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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敏忆父亲毛泽东:办了生日宴席曾遭到严厉批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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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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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敏和父亲合影
 我搬出中南海后,见到爸爸的机会越来越少了。后来,只能在电影纪录片中看到他了。一次,我辗转托人好不容易才见到了他——爸爸嗔怪道:娇娃为什么不来看我呀?

  一个人生命中最重要的日子之一,莫过于自己的生日。

  人过生日要图个整数,国家也是一样。在我生命中有那么几个重要的日子,恰巧都是在国庆度过的。

  毛泽东生平简介

  1893年—1976年,湖南湘潭人。中国共产党的创建人之一。1918年发起组织新民学会。次年主编《湘江评论》。1920年同何叔衡等创建长沙的中国共产党早期组织。1921年7月出席中共“一大”。会后任中国劳动组合书记部湖南分部主任等职。1924年初参与中共帮助孙中山改组中国国民党的活动。1924年5月起任中共中央组织部部长。1925年起任国民党中央宣传部代部长。

  1926年2月起历任中共中央农民运动委员会书记、全国农民协会总干事,主持农民运动讲习所。“八七”会议后作为中央特派员领导湘赣边秋收起义,创建工农革命军第一师,创立了井冈山革命根据地。1928年起任红四军党代表、军委书记、湘赣边界特委书记、红一军团政委、红一方面军前委书记兼总政委,中华苏维埃中革军委主席、中央执行委员会主席等职。参加了长征。

  1935年1月遵义会议确立其在红军和党中央的领导地位,增选为政治局常委。1937年8月至1976年9月,长期担任中共中央军委主席。1943年3月起任中央政治局主席、中央书记处主席等职。1949年在全国政协第一届全会上当选为中华人民共和国中央人民政府主席。1949年10月当选为政协第一届全国委员会主席。1949年10月起历任人民革命军事委员会主席、中华人民共和国主席、国防委员会主席、政协全国委员会名誉主席、中共中央主席等职。

  是中共第三届中央委员,第五届中央候补委员,第六届、七届、八届、九届、十届中央委员,第三届中央局委员,中央临时政治局候补委员,第六届中央政治局候补委员、委员,第七届、八届、九届、十届中央政治局委员,第六届(1935年1月遵义中央政治局扩大会议增选)、八届、九届、十届中央政治局常委、第六届(1943年3月中央政治局会议推定任职)、七届中央政治局主席,第七届、八届、九届、十届中央委员会主席。

  作者简历

  李敏,毛泽东同志的女儿,生于陕西保安(今志丹县),1941年被送往苏联与母亲团聚,1947年回国。

  1958年考入北京师范大学化学系。1964年入伍,历任国防科委八局参谋,政治部副主任;1983年调总政治部直工部。1998年至2003年,任北京市政协九届委员、十届常委;2003年至今,任全国政协十届、十一届委员。

  1 1949年春天

  见到了离别8年的父亲

  1949年春天,我和岸青哥哥一起,由负责《毛泽东选集》俄文版编纂工作的苏联哲学家尤金教授带领,从沈阳来到北平,在香山双清别墅见到了阔别多年的父亲——毛泽东。

  “过来,这就是你们的爸爸,给你发电报的毛主席。快叫爸爸,快叫呀!”——旁边有叔叔笑着对我说。

  “爸爸!”我扑上前去叫道。爸爸把我抱起来喊着我的小名:“娇娃!……”我除了笑,还是笑。爸爸说的是中国话,而且还有浓重的湖南口音,我一句也没有听懂——因为刚从苏联回来不久,只习惯于俄语。

  尽管语言不通,但这并不影响我们父女的感情交流。我终于有了爸爸!他就是我离别8年的爸爸!去苏联找妈妈贺子珍的时候,我还只有3岁。

  当时,爸爸正忙于召开新政治协商会议,讨论建国大事。香山的家里,只剩岸青哥哥、我,还有爸爸身边工作人员的几个孩子。像所有父亲一样,爸爸心里总是惦记着我们。一到会议休息,他就打电话问问,或派人回来看看,报个平安。尽管每天会议结束他都回家,可还是放不下心来。

