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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界】斷龍血(第二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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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胤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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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推薦人 (1)

龍女CHANG, HSIU-FEN

 

穹蒼城外,一輛馬車緩緩的走著,旗上寫著揚風鏢局。

 

「白大哥,我們快進城了吧?」布廉掀開,一個漂亮的女子探出頭來。

 

「妳累了嗎?」被稱為白大哥的俊秀的男子很年輕,淺灰色的衣服,肩頸上圍著黑色的遮風領,是揚風鏢局的白玉皿。

 

「不是,只是想躺一躺軟軟的床舖,這馬車睡的我的骨頭都疼了。」雖然已經習慣走鏢的生活,但是女孩子畢竟比較耐不住辛苦。

 

「妳再忍忍,就快到了。」四天的路程的確教人受不住。

 

「我覺得師父很奇怪,要我們送東西給天界將軍府的路將軍,又不讓我們知道送的是什麼東西,我們又不是外人,為什麼不能告訴我們?」女子是白玉皿的師妹秦若亭。

 

「師父自有她的道理,妳別想太多。」白玉皿淡淡的回應著。

 

馬車仍緩緩走著,不知何時,路中間卻多了一個的紅衣人,暗暗的紅色,像血,白玉皿警覺的停住馬車,將沈若亭推回馬車內,掩好布廉。

 

「閣下是誰?」白玉皿護在馬車前,手已握住劍。

 

紅衣人眼神微動,沒答話,見白玉皿手已握劍,自己也緩緩的抽出背上的劍,隨即劃開一道劍光,直向白玉皿,而白玉皿也不示弱,身形一動,兩人的劍已交鋒。

 

「為什麼要殺我們?」紅衣人的殺氣令人害怕。

 

「沒為什麼。」話聲落,第二劍已出。

 

白玉皿雖是初入江湖,但幾年的走鏢生活也讓他長了不少歷練,殺人不蒙面,必是不留活口,也是殺手對自己的自信,這一交手,除了死亡之外,沒有別的結局,只是,不知道死的是誰。

 

劍已交峰數十回,白玉皿心裏已經知道了勝負,若要全身而退是不可能的,紅衣人的劍強勁如風網,讓他只能守而無法攻,這時,馬車布廉微掀,秦若亭瞧著現場的打鬥,也知道白玉皿正處於下風,心裏正焦急著,忽然想起師父給了自己幾把的小飛刀。

 

「白大哥,給你。」秦若亭喊了一聲,手中揚起的小飛刀射出,不向白玉皿,卻直朝著紅衣人而去。

 

聲東擊西,紅衣人雖然有防備,卻沒料到一個女子的力道如此強勁,小飛刀的速度又快又準,擾亂了他的劍式。

 

「若亭,先走。」白玉皿喊著。

 

「都留下!」紅衣人大意被騙,豈有罷休之理,目標一轉,凜冽的劍氣直向馬車上的秦若亭。

 

紅衣人要做什麼,白玉皿當然明白,即使知道自己武功不及這殺手,也只能選擇犧牲自己來保護秦若亭,只見他閃身躍上馬車,用左手硬生生擋下了紅衣人刺向秦若亭的劍,而右手的劍也在同一時間刺向紅衣人。

 

紅衣人閃避收劍,白玉皿左手已傷,鮮血直流。

 

「我殺人從來只有一個傷口。」

 

「你未必殺得了我。」

 

「不只你,連她也不能活。」紅衣人劍招再出,白玉皿舉劍抵擋。

 

再次交手,只過幾招,白玉皿已感到力不從心,閃避的動作漸漸的不靈活,眼見利劍已朝咽喉刺來,也已經無力再閃避,就在白玉皿閉上眼睛的瞬間,耳邊似乎覺得有風聲掠過,奪命的劍已經消失。

 

張眼,只見一抹清透的綠影,紅衣人已經不見。

 

「白大哥。」秦若亭趕緊撕下馬車上的布廉替白玉皿包住傷口。

 

