探我的傷,看一眼,問了一句〝不會死吧〞,人就溜了,真是天上地下差得那麼多。」鐵手並不是真的在抱怨追命的不公平,只是將自己覺得奇怪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說出來給無情聽,當是聊天一樣。

「這有什麼不對嗎?」

「也不是不對,只是覺得追命好像突然很關心冷血。」

「這倒是稀奇!」無情終於放下手上的書了。

「就是啊,就像現在,他不是又跑去冷血房裡了嗎。」得到無情的附和,讓鐵手說的更加起勁。

「沒想到你會注意到這些!」

「啊!!」

「我以為你都沒發現。」無情所謂的〝稀奇〞,指的不是追命的事,而是鐵手難得的反應能力。

「哦~~原來你早注意到了!」

無情笑而不答。


生與死之間,會改變許多事情,包括人的感情。


    。。。。。。。。。。。。。。。。。。。。


追命果然在冷血的房裡,在一旁看著諸葛先生替冷血療傷。

「身子還會有發冷發熱的感覺嗎?」看著冷血仍顯虛弱的臉色,諸葛先生不放心的探著冷血的額頭。

「師父,您別再擔心了,我很好。」不管在什麼情況下,冷血說話總是平和的,像他的表情一樣。

「那就好。」諸葛先生寵溺的摸摸冷血的頭,臉上和藹的帶著笑。


四大名捕,四個與他同生死的部屬,四個他一手教導著而視如骨肉的孩子,與一般人一樣的血肉之軀,卻得為了四大名捕這個職銜,挺著正義往危險裡去, 每次替他們療傷,他心裡的罪惡感便加深一層。

「師父,師兄他們都好嗎?」傷勢真的太重了,他休息的時間多,醒著的時候也下不了床,師兄他們早在幾天前來探過自己了,但是,他還是想去看看師兄他們。

「吶,這裡現成的就有一個來讓你看了,你也真是的,就不能讓冷血安靜的養傷嗎,老湊在這裡。」諸葛先生真的是拿這個頑皮的徒弟沒法子了,又好氣又好笑的唸個幾句,一邊還順便替他把把脈。

「怎樣,我的復原能力很不賴吧!」追命很得意。

「你怎麼不說是為師我的醫術高明!」

「不都是一樣的意思嗎,哎呀,當師父的就別那麼計較了。」

「我哪有辦法計較的過你,別吵冷血,他還需要休息。」他這個徒弟耍賴、耍嘴皮子的功夫是一流的,誰都敵不過。

帶上門,房裡留著追命陪著冷血。

「還好吧?」照例的往冷血的床上坐。

「三師兄,我剛才不是說了嗎。」冷血的反應有點僵。

師兄來探師弟的病,是一件合情合理又很平常的事,只是,這個灑脫的三師兄這次可反常極了,要是照以往的情況,他可能會先炫耀自己的復原能力無人能及,就像剛才那副模樣,然後就東跑西跑的消失無蹤了。

這次不同,從三師兄可以下床開始,他就天天來這兒巡視,教冷血渾身不對勁的覺得納悶?

「你的態度很讓我傷心,是不是不喜歡三師兄來陪你?」以前他就喜歡逗著冷血嘻鬧,因為好玩。

「不是,只是…」冷血總是招架不住。


大師兄說話是簡潔易懂的,二師兄的話說的很溫和婉轉,雖然有時候會詞不達意,三師兄嘛…

「只是什麼?」追命笑笑的問。

「我覺得三師兄有點奇怪。」說了這一句之後,冷血就說不出後面的話了,也無話可說了。

「哪裏奇怪?」追命腳一抬的擱到床沿上,興致正起。

「就是你現在這樣子很奇怪!」冷血就直接這麼說了。


冷血說話的模式就像他手中的劍一樣,一劍就能解決的對手,他決不出第二劍,如果你問他這個人長得好不好看,冷血會直接回答〝好看或是不好看〞,但是,你要是問他為什麼,他就答不上了。


三師兄哪裏奇怪呢?他說不出具體的形容,總之就是他現在看到的這個樣子奇怪。

「冷血,我問你個問題,如果我們兩個認識的時候,都不是師父的徒弟,你會交我這個朋友嗎?」師兄弟當久了,追命突然很想知道冷血對他有沒有其他的感覺。

「……」這個人真的是三師兄嗎??

