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異端春秋﹝十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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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胤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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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slaty
變數是轉機,亦可能是危機,誰都料不到。
月靈公主離開玉籬園之後,風之痕不發一語,靜靜的斟酌著話裏的真實性,以及在真相揭開的背後所會帶來的轉變。
「沒想到你家的徒弟來頭不小。」憶秋年替風之痕斟上一杯熱茶。
「你認為她的話是真的。」風之痕以一貫的語氣問著。
「別來這一套,她要是騙你,你會浪費時間的聽她說一堆廢話。」憶秋年知道風之痕是無意的隨口問一句,他可不會笨的回答說〝當然是真的〞,萬一這其中有誤,自己豈不是要負起責任了。
「西疆已滅,鷲族也不存在了,這樣的身世能為白衣帶來什麼。」相處的時間很短,風之痕在月靈公主的表情上,說話的語氣裏,都能感覺到隱藏不住的仇恨之心。
「我知道你顧忌什麼,但是,讓白衣認祖歸宗是一件好事,你何不靜觀其變,暫時別想得太多。」
「認祖歸宗!談何容易,我不認為誅天會放開白衣,再說,鷲默心目前是天策王朝的人,不管是哪種狀況都對白衣不利。」
「風仔,你說的我都明白,也知道你是為了白衣的處境著想,但是,你千慮一失,忽略了最重要的一點。」
風之痕不說話,在沉思裏等著憶秋年的答案。
「不管是哪種不利於白衣的情況發生,都不會比母子在戰場上刀鋒相對來得可悲,那是人倫悲劇,不是誰生誰死就可以了結的。」這道理是很平常的,可是,護徒心切的風之痕已經亂了方寸,忽略了。
如果為了保護白衣,不讓月靈公主與他相認,在現在這個戰事頻繁的武林,誰也不能擔保月靈公主不會與白衣在陣上相對,兩人之中不論是誰出了差錯,都是難以彌補的遺憾。
「你的意思是說,應該在還沒鑄下遺憾之前讓他們相認。」風之痕細想,那個鷲默心應該是抱著這樣的打算來找他的,想讓自己幫著她與白衣相認,順便藉著他的身分來保護白衣。
「喂、喂,風仔,你怎麼老是要把責任推給我。」自己也不過是給個意見而已,需要負這麼大的責任嗎。
「有難同當。」
「哦,怎麼沒聽過你說有福同享。」這一件接著一件的麻煩事,光是想想就讓憶秋年頭痛,他好想念以前那種悠哉、悠哉的生活。
「我們不是一直在一起嗎。」端杯品茶,風之痕眼光低斂,平淡的話語輕輕的溶在濃濃的茶香裏。
是啊,一直在一起。
也真難為風之痕能說出這句話來,憶秋年認了。
這人世間的一切若不能與相知相惜的人共渡,是福還是禍,能有什麼意義呢。
。。。。。。。。。。。。。。。。。。。。