「小兄弟,還撐得住嗎?」轉身,擋在白玉皿前面的人是樓相離。

 

「嗯。」

 

樓相離將白玉皿安置好,連同馬車一起將他們帶回木屋。

 

「誰受傷了?」樓相離進門,容深燭就聞到血腥味。

 

「是這位小兄弟。」

 

揚風鏢局,跟一般的鏢局沒有不同,若要說有,就是他會接別家鏢局不接的鏢,或是不敢接的鏢,也因為如此,短短幾年,揚風鏢局在江湖上已經小有名氣。

 

「我不知道揚風鏢局的當家這麼年輕。」其實樓相離想說的不只是年紀,還有白玉皿溫文俊秀的長相,一點也不像是押鏢的鏢師。

 

「承蒙大俠相助,未請教大名。」畢竟是慣走江湖的鏢師,白玉皿很快就鎮定了慌亂的情緒。

 

「我是樓相離,幫你治傷的是容深燭。」

 

「樓相離,是那個專捉十惡不赦的盜賊敗類的樓相離。」

 

「你知道我!」樓相離覺得意外。

 

「久聞其名,未見其面。」

 

「幸好我今天來得及跟你見面,要是再晚那麼一下子,你們倆的命就沒了。」雖然沒有正面交手,但紅衣人的那一劍已經讓樓相離知道他的實力。

 

白玉皿也明白,自己今天這條命算是撿回來的。

 

「是仇家嗎?」

 

「不是。」

 

「那就是劫鏢囉。」

 

「也不是,就是要殺我們而已。」

 

樓相離與白玉皿談話間,容深燭已經將處理好草藥拿過來,白玉皿知道容深燭要替他包紮傷口,趕緊將清洗傷口的溼布取下,而秦若亭一直跟在容深燭的身旁,驚訝的看著容深燭熟練的替白玉皿包紮傷口。

 

「我說妳這小ㄚ頭是怎麼了,這樣瞧著深燭。」樓相離不客氣的擋在容深燭前面。

 

「不是的,我只是…只是…」秦若亭被樓相離一說,難為情的紅了臉。

 

「秦姑娘應該是對我的眼睛很好奇。」知道樓相離是故意捉弄秦若亭,容深燭適時的替秦若亭解圍。

 

「容公子的眼睛?」白玉皿看著容深燭,似乎突然的明白了。

 

「我的眼睛是看不見的。」容深燭說的很自然。

 

「好了,你們兩個既然知道了這個秘密,我就得殺你們滅口。」樓相離冷冷的冒出這句話,嚇的白玉皿與秦若亭不知所措,容深燭卻在一旁笑了出來。

 

「真是的,你就不能配合一下嗎?」這話顯然是向容深燭說的。

 

「我是覺得好笑才笑的。」容深燭帶著一抹自然的微笑。

 

算了吧,樓相離對容深燭沒辦法。

 

「白少俠,你真的是太冒險了,若是割斷了經脈,只怕你的左手就要廢了。」容深燭說這話的時候,微微的皺著眉頭。

 

「當時我若不這麼做,根本無法阻止那殺手的劍。」此時想起,仍心有餘悸。

 

「用那樣的劍法殺手無寸鐵的人,看來這件案子很可怕。」交手只一招,樓相離已經知道那殺手是頂尖的。

 

「樓大俠這話是什麼意思?」

 

「連你們算進去的話,這是第三件了。」自己在衙門看過死者身上的傷口,劍過無血,一劍取命,樓相離已經可以確定這紅衣人與命案脫不了關係。

 

樓相離將穹蒼城近日發生的事情說給白玉皿聽,那秦若亭畢竟只是個十五、六歲的女孩,越聽越害怕,整個人緊緊的依著白玉皿,而白玉皿只是靜靜的聽著,臉上的表情出乎意外的平靜。

 

「白少俠怎麼想?」樓相離看著白玉皿,總覺得這位少年實在是太冷靜了。

 

