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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國上將﹝27﹞:肖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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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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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津

嗜書如命的肖華將軍

 1955年被授予上將軍銜的肖華,不僅以創作出大氣磅礴的《長征組歌》著稱,也以學識淵博聞名。儘管他只念過幾年小學、半年中學,但終生喜愛讀書和藏書,達到了嗜書如命的程度。

  土地革命戰爭時期,肖華年僅13歲即擔任共青團興國縣委書記,他就是從這時開始千方百計地收集書籍的。長征途中,物質條件艱苦至極,他寧可扔自己穿的、用的東西,也捨不得將書輕裝掉。長征途中攻打天險臘子口時,擔任師政委的肖華要身先士卒率部打衝鋒,行動前,他特意囑咐替他挑書的同志說:“你離我遠點,千萬保護好這些書。即使我犧牲了,不管花多大代價,你也要把它安全挑到陝北,交給黨。”

  抗日戰爭中,肖華轉戰南北。他準備了兩個書箱子,將書放在裏面,白天行軍打仗,夜晚打開書箱,在小馬燈下伏案苦讀。當時在他身邊工作的王定烈將軍回憶說:“他每天都要學習到深夜。他吃的、穿的可以不管,但書箱子、小馬燈是必備的。”

  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後,條件好了,買書就成了肖華平日裏花錢最多的一件事,他的藏書逐漸有了一定的規模。可是在“文革”中,他身陷囹圄6年,苦心收集幾十年的藏書也全部被抄走。心愛的藏書散失,使肖華痛惜不已。但這一沉重的打擊並未使他的愛書之心泯滅。1974年他剛一恢復自由,馬上就又開始買書了。肖華買書、藏書不是為了拿書當擺設,而完全是為了閱讀。他說:“讀書是我最大的愛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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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共最年轻的开国上将肖华失踪之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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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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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55年肖华夫妇合影

肖华上将


  1930年,毛主席将14岁的肖华交给红四军政委罗荣桓时说:“这孩子日后会有大出息。”于是,肖华便从兴国的“赤患”成长为少共国际师政委;从冀鲁边区的“娃娃司令”锤炼成共和国最年轻的开国上将。因为年轻,使这位身经百战的将军具有了某种传奇色彩。当一部《长征组歌》唱遍神州大地的时候,人们又认识了一个诗人肖华。然而,“文革”中,时任中国人民解放军总政治部主任的肖华却神秘地失踪了。七年过去了,他又在毫无任何征兆的情况下,突然出现在天安门城楼上。肖华的失踪成了一个谜。

  肖华结怨江青叶群“文革”中惨遭报复

  肖华尽管对毛主席十分崇敬,但对他身边的江青一直保持着距离。原来,战争年代肖华在江青的家乡工作时,就了解到江青品行不好。“文革”前,江青一直想到总政兼职,并找肖华谈过,肖华没有答应。50年代,一位中央领导人的夫人向肖华反映叶群的男女作风问题。从那时起,肖华成了叶群的一块心病。“文革”开始后,林彪的权力急剧膨胀,叶群以"左"派面貌频频亮相。那些可能对自己政治生命构成"威胁"的人,成了她报复的对象。于是,在对待肖华的态度上,江青和叶群有了共同语言。两个女人议论肖华时,曾恶狠狠地说:"人家欺负咱们,咱俩联合起来,你的仇我报,我的仇你报。"

  “文革”初期,林彪、江青向肖华频频发难,指使造反派对肖华抄家和多次批斗。叶剑英、徐向前等几位老帅为肖华伸张正义,与陈伯达、江青之流进行了针锋相对的斗争。毛主席也明确表示保护肖华。周总理为了保护肖华,维护军队的稳定,在1967年3月3日,召开了总政系统及军队院校造反派参加的6000人大会。会上,总理专门批评了造反派揪斗肖华、冲击军队的恶劣行径,然后,讲了肖华的革命经历,从早晨9点一直讲到中午12点。

  周总理愤慨地说:"你们在座的没有一个比我了解肖华,他是我看着长大的,他连衣服都穿不好时,我就认识他。他是毛主席调来的,毛主席信任他,培养他,他的第一个启蒙老师就是毛主席。他从红小鬼到总政治部主任,跟着毛主席南征北战几十年,总是处于斗争的第一线,哪里困难哪里去。这样一个好同志,怎么会反对毛主席,反对党呢?你们会唱《长征组歌》吗?你们能写出来吗?对毛主席没有深厚的感情是写不出来的。‘毛主席用兵真如神'这一句是传神之笔,《长征组歌》每一段我都会唱,你们为什么不准唱?你们凭什么说《长征组歌》是大毒草?"

  6000人大会之后,稳定没几天的形势又开始了无政府状态。黄永胜、吴法宪、李作鹏、邱会作受林彪、叶群的唆使,组织造反派继续对肖华进行批斗。肖华在极其困难的情况下,坚持工作了两个月。此间,林彪、江青一伙又在策划一个大动作。罪恶之剑在一步步向肖华逼近。

  5月13日,在林彪、江青的挑动下,分属两派的军队和地方造反派为文艺演出由谁参加的问题,大打出手,死伤多人。肖华果断地平息了这场武斗。而林彪、江青一伙却翻云覆雨,挑动造反派,把这次事件嫁祸到肖华头上,叶群指使造反派把批判肖华的大字报贴到天安门广场。周总理见情况不妙,立即让肖华夫妇搬到山上。还未来得及动身,造反派的几十辆汽车就包围了肖华的家。肖华被批斗一个多月,身患肝炎的他被折磨得精疲力竭。他不得已给毛主席写了一封信。毛主席很快指示:造反派不要再搞了,肖华身体本来不好,让他休息几天,若真有问题,“书面检查,以此了案”。然而,事情并未了结,一个置肖华于死地的阴谋正在加紧策划。

  林彪一道黑令肖华神秘失踪

  文革初期,毛主席在天安门接见红卫兵,要肖华参加。“四人帮”得知后,布置一伙人截住肖华的车,致使肖华未能参加。1967年7月25日,林彪在天安门城楼上接见了他们操纵的人,指示说:要彻底砸烂总政阎王殿。自此,肖华被连续批斗。八月,在黄永胜、吴法宪、李作鹏、邱会作的操纵下,一大批造反派疯狂地冲进总政大院,把标语贴满墙壁。其中一则标语尤令人注意:“毛主席说,肖华是扶不起的天子”(粉碎“四人帮”后,肖华的夫人王新兰曾向毛主席身边的工作人员了解毛主席是否说过此话?工作人员都未听说)。

  1967年12月,在林彪、江青一伙的操纵下,造反派炮制了一份《关于反革命修正主义分子肖华的罪行和处理意见的报告》,分别上报毛泽东、林彪、中共中央、中央军委、中央文革小组。在这份充满诬陷、不实之词的报告中,他们罗列了肖华的“六大罪状”,对于“总政阎王殿”的问题,他们是这样说的:“总政治部长期被彭德怀、黄克诚、谭政、罗瑞卿、肖华所把持,经过他们苦心经营,变成了水泼不进、针插不进的资产阶级独立王国,一个刘、邓设在我军的黑店。”1968年初,林彪、江青反革命集团把肖华极其秘密地关押在离总政不远的一个叫做松树胡同的小院里。从此,肖华"失踪"了。

