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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創作】戲秋弄商<清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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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ZA9511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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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篇不好笑,一點都不好笑……(自首無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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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明時節雨紛紛,路上行人……欲……斷魂……」

細雨紛飛,在朦朧裡,剪下一枚黑影。

猛一飲盡杯中物,低低啞啞的嗓音帶了點不甘,間段著的,不知是否因那哽咽。

孤獨一黃塚,石碑前靠坐一襲擁劍墨彩,手裡緊握那潔白瓷杯,腳邊四散著幾許零散杯壺糕點,儘管覆上了芋葉幾片,那糕點仍為那紛飛銀絲打濕,香氣依舊淡雅,卻早已失了那滋味。

薄薄雨霧,幾乎要遮蓋了來人視線,輕輕淡淡在山巔間的小雨不停飄落,像似老天在垂淚,拭不盡那紛亂水液。

雨絲打在兩旁楓上,細細的,發出仿若低鳴的聲響,在翠綠葉脈上形成一滴滴晶瑩淚光,冰涼的滑落在青年頰上。

一只油紙傘,攤在少女掌裡,略略帶著顫抖,不知是因那猶帶寒風夾帶細雨的東風吹拂,亦或是因眼前人不若往常瀟灑模樣讓她心疼。

「我就知道你在這裡……」帶著篤定,少女的嗓音帶了點嘆息,舉足輕挪,打著傘靠向那幾乎已要溼透的青年身上。

低頭不語,直視懷中佩劍的青年只是在面頰上彎出一弧人人熟悉的笑容,墨染的眸裡,帶著銀光泛泛。

傘外的世界仍舊細雨輕舞,傘內,滿滿的水滴在青年面容上畫下一道道水痕。

「子商。不要哭。我陪你,我永遠陪著你。」纖手抬起,輕柔的用粉色衣袖為他擦去滿臉的水跡,堅定的語氣像是要給他承諾。

「飛飛,妳那隻眼看到我哭了?我不是在笑嗎?」反手握緊那小小的手掌,貪享那現有的溫度,青年笑容更是擴大。

「這裡、」由著他用那冰涼的掌握著自己,她只是使勁牽動兩人相繫的手,點點他的顏:「還有這裡。」最後把兩人的手落在他心窩。

「這裡不停不停的哭泣著,天天哭天天哭,哭到我都覺得煩了。」嗓音平穩的像在描述一件平凡小事,少女的眸中卻冒出些些淚光。

「所以,不要哭,不要再哭,我來陪你,別再哭了。」不管他身上滴水的濕,滿地的泥,少女依進他懷裡,輕輕的對著他說。

「…飛飛……」哽咽的幾乎說不出話,青年無力的將額靠近那溫軟身軀,極力的汲取她身上氣息。

「這個是他最愛的碧羅春,很香是不?他老是跟我討著要喝,每一回都得用這套白瓷杯組泡,他都不知道這白色的杯壺拿來泡茶很難洗掉那茶垢;桂花糕也是他常常跟我要著要吃的點心,桂花又不是四季都有開,害我常常……常常得為了他的嘴饞,大老遠的四處找那材料,我簡直就是他的……專門廚師……明明……明明他才是師父……」內容像在抱怨,青年的聲音卻越來越低,低到後來,少女幾乎只感受到他的溫熱氣息。

「他永遠都是你的師父。」將他攬著自己的手抓緊,少女燦著笑回答。

「恩。永遠……永遠都是。」

※ ※ ※ ※ ※ ※ ※ ※ ※ ※ ※ ※

「野孩子!」

「野孩子、野孩子!沒娘沒爹的野孩子!」

「你這野孩子到這裡做什麼!」

有時,孩童的嬉鬧取笑會讓人想一棍子抽過去,會讓人懷疑這些孩子的父母是怎麼教育孩子的,竟就這樣放任孩子光明正大的欺負一個年齡肯定較小的孩子。

小小的墨衣男孩漾著笑,把耳邊的嘲弄當成耳邊風,邁開小小的步伐就要往自家師尊待著的街腳茶舖而去,無奈他那帶著笑容不把那群孩子當一回事的模樣反而讓孩子們染上惱羞成怒。

許是因男孩總是不以為然的模樣,孩子們的叫罵聲勢越形囂張跋扈,甚至挾帶人身攻擊。

「笑啥笑!我看你是個笨蛋吧!」

「對啊對啊!被罵還在笑,一定是個笨蛋!」

「那那個老頭子不就是個白痴?白痴養笨……啊!」

是對那孩童話裡對自家師尊辱罵生怒,忘了控制力道,他用著全身力氣狠狠的揮出一拳,打的那孩子往後飛了數十呎,當場鼻血直噴。

那速度快的讓整群孩子嚇到呆愣著,沒一刻,成群孩子攙著那被打飛的帶頭胖男孩,邊哭著邊往自家逃跑。

「不准罵我師父!」要怎麼笑怎麼罵他都行,就是不可以汙辱他的師尊,他的師父是最好最好的大好人!