「江湖上拿錢殺人的殺手很多,但有這等身手的屈指可數,只是,那等劍法卻用來殺些無力反抗的人,在下覺得這背後一定有其他的陰謀。」

 

習武之人,不欺手無寸鐵的人,更不會對沒有武功的人下手,武功越高越是自視甚高,可是,這個頂尖的紅衣殺手,卻連殺了五個不會武功的人,若不是單純的貪名貪利,就是對自己的主子唯命是從。

 

「白少俠說的是,只是,為什麼專殺桐川縣人呢?」樓相離想不通。

 

「專殺桐川縣人,可是我們不是桐川縣人啊。」一旁的秦若亭疑惑的冒出這句話。

 

「怎麼…你們不是從桐川縣來的嗎?」秦若亭的話讓樓相離他們兩人感到意外。

 

「揚風鏢局是重陽縣裏的小鏢局,押的都是要進城的東西,我的確是從桐川縣要來穹蒼城,那是因為託鏢人在桐川縣,我是去取鏢的。」白玉皿據實回答。

 

「如此說來,那紅衣人的目標不只是針對桐川縣人,而是從桐川縣進穹蒼城的人。」樓相離覺得自己的頭開始疼了。

 

「你先別想太多,我們先等江海總捕頭那邊的消息再說,多一點線索比較好辦事。」容深燭倒了一杯茶給樓相離。

 

「也對,不然這樣沒頭沒尾的要從何查起啊。」樓相離喝著茶,眼光不禁多看了白玉皿幾眼,他總覺得這少年俠士太冷靜了。

 

天黑了,江海總捕頭沒來,樓相離將一間小小的房間給白玉皿他們倆休息,白玉皿是押鏢進城的,可是馬車上除了水和乾糧,並沒有其他的東西,就連白玉皿和秦若亭兩人身邊也沒帶著什麼貴重的物品,這讓樓相離覺得奇怪。

 

 

      。。。。。。。。。。。。。。。。。

 

江山樓,只要有錢,是一個從文人雅士到販夫走卒都能來的地方,唯一的規矩就是

不許鬧事。

 

江山樓裏有一個很美麗的女人,人人稱她薛樓主,她不僅是一個美麗的女人,還是琴、棋、書、畫樣樣都懂的女人,就是因為有這麼出色的樓主,在江山樓裏,從打雜的到端茶倒酒的每個人的都不是普通人。

 

江山樓有三個樓層,一樓、二樓是做生意的地方,三樓則是薛樓主的私人地方,非請莫入。

 

「怎麼會惹上樓相離呢?」一個美麗的女人,而這個美麗的女人就是江山樓的薛寒簪,掌管一切的薛樓主。

 

紅衣人沒回話。

 

「要對付揚風鏢局很容易,但樓相離是個問題。」薛寒簪對江湖的事情瞭若指掌,對樓相離並不陌生。

 

「我會對付。」紅衣人說話了。

                       

「我並不是說你的武功不如他,你的做法是對的,我們沒必要在當下與樓相離起衝突,現在白玉皿既然被救走了,我們只好用其他的方式除掉他。」江山樓有另一種生意要做,為了維護信用與地位,該除掉的人就不能讓他活著。

 

「這次的事不好辦。」紅衣人起身要離開。

 

「你去哪?」薛寒簪問著,沒有阻止的意思。

 

「他們三個看過我,不能留。」

 

「莫愆你別…」話未說完,紅衣人已經離開了。

 

紅衣人是江山樓的殺手,名為莫愆。

 

「總是不聽我的話。」薛寒簪自言自語的抱怨著,語氣裏卻沒有絲毫的不悅。

 

江山樓的殺手不止莫愆一個,每個殺手的武功、專長與個性都不同,如果不能明確的了解,不但無法控制他們,還有可能養虎為患,被反咬一口。

 

薛寒簪了解莫愆,所以不會過於牽制他,只是…

 

「怎麼會惹上樓相離呢?」

 

這才是薛寒簪煩心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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