  关押肖华的小屋只有5平米,小屋的窗户用铁板钉死了,屋里吊着一只日夜通明的100瓦灯泡,一个枪口从门上的小孔伸进来。看守规定肖华睡觉必须脸迎着灯光和枪口。由于肖华“态度顽横,拒不交待问题”,常被打得遍体鳞伤。肖华的食谱是:早饭,半个窝头、一碗玉米面糊;中饭,一个窝头、一碗菜汤;晚饭与午饭同。七年之间,天天如此。肖华获释时,全身浮肿,毛孔出血,望之令人沧然。

肖华与全家合影(1979年春于北京)。


    1955年国庆节洪学智(左一)与粟裕(右二)、陈赓(右一)、肖华(右三)在天安门城楼上。

  肖华失踪王新兰苦苦寻夫

  林彪、江青也没放过肖华的夫人王新兰。在肖华被抓的前5个月,王新兰就被抓走了。这位从小参加红军的女战士被关了三年,遭受了种种非人的折磨与磨难。后来未作任何结论,又莫名其妙地放了。她出狱后就开始打听肖华的下落。因为当时社会上传言肖华已不在人世了,有的说被秘密处决了,有的说自杀了,有的说病死了。后来王新兰在一张小报上看到一条消息:张春桥说:“林副统帅说过,肖华三反分子这个案子,什么人也翻不了。”王新兰由此判断,丈夫还活着,而且还在抗拒着强加在他头上的罪名。

  为了丈夫,王新兰给毛主席写了一封长信,为丈夫伸诉。她找到王震,王震通过叶剑英把信交给了毛泽东。毛泽东批示:“王新兰说肖华不是三反分子,请中央政治局讨论。”但由于当时林彪、江青两个反革命集团的干扰,这封信也不了了之,王新兰陷人漫长的等待之中。

  1971年春,总政的一个老水暖工轻轻地敲开了王新兰的门,把他在松树胡同修管道时见到肖华的事告诉王新兰。他还活着!王新兰心中的一块石头落了地。9月13日,林彪折戟沉沙温都尔汗,使王新兰看到了希望,但是肖华依然没有消息。

  两年过去了,王新兰苦苦等待着。由于心力交瘁,她的心脏病发作,住进医院。在医院,王新兰给周总理写了一封要求见肖华的信。总理很快批示让他们见面。王新兰和孩子们被带到一间会议室。“相见时难别亦难”,这是他们别后5年的第一次见面。神情有些呆滞的肖华见到家人,目光中闪过一丝惊异,但又立即恢复了原先的样子。几个孩子见活泼开朗的父亲成了这副模样,忍不住哭了起来。王新兰怕肖华看到自己的眼泪,背过身默默流泪。

  专案组的人一直坐在旁边,一家人什么话也不敢说。气氛相当沉重。肖华只是不停地说,“我很好,你们不要担心......”肖华的儿子肖云借搀扶父亲上厕所的机会,把事先写在手心的“林彪死了”的字偷偷给父亲看,肖华一怔,目光亮了一下。在探望结束时,肖华突然对王新兰说:“新兰,你自己要多保重!”一句话没说完,王新兰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流下来。

    肖华重见天日为民鞠躬尽瘁

  肖华在中国政治舞台上“失踪”了七年,终于引起了毛主席的注意。

  1974年9月,在庆祝建国25周年前夕,中央派人将出席天安门国庆观礼的人员名单送毛主席审定。毛主席仔细看了一遍名单,什么话也没说,退了回去。过了几天,经修改的名单又送到主席面前,主席看后又退了回去,依然什么话也没说。9月29日,第三次将名单送来后,毛主席看了半天,拿起笔,亲手添上了肖华、刘志坚两个人的名字。

  “四人帮”慌了,指示专案组立即释放肖华,并为肖华赶制军装。专案组来通知肖华出去时,肖华显得异常平静。肖华抗拒出去,他说:“当初你们为什么抓我?现在为什么放我?我要一个文字结论。”造反派乱了阵脚。原来,肖华和总政一大批领导被打倒关押,完全是林、江两个反革命集团联合“砸烂总政阎王殿”的直接结果。他们万万没有想到,毛泽东竟然想起了已被关押七年的肖华,而肖华偏偏不出去。他们担心毛泽东再过问,无奈之中,开车来接王新兰。

  王新兰见肖华穿了八年的军装已经烂成一条条的,忍不住落泪。她关心的是丈夫早点离开这里,回到那个虽然破旧但不失温暖的家。她劝丈夫:“主席让我们回去就回去,是是非非怎么说得清,孩子们都在家等着你呢。”肖华怔了半天,终于叹了一口气,说:“好吧。”9月30日,肖华出席了国庆招待会。周恩来感慨万分地握着肖华的手,久久不放,却没有说出一句话。(来源:深圳新闻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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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华将军夫人王新兰:传奇而浪漫 红色恋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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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新兰,原名心兰,萧华将军夫人,长征路上年龄最小的女红军。1924年6月出生于四川宣汉,6岁送过情报,9岁参加红军,11岁随红四方面军长征。曾任红四方面军红四军政治部宣传员、红四军政治部宣传队分队长、中央军委三局五十五分队报务员、八路军一一五师政治部新闻电台台长、一一五师政治部秘书处机要秘书、东北南满司令部秘书兼电台台长、第四野战军特种司令部秘书处秘书、总政治部机要科副科长、总政治部专家工作室主任、交通部干部局干部科科长、交通部外事处处长、总政治部秘书处副处长、总政治部主任办公室副主任、军委副秘书长办公室副主任、兰州军区后勤部副政委、兰州军区后勤部顾问等职;1955年被授予上校军衔;1985年12月离休(正军职)。

  小小通信员的红色启蒙教育和红星情结

  “哥哥当红军,弟弟要同行。莫说我年纪小,当个通讯兵……”当年红军打下四川宣汉城时,一个小女孩一脸稚气地挤在看热闹的人群里,她第一次看见穿着军装、腰上别着盒子枪的女兵,十分羡慕。看到女兵们带领群众高唱这些革命歌谣的场面,这个小女孩十分激动:女兵好威武、好漂亮,我能成为其中的一员该多好。

  这个小女孩就是王新兰。王新兰原名心兰,参加革命后改名为“新兰”。1924年6月,她出生在四川省宣化县王家坝的一个知识分子家里。父亲王天保是前清贡生。6岁那年,王新兰的父亲去世。在王新兰的印象中,父亲常年穿件青布长袍,举止儒雅。父亲看重读书,王新兰记事起就常听父亲说:“耕,养命;读,达理。二者废一不可。”