  到了夏天,我随爸爸搬到中南海,住进了丰泽园菊香书屋。

  2 1959年夏天

  爸爸亲自主持我的婚礼

 1959年,国庆10周年,对于毛家来说也是一个很不寻常的年头。这一年,爸爸回到了阔别32年的故乡韶山,祭扫了爷爷奶奶的墓,然后又在庐山与分离了22年的我的妈妈贺子珍见了面,下山后还为我主持了婚礼。

  那年夏天,我的婚礼是在中南海家中举行的。来宾有30多人——其中有爸爸妈妈的老战友蔡畅妈妈、邓颖超妈妈,爸爸尊敬的表哥和老师王季范,还有爸爸身边的工作人员。爸爸委托管理员采办3桌酒席,每桌8个菜。除了鸡鸭鱼肉和几个素菜外,没有别的。当时我和爱人孔令华都在上学,没有收入。我觉得太让爸爸破费了,心里很是过意不去。

  那天爸爸特别高兴,亲自主持婚礼。他举着酒杯向我和令华祝福道:你们要互相学习,共同进步。还特别对女婿说了一句:“不用忧来不用愁,二人心意两相投。”逗得在场的人都笑了起来。爸爸的心意我懂:他把对妈妈的关心和思念全部给了我,尽到了而且超越了一位做父亲的责任。只要我过得好,妈妈就高兴。妈妈高兴,爸爸也就从中得到宽慰。

  这一年,我们还为爸爸过了66岁生日。

  为老人祝寿是中国人的传统,不过,以前无论我们怎样劝说,都被爸爸拒绝了。记得建国初期,有一次正逢爸爸生日,那天餐桌上除了和平时一样几盘小菜以外,还有刚刚煮好的面条汤。负责保健的王医生陪爸爸一起吃饭,爸爸对他说了这样几句话:

  “王医生,咱们不祝寿,但可以吃汤面的,是吧?”

  “做寿是不会使人长寿的,对吧!”

  “人活百岁就很不得了喽,哪有什么万岁呀!”

  还有一年,工作人员事先未征得爸爸的同意,办了一个稍稍像样点的生日宴席,结果遭到爸爸严厉批评。他拒绝出席寿宴,无论怎样解释、劝说都没有用。

  也许是这一年心中几大愿望得以实现,爸爸居然同意举办生日庆祝活动了!那天,除了我们家里人之外,工作人员还带来了他们的子女。厨房的叔叔准备了两桌比平时要稍丰富些的菜肴,还有长寿面。

  饭后,爸爸要同我们一起合影留念。大家一听要照相,都高兴地聚拢过来。那天,爸爸和孩子们说说笑笑逗着玩。也许,这是为爸爸办的一次最“豪华”的寿宴。

  随后而来的3年困难时期让爸爸变得寡言少语,很少听到他那乐呵呵的笑声了。爸爸爱吃猪肉,而当时他每月粮食定额只有24斤。于是,他不吃肉,省下一些给我和妹妹。

  爸爸那次过生日4年后,我就搬出了中南海,见到爸爸的机会越来越少了。再后来就是“文化大革命”,我只能在电影纪录片上看到爸爸了。

  记得有一次,我辗转托人,好不容易见到爸爸。他嗔怪我道:娇娃,你为什么不来看我呀?我自嘲地说,(这里)门槛高了,不好进了。而在心里,我是多么怀念过去那些父女团聚的日子!

  3 1969年初冬

 我去干校接受“再教育”

  1969年,国庆20周年过后不久,我所在的工作单位按照上级统一安排决定,去河南遂平县莲花湖“五七干校”接受“再教育”。那天晚上为第一批同事送行时,当年妈妈贺子珍在长征中曾经舍命为其遮挡敌机炸弹、如今正“靠边站”的国防科委副主任钟赤兵同志也来了。这位我军中少有的独腿将军拄着拐杖登上车厢,和机关干部们握手道别。他见到我,问:“你去那里干什么?”

