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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史衍生》劍裏煙雲–水 月(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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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胤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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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方,心急如焚的趕著救人,在這一方,京城裏的變化卻出人意料。

關於刺客的事情,襄陽王果然是一狀告到金鑾殿上,請皇上為他作主,捉拿刺客,這年輕的皇帝一邊安撫他的皇叔,一邊煩的想要喊退朝,眼光看著八賢王又看著包大人,可憐兮兮的,於是八賢王計由心起,請皇上派兵保護襄陽王府的安全,另一方面再派人協助襄陽王府的人追查刺客的下落。

「皇上何不讓包大人來追查刺客的事情。」

「皇叔,襄陽王府的勢力不比開封府小,而且開封府每天要審查許多重要的案子,朕
可不想讓開封府變成只為皇室的人辦事的府衙,而忽略了人民,朕可以加派人手協助你,但是,不會讓開封府來干預這件事。」皇叔與開封府之間的恩恩怨怨他聽都聽煩了,怎麼也不想再節外生枝。

皇上的決定讓八賢王、定國王爺與包大人他們有〝天護忠良〞的感覺,襄陽王府有禁衛軍的保護看守,等於是限制了那些奸細遼人的出入,牽制著襄陽王暫時不敢輕舉妄動,相對的襄陽王也沒有多餘的心力來對付他們,所以當白玉堂與盧方一行人抵達開封的時候,包大人便帶著盧方夫婦往八賢王的府邸拜訪,其餘的人則留在開封府。

公孫先生見了盧夫人,將岳劍英的情況仔仔細細的說了一遍,盧夫人一邊聽著,一邊為岳劍英診治,始終不發一語。

「大嫂,情況如何?」心焦的白玉堂有點耐不住了。

「嗯,我想這不是什麼毒,應該是遼國境內一種植物的汁液,這種植物名為沉草,普通人看它就像是一般的草一樣,並無特別之處,但是懂它的人,就會拿它來製成讓人昏迷的迷藥,那針上沾了沉草的汁液,所以小王爺才會這樣昏迷不醒。」盧夫人將診察的結果仔細的分析給在場的人聽。

「難怪學生一直診察不出其他的症狀,既然不是中毒,真是不幸中的大幸。」公孫先生終於大大的鬆了一口氣。

「可是,放任著小王爺這麼睡下去也不行,命會睡掉的,相公,你還記得在我們在邊境小村遇到的那對可憐的母子嗎?」盧夫人突然問著盧方。

「邊境小村…記得,他們沒錢買藥,是你幫她兒子治病的。」已經是一年多的事情了,盧方還有點印象。

「那婦人是遼國人,她知道自己的兒子是玩耍的時候被沉草弄傷了,所以一直昏迷著,四處去跟藥舖求藥,卻因為她沒有足夠的銀子,沒有人要給她藥,當我知道她的難處後,就幫她治好了她的兒子,小王爺的症狀與那孩子是一樣的。」盧夫人看著岳劍英兩邊耳下的一條綠色的血線,再次的確定岳劍英的情況。

「太好了,是用什麼治的?」白玉堂迫不及待的要替岳劍英治療。

「用珍珠,將珍珠磨成粉吃下去,它會將沉草的汁液吸收,等這兩條綠色的血線消失了,人也就沒事了。」

「就這麼簡單嗎?」白玉堂很懷疑。

「沒錯,就這麼簡單,難不成你這小子還想歷盡千辛萬苦的救人嗎?」盧夫人沒好氣的瞪著白玉堂。

「真多虧了盧夫人有這一番的際遇,否則這宋國境內聽都沒聽過的沉草,真不知該從何解起,學生這就去準備東西來醫治小王爺。」公孫先生也是急得很。

「那就有勞公孫先生了。」

「大嫂,您真是女神醫!」待公孫先生離開,白玉堂高興的抱住盧夫人。

「小子,現在才嘴甜撒嬌,當初我花銀子買珍珠給那婦人救她兒子,沒想到今日卻用那婦人教給我的方法救人,這個岳劍英還真是命不該絕。」若不是巧合,也就是上天刻意的安排了。

「大嫂心地善良,好人有好報。」既然都被說是撒嬌了,白玉堂索性就繼續纏著盧夫人,裝做沒看見在一旁搖頭的盧方。

「我是心地善良沒錯,只是,這好人有好報好像是報到〝別人〞的身上去了。」盧夫人當然知道白玉堂心裏打的是什麼主意。

「啊!都一樣啦,岳師叔也是好人嘛。」

「哦~~你師叔是一個好人,是好人的師叔,就只是這樣嗎?」從白玉堂種種的反應看來,她可不覺得有這麼單純。

「當然是啊,不然呢?」白玉堂知道他的大嫂是冰雪聰明、心思細膩的人,所以回起話來難免會做賊一般的心虛,眼神不定。

「不然呢?女人的第六感是很靈敏,也很準的,你上次慌慌忙忙的跑回陷空島,這一次是十萬火急的把我們拉出陷空島來救人,你會這麼失常,難道不是因為小王爺對你很重要嗎?」雖是詢問,亦是肯定,白玉堂張口欲辯,卻在盧夫人關心的眼神裏打住了。