戰火將起,魔劍道的大殿上已然暗潮隱隱,風雲密佈。
「我一定要領兵應戰。」黑衣無視誅天的命令,態度強硬。
「不行。」誅天一口否決。
天策真龍幾乎收服了整個中原,葉小釵、照世明燈、狂刀這些人都為他效力了,而誅天的勢力還徘徊在邊緣,眼看著雙方的差距越來越大,誅天不得不採取更強硬的攻勢,直接的對上天策真龍的大軍,一決高下,只是,戰帖未發,計謀未定,他就遇上了大麻煩了,這個麻煩就是自己的兒子。
就從誅天公佈了下一場對戰的佈兵戰術之後,這對父子的爭執已經僵持了半個時辰,互不相讓,而白衣只是安靜的看著,未發一語,因為他明白,在這種情況下,他越是開口,魔父與皇弟就吵的越厲害。
「太子,你領兵的經驗不足,所以…」
「領兵經驗不足?你當本太子是笨蛋嗎,什麼都學不會。」打斷了右護法的話,黑衣的眼光仍直視著誅天,方才的那些話很顯然是要說給他的父親聽的。
「這一戰對魔劍道來說很重要,我不允許有任何的差錯。」自己的兒子自己知道,黑衣的個性不似白衣那樣穩重,實在不妥。
「本太子信心十足,不會有任何的差錯,更何況有皇兄當我的支援,沒什麼好擔心的。」
「你不要將兩軍交戰的事情想的那麼簡單,如果能一戰成功的話,犯不著用上後援的兵力。」誅天真不明白,為什麼自己就是沒辦法好好的與黑衣溝通呢,而黑衣也從來就不會好好的聽自己的話。
「這樣說的話,魔父是認為我的實力還比不上皇兄吧,沒關係,我不介意與皇兄來一場比試,誰贏了就由誰掛帥出陣。」這一次黑衣是打定了主意,決不妥協,無論如何都不讓白衣領兵出陣。
「魔劍道的一切由我作主,白衣…」
「魔父,我是認真的,你相不相信,我會在你出兵之前,先去宰了那個天策真龍。」一反平時的激動浮躁,黑衣表情認真的說出了帶著威脅性的話來,毫無動搖之意。
「你……」誅天氣的怒目圓睜,真想動手教訓、教訓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卻又礙於殿上下屬眾多,難免會傷了黑衣的面子,只得強強的忍下這滿腹的怒火。
「皇弟,別胡鬧。」這話可非同小可,在一旁保持沉默的白衣都嚇了一大跳,趕緊出聲制止黑衣的言行舉止。
「我沒胡鬧,本太子可不想永遠都躲在你的背後,受你的保護。」黑衣眼神驕傲依舊,可是,白衣卻能感覺到黑衣的話裏,沒有了像往常一樣故意的挑釁和跋扈。
為什麼皇弟會有這樣的改變呢?
白衣內心疑問重重,表面上仍是不動聲色,直瞧著黑衣。
「…出戰之事暫且擱下不論,白衣,我將黑衣交你管教,不准他任意行動。」他非常了解黑衣的硬脾氣,絕不能再與他硬碰硬,所以誅天不得不先按下此事,與之妥協,再另想對策。
會議混亂的結束,誅天負氣離去,大殿一下子的淨空了,安安靜靜的只剩下白衣與黑衣。
「皇弟,為什麼要這麼做?」白衣明白,今日在大殿上,黑衣並不是與自己賭氣作對,那些行為,完全是針對著魔父的。
「老是和你唱反調,又常惹魔父生氣,我平時不就是這樣的嗎。」黑衣仍是一臉不在乎的表情。
「可是,你今天這麼做是別有用意的,為什麼要這麼堅持的不讓我領兵出陣?」白衣還是相信自己的感覺不會有錯。
不在乎的表情裏很快的掠過一絲的訝異,黑衣實在是不能理解,為什麼白衣能看穿自己心裏的想法,還有自己的所作所為呢?