  “我去种菜。”

  “我残废了,不能劳动。我去给你们看门吧!”他笑着对大家说。随后,我与机关的第二批干部一起到了干校。

  1971年“9·13事件”发生后,我回到北京,发现爸爸比过去苍老了很多。

  爸爸没有等到自己的83岁生日。

  如今,每到爸爸的生日,我都要上他长眠的地方看看。90岁、100岁、110岁……日子流水般飞逝而去。望着那片中国乃至世界最开阔的广场,似乎又听到爸爸的声音:

  “咱们不祝寿,但可以吃汤面的,是吧?”

  “做寿是不会使人长寿的,对吧!”

  “人活百岁就很不得了喽,哪有什么万岁呀!”

  4 1979年秋天

  我陪妈妈来到纪念堂

  1979年,国庆30周年。这年,我的妈妈贺子珍被增选为全国政协委员,如愿来到北京。国庆节前夕,我和家人、朋友陪妈妈来到天安门广场中央的毛主席纪念堂。

  出发前,大家对妈妈做起了工作:

  贺妈妈,到了纪念堂不能发出任何响动,更不能大声哭,这是纪律!……不能哭,要听组织上的安排!我们就在您的身边。

  妈妈频频点头。然而,在水晶棺前,她的泪水还是涌了出来。在整个参观过程中,妈妈始终沉默不语。我也哭了。

  记得3年前最后一次见到爸爸那天,他已不能用语言表达自己的意思,就用左手食指和拇指做了一个圈。当时我泪水模糊,不解其意。事后,有朋友说:“圆圈是否代表你母亲的小名桂圆呢,他放心不下她吧?”

  5 1999年国庆

  完成《我的父亲毛泽东》一书

  1989年,国庆40周年前后,我和丈夫令华开始筹划一件事情——为爸爸百年诞辰出一本画册。3年后,画册《怀念》出版,这是我们献给爸爸的一份心意。

  1999年,国庆50周年之际,在朋友的协助下,我完成了《我的父亲毛泽东》一书。

  今年是2009年,国庆60周年。此前,我随同学们重返俄罗斯,回到阔别60年的国际儿童院——当年和妈妈、哥哥一起生活过的地方。这些年来,总有素不相识的人来看我,我在各地也会遇到热情的人们,听大家讲述对爸爸的怀念。

  60年,中国的说法叫一个甲子,是一个不短的周期。大树越高,树根就越深深地扎在大地上。爸爸为国家、民族以及世界所做的一切,将长久被后人追怀。

  60年前,我在北平重新回到爸爸的怀抱,从此按他老人家的教导生活:“夹着尾巴做人”,直到今天,直到永远。这是我能做到的,这就是我的生活本身。

  (本文由李敏之女孔东梅提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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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敏《我的父親毛澤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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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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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澤東,中國革命家、戰略家、理論家和詩人,中國共產黨、中國人民解放軍和中華人民共和國的主要締造者和領袖,毛澤東思想的主要創立者。]

核心提示:爸爸就是這樣愛每一個戰士,疼每一個人,無論是誰遇到困難他都會相助相幫的。

 

本文來源:《生活時報》2001年4月10日,作者:李敏,原題:《我的父親毛澤東》

爸爸自己生活簡樸,但對他人,無論是衣服,還是錢財,只要對方需要,爸爸都會送給他的。

爸爸這點倒很像我的 奶奶。爸爸從小對人就有同情心。當年在老家的橋頭灣、井灣裏等地讀私塾時,有一個名叫黑皮伢子的小同學,他家裏很窮,常常不帶中午飯到校,到晚上再回家吃 晚飯。我爸爸知道後,就把自己從家裏帶來的午飯分出一半給他吃。午休時還常幫助他撿柴。這事讓奶奶知道了,她每天給爸爸帶午飯時就特意多裝上些,讓他們倆 都吃飽飯。