盧夫人對白玉堂一值都很疼愛,像是照顧自己的小弟一樣,所以,對於盧夫人,白玉堂不想說謊話來欺瞞她。

倆人沉默的時候,公孫先生與定國王爺已經拿了珍珠粉進房來,盧夫人在茶杯裏和好了粉末,白玉堂輕輕的捏開岳劍英的牙關,慢慢的將解藥餵進肚裏,定國王爺對於盧方夫婦感激不盡,立刻讓人準備了酒席款待,倆夫婦也不好推辭,就隨著定國王爺前往大廳了,要離開的時候,盧夫人就留了這麼一句話給白玉堂。

『如果連我也救不了小王爺的話,怎麼辦呢?想說的話就到墳前說去。』

白玉堂拉了張椅子坐在床邊,慶幸自己還能再見到岳劍英師叔。


       。。。。。。。。。。。。。。。。。。。。


岳劍英在第三天醒來,身子虛弱的連坐都坐不起來,盧夫人開了幾帖補氣養神的湯藥,仔細的交代給白玉堂,然後向定國王爺辭別,定國王爺一再的感謝,請他們多留幾日,但是,待在開封府的韓彰、徐慶等人,早嚷著要回陷空島去,定國王爺只好替他們準備馬車,送他們到渡口搭船,白玉堂理所當然的跟著一同送行。

「五弟,大嫂說的話要聽,別讓自己後悔。」臨行前,盧夫人還不忘提醒一下。

「多謝大嫂,我會斟酌的。」白玉堂露出一派瀟灑的笑容。

說是說的瀟灑,白玉堂看著漸漸消失的船影,心裏還沒定主意,呆愣著讓定國王爺招呼了一聲,才回過神來,一起回王府去。

永遠的逃避,不如一次的面對。
手上端著熬好的藥,燒熱的溫度在幾番的猶豫裏漸漸冷卻,溫熱適宜,正好入口,白玉堂似乎也鬆了心結,所有事情,坦然於心。

推開房門,就見岳劍英正倚坐在床上,停在門邊的眼光裏滿是等待。

「怎麼不躺下休息?」白玉堂端著藥走近床前,挪了位子坐下。

「我在等你,我怕你又會跑走。」低低的聲音裏沒有絲毫的責怪,反而是將白玉堂會跑走的原因全歸咎於自己的身上了。

「師叔把我想的那般無情嗎,知道你這個樣子,我怎會再躲著你,先把藥喝了,有事等會兒再說。」

「嗯…」接連喝了好幾次的藥,岳劍英有點怕了,卻還是乖乖的喝下去,一旁的白玉堂早就端著一杯茶水等著,在岳劍英皺著眉頭的時候,遞給他解苦。

「還有什麼地方不舒服嗎?」一段時間的折騰,岳劍英消瘦了不少,實在不是這短短的一、兩天補的回來的。

「沒有,就是渾身沒什麼力氣而已,這次多虧了盧夫人的幫忙,否則……。」想起自己此次的死裏逃生,實在不是一句僥倖能形容的。

「否則如何?你當初要去探冲霄樓的時候怎麼沒想到呢,江湖上的人稱呼你〝天下一劍〞,可不是〝天下無敵〞,你也太憂國憂民了。」看著岳劍英虛弱的模樣,白玉堂心裏很是心疼,可是,這生來嘴硬心軟的脾氣,不發洩一下的唸上幾句,關心的話很難說出口。

「我是不忍看我爹那樣的煩心,才想去探一探底的。」

「真是…」睡亂的髮絲垂在額前,凌亂的掩著岳劍英的表情,白玉堂見到這種委屈可憐的模樣,一肚子的氣早就煙消雲散了。

起身栓上門,回到床前,白玉堂輕輕的扶著岳劍英的身子,解下髮繩,散開亂了的髮,然後十指並用,輕輕柔柔的攏齊了,繫在肩後,岳劍英沒料到白玉堂會有這樣的舉動,一時之間慌了心神,只能不發一語的坐著,任由擺佈,不知如何是好的紅透了耳根。

