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荒時代,人與天爭,人與獸爭,彼時人類生存,面對的生存威脅,人和許多群居動物一樣,學會合作才可以獲得更多的食物,才能抵抗自然災害,增加生存機會。後來經過時間演化衍繹,人類腦筋漸變(非突變),孕育了「人類文明」,人類自覺:來自相同血統,生活在相同空間、相同時間的人,生死與共,休息相關,這些人形成部落,這就是「國家」的雛型。
可悲的是「人類文明」仍有動物「鬥狠」的基因,人傲慢的自以為「人定勝天」、人是「萬物之靈」,洪水猛獸已不放在眼裡,人的最大敵人是「別人」,於是擴大「部落」的組織,成了「民族」,「民族意識」還是追求「我民族」的遺傳基因得以延續,基本上,這都還是「動物求生存」的發展過程。
有一種人,叫「政治動物」,他們用「團結」不同的「民族」或挑撥不同的「民族」來滿足他們的「領導慾」(吐嘈王用「蟻王慾」或「蜂王慾」做比喻),「政治動物」,他們洞察人的遺傳基因,或多或少有「服從」的「奴性」,他們就利用這個「人類天性弱點」,組成「國家」,宣傳所謂「民族意識」,「團結」或「分化」民族與民族之間情感,來操縱人民,希特勒如此,日本軍閥如此,史達林如此,毛擇東如此。
論語有「衣食足而後知榮辱」之說。禮記有「不食嗟來食」的故事。今天吐嘈王是站在科學立場,從歷史演變,討論「國家」的目的,而不是站在哲學立場,討論個人「尊嚴」問題,從我上述「國家」的來由,可以知道,「生存」是國家形成的最早動機,這是客觀環境的需要,而「尊嚴」是主觀心理的感覺,熟重熟輕?站在歷史經驗,科學立場,答案立見分曉,這也符合本土的「動態道德的價值觀」不是嗎?只有希特勒、日本軍閥、史達林、毛擇東把「民族意識」看成重於「生存」,當成搖旗吶喊為他們而戰的工具。
謝長廷「瞎掰」:「國家認同不清,只求經濟,有如豬狗。」這是政治動物的語言模型,吐嘈王倒要問謝長廷:「吐嘈王是豬,是狗,但已經繳稅給這個國家了,我也遵守這個國家的法律啦!但儘管如此,我還受凍,我還挨餓,我還要為無能的領導,擋飛彈,我豈不連豬、狗都不如!?認不認同這連您自己都說不清楚的國家,有那麼重要嗎?」只談經濟,是小市民最起碼的卑微要求,等到我們的「衣食足」後,再談政治動物的「榮辱」有何不對?政治動物可以「不食嗟來食」,因為他們貪的就吃不完。但當吐嘈王餓肚皮時,沒機會貪,沒膽搶,又不敢偷,又「不食嗟來食」,那只有燒碳一途了!是這樣嗎?怪不得台灣有那麼多人燒炭,統治階級無動於衷,原來他們被視為有尊嚴!
假設中共政權,能保障吐嘈王生命財產安全,使吐嘈王子孫能安身立命、免於恐懼、饑餓、戰爭威脅,反正都要繳稅,吐嘈王樂於繳稅給中共。大陸(中共)網友看了不要高興,吐嘈王說的是假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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