  王新兰的叔叔王维舟是中共秘密党员,在家乡创办了一所新式学校——宏文小学。5岁那年,父亲送王新兰到这里读书。在这里,王新兰不仅读书习字,还接受了最初的革命启蒙。

  当时,王维舟秘密发动群众,建立了川东游击军,领导了著名的川东起义。于是,军阀刘存厚把王维舟视为眼中钉,悬赏捉拿他。王维舟和王新兰的两个哥哥躲在一个阁楼上,继续策划领导游击军斗争。5岁的王新兰已懂些事,慢慢有些觉察,先是发现她的哥哥姐姐时不时地往楼上钻,后来又发现只要哥哥姐姐上楼,叔叔也准在楼上。王新兰发现他们的行动有些神秘,神情都很庄重,她就想他们一定在干什么大事情。

  不久,刘存厚派一个连进驻王家坝,连长就住在王新兰家。国民党连长经常指挥他的手下四处活动,搜山、抓人,给秘密党组织和游击军的联络造成很大困难。党组织看王新兰年纪小,不易被怀疑,就经常派她去送信。有些文章曾说王新兰9岁参加革命,其实王新兰早在5岁那年就在从事革命活动了。

  后来,王维舟离开那个阁楼,王新兰的两个哥哥也跟着他走了。他们奔波在宣汉、开江、梁山一带的广大农村,发动群众。沉寂了几个月的川东大地又沸腾起来了。他们走过的地方,红红火火地建立起了农民协会、妇女会和游击队。这时,王新兰心里明白,这些都和小阁楼上那些秘密活动有关。

  1932年底,为配合从鄂豫皖根据地撤出的红四方面军入川,川东游击军加紧了对敌斗争,努力扩大游击根据地。到1933年10月,在红四方面军发动的宣(汉)达(县)战役中,王维舟率部配合红军主力前后夹击军阀刘存厚,打得敌人溃不成军。

  11月2日,红军在宣汉县城西门操场隆重举行了庆祝大会。庆祝大会上,川东游击军正式改编为红四方面军第三十三军,王维舟被任命为军长。大会盛况空前,大街小巷被挤得水泄不通。几十年后的今日,王新兰回忆起那天的情景还十分高兴。她说:“那天,姐姐心国带着我,半夜就起了床。我们一人举着一面小旗,跟在队伍里,向会场走去。离宣汉城还有好几里路,就听到了从那里传来的锣鼓声和鞭炮声。一进城,就被满眼的标语、红旗和此起彼落的口号声包围了。”

  此前,王新兰还没有看见过那么多的人聚会,十分兴奋。她远远地看见站在操场土台子上的叔叔王维舟第一次穿上了正规的军装,刮了脸,显得很精神。

  几天后,王新兰的姐姐王心国也参加了红军,分配到红四方面军宣传委员会。看到姐姐戴上了缀着红五星的八角帽,王新兰又高兴又羡慕,整天蹦蹦跳跳跟着姐姐她们后面,一会儿跟着学歌谣,一会儿帮着刷标语。

  这时,王新兰也找队伍上的人要求当红军,队伍上的人说她太小不行。王新兰又到另一个征兵点去问,还是不行。于是,王新兰闷闷不乐。姐姐看出了她的心思,答应她到了12岁,一定能帮她当上兵,因为红四军有一个12岁的宣传员。可王新兰认真地对姐姐说,那我谎报年龄,就说是12岁。姐姐笑着说,你长得那么小,说12岁哪个相信?王新兰照了照镜子,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

  此时,西北革命军事委员会决定,宣、达一线的红军和地方机关撤至川陕苏区的中心地域通(江)南(江)巴(中)一带。姐姐担心母亲和妹妹,专门赶回家,将母亲托付给村苏维埃主席,让她随苏维埃政权机关一起转移。母亲走后,家里只剩下王新兰孤零零的一个人了。于是,王新兰一头扎进姐姐怀里哭了起来,说一定要跟着她去当红军。姐姐没有办法,只好带着王新兰一起来到了红四军军部。

  姐姐把王新兰领到红四军政治部主任徐立清跟前,说她的妹妹要参军。徐立清笑着打量了一下这个眼巴巴看着自己的小女孩:剪裁合身的小旗袍,透着生气的短头发,白里透红的圆脸蛋,可爱极了。不过,他还是叹了口气:“孩子,你太小了——个头还没有步枪高,还是找个亲戚家避一段时间吧。”一听这话,王新兰眼泪扑簌簌地流下来。

  忽然,王新兰止住哭泣,大着嗓门说:“你别把我看小了,我什么都能干!”徐立清见她率真的样子,哈哈大笑:“哦?什么都能干?那就说说你能干些什么。”

  “好!”听首长话有松口,王新兰的劲头更足了:“我会写字,会跳舞,会吹奏,还会唱歌!”说着她还用手在地下写了几个字让徐立清看。这时,姐姐王心国也在旁边帮腔:“首长,你就收下我妹妹吧!你别看她年龄小,可她已经为党工作好几年了。”她如数家珍般把王新兰几年来为党传递情报的事讲给徐立清。

  徐立清一边听,一边连连点头:“嗯,不错,不错。”专心听王心国说完,徐立清转而对王新兰说:“小妹妹,不是红军不要你,只是你的年龄太小了……”一听又没希望了,王新兰发起了小孩脾气:“小?小怎么了?哪个天生会打仗,还不是一点点学起来的。我虽然年龄小,可学东西还快呢!”

  在一旁的王心国替妹妹求情说:“白匪来了,和红军沾边的都得杀,留下来不是等着让白匪杀吗?就让她跟着红军走吧,我晓得她太小,没办法,能活下来就活,活不下来就……”王心国说着,眼泪也流了出来,“她小是小,却懂事,不会给队伍添麻烦的。”

  徐立清想了一阵,击一下掌,说:“你,红军收下了!”王新兰破涕为笑,兴奋得跳了起来。这一年,王新兰才9岁。

  很快,王新兰被分到红四军宣传委员会,和姐姐住在一起。王新兰回忆说:“穿上专门为我做的一套小军装,戴上红五星八角帽,别提心里多高兴。”

  后来,红四军成立宣传队,王新兰就成了一名小宣传员,“天天跟着老同志学识简谱、吹笛子、吹箫、打洋鼓”,成了宣传队里的多面手,经常参加演出自编的戏剧或舞蹈,给部队鼓劲。

  一天,王新兰返回宿舍没有看见姐姐,就四处找,却在床板上发现了一张字迹清秀的纸条:“小妹,组织调我到省委工作,来不及和你告别,以后就靠你自己管理自己了。”拿着小纸条,王新兰哭了起来。

  原来,中共四川省委要在红四军里找一个文化程度高的人,去给省委书记兼保卫局长周纯全当秘书,选来选去,最后选中了王新兰的姐姐王心国。王新兰没有想到,从此以后,她再也没有见到自己的这个姐姐,也再也没有见到两个同样在红军队伍里的哥哥及六姐夫(让王新兰痛心的是,这4位亲人不是牺牲在战场上,而是死在张国焘的“肃反”中)。