「喂,冷血,這種問題都要想這麼久,你還喜不喜歡我這個師兄啊!」心急的雙腿一挪,追命已經像小狗一樣的爬上床了!

「我當然喜歡三師兄,也喜歡大師兄跟二師兄…」見追命忽然問得急,冷血反射性的回答著。

「那有沒有比較喜歡我一點?」

「三師兄,你問這個做什麼?」

「沒什麼,我要出去了,你好好休息。」整整衣襬,追命認份的爬下床,離開冷血的房間。

「三師兄!」怎麼回事啊,記得剛才師父也替三師兄把了脈,三師兄他沒問題吧??


    。。。。。。。。。。。。。。。。。。。。。。

原來男人也像女人一樣,會小心眼的。
事隔一日,追命站在冷血的房門前,想起昨天的事情就心情黯然,提不起精神去看冷血。

「今天不進去嗎?」諸葛先生挺訝異的,追命竟然這麼安分。

「是啊,冷血好吧。」伸伸頭的往裡邊瞧著。

「好啊,想進去就進去,別像個小偷一樣。」

「哦。」他當然想進去,可是,實在沒勇氣進去了,無精打采的來到後院,追命坐在客房前的石階上,對著梧桐樹發呆。

人也算是動物的一種,女人撒潑的時候是比較難纏,基本上本性都是溫柔含蓄的,可男人呢?感情這東西總是被心給控制著,像是圍上了柵欄的野獸,安靜的時候就相安無事,一旦驚醒了,心也控制不了它。

他是道地的男人,倘若冷血是女人,在他發現自己那麼的重視他的時候,他就會不猶豫的追過去,然後守在他身邊,但是,感情沒沖昏他的腦袋,他可清楚的很,冷血是他的小師弟,也是個男人。

他不想對他獸性大發!

「追命,你在這裡做什麼?」眼前居高臨下的站了一個人,光是聽聲音就可以知道是誰。

「發呆啊,找我有事嗎?」追命仰頭問著。

「那個習姑娘來了,帶了補品給我們吃,師兄要我來找你去。」鐵手臉上笑著。

「什麼,那婆娘又來了!」一聽見鐵手的話,追命像兔子一樣的從石階上跳了起來。

「追命,人家一個黃花大閨女,別婆娘、婆娘的亂喊,很不好聽。」雖然知道追命平常就是一副吊兒郎當的德性,但是,他這樣口無遮攔的說話方式還是讓鐵手受不了。

「是,以後會改進,我身體好的很,不用吃什麼補品。」追命不想去,也沒心思去,那個嬌蠻的習玫紅會煮出什麼能吃的東西啊,他不敢想,與其要去吃她煮的東西,他還是想去看看冷血。

「你要去哪裡?」鐵手覺得最近的追命大大的不對勁。

「去看冷血。」


「冷血跟大師兄都在偏廳,就是他們要我來找你的。」

「冷血在偏廳?」這可不得了了!!