還發著怒,墨衣男孩咬著牙,恨恨的瞪著那六七個孩童離去,才轉身往自己的目的地前進。

沒幾步路男孩就瞧見那抹薰染秋意的長者已經緩步而來。

「師父!」燦出笑,男孩解了憤恨的顏,換上了長者熟悉的可愛笑靨撲進那褐影懷裡。

「商兒,怎麼去買個東西買這麼久?」接過那撲進懷裡的小小男孩,憶秋年滿滿的笑容不減,只是寵溺的揉著他墨黑的髮,溫和的笑著問,卻也在同時察覺男孩兒剛剛動過真氣的左手。

正要開口詢問原因,身後就一陣熙熙嚷嚷。

回過頭,剛剛那群被男孩打跑的孩子們竟然哭著找來父母,這下看來是要興師問罪。

「欸!你家那個死小孩把我家阿胖打成這樣,你是要怎麼陪啊!」第一個出口的胖婦人,是那被打一拳便整張臉腫的跟個豬頭一樣的胖男孩母親。

「對啊!你家孩子這麼壞,怎麼不好好官教管教!」附和著的是另一名看來有些年紀的婦人。

「這麼小就會打人,這樣這孩子長大了,誰知道會幹出什麼殺人放火的事啊!」然後是一個抓著屠刀的屠夫。

愣了一下,憶秋年看看被打的男孩滿臉悽慘,再看看懷裡男孩有些心虛氣憤的身形,他放下男孩,輕輕的在男孩白皙圓潤的臉頰甩上一巴掌。然後,按著男孩不敢置信的顏,彎腰躬身向來問罪的婦人道歉。

「真是抱歉,是劣者教導不周。」正經的道歉,憶秋年收斂了一貫的瀟灑笑容。

一群人瞠目結舌。

本來還想發作痛罵個幾句的胖婦人,卻在看到低著頭的墨衣男孩腳跟前正有一滴滴的血液流下而頓止。有些驚訝這看來溫和的人那輕輕的一掌,竟然這麼樣大手勁,一巴掌將男孩打的鼻血直流,整個右邊臉頰大大的血紅印子瞬時浮現。

她沒料到憶秋年會這樣低聲下氣,又再眾人面前甩了男孩一巴掌,再怎樣不滿,也沒人有臉開口了。

「你、你要注意你家這孩子!」轉身,成群又是有點慌亂撤走。

男孩低垂著頭,賭氣的不吭一聲,任那紅液緩緩滑出鼻腔。

他不明白他錯在哪裡,明明是他們先出口罵人,本來他是不想計較的,但是是他們變本加厲的開口辱罵憶秋年他才會生氣動粗,可為何憶秋年什麼都不問的就動手打他,他從來沒動手打過他,如今卻為了一個外人,一群汙辱他們師徒倆的外人,當著那些外人的面前打他。

他不明白。

然後,淚霧瀰漫視線。

看著他低垂的小小頭顱,心中有著濃濃不捨,憶秋年自己也沒料到這一巴掌會這樣大力,他想趨前檢視男孩傷勢,卻為男孩不甘的模樣而駐足,最終,僅是立於一旁輕嘆。

這孩子還是忘了他的教悔?

他該高興嗎?高興收了個天賦異秉的徒兒?才五六歲大的娃兒,能一拳將那看來噸位或許可以和自己相比的大孩子打成豬頭?