  1934年秋,红四军开到了四川北部的苍旺坝。一天,有人捎信给王新兰说,你的母亲就在附近,病得很厉害。王新兰心急火燎地赶了30多里路,在一间四面透风的破房子里见到了病危的母亲。一见面,母女俩哭成一团。母亲抚摸着女儿说:“心兰,陪妈几天吧。”王新兰只是哭,不说话——部队行踪不定,她来时领导交代过必须当天返回。王新兰无法开口把这话告诉病势垂危的母亲。

  晚年,王新兰回忆说:“离开妈妈、走出那间破房子的时候,我没有回头,也不敢回头,怕在妈妈绝望的目光中再也迈不动脚步。”王新兰心里清楚,这次相见,是她们母女俩的永诀……
红军娃“跑”在长征路上挑战生存极限

  1935年春,红四方面军西渡嘉陵江,开始长征。这年3月30日晚,在这望不到头的队伍里,不到11岁的“红军娃”王新兰迈着稚嫩的小腿,被宣传队的大姐姐们搀扶着,登上了渡江的木船。

  王新兰不知道这条船会把自己带到哪里,她只知道自己必须跟着这支队伍走,因为除了这支队伍,她什么也没有了。说到对长征的感觉,王新兰说:“最深的感觉就是走路,没完没了地走路,整天整天地走,整夜整夜地走。”

  部队打仗时,王新兰她们就和群众一起抢救伤员,有时一天要抬几百个伤员。王新兰年纪小,抬不动重伤员,就扶着轻伤员走。长征路上,有爱讲笑话的王新兰的地方,总有许多笑声。可是过江半个多月后,有人发现听不到她的笑声了。原来,王新兰染上了重伤寒,吃不下饭,身体一天比一天虚弱。这时,还清醒的王新兰不断地提醒自己,无论如何,千万不能掉队——在这种时候掉队,等着自己的只有死亡。

  一天早晨,王新兰挣扎着刚走十来里地,眼前一黑,就一头栽倒在地。战友们用树枝扎了担架抬着她继续往前走。部队走到川西时,她已牙关紧闭,不省人事了。没过多久,头发眉毛全都脱落了。宣传队的一位大姐抱着一线希望,天天把饭嚼烂,掰开她的嘴,一点点喂她。渐渐地,王新兰又奇迹般地睁开了眼睛。

  宣传队抬着重病的王新兰行军,行动十分艰难,特别是有敌人尾追的时候。一天,在一个村子宿营时,有人建议给房东一些大洋,把王新兰留下来。红四军政治部主任洪学智得知后,赶忙来到宣传队,说:“这孩子表演技术不错,一台好的演出,对部队是一股巨大的精神力量。”他给宣传队下了一道命令:“再难也要把她带上,谁把她丢了,我找谁算账!”

  王新兰躺在担架上,被战友们抬着走了个把月。渐渐地,王新兰开始进食了,脸色也好了起来,部队到达理番时,她已能勉强坐起来了。死神最终与王新兰擦身而过。

  当王新兰能下地时,就拄着棍子,拖着红肿的双腿,紧紧地跟着队伍,走那永远也走不到头的路。王新兰人小腿短,别人走一步,她得走两步,她一边走一边在心里告诫自己:“千万不能掉队,千万不能掉队!”就这样,王新兰跟着队伍跋涉在铁流之中。

  病终于好了,王新兰又开始参加宣传队的工作,每天跑前跑后地从事宣传鼓动。

  在翻越夹金山时,宣传队的姑娘们衣衫单薄,寒风吹在身上像刀割一般。当时大部队定在凌晨5点动身上山,宣传队必须提前到险要处搭宣传棚。王新兰她们刚走到山脚,就感到雪山的厉害,地下的雪冻得硬邦邦的,木棍着地,发出“咯咯”的响声。越往上爬,空气越稀薄,呼吸十分困难。看到王新兰这样小的孩子站在风口上宣传鼓动,红军战士都很感动,用力向上爬。十一师过去了,十二师过去了……宣传队员们都快冻僵了。这时,陈锡联带队走过来,爱怜地摸着王新兰的头说:“部队快过完了,你们宣传队快些走,这里不能呆得过久。”

  6月,部队到达懋功,一方面军和四方面军胜利会师。十万大军聚集在一起,同志们相互倾诉、相互慰问,互赠草鞋、羊毛什么的。王新兰回忆说,当时到处热气腾腾,空气中充满了歌声和笑声。那些日子,王新兰每天都有演出,唱歌、跳舞、吹口琴。

  部队在懋功停留了一段时间,但没有筹到多少粮食。8月上旬,部队在毛泽东的直接率领下,从毛儿盖出发进入草地。

  茫茫草地,已经多少个世纪没有过人的足迹。红军战士走进来,一曲人类求生存的颂歌在无垠的草地上奏响。王新兰背着一条线毯、一双草鞋、一根横笛,拄着根木棍紧跟着前边的同志,走进了草地。

  进了草地,王新兰和其他红军战士一样,白天吃野草,晚上没觉睡。“因为都是水,一块干地没有,不是每个人都有一个小背包,里头有双草鞋,或者还有一个床单什么的,就把它垫在屁股下面就坐着,大家背靠背坐着,背靠背坐着,晚上冷啊,冷得要命。”

  草地的夜很长,王新兰她们又冷又饿。指导员到附近找来些枯草,生起一把火,领着她们搓手、跺脚、唱歌。歌声驱散了寒夜,迎来了黎明。王新兰回忆说:“当时,整天饿得发慌,有时挪动一步,浑身摇晃,眼前直冒金花。”

  一天、两天、三天……她们在草地上走啊走啊,前方终于出现了树木,草地走到了尽头。王新兰抑制不住泪水,与同伴们紧紧地拥抱在一起。回望草地,不知有多少战友倒下了,留在了草地上。如今,王新兰回忆说:“过雪山草地,印象最深,永远也忘不了,因为那是在整个长征的两年历程当中,最艰难最苦的,而且说是挑战极限——那真是,每一个战士每一个红军都在向极限挑战,什么极限?死亡极限、生存极限。”

  刚走出草地,张国焘公开和党中央搞分裂,下令红四方面军过草地南下。9月中旬,王新兰跟着部队二过草地。时值深秋,无衣无食,加上刚过一次草地,部队已经疲惫不堪了。茫茫草地,似乎没有尽头,路旁不断增添新隆起的坟头。王新兰和几个小队员谁也不说话,只是闷闷不乐地跟着部队走,心里的疑问却越来越大:“为什么不跟中央北上,为什么又要过草地南下?”