「你明明就很聰明,卻不用在自己身上,江湖險惡,太相信別人是一件很愚蠢的事情。」意識到白衣竟是如此的了解自己,黑衣的心裏突然的感覺到一種未曾有過的滿足,酸酸、澀澀的塞滿了心頭。
愛護自己,包容自己,比任何人都了解自己,白衣真的是上天給他的,獨一無二的兄弟。
「究竟是發生了什麼事?」
「我們回太子殿再說。」
對他的皇兄而言,自己也是他獨一無二的兄弟吧,即使他們之間沒有血緣的存在。
。。。。。。。。。。。。。。。。。。。。
回到休息的大廳,誅天的心情仍是怒氣難消。
真是頭痛,他從以前開始就擺不平黑衣,偏偏黑衣與自己的相處方式,就像自己與妖后一樣,誰也不聽誰的話,誰也不受誰的控制。
「魔皇,屬下覺得太子似乎不太對勁。」右護法仔仔細細的回想在大殿上的細節,怎麼想都覺得有點不平常。
「哼,他是不太對勁,越來越不受教,越來越放肆了。」誅天是早就習慣了黑衣的狂傲難馴,卻沒料到他竟然會說出威脅自己的話來,教他在大殿上顏面盡失。
「屬下認為,太子今天的作為似乎是有意的在保護少子。」右護法一邊思索,一邊不太確定的向誅天稟報自己的看法。
「嗯,此話何意?」
「這只是屬下的感覺,太子他這回並不是在與少子爭風賭氣,反而像是為了阻止少子掛帥出陣,才故意的與您作對的。」
「這…他有什麼理由這樣做?」
「魔皇,屬下猜測,太子可能是發現了我們暗中調查的事情,才會表現出這般強硬的態度來。」右護法凡事觀察入微,且工於心計,很快的就能推想出事情與事情之間的關聯性。
「不可能,這件事情進行的很隱密,他不會知道的。」
「但是,前兩日太子以散心為由,獨自外出,也不讓魔兵跟隨,這不是很奇怪嗎?」若不是魔兵來報告,右護法也不知道黑衣太子曾經離開過魔劍道。
「就算他察覺到一些蛛絲馬跡,要調查白衣的身世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光是黑衣一個人是做不來的。」
「屬下大膽猜測,背後一定有人在導引太子的行動。」
右護法這一連串的分析也不無道理,誅天的想法跟著動搖了。
黑衣很重視白衣,如果真的知道了白衣的身世,的確是會維護著白衣,只是,在背後幫著黑衣的究竟是誰呢?
會是妖后嗎?
為了什麼呢?
。。。。。。。。。。。。。。。。。。。。
在太子殿裏,白衣驚訝的情緒尚未從黑衣向他陳述的事實裏清醒過來,混亂的腦子是什麼也整理不清。
「怎麼,不相信嗎?」黑衣的感覺也挺複雜的,身世一揭開,他和白衣之間的關係也突然的拉遠了許多,皇兄不再只是他的皇兄,還多一層與他毫無關係的身分。
白衣心思翻轉,心裏清晰的浮現出那張靈秀的輪廓來,還有那日她看著自己的眼神,雖然身處在兩兵交戰之地,那眼神卻溫柔和善的沒有殺戮之氣。
難道,在那個時候,她就已經明白自己與她的關係了嗎!
「這些事情是誰告訴你的?」相對於這些事情的真實與否,白衣更想知道這些消息的提供者是誰。
「是我要母皇幫我調查的。」
「為什麼?」
「因為我不想讓魔父利用這件事情傷害你,不想讓你與那個鷲默心沒有相認的機會。」一口氣說完這些話,黑衣彆扭的轉過身,不去理會白衣的訝異。
誰都不可以傷害白衣,因為他是本太子的皇兄。
「皇弟,謝謝你。」明知道黑衣不喜歡聽這些客套話,白衣還是忍不住的要謝謝黑衣為他所做的事情。
「哼,誰要你謝我,你只要顧好自己就行了,別笨的只會替魔父賣命,以後我若是回妖刀界去,魔劍道裏的那些人會聯合起來欺負你的。」黑衣真的很不喜歡皇兄那種順從的態度,有時候就就連魔父無理的要求都能忍受下來,看了就不順眼。
「魔父對我有養育之恩。」
「養育之恩!鷲默心是天策真龍的手下,魔父若是要你去殺了她,你能下得了手嗎?」懶得再跟白衣扯一堆道理,黑衣很直接的說出不得不面對的現實。
當然是下不了手。
江湖的現實無情,白衣怎會不懂,他只是竭盡所能的讓自己無愧於心的去面對,堅持著自己的原則,不輕易的改變,不隨便的妥協,否則,一旦同流合污了,白衣又能怎麼是白衣呢?