後來,爸爸到長沙第 一師范上學。有一年的冬天,在去長沙的路上,遇到一個窮苦的青年,爸爸見那青年在風雪天裏還只穿著單衣,凍得渾身直打顫,就和他談起來,從談話中爸爸知道 他家境貧寒,是生活所迫,才外出謀生的。爸爸很同情他,就把自己的一件上衣脫下來送給他。那青年很感激爸爸。學校放假回家後,奶奶發現爸爸的上衣少了一 件,就問爸爸,爸爸把事情如實地告訴了奶奶,奶奶只是笑笑,沒有責怪爸爸。

爸爸關心群眾的事是很多的

1927年的冬季,井岡山上大雪紛飛,寒風刺骨。爸爸的房東謝槐福,大冬天身上無防寒抵風的棉衣,只穿著一件破破爛爛的單衣,在寒風中凍得直抖。

爸爸看在眼裏,痛在心上,就走過來,輕輕地拍拍他的肩頭,親切地說:“槐福呀,天冷了,你要穿衣服哩!”謝槐福回過頭來看看我爸爸,便實話實說:“毛委員,我沒有衣服呀!”

爸爸聽了,馬上把自己身上剛剛發的一件棉衣脫下來,披在謝槐福的身上,告訴他說:“外面正在下雪,槐福,你穿上吧。”

“毛委員,你身上只穿兩件單衣,我怎麼能穿你的棉衣哩!”謝槐福說著又把衣服遞給爸爸。

“你莫擔心我口羅,我不怕冷,我習慣了。”爸爸說著又把棉衣給他穿上,還親自給他扣好扣子。

在長徵途中有一天, 正遇上陰天,天昏地暗,部隊行進很困難,這時恰恰又遇上國民黨的飛機。突然,敵機投下一顆炸彈,不偏不倚在警衛班長身邊“轟”的一聲爆炸了,班長倒在了血 泊中。爸爸哭了,在場的人都哭了。爸爸慢慢地舉手摘下紅星帽,默默地站在警衛班長的遺體旁,不說一句話地站了很久,很久。

大家含著淚水,掩埋 了戰友,又繼續上路。突然間,爸爸又返了回去,從一個戰士的手裏拿過一把小小的工兵鐵鍬,又一次為警衛班長的墳培土。爸爸一鍬又一鍬地把土培在高高的墳堆 上,又沉重地用鐵鍬拍打拍打。爸爸站起來,深情地望著這座新墳。很久他才拖著沉重的步子,一步一回頭地緩緩地離開,他又帶著隊伍繼續長徵。

1934年12月下 旬,爸爸和紅軍從黎平向黃平行軍時,在一個村邊見到一個農村婦女,躺倒在路邊上,奄奄一息了。爸爸走上前問清楚了,原來她是當地的農村人。爸爸毫不猶豫地 從自己身上脫下一件毛線衣,給她穿上,從自己的行李中拿出一條布被單子,又讓警衛員拿了兩條裝滿糧食的幹糧袋,一起都送給她。這位老鄉有了活命糧,暖身衣 服,她含淚連聲對爸爸道謝。

1934年4月的一天,紅軍與敵人作戰時,爸爸和朱德爹 爹在指揮所裏,離前沿陣地只有兩裏路遠。戰鬥開始後,爸爸看見一個戰士在攻擊敵人時負了傷,倒下去了,就馬上出了指揮所跑了過去,隨手就把自己的衣襟“嘶 啦”一聲扯下一片來,像個訓練有素的衛生員一樣,很快給戰士把傷口包扎好。他又彎下腰,弓起身,背上戰士就往衛生隊走。