  倒下的人越来越多,走到草地边缘时,战士们几乎耗尽了最后一点力气。

  11月中旬,红四方面军在百丈地区与国民党军重兵激战,毙伤其1.5万余人,但因其自身伤亡过重,众寡悬殊,被迫撤出百丈,转入守势。王新兰后来说,上边叫怎么走就怎么走,直到南下碰壁,清算张国焘的分裂主义时,才真正知道是路线上出了问题。参加了百丈之役战场救护的王新兰说,此前,她还没有看见过那么惨烈的战斗:红军和川军相互扭结在一起,用手撕、用嘴咬,到处是死人,尸体摞在一起,纵横错列,触目惊心。王新兰和宣传队的同志一次次冲进硝烟里,把一批又一批伤员抬下来,“在百丈激战的7天7夜里,宣传队的工作特别艰难。经过百丈这一战,我觉得自己一下子长大了”。

  百丈一役是张国焘南下碰壁的开始。不久,红四方面军大部集中在夹金山以南的天全、宝兴,芦山一带休整、集训。由于王新兰在火线救护和宣传中表现突出,这年11月,她光荣地加入了共青团,成为宣传队中年龄最小的团员。

  王新兰参加的集训还没有结束,国民党薛岳部纠集10个团配合川军向天全压来,王新兰她们奉命连夜赶回部队。敌人进攻暂时被击退后,红军被迫撤出了川西,由丹巴西进。

  1936年2月下旬,红军再次翻越夹金山、折多山等大雪山,于3月中旬到达道孚、炉霍、瞻化、甘孜一带。此时,全军已从南下时的8万人锐减到4万人。对张国焘的不满情绪在官兵中蔓延……

  7月2日,红四方面军主力与红二、六军团齐集甘孜。会师那天,洪学智组织宣传队敲锣打鼓列队欢迎,王新兰第一次看到了赫赫有名的贺龙、任弼时、关向应等。由于朱德、任弼时、贺龙、关向应等的努力,南下走到绝路的张国焘不得不同意北上与中央会合。

  就这样,王新兰随红四方面军第三次走进了草地。王新兰说:“第三次过草地是最艰苦的一次,走到草地时,部队带的粮食都快吃光了。经过前两次草地行军,草地上能吃的野菜、草根也都挖光了。进入草地不久,不少人已饿得上气不接下气,有时走着走着就看到前边一个同志倒下了……”

  10月,走过万水千山的一、二、四3个方面军在甘肃胜利会师。至此,闻名中外的长征宣告结束。采访时,当记者说“您是徒步走完长征全程的年龄最小的红军”时,王新兰笑了:“当时我的年龄小,步子小,别人走一步,我得跑两三步,一天到晚总在不停地跑。别人走完了长征,我是跑完了长征。”

传奇而浪漫的“红色恋歌”

  1937年春,由于王新兰的出色表现,她由团员直接转为中共党员。这时,在艰苦环境中成长起来的王新兰长高了,长成一个美丽的大姑娘。

  7月,组织上送王新兰去延安红军大学学习。她来到驻陕西三原的云阳镇八路军总部,换过介绍信后就准备由此去延安了。不巧的是,由于暴雨冲垮了通往延安的道路,王新兰只好住在云阳镇等道路修好再去延安。当时,村子里住着即将改编的红军,萧华也住在这里。

  第二天,王新兰和两个一同要去延安学习的女友到村外散步。村外清新的空气、勃勃的生机勾起了姑娘们的舞兴。3个曾当过宣传队员的姑娘以草地为舞台跳起了欢快的苏联马刀舞。姑娘们的优美舞姿,吸引了许多红军战士围观。一曲跳定,一阵叫好声传来。王新兰一看,原来是陈赓。接下来,陈赓向王新兰介绍起身边的战友:李天佑、杨勇、萧华……

  介绍完,萧华提议让姑娘们再跳一曲,再唱一曲。大方的姑娘们高兴地同意了这个倡议,几乎演了一台小晚会。鼓掌最热烈的要数萧华。就这样,王新兰认识了萧华。

  往后的一些日子,王新兰几乎每天傍晚来这里散步,都会遇见萧华,并进行交谈,总觉得他处处微笑待人,虽脸庞消瘦,却英气逼人。13岁的王新兰对21岁的萧华怀有好感,心中总把他当作可亲的兄长。日子一久,萧华对王新兰燃起了爱慕之情,只感觉到年纪还小的王新兰压根儿没听懂自己表达感情的特有方式。

  一个多月的时间,一晃就过去了。萧华知道去延安的公路快通车了。这个新任命的年轻的师政治部副主任再也坐不住了!他已经为王新兰点燃了爱情之火,可他马上要率部出师抗日,王新兰要去延安“红大”(“抗大”前身)学习,如果再不向王新兰表白自己的感情,那可能就会遗憾终生了。若就此分别,不知何时才能相见。萧华有些心急,深深叹了口气:看来,不借助外力,他只能永远是她心目中可亲的大哥哥了!

  一天上午,王新兰被召到八路军一一五师政治部主任罗荣桓的房间。王新兰心里直嘀咕,我不认识他,他找我干什么呢﹖看着拘谨的姑娘,罗荣桓先从拉家常开始,逐渐打消了王新兰的拘谨,然后说:“我找你问个事,你喜欢萧华吗﹖”王新兰没迟疑,爽快地回答:“喜欢啊!”

  “那你爱他吗﹖”罗荣桓听到回答后又追问道。王新兰一怔,白皙的脸“刷”地一下子红了。她一直觉得萧华可亲、可敬,从心里喜欢这位兄长般的“首长”,可说到爱不爱的问题,她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才好——自己还小,哪想过“爱”呢﹖屋子里出现了短暂的沉默,空气显得紧张起来。

  看王新兰愣住了,罗荣桓接着说:“萧华说他爱你。”王新兰的脸变得更红了,低着头,只觉得心里热乎乎的,依旧不知说什么好。

  罗荣桓趁热打铁,又说:“萧华年纪不大,本事不小,在一方面军可是个名气不小的人物。他说他爱你,不知你爱不爱他。你可以再考虑考虑。要是爱,你们之间的关系就确定下来。要是不爱他,你就直接告诉我,我去同萧华谈,让他死了这份心……”

  “别,我觉得他人挺好的,我们也谈得来,我也愿意和他谈。我不知道这是不是爱?”一听罗荣桓那样说,王新兰急了。她确实没想过“爱”字,但也不想出现“不爱”这两个字。说完这些话,王新兰感到挺难为情的,忙用手捂住了自己的脸。

  罗荣桓听到这里,笑着说:“那好,你认为萧华挺好,那我就要给你提个要求啰!你到延安后,不能再找别的男朋友了!”王新兰回答得干干脆脆:“那当然!”接着,罗荣桓又强调:“不过,我们还要有个君子协定:你学习结束了,前线也允许有女同志时,你要回我们一一五师工作。”“没问题!”王新兰满口答应道。

  听到这儿,罗荣桓高兴地让管理科长去点菜,说,我有个客人,招待她吃顿饭。这时,萧华推门进来,罗荣桓对他说:“你也有坐不住的时候?好了,我帮你们把台搭起来了,戏怎么唱,就看你们的了。”

  一位是年轻有为的将领,一位是漂亮活泼的姑娘,人们称赞他们是“郎才女貌,天生一对”。两人关系确定的当天,萧华就以一一五师政治部副主任的身份奔赴抗战前线。临别之际,萧华送给王新兰一床丝棉被,嘱咐她:“新兰,见物思人呵,你可不要忘了我!”王新兰有些心酸:“嗯,你放心吧,我永远会想着你!”王新兰捧着萧华送的红底子绿碎花的棉被,立在村口,目送着萧华飞马离去的身影,一股从未体验过的柔情在心中涌动……

  抗大毕业后,王新兰又被安排进军委通讯学校学习。这是一所为红军和中共秘密党组织培训无线电技术人才的通讯学校。学习内容主要是发报知识、机械原理和英语。在通讯学校,王新兰半年就学完了需要一年才能完成的学业,而且理论、操作都名列前茅。

  1939年,王新兰从通讯学校结业后,被分配到延安红色中华社(新华社前身)新闻台当报务员。一天傍晚,王新兰和女伴们在延河边游玩谈笑,她兴致勃勃地唱起了刚刚学会的陕北民歌《信天游》,甜美的歌声被前来散步的毛泽东听到。毛泽东问这个“女高音”是谁,有人回答说,是新闻台的报务员,而且是萧华的对象哩!