丟下鐵手,追命直往偏廳裡去。

「不是說不吃的嗎?」鐵手搖著頭,弄不懂。


    。。。。。。。。。。。。。。。。。。。。。。。

不是說過了嗎,男人和女人一樣,都會小心眼的。

習玫紅端的第一碗補品就是給冷血的,還端的深情款款哩。

追命知道習玫紅的身世背景,知道她是一個怎麼樣的姑娘,身為習家庄的掌上明珠,她也許真的刁蠻任性,卻是一個有正義感的好姑娘。

在習家庄發生的一切,無情與追命都清楚,就連習玫紅曾經蠻不講理的要割鐵手與冷血的鼻子;還有她為冷血做過的事情,追命都知道,因為鐵手說的很起勁,很詳細。

誰都看得出這個姑娘喜歡冷血。
追命不知道冷血知不知道習玫紅的心意,也不知道冷血心裏是什麼感覺,他只覺得自己的心很沮喪,很鬱悶,還酸哩。

「好吃嗎?」問過了無情,問過了鐵手,現在正問著追命。

「嗯,還不錯。」追命馬馬虎虎的應著。

「睜眼說瞎話,追命大俠從剛才就一直發呆著,都還沒吃呢。」習玫紅的個性是很真的,說話有時不經大腦,直接的教人難堪。

「我是在觀察別人的反應,要是有人吃了不舒服的話,我才能逃過一劫,免受其害。」

追命也不是省油的燈。


「追命!!」習玫紅不服氣的鼓起腮幫子,大小姐的脾氣又控制不住的顯露出來了。

「習姑娘妳別聽追命說,他就是愛開玩笑,是不是。」追命的話差點讓鐵手嘴巴裡正要嚥下的湯噴出來。

「是啊,我是開玩笑的,妳別見怪。」太過分的捉弄一個女孩子,實在不是一個男子漢應有的作為,追命心裏有鬼的賠個不是來圓場。

男人與女人,男子漢與小女子,怎麼算自己都略遜一籌,低頭喝湯,追命的心情愈加的沮喪、鬱悶。

「我才不會在意這點小事,因為我要做一個懂事又成熟的女人…」

「咳咳……!!」這是被嚇到的鐵手。

「哈哈~~!」止不住笑的追命。

無情暸然的看著一切,還不忘看一看冷血的表情反應,冷血的臉紅的像喝了酒。

無情不禁失笑,以冷血的儀表才能,有的是女子的青睞,說起來冷血第一次的亡命逃跑,就是為了躲避一個叫黑目女的漂亮女子。


冷血本來就不擅與女人相處,不管是哪一種的女人。

「啊,連無情大師兄都笑我!」皺起臉的習玫紅還是很可愛。

「對不起。」無情收回眼光的時候,冷血的臉已經紅透了。

「還是冷血最好了,不會像你們這麼沒良心的取笑我。」不知道為什麼的,習玫紅的臉跟著紅了。

這下子,無情、鐵手、追命是想笑也笑不出來了,只能默默的在心裡同情冷血,希望他能安然的渡過這次的桃花劫。


    。。。。。。。。。。。。。。。。。。。。。。。

清晨,曙光露,劍式已經練至最後一回,冷血緩緩的收劍,吐納,調息,然後,無奈的看著已經靠著樹睡著的〝監視人〞。


「三師兄,會著涼的。」輕輕的搖著追命,冷血實在不能理解他這個三師兄的行為,明明就不習慣早起,還硬要起個大早陪自己練劍。

「哦~~感覺如何?」打個哈欠,追命精神不錯。


他就知道這個小師弟不安分,身體剛復原就想著要練劍,所以特意的起個大早,等在房門口逮他,如果不在一旁盯著,怎麼能放心呢?

「傷勢好了七、八成,只是身子躺了十多天,有點不靈活。」冷血很自然的在追命身旁坐下。

追命看著冷血練劍後而顯得紅潤的臉色,心裏竟有種感謝蒼天保佑的僥倖感。

「冷血,你以後不要再這樣嚇我了。」事情過了,冷血沒事了,追命才能這麼輕鬆的說這件事。

「三師兄…!你,你不也嚇過我,那時候我以為你真的被〝一刀千里莫三給給〞殺死了,心裏急的很。」冷血很少聽見追命說這種話,挺彆扭的!

「小師弟,你是在跟我翻舊帳,比誰比較會嚇人嗎?」不錯嘛,還會說話來反駁他。

「不是,是因為這次的情況不同,對手都很強,強到我自己都沒把握會贏,所以,我就很怕你們會有危險。」冷血不是真的很冷血,但是,面對危險的時候,他就像一匹冷血的野狼,只想著要突破危機,不管用什麼方法。

「冷血,有你這個這麼愛護師兄的師弟,我真的很感動,可是,當你要死不活的躺在床上的時候,你知不知道我多擔心,多害怕!」以前他們四個人一起經歷了許多的大風大浪,追命從來沒怕過,就唯獨這一次,他對生死感到害怕。

『三師兄,把劍給我!』
『追得到我,就還你。』

『冷血,陪三師兄喝酒。』
『不要!』

『你特別喜歡逗著冷血玩。』
『不然,我能逗著大師兄玩嗎,我才不敢,二師兄又不好玩。』

無情重要,鐵手也重要,但是,冷血對於自己的意義,不只是重要而已,還有另外一種自我認定的重要性。

「三師兄,你以前不會說這種話的。」冷血不是不喜歡追命說的話,只是不習慣聽追命說,這種溫柔的感覺是他從來不曾感受過的。

「那我以後就常常說給你聽,好不好?」口氣一轉,表情一換,追命又像以前那個追命了,調皮的像個孩子。

「不好。」冷血不思索的回答。

「為什麼?」

「因為…這樣的三師兄很奇怪。」冷血會用的詞真的是少的沒創意,說來說去就只會用〝奇怪〞這兩個字來形容追命的改變。

追命了解冷血,也早就預知會得到什麼樣的反應,心裏沒有多大的失望,畢竟這是自己單方面的感情,本就不能期待有多少的回應。

「我要回房去補眠了,你可不許再練,身子要緊。」

「嗯。」

也許這樣也好,沒必要去改變任何事,因為,改變的只有自己而已,自己又能如何的去改變別人呢?