小小的血紅一滴滴蔓延,在塵土上形成一小漥紅花,連一旁過路人都想靠前安撫男孩,偏偏憶秋年仍是不為所動。

「回去了。」沉默片刻,終是憶秋年被自己的不捨打敗,伸出手臂將男孩滿臉的血拭盡,以指運氣為他止了鼻血。率先拾步而走,他還是沒再抱起男孩,也沒再牽起男孩小小的手,任那男孩默默的跟隨自己腳步回步雲崖。

男孩的步伐小,有好幾回因朦朧的視線而跌的慘烈,前頭領著的那人,也只是放慢腳步,還是沒回頭扶起跌跤的男孩,男孩扁著嘴,死命忍著盈眶的淚水,就是不讓打轉的水液落下,就是不讓疼痛的呼聲出口。

男孩倔著,那抹秋意也忍著要將男孩摟進懷裡疼惜的感受。

「知道為什麼我打你嗎?」在步雲崖上,憶秋年冷著聲問。

「……」搖著頭,男孩仍是低著小小的頭顱,倔強的不去看那問著話的人,他怕自己忍不住撲上前去痛哭一場。

「記得我跟你說過什麼?習武是為何?」再開口問,他有些失望。

「習武,僅為防身,不可藉自身武力欺負平民。」童稚的嗓音逐字逐句的把那時時交代的教誨唸出,男孩昂起下巴回答。

「那你剛剛做了什麼。」有些安慰男孩沒忘了自己的交代,他現在反而帶了點怒意,既然沒忘了那話,為何還犯了這禁忌。

「……打了那豬頭一拳。」老實的回答,他終於有些明白憶秋年生氣的原因。

豬頭!?那個孩子本來就很胖,被他打了之後簡直就變成豬頭。

差點把笑聲溢出,憶秋年輕咳一聲掩飾,再冷著聲教訓:「錯了還這樣講話!若是承認我是你師父,就要有所反省!」

「可是是他先……」被這樣一說,男孩又有些不明白了,他動用武力的確是他的錯,但那男孩的辱罵也有錯啊!

「休提!理由我不要再聽,以後嚴格禁止你在街市出手。」阻下欲辯解的話,憶秋年轉身離去,留下男孩又是盈眶的淚水。

為什麼他不聽他的理由?為什麼他都不聽聽他的理由呢?

男孩點點晶瑩淚珠滾下,無解的答案最後只能放聲嚎啕大哭。



一樣的街市,一樣的孩群,男孩因賭氣已經有兩月沒下山,誰知他一落單,那群孩子們像明瞭他不會再動手打人般,團團將他圍繞,吵鬧叫囂更是張狂,甚還因他仍是帶著笑容的不予回應而拾起地上石子丟擲。

一顆兩顆三顆,小石子一顆顆丟在自己身上,小小的男孩毫無畏懼的直視成群年紀大他好幾載的孩子們,可愛笑容還是掛著,但眼裡的不屈卻看的孩子們感到害怕戰慄。

然後,不知是哪個孩子起頭,丟上男孩小小身軀的石頭越來越大,最後一顆拳頭般大小的岩塊,就這樣值直接接砸上他的右額。

劇痛襲來,暈眩驀然產生,紅色的黏稠液體就順著他潔白乾淨的小臉延流而下,男孩晃動著的身軀險些倒地,瞇著因血液侵入而視線不明的右眼,男孩還是燦著笑,一語不發的站穩身子。

像賭氣,男孩不讓笑容消失,直挺挺的高傲站立。

看到那湧出的血液,孩子們個個停下手上動作,嚇的呆愣在一旁。

沉默悄悄散開,圍觀的人潮漸多,男孩因鮮血直冒而開始失去意識,直到聞風而來的那抹秋意出現在他眼裡,他才軟下小小的身子,任那無力侵襲。

「……師、父……商兒……商兒沒動……手……」虛弱的倒在如風般衝進人潮的憶秋年懷裡,男孩稚嫩的嗓音仍記掛那日憶秋年說的話。

「商兒…反……反省了……商兒還是師父……師父的徒對不……對……」小小的手緊緊揪著褐色衣衫,他忍著不適說著。

狠狠的怔了下,憶秋年彷彿被極雷劈中,當場僵住身軀。

「商兒怎麼這麼傻?怎麼這麼傻!那個只是氣話啊!師父不是說過商兒永遠是師父的寶嗎!師父永遠都是商兒的師啊!」一手按在那不停冒血的白淨額上,他焦急的觀視著他的傷口。

「……恩,師父不可以……騙商兒……」低低的細聲低喃,男孩挨不住暈眩,陷入黑暗。

「是誰。這石子誰丟的。」為男孩把血止下,轉身看了眼染上點點血跡的岩塊,他嚴肅的望著一大群孩子問。

靜默著,或該說孩子們都嚇傻了。

沒人敢承認。於是,憶秋年用一隻手,賞在場所有的孩子們屁股三下不輕的巴掌。

然後就看到滿街揉著屁股的孩子邊哭邊跑回家中討救兵。

男孩朦朦朧朧的,模模糊糊間只聽到憶秋年對著一大群帶著孩子怒氣沖沖前來問罪的家長們說:「你們的孩子被欺負你們也會心疼吧?我家商兒被你們這一大群孩子欺負甚至用石頭丟到受傷流血破相,難道我就不能略為懲罰這些沒家教仗勢欺弱的孩子們?」