  毛泽东早在江西苏区就认识小有名气的萧华,就微笑地向她打招呼:“唱歌的小同志,你过来,你是萧华的女朋友吧?你知道萧华现在何地吗?你想见他吗?”王新兰一看,是毛泽东!顿时激动得无法言状,红着脸轻轻地说:“我想写信给他,可是不清楚他的部队现在转战到哪里了。”毛泽东对王新兰说:“这样吧,你实在想见萧华,我马上拍个电报,让萧华等几天,我设法把你送过去。”可是后来萧华回电说:“主席,来电尽悉,国难时期,一切以民族利益为重,个人问题,无暇顾及。”直到1939年底,王新兰才在党组织的安排下到达一一五师师部,然后由罗荣桓亲自安排,到了萧华的挺进纵队。

  不巧的是,萧华下部队去了,王新兰只好在纵队队部等待。一个身挎盒子枪的小战士向秘书耳语,冲她一笑,王新兰问:“为何笑我?”秘书说:“他认识你!”“奇怪,我在延安,他怎么会认识我?”“我们萧司令员经常看你的照片,司令部的同志都知道你。”“啊哟,真想不到他还如此痴情!”王新兰心里欣喜万分。

  这年11月21日,成了王新兰和萧华心中最甜蜜的纪念日。从那天起,他们便携起手,不再分开,共同去迎接未来生活中的风风雨雨。

  有趣的是,王新兰婚后从敌电台里获悉一条新闻:“延安最近给匪首萧华送来一个美人,此人经过特种谍报训练,能飞身上马,双枪百发百中。”萧华得知,连声笑骂:“一群无能之辈!妻子明明是我爱上的,怎么说成是送来的?他们哪里懂得我们共产党人的革命情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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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华:在军委办公会上被千夫所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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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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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从歌声中开始知道萧华的,他任空军政委时为飞行员写的那首战歌──“看雄鹰在展翅飞翔,听涡轮在纵情歌唱,人民的空军,祖国的好儿男……”;他在总政治部主任任上写的那首脍炙人口的长征组歌──“红旗飘,军号响;子弟兵;别故乡……”
    
    我以前很崇敬萧华,首先萧是地地道道的儒将,其次年轻有为。解放军中最年轻的少将是徐斌(35岁),最年轻的中将是皮定筠(36岁),最年轻的大将是许光达(47岁),那最年轻的上将就是萧华了,1955年授衔时才39岁。
    
    不
仅如此,萧华17岁时就是“少共国际师”的政委了。当他22岁率八路军“东进抗日挺进纵队”前往山东惠民与国民党山东省政府主席沈鸿烈共商统一抗战大计
时,59岁的沈鸿烈出口不逊:“一个娃娃,也来和我谈判。”但在唇枪舌剑的谈判之后,沈对萧敬佩不已,“娃娃司令”由此在冀鲁边区敌我双方传开。
    
    然而不少老兵不同意我的看法,萧华是年青有为,是儒将,但不是个东西。别说他整段苏权、逮钟伟,数数看吧,反彭德怀,他有功;反罗瑞卿,他有功;反林彪,他有功;反四人帮,他又有功,他的“儒”功太地道啦。
    
    我指出不能光怪萧华,就说59年军委扩大会议吧,也不就钟伟和万毅两人拍案而起吗?那1569个师长军长司令干嘛去了,表态发言揭发的不是多得很吗?
    
 老
兵们说不一样,有些是要过关而不得已,有些是不知内情按线划分,有些的确是不欢喜彭德怀的作风。但萧华批彭带有很深的个人成见,彭曾指着萧华骂,别再将总
政文工团的女孩子往毛泽东那里送,别再作这种选妃子的事。在批彭时,绝大多数的都在路线上批,在军事俱乐部上批,而萧华却在里通外国上作文章,他揭发58
年随彭德怀带队的军事代表团访苏时有里通外国之嫌,所能拿出的唯一证据是彭和赫鲁晓夫一桌吃饭时没有我方的翻译。“儒”得和当年秦侩的“莫须有”没什么两样。

    
    我不得不同意这是很恶心的,在那个年代,犯个路线问题可能还会等得到给出路的政策,如果是里通外国,那就永无出头之日了。
    
    以
后逐渐解密的文献表明,解放军将领们早就对“娃娃司令”的儒功不以为然了,只不过碍着毛泽东的面子。一旦他们有了机会,他们的愤怒和不满就会象火山一样爆
发。67年二月有所谓的“大闹怀仁堂”,被将帅们指着鼻子骂的是四人帮那几个人。65年1月在军委办公会上被千夫所指的就只有萧华一人。
 会议上萧华一脸得意春风,高声带大幅度挥手动作向几乎所有的与会者挑战:“去年的大练兵,大比武,冲击了政治,影响了四个第一,方向偏了。十三陵的军事表演是各地拼凑尖子,弄虚做假,欺骗毛主席……”
    
    没
等萧华说完,济南部队司令员杨得志拍案而起,“你给我讲清楚,谁说是假的?十三陵军事表演,我们济南部队来的尖子哪个是假的?民兵表演,祖孙三代上靶场,
爷爷假还是孙子假?全是真的!他们打靶,一枪一个,百发百中,凡参加的人都口服心服,怎么是假的?谁说假的我就跟他辩论!”
    
 北京部队司令员杨勇跟着站起来,“你们说大比武以后不比了,我就比!不比就没个高低上下,就分不清先进后进”,他停顿一下扯开嗓门向萧华反击,“去年底军事训练真的打破了教条框框,技术训练达到了历史上,没有过的高度。谁向林副主席反映军事训练冲击了政治,就是别有用心!”
    
 萧华不大敢和战功显赫誉冠全军的“三羊(杨得志,杨勇,杨成武)开泰”正面交锋,一面耍无赖,“你们就是用大比武挤占了政治教育的时间,用军事冲击政治!”一面不客气地指责主管军事训练的副总长张宗逊上将,“在这个问题上,你应该有一个正确的认识和检查!”
    