「那個姓洛的還好吧。」黑衣突然的飛來一句。
「…嗯。」白衣簡單的回答著。
「有他陪著你,你離開魔劍道之後會過得很快樂的。」就算自己再怎麼不在乎,再怎麼裝著一副無所謂的表情,心上那種疼疼的感覺是騙不過自己的。
「皇弟!」
「你再跟我提什麼要報答養育之恩的大道理,我現在就先教訓你一頓,你好好的想一想那個鷲默心的心情,還有洛子商,你以為他能放心的留你一個人在魔劍道嗎,還是你要讓他陪著你留在這裏。」黑衣暴躁的吼著白衣。
這頓脾氣來得突然,完全是出自於黑衣的私心作祟,因為,他也關心洛子商,他可不允許洛子商為了白衣而跟著白衣繼續的留在危險的魔劍道裏。
不為自己想,也要為那些關心自己的人想,現下的情勢大大的改變了許多,白衣心裏也明白,魔劍道已經不是自己能棲留的地方了,但是…
「我不是說走就能走的。」白衣很清楚,不管用什麼當成離開的原因,誅天都不會答應,說不定還會引出更大的風波來。
「這你不用擔心,我會幫你的。」
「幫我?你別胡來。」
「皇兄放心,我不會害你。」
「我不是…」那個意思……
話還不及說清,黑衣已經走出太子殿了。
多事之秋,紛亂如絮,點落在心頭成了一片沉甸甸的難解,白衣只覺得自己漸漸的被掩沒在其中,無所以從,進退維谷。
。。。。。。。。。。。。。。。。。。。。
幾日的忙碌,妖后安排好了答應黑衣的事情,權妃跟著看在眼裡,實在不太懂妖后這番的勞師動眾,到底圖的是什麼。
「白衣留在魔劍道裏,對我來說是一個障礙,我答應幫黑衣的忙,既可以讓白衣離開誅天,又能作個順水人情給黑衣,何樂而不為呢。」輕靠著椅背,妖后自動的解開權妃的疑問。
「讓白衣明白自己的身世,妳不擔心他與鷲默心一起效力於天策真龍,影響我們的計劃嗎?」鷲默心是天策王朝的人,這也是不無可能的。
「白衣不會做這種事的,再怎麼說他都欠誅天一份養育之情,不可能與他為敵,相反的,誅天就沒那麼大的度量,也許會在一怒之下的要殺了白衣,而那個洛子商也在魔劍道,結果會如何就不得而知了。」白衣與洛子商,傷了誰或是犧牲了誰,對自己都是有利無害的。
「哈,姐姐真是好心思,如此一來,少了白衣的干擾,要對付魔劍道就容易多了,如果誅天不小心傷了洛子商,憶秋年也不是他能擺平的,說不定,連風之痕都不會放過他呢。」經妖后一點明,權妃對這一連串的策劃真是滿意極了。
「妳先別高興的太早,黑衣很難控制,我就怕他會壞了我們的事。」上次在魔劍道,黑衣竟然還會用話來試探自己,可見白衣與洛子商對黑衣的影響可真大。
「他不是很聽你的話嗎?」
「他大半是為了白衣而肯聽我的話,尤其是對洛子商…」
「黑衣與洛子商怎麼了?」怎麼扯上洛子商了。
「我只怕黑衣他是喜歡上洛子商了。」
妖后這話說的很輕很輕,不是不確定,而是很確定的說給自己聽。
。。。。。。。。。。。。。。。。。。。。。
洛子商在房裏等著白衣。
清晨剛吃過早點,魔兵來少子殿請白衣去大殿議事,白衣特別的向他叮嚀,不要在少子殿以外的地方走動,洛子商很〝聽話〞的答應了,就待在桌前看書、練字。
『不知道是什麼事?』心裏疑問著,但是,從白衣忽然鎖緊的雙眉,洛子商放棄了想要得到答案的念頭,就算他關心的問了,白衣還是一樣要皺了眉頭的。
當初與風之痕約定的時間是一個月,如今,只剩下短短的幾日了。
洛子商並不在意自己是該離開還是要繼續留下來,他真正在意的是能不能改變白衣的固執,讓他與自己一起離開魔劍道。