他的話語,讓痛的臉色發白的男孩差點想笑出聲。而這一席話,也說的那些家長們面面相覷,一旁的路人都跳出來說話。

「老憶家的商兒多乖勒,俺才不信這乖孩子會欺負人!」

「你們才要管好自己孩子,這樣成群結隊欺負一個才五六歲的娃兒,丟不丟臉啊?」

「還用石頭丟人,這可是會死人的!看你們怎麼教的!」

然後不管身後紛紛擾擾,憶秋年背著男孩,無聲離開。



「商兒,聽著,你洛子商永遠都是我憶秋年的唯一徒弟。懂不懂?記憶這麼差,我就唸到你聽膩了……」對著抱在懷裡傷著的男孩,憶秋年的笑有些不捨。

「……恩……」昏昏沉沉的,男孩還是努力的擠出聲音回應。


※ ※ ※ ※ ※ ※ ※ ※ ※ ※ ※ ※


額上的舊傷痕,隱隱作痛。

「……是啊,他是我的師父,唯一的,永遠的師父。」低低的笑出聲,靠上女孩肩膀的俊顏有著未乾的水痕,溫溫熱熱的,幾乎要熨傷了他的心。

「恩。別哭喔,我陪你。」女孩纖手撫上他面容,帶著活潑的笑容,很珍惜很輕巧的為他拭去淚痕。

「不哭了,我不哭了。」扯動她的雙手,他將臉埋進她掌心,暢快的讓淚水一次流個夠。

「恩,不哭。」重複著不停的低語,女孩愛憐的跟著滑下數滴淚水:「只是雨太大而已,你沒哭了,你沒再哭了。」

油紙傘不知在何時滾落於旁,紛紛的銀絲也不知在何時漸大,只是兩人的臉上,再也分不清是淚還是雨。



『商兒,聽著,你洛子商永遠都是我憶秋年的唯一徒弟。懂不懂?記憶這麼差,我就唸到你聽膩了……』

『……恩……』




補充:
清明 杜牧
清明時節雨紛紛,路上行人欲斷魂。
借問酒家何處有,牧童遙指杏花村。


2005/04/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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誤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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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ZA9511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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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是這樣喔......

這個團名還真是特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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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呀,真是誤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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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enphe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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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他們去陪憶杯嗎^^||?

那個"去死去死"啊,是因為某殷是去死去死團火星分部部長,最近我們正在籌辦"好人逆襲"的活動~XD!

剛剛滾到大大這裡來逛逛,赫然發現大誤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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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or殷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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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ZA9511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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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殷爵安安......
覺得殺氣頗重(錯覺嗎?!)......

不哭...是在下的心疼啦!
嘴裡說著不哭,最後那兩個還是抱在一團哭個沒完啊@.@|||

你要他們去陪憶杯嗎^^||?

殷爵別哭喔......
(跟著指...在下...在下......百口莫辯......)
在下陪你一起哭算了......


沒說理由打人,或也許是太過明瞭才會下手吧......
洛哥是習武之人,遇上平凡人本就沒什麼問題(打架),因此更被憶杯嚴格要求,若想平穩安逸的生活,就是要避免太過出風頭吧......
他或許是怕,怕洛哥不懂得這道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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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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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enphe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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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不哭了......(不知為何很想對著洛飛二人大喊"去死去死"?~~~笑......被眾人踹飛)

某殷卻縮到角落一個人去哭......(都是你...指...商大大......Q.Q)

完全沒想到憶杯也有聽都不聽理由就打小孩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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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碎念後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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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ZA9511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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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打算休息一下的……
明明打算準備考試的……
可是卻不小心又冒出這篇來啊Q.Q
寫的自己都覺得傷心……

清明節啊……
在下今年沒機會掃墓……
但是一想到掃墓…
不知不覺就聯想到杜牧的 清明 了……
然後……
那情景就出現了……
洛哥背靠憶杯石碑,
獨自空飲師徒兩人昔日愛飲之茶,
一旁置放著憶杯最喜歡的點心,
而四周……
正下著毛毛雨,
打在擺放整齊散發香氣的桂花糕上……

細雨紛飛真的很令人傷感……
最近又一直下著雨……
心情自然的就低落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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