    张
宗逊也不是好惹的,他站起来据理力争大声反驳,“既然你提出军事冲击了政治,那好,你们看看到底是谁冲击了谁?”他向所有与会者展开了训练时间表,
“军委有规定,军事政治的训练时间是三七开,政治三,军事七,现在实际情况怎么样呢?我这里有统计,政治占了60%以上的时间。你说是军事冲击了政治,什
么时候冲击了政治?”
    
    “是啊,你说到底谁冲击了谁?”
    
    “十三陵大比武决不是欺骗毛主席,谁这样说才是欺骗毛主席!”
    
    赖
传珠、陈再道、王必成、皮定钧、秦基伟、黄新庭等各总部各大军区负责人纷纷响应群起而攻之。萧华当时是领有毛泽东和林彪的上方宝剑,但我常猜度萧华对于他
的昔日战友、那些不怎么过问上层政治的职业军人们,几乎一致的不满或鄙视是个怎样的心情,因为我知道在班上如果所有的夥伴都不理你了,你即使有工宣队班主
任的全力支持,你也完了。
    
    但萧华还是幸运的,至少比黄吴李邱四人帮幸运,他进了八宝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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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年轻的开国上将肖华失踪之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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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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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津

1930年,毛主席将14岁的肖华交给红四军政委罗荣桓时说:“这孩子日后会有大出息。”于是,肖华便从兴国的“赤患”成长为少共国际师政委;从冀鲁边区的“娃娃司令”锤炼成共和国最年轻的开国上将。因为年轻,使这位身经百战的将军具有了某种传奇色彩。当一部《长征组歌》唱遍神州大地的时候,人们又认识了一个诗人肖华。然而,“文革”中,时任中国人民解放军总政治部主任的肖华却神秘地失踪了。七年过去了,他又在毫无任何征兆的情况下,突然出现在天安门城楼上。肖华的失踪成了一个谜。
    
    肖华结怨江青叶群“文革”中惨遭报复
    
    肖华尽管对毛主席十分崇敬,但对他身边的江青一直保持着距离。原来,战争年代肖华在江青的家乡工作时,就了解到江青品行不好。“文革”前,江青一直想到总政兼职,并找肖华谈过,肖华没有答应。50年代,一位中央领导人的夫人向肖华反映叶群的男女作风问题。从那时起,肖华成了叶群的一块心病。“文革”开始后,林彪的权力急剧膨胀,叶群以“左”派面貌频频亮相。那些可能对自己政治生命构成“威胁”的人,成了她报复的对象。于是,在对待肖华的态度上,江青和叶群有了共同语言。两个女人议论肖华时,曾恶狠狠地说:“人家欺负咱们,咱俩联合起来,你的仇我报,我的仇你报。”
    
    “文革”初期,林彪、江青向肖华频频发难,指使造反派对肖华抄家和多次批斗。叶剑英、徐向前等几位老帅为肖华伸张正义,与陈伯达、江青之流进行了针锋相对的斗争。毛主席也明确表示保护肖华。周总理为了保护肖华,维护军队的稳定,在1967年3月3日,召开了总政系统及军队院校造反派参加的6000人大会。会上,总理专门批评了造反派揪斗肖华、冲击军队的恶劣行径,然后,讲了肖华的革命经历,从早晨9点一直讲到中午12点。周总理愤慨地说:“你们在座的没有一个比我了解肖华,他是我看着长大的,他连衣服都穿不好时,我就认识他。他是毛主席调来的,毛主席信任他,培养他,他的第一个启蒙老师就是毛主席。他从红小鬼到总政治部主任,跟着毛主席南征北战几十年,总是处于斗争的第一线,哪里困难哪里去。这样一个好同志,怎么会反对毛主席,反对党呢?你们会唱《长征组歌》吗?你们能写出来吗?对毛主席没有深厚的感情是写不出来的。‘毛主席用兵真如神’这一句是传神之笔,《长征组歌》每一段我都会唱,你们为什么不准唱?你们凭什么说《长征组歌》是大毒草?”
    
    6000人大会之后,稳定没几天的形势又开始了无政府状态。黄永胜、吴法宪、李作鹏、邱会作受林彪、叶群的唆使,组织造反派继续对肖华进行批斗。肖华在极其困难的情况下,坚持工作了两个月。此间,林彪、江青一伙又在策划一个大动作。罪恶之剑在一步步向肖华逼近。
    
    5月13日,在林彪、江青的挑动下,分属两派的军队和地方造反派为文艺演出由谁参加的问题,大打出手,死伤多人。肖华果断地平息了这场武斗。而林彪、江青一伙却翻云覆雨,挑动造反派,把这次事件嫁祸到肖华头上,叶群指使造反派把批判肖华的大字报贴到天安门广场。周总理见情况不妙,立即让肖华夫妇搬到山上。还未来得及动身,造反派的几十辆汽车就包围了肖华的家。肖华被批斗一个多月,身患肝炎的他被折磨得精疲力竭。他不得已给毛主席写了一封信。毛主席很快指示:造反派不要再搞了,肖华身体本来不好,让他休息几天,若真有问题,“书面检查,以此了案”。然而,事情并未了结,一个置肖华于死地的阴谋正在加紧策划。
    
    林彪一道黑令肖华神秘失踪
    
    文革初期,毛主席在天安门接见红卫兵,要肖华参加。“四人帮”得知后,布置一伙人截住肖华的车,致使肖华未能参加。1967年7月25日,林彪在天安门城楼上接见了他们操纵的人,指示说:要彻底砸烂总政阎王殿。自此,肖华被连续批斗。八月,在黄永胜、吴法宪、李作鹏、邱会作的操纵下,一大批造反派疯狂地冲进总政大院,把标语贴满墙壁。其中一则标语尤令人注意:“毛主席说,肖华是扶不起的天子”(粉碎“四人帮”后,肖华的夫人王新兰曾向毛主席身边的工作人员了解毛主席是否说过此话?工作人员都未听说)。
    
    1967年12月,在林彪、江青一伙的操纵下,造反派炮制了一份《关于反革命修正主义分子肖华的罪行和处理意见的报告》,分别上报毛泽东、林彪、中共中央、中央军委、中央文革小组。在这份充满诬陷、不实之词的报告中,他们罗列了肖华的“六大罪状”,对于“总政阎王殿”的问题,他们是这样说的:“总政治部长期被彭德怀、黄克诚、谭政、罗瑞卿、肖华所把持,经过他们苦心经营,变成了水泼不进、针插不进的资产阶级独立王国,一个刘、邓设在我军的黑分店。”

1968年初,林彪、江青反革命集团把肖华极其秘密地关押在离总政不远的一个叫做松树胡同的小院里。从此,肖华“失踪”了。
    
    关押肖华的小屋只有5平米,小屋的窗户用铁板钉死了,屋里吊着一只日夜通明的100瓦灯泡,一个枪口从门上的小孔伸进来。看守规定肖华睡觉必须脸迎着灯光和枪口。由于肖华“态度顽横,拒不交待问题”,常被打得遍体鳞伤。肖华的食谱是:早饭,半个窝头、一碗玉米面糊;中饭,一个窝头、一碗菜汤;晚饭与午饭同。七年之间,天天如此。肖华获释时,全身浮肿,毛孔出血,望之令人沧然。
    