    。。。。。。。。。。。。。。。。。。。。。。。

當不常沉思的人開始會沉思了;喜歡像飛鳥一樣自由的人不自由了,不會改變的事情,總是在不意中改變了。

冷血有腦袋,有眼睛,也有心思,和一般人一樣會想許多事情。


他的三師兄嘴巴壞,喜歡與他的心背道而馳的說一些不好聽的話,但,都是有用處的話,昨天,三師兄用很溫柔的語氣說了那些話,弄得冷血心思不定。

「大師兄,你會不會覺得三師兄怪怪的?」等無情拔下胸口上的金針,冷血一邊拉好衣領,一邊問著。

「哪裡怪。」無情寫著藥單。

「我不知道該怎麼說,難道大師兄你沒感覺嗎?」冷血單調的腦袋裡根本找不出可以敘述的形容詞。

「冷血,追命應該只會在你面前變得奇怪吧。」無情不答反問。

「為什麼?」問了大師兄之後,冷血覺得更疑惑了?

「你可以直接問追命,他應該會告訴你。」這種事情,不是第三者可以介於其中的。

直接問三師兄!


這對冷血而言,簡直是比要他去殺個壞人還艱難,就憑著毫無頭緒的一種感覺,他要向三師兄問什麼呢?

「我去練劍。」


    。。。。。。。。。。。。。。。。。。。。。。。

「啊,好累,那些府衙的大官爺真的是很礙眼,擺的什麼官威,案子結了就結了,哪來那麼多廢話說。」好不容易回來,追命趴在桌子上,不停的對著無情抱怨。

「追命大俠的體力變的這麼差,去一趟皇城就癱成這副模樣。」無情早料到這情況的,哪種地方根本就不是追命待的住的場合。

「就是啊,渾身懶懶的,跟個老頭子一樣。」就連說話都有氣無力的,叫鐵手看了就有氣。

「唉~~兩位師兄都不知道我的痛苦,就會這樣折磨我。」一想到自己對冷血的感情,追命就徬惶無助的四肢無力。

「痛苦!是什麼事情讓你痛苦了?」鐵手好笑的問著。

「誰不知道你這是幸災樂禍,偏不告訴你。」追命眼睛閉著,就趴在桌上耍起無賴了。

「我才不希罕,你的痛苦又不干我的事。」

「二師兄,是誰在痛苦。」這話好巧不巧的給冷血聽見了。

「你看這裡誰趴著,就是誰在痛苦囉。」鐵手挪了位置讓冷血在追命旁邊坐下。

「三師兄,你怎麼了?」看著追命慌忙的從桌上挺起身子,越是讓冷血覺得怪異。

「呃…也沒怎麼樣,只是只是〝身心恍惚,鬼病揶揄〞罷了,沒什麼要緊的。」這場面好像是怎麼說都混不過去的,情急之下的追命只能在腦子裡找個難懂的詞,說說自己的難言之苦。

不料…

「原來三師兄有意中人了。」冷血竟然明白那〝身心恍惚,鬼病揶揄〞所表達的意思!

「啊,我…!!」這是追命最~~最料想不到的。

「什麼啊,是哪家的姑娘,怎麼都沒聽你提起!」鐵手是不懂那什麼〝鬼病揶揄〞的意思,不過,冷血的話倒是起他的興趣了。

「…要我提什麼。」你這個鐵手,別湊熱鬧了!

「就是你的意中人啊!」

「什麼意中人,大師兄!!」追命可憐兮兮的向無情求救。

「我也挺想知道讓你〝身心恍惚,鬼病揶揄〞的人是誰。」誰知,無情竟跟著起鬨了。

看著最是情況外的冷血,這情形該怎麼收拾呢?

 

追命無語問蒼天。

 

 


回應 回應給此人 推薦文章 列印 加入我的文摘

引用
引用網址:https://city.udn.com/forum/trackback.jsp?no=50517&aid=556462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