這也許是超過了當初的約定,但是,對於白衣的一切洛子商已經無法置之不理了。
想東想西的想了許多,心思已不在書上,洛子商總是有意無意的望向窗外,希望白衣能儘快的回到少子殿,別讓他瞎猜的掛心。
再次觀望,終於看到一抹白色的身影出現了。
「是不是又有麻煩事了?」看著白衣愈加凝重的神情,洛子商打趣的問著。
白衣無奈的搖搖頭,算是給洛子商的回答。
「該不是誅天請你這位大將軍帶兵去攻打天策真龍吧。」只要仔細的動腦子想一想,誅天會做的事情大概就是那麼回事了。
「是啊,你要不要幫幫我。」白衣隨手翻著洛子商方才看過的書,心還有點亂。
「呵呵~~天策真龍的麾下,我沒有一個打的過的,還是免了吧,不過呢,出力不行,我倒是可以聽你說說話,幫你解悶。」洛子商一邊說一邊拉著白衣在椅子上坐下,一副洗耳恭聽的模樣。
「如你說的,魔父要我領兵出陣。」
「…然後呢?」
「皇弟他不肯,與魔父起了爭執,所以,這件事情並沒有定論。」
「哈!黑衣吵的可真是時候,連誅天都拿他沒輒。」還沒定論,這個結論真是好啊。
洛子商很明白這隻黑兔子的脾氣,一爆發出來,什麼人話鬼話都沒辦法溝通,光是想像誅天氣的半死的樣子,洛子商就想笑,可是,再看著白衣的安靜,洛子商敏感的覺得不太對勁。
「怎麼了,還發生了什麼事嗎?」扶正白衣低垂的視線,洛子商認真的問著。
「其實,皇弟是故意的……」白衣緩緩的說出了今日在大殿上所發生的一切,從黑衣故意的不讓自己掛帥,還請妖后替自己查明了身世,就連在太子殿,黑衣要自己離開魔劍道的一番話,白衣都據實的告訴了洛子商。
這些轉變也太讓人措手不及了吧!!
洛子商會覺得驚訝是在所難免的,只是,一想到白衣要面對這一波又一波的變數,自己卻是局外人的幫不上一點忙,心裏很是沮喪。
「洛子商,我要怎麼做呢,我該怎麼做才好?」白衣從沒有這麼徬徨過,即使是獨自面對著爾虞我詐的魔劍道,聽了冷言冷語,受到魔族的排斥,都不曾像現在這般的讓他徬徨疑惑。
「我不想多說什麼,但是,黑衣說那一番話的用心你應該明白的,自己做決定吧。」洛子商沒想到黑衣會那麼坦然的說出那些話。
【你再跟我提什麼要報答養育之恩的大道理,我現在就先教訓你一頓,你好好的想一想那個鷲默心的心情,還有洛子商,你以為他能放心的留你一個人在魔劍道嗎,還是你要讓他陪著你留在這裏。】
「我……」二十年的恩情,自己與黑衣的手足之情,還有突然屬於自己的親情,這些哪是自己能一下子做選擇的。
「白衣,你只要順著自己的心就行了。」對著白衣的徬徨,洛子商不想依仗著自己所要的想法,導引白衣做出自己想要的選擇。
這是白衣的人生,只有他自己能為自己做抉擇。
「如果,我選擇當白衣劍少呢?」白衣並不是想試探什麼,只是,太過混亂的心,總想確定些什麼,讓自己可以依靠。
「那我就收拾包袱,搬來魔劍道陪你,不過,你得保護我,別讓誅天和那些閒雜人等找我的麻煩,還有,得跟你的師父還有我的師父……」
「謝謝。」突然的拉近洛子商,然後將自己藏進他的胸前,白衣低頭的說著他對洛子商的信任與感情。
很想看一看白衣的表情,但是,洛子商沒有付諸行動,只是有一下沒一下的輕撫著白衣的髮。
原來溫柔的白衣是這等模樣的,安靜的含蓄。
本文於 修改第 8 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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