那是一種微妙、難以言明的感覺,脫開了自己心裏的梏制,不再顧忌,遲疑,岳劍英也許沒有白玉堂的多情,但是在此時,他不想再忽略已經存在自己心裏的感情。

「師叔,這些年…你有沒有想我,或許我該問,有沒有想過我?」依戀著這一時的溫馴,白玉堂忘了那些繁雜的禮數,將臉頰靠上岳劍英那染著紅色,又溫熱的右耳。

「我……」被撐起的身子無力的靠著白玉堂,岳劍英只覺得自己再被白玉堂親暱的碰觸著的右耳灼熱如火,不斷的向全身蔓延,一句話哽在心頭,怎麼也說不清。

「師叔,對不起,從以前到現在,我就是這麼的任意妄為,老是給你添麻煩,但是,這次不一樣,我不是故意要讓你為難的,我只是…只是再也藏不住了,才會躲著你,我知道你一直在找我,心裏既是高興,卻又害怕,因為,我不清楚你是抱著什麼樣的心思在找我。」白玉堂緊緊的擁著岳劍英,捨不得放鬆。

才剛經歷了一段生與死的煎熬,白玉堂將心裏的話毫不保留的說了出來,他不想讓自己對這段感情有任何的遺憾,就算岳劍英不能接受,也總要有個了斷。

「我還能抱著什麼樣的心思找你,單是關心、想念還不夠嗎?你一點都不能體諒我的心情,知不知道我多擔心你,多想見你,找你找的…咳~~。」身體虛弱著,可是,心卻激動了起來,岳劍英不知道哪來的一股力量,就掙扎著要離開白玉堂的懷裏。

「師叔,你別激動,對你的身子不好,我知道是我的錯,全部都是我的錯,從今以後我只要能陪在你身邊就行了,哪兒也不去,你別生氣,別生氣。」不輕不重的制住岳劍英的掙扎,白玉堂心疼的直認錯。

感情這種事,本就沒有誰對誰錯,若白玉堂的突然離開是錯,那對白玉堂而言,自己對他的感情毫無知覺,難道不是一種折磨,一種不經心的錯嗎?

「其實,也不全是你的錯,是我太遲鈍了,可是,你也不該就那樣一聲不響的離開。」真實的面對感情,岳劍英才體會到白玉堂的痛苦、難過並不少於自己。

「我答應你,不會再一聲不響的離開了,雖然師叔是真的很遲鈍,但是,我還是喜歡這樣的師叔。」白玉堂是毫不掩飾的坦率。

「嗯。」聽見白玉堂的表白,岳劍英不會覺得有什麼不愉快的感覺,只覺得自己的臉,甚至於全身都像著火似的燒熱了起來,該怎麼回話都忘了。

岳劍英的含蓄的反應,白玉堂全看進眼裏,心裏也很清楚這短短的一聲回應代表著什麼意思。

「師叔,你身子還虛弱,再休息一下,等粥熬好了,我再來叫你。」白玉堂一邊說著一邊將岳劍英的身子扶好,讓他躺下。

「謝謝。」為了掩飾自己的窘態,岳劍英慌忙的將自己藏進被子裏。

「這樣不悶嗎?」白玉堂故意拉扯著被子。

「不會、不會,我要睡了。」岳劍英在被子裏一動也不動的睡了。

再捉弄的話,就沒分寸了。
白玉堂輕聲的出了房間,卻見到了展昭在廊柱旁等著他。

「你怎麼在這裏?」他以為展昭隨包大人回開封府了。

「小王爺好嗎?」

「嗯,沒事了,你還沒回答我呢,怎麼等在這裏,是開封府裏有事嗎?」

「不,是我自己要等的。」

「為什麼?」

「你說呢?」

「你這隻貓又給我拐圈子了,白大爺我正忙著,不猜了。」

「沒耐性的耗子。」

「你知道我一向沒啥耐性的。」

「對你師叔倒是耐性十足。」

「你嘀咕什麼。」白玉堂捲起衣袖進廚房。

「白五爺要下廚嗎?」

「給我師叔熬粥。」

「你會嗎?」展昭聽了好笑。

「不太會。」

「我來幫你。」

白玉堂、岳劍英、展昭,情歸何處,沒有結論,今日相知相惜的種種美好,終究抵不過日後白玉堂留給他們的傷痛,只是不知,岳劍英與展昭的痛,孰輕孰重?


本文於 修改第 1 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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挖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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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僧劍的頑石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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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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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en6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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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高興看到了下集,也很後悔就這樣看到了結局

我不是說你寫的不好哦,只是,有點期待落空的感覺

不算很好,也不是很壞的結局,真像你的風格

對於同人文的作者來說,你的寫文方式還算是保守派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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