“同志,你是做什麼工作的?”那戰士覺得背著他的這個人看著挺面熟的,就是一時想不起來是在哪裏見過面,才這樣試探著問爸爸。

“我們都是紅軍,經常見面的。”爸爸怕說實話後,戰士不讓自己背,會耽誤治傷,就含糊地回答他。

當警衛員滿頭大汗地追上時,爸爸已經背著那戰士走出一裏多地了。

“毛委員,您快歇歇。我來背他!”警衛員邊擦著額頭的汗邊對爸爸說。

“你先去找副擔架來,我們兩個抬他走。”爸爸說著還在繼續大步流星地朝前走。

那個戰士一聽說背他的人是毛委員,也不顧自己傷疼,一下子就從爸爸的背上滑下來,說什麼也不肯再讓爸爸背他。警衛員要背,他也不讓,非要堅持自己走。他們誰也說服不了誰。這時正好擔架隊來了。爸爸同警衛員一起把他輕輕抬上擔架。

1935年6月2日,紅軍在翻越一座大山的時候,遇上國民黨的飛機轟炸,爸爸身邊的警衛班長胡昌保犧牲了。爸爸悲痛萬分,他雙手抱著胡昌保放在地上,讓他躺平後,爸爸又用自己的毛毯蓋在胡昌保的身體上。並在遺體旁站了很久很久,才依依不舍地又繼續率隊伍前進。

再就是紅軍奔襲雲南途中,媽媽為掩護傷員而負重傷的事。

其實在漫長的革命生涯中,這樣的事情是常常會遇到的。爸爸生活上,是最清苦、最簡樸的。因為爸爸心裏裝著的不是自己,而是中國的普通群眾。

1935年,紅軍翻越了夢筆和長板這兩座大雪山。這一帶地形非常險要,周圍許多山上都是積雪,又時常下雨,真是河流錯綜,路滑坡陡,要是再遇到森林,有蒼松古柏遮天蔽日,行軍就更困難。爸爸拄著根木棍和戰士一起行軍,警衛人員悄悄地弄來擔架,要抬著爸爸走。

“我身體蠻好,幹嗎要我坐擔架?”爸 爸說著把棍子一扔,大步朝前走。他們知道,爸爸丟掉棍子,是故意做出不疲倦的樣子,可他們還是不離開爸爸身旁。爸爸被纏不過,就幹脆停下腳來,讓他們在前 面先走自己再跟在後邊走。當爸爸發現傷病員和體弱的同志時,就叫住擔架隊員溫和而又耐心地對他們說:“你們可以完成任務了,抬傷病員和抬我都是一樣的,快 去抬上走吧!能讓一個傷病員恢復健康,我們的革命就多一份力量!去吧,去抬吧!”擔架隊員只好服從了。

同年的7月,紅軍到達黑水、蘆花一 帶,正值青稞麥熟季節,總部就命令部隊幫助藏胞下地收割。部隊所有人員都投入了這一行動。爸爸和大家一起割麥、打麥,還要從幾十裏地外背著幾十斤麥子運回 來。一天黃昏時分,爸爸背著麥子往回走,他邊走邊和同志們聊起天來。這時,他見到前邊有些同志在路邊休息,還不起身走,樣子很疲憊,爸爸就上前詢問,原來 這些都是大學生和留學生,是剛來不久的知識分子。爸爸就風趣地對他們說:“年輕人,血氣方剛,我們怎麼倒有點老年氣呢?”他們一聽,都不好意思地笑了起 來。

後來爸爸才知道,他們是在割麥時因不會使勁兒,手掌都磨出了血泡,腳也被麥茬子扎破了。爸爸就非常關心地說:“原來是這樣,那你們就少背些嘛!記住,回去後就找醫生給上點藥,萬不可讓毒水浸了。”

隊伍已進入草地第七天了。那天天色已晚,部隊準備就地宿營了。

爸爸卻一直朝前走。原來爸爸是看見有兩個戰士倒在路旁了,他走上前去,彎下身子親切地拍拍兩個戰士的肩頭說:“同志,不能倒下啊!”

他倆認出了這個人是毛澤東

一個戰士輕聲無力地說:“首長,我走不動了。我,我已經兩天沒有吃東西了……”

爸爸聽了,伸手從自己的幹糧袋裏掏出幾塊青稞餅,又親自送到戰士的手中,並懇切地說:“再走一天就可以出草地了,無論如何你要走出去。”

兩個戰士望著爸爸,激動得流出了熱淚。他們知道,這幾塊青稞餅,在此時、此刻、此地意味著人的生命!他們怎麼也不肯收下。爸爸說道:“你們要吃。不吃,就出不去了。”他們含著淚,吃著餅,望著爸爸,用力撐著身子站起來,艱難地挪動著步子。爸爸就讓警衛員扶他們走。

爸爸就是這樣愛每一個戰士,疼每一個人,無論是誰遇到困難他都會相助相幫的。

樂于慷慨助人的爸爸

我記得在我結婚前後,我的一位女友和令華的同班同學也在戀愛,準備結婚。這本來是一件挺好的事。可有一天,我的女友對我說:

“我們雙方家長都不同意我倆戀愛,更不同意我們結婚。我感到非常苦惱,心裏也很痛苦,真不知道我們應該怎麼辦才好……”

“為什麼?”我沒等她把話說完就迫不及待地問她,想盡快知道結果。

“門不當戶不對。”她用六個字把原因告訴了我。

我知道,她的父親是某部部長,她男友的父親是某個工廠的書記。

我想,這可能就是她說的門不當,戶不對。就是說部長和工廠書記不是一個級別,不能同坐一條板凳,當然就不能攀親結友,更不能互稱親家了。

門第高的不願意女兒下嫁。為使女兒將來生活得舒適些、安逸些,想攀個高枝。我認為父母有這種想法也沒有什麼可指責的,但不能阻撓、幹涉女兒的婚姻大事。

我給她講了我爸爸當初為什麼一再讓我看“打金枝”這段京戲,意在讓我明白自己婚後該怎樣對待令華及他家裏的人。

她的男友家長也不同意他們的婚事,這就難了,我一時也搞不清楚是怎麼個理兒。後來我也明白了,他們認為自己是一般幹部,不願意讓自己的兒子去攀個高級幹部的女兒,不去跟那高門子弟人家結親,怕娶個“小姐”回來家裏的關係不好處,說深了不是,說淺了也不是。

家長有這種心情也是可以理解的。

而兩個年輕人又的確相處得很好,他們彼此相親相愛著。我認為當家長的不宜過多地幹涉女兒的自由。可我又沒辦法幫她解決問題。

我就想到了爸爸,爸爸能解決女兒的任何問題,同樣,我相信爸爸也能幫助我的女友。我就把這件事原原本本地告訴了爸爸。

爸爸聽了以後說:“娃兒們的事,當家長的不要去管那麼多。像我嬌娃一樣自由多好!”爸爸很支持他們的婚事,我把此話轉給了女友。

他們結婚後,爸爸還曾問過他們的情況,我說:他們在生活、學習上遇到些經濟困難,一時還沒有想出更好的解決辦法來。爸爸聽後說:“我來支援他們。”

“您怎麼支援?”我問爸爸。

“我有稿費嘛!”爸爸樂呵呵地說。

從此,爸爸每月都從自己的稿費中拿出40元錢,由我轉給他們,供他們學習、生活,直到他們完成大學的學業為止。

提到他倆,我又想起了令華的另一位同學,也是因為學習時遇到了經濟困難。爸爸知道後,二話沒說,以同樣的方法,從自己的稿費中每月支出40元錢按時由我們轉給他,幫助他克服了困難,使他順利地讀完了大學。

我想,爸爸這樣做,是出于他對年輕一 代的關心、愛護,因為在爸爸的眼裏,年輕人是祖國的希望,是祖國的未來,是革命事業的接班人。他們不屬于某一家,他們是國家的寶貴財富。同樣,爸爸用自己 的稿費來幫助他們克服困難,繼續深造,這也是在為國家培養人才而盡一個共產黨員的責任。他們不屬于某一家,他們是國家的寶貴財富。(宋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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