    肖华失踪王新兰苦苦寻夫
    
    林彪、江青也没放过肖华的夫人王新兰。在肖华被抓的前5个月,王新兰就被抓走了。这位从小参加红军的女战士被关了三年,遭受了种种非人的折磨与磨难。后来未作任何结论,又莫名其妙地放了。她出狱后就开始打听肖华的下落。因为当时社会上传言肖华已不在人世了,有的说被秘密处决了,有的说自杀了,有的说病死了。后来王新兰在一张小报上看到一条消息:张春桥说:“林副统帅说过,肖华三反分子这个案子,什么人也翻不了。”王新兰由此判断,丈夫还活着,而且还在抗拒着强加在他头上的罪名。为了丈夫,王新兰给毛主席写了一封长信,为丈夫伸诉。她找到王震,王震通过叶剑英把信交给了毛泽东。毛泽东批示:“王新兰说肖华不是三反分子,请中央政治局讨论。”但由于当时林彪、江青两个反革命集团的干扰,这封信也不了了之,王新兰陷人漫长的等待之中。
    
    1971年春,总政的一个老水暖工轻轻地敲开了王新兰的门,把他在松树胡同修管道时见到肖华的事告诉王新兰。他还活着!王新兰心中的一块石头落了地。9月13日,林彪折戟沉沙温都尔汗,使王新兰看到了希望,但是肖华依然没有消息。
    
    两年过去了,王新兰苦苦等待着。由于心力交瘁,她的心脏病发作,住进医院。在医院,王新兰给周总理写了一封要求见肖华的信。总理很快批示让他们见面。王新兰和孩子们被带到一间会议室。“相见时难别亦难”,这是他们别后5年的第一次见面。神情有些呆滞的肖华见到家人,目光中闪过一丝惊异,但又立即恢复了原先的样子。几个孩子见活泼开朗的父亲成了这副模样,忍不住哭了起来。王新兰怕肖华看到自己的眼泪,背过身默默流泪。
    
    专案组的人一直坐在旁边,一家人什么话也不敢说。气氛相当沉重。肖华只是不停地说,“我很好,你们不要担心……”肖华的儿子肖云借搀扶父亲上厕所的机会,把事先写在手心的“林彪死了”的字偷偷给父亲看,肖华一怔,目光亮了一下。在探望结束时,肖华突然对王新兰说:“新兰,你自己要多保重!”一句话没说完,王新兰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流下来。
    
    肖华重见天日为民鞠躬尽瘁
    
    肖华在中国政治舞台上“失踪”了七年,终于引起了毛主席的注意。
    
    1974年9月,在庆祝建国25周年前夕,中央派人将出席天安门国庆观礼的人员名单送毛主席审定。毛主席仔细看了一遍名单,什么话也没说,退了回去。过了几天,经修改的名单又送到主席面前,主席看后又退了回去,依然什么话也没说。9月29日,第三次将名单送来后,毛主席看了半天,拿起笔,亲手添上了肖华、刘志坚两个人的名字。“四人帮”慌了,指示专案组立即释放肖华,并为肖华赶制军装。专案组来通知肖华出去时,肖华显得异常平静。肖华抗拒出去,他说:“当初你们为什么抓我?现在为什么放我?我要一个文字结论。”造反派乱了阵脚。原来,肖华和总政一大批领导被打倒关押,完全是林、江两个反革命集团联合“砸烂总政阎王殿”的直接结果。他们万万没有想到,‘毛泽东竟然想起了已被关押七年的肖华,而肖华偏偏不出去。他们担心毛泽东再过问,无奈之中,开车来接王新兰。
    
    王新兰见肖华穿了八年的军装已经烂成一条条的,忍不住落泪。她关心的是丈夫早点离开这里,回到那个虽然破旧但不失温暖的家。她劝丈夫:“主席让我们回去就回去,是是非非怎么说得清,孩子们都在家等着你呢。”肖华怔了半天,终于叹了一口气,说:“好吧。”9月30日,肖华出席了国庆招待会。周恩来感慨万分地握着肖华的手,久久不放,却没有说出一句话。
    
    国庆节那天,“失踪”了七年的肖华又出现在天安门城楼上。
    
    听说肖华出狱了,年近90的朱德让康克清打电话,说想见肖华。肖华夫妇来到朱德家,朱老总一手拉一个看了又看,连连说,“回来了就好。”朱德指着满屋子的书说:肖华啊,你被抄了家,什么都没有了,你平时爱学习,就把这些书拉走吧。肖华说不出话,使劲摇了摇头,落下了眼泪。
    
    京西宾馆,来看望肖华的人络绎不绝。许世友一见肖华,就失声痛哭:“肖主任,你冤枉啊!”
    
    1977年4月,粉碎“四人帮”不久,中央任命肖华为兰州军区第一政委并兼任甘肃省委书记。肖华在大西北一干就是七年,为那里的经济发展和社会稳定建立了不朽的业绩。1983年6月,肖华当选为六届全国政协副主席。为了适应新的工作,他写了一首自勉的诗:“南征北战,饱尝风霜。青春献给民族解放,壮年织进祖国锦绣新装。老骥奋发,雄心激荡。四化征程搏风击浪,余辉焕发同样是满天霞光!!”
    
    1985年8月12日,肖华这位最年轻的开国上将,在风雨中走完了他的人生之旅。这年,肖华69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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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娃娃司令”肖華與“少共國際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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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津

“娃娃司令”肖華與“少共國際師”

1916年元月,肖華出生在江西興國縣一個建築工人家庭。肖華的父親是較早期的共產黨員,任縣工會執行委員,這使肖華在童年就受到了革命的啟蒙教育。1928年,肖華加入了共青團。1929年任團縣委組織委員,年底被推選為團縣委書記。
1930年3月,毛澤東第二次來興國,就確定肖華任紅四軍青年委員。不久,羅榮桓政
委又讓他兼任特務營三連的政委。三連是個新建連隊,基礎差,全連近百名戰士,只有七條槍,其餘的都是大刀、長矛。在後來的幾次戰鬥中,肖華冷靜、果斷、指揮得力。特別是戰前的政治思想工作深入,把全連官兵緊緊團結起來奮勇殺敵。接連幾個勝仗下來,全連戰士都由大刀、長矛,換成了步槍,戰鬥力大為提高。在羅榮 桓政委的關懷下,肖華先後擔任過營政委和三十團政委。率部參加了北上戰役、吉安戰役、漳州戰役和一、二、三、四次反“圍剿”,在戰鬥中,他身先士卒,多次受到上級表揚。
1933年的夏天,蔣介石糾集數十萬人馬,準備對中央革命根據地發動第五次“圍剿”。在全軍青年工作會議上,肖華和與會代表討論向中央提出建立“少共國際師”的建議。這個建議被中央批准。一個創建“少共國際師”的擴紅運動,就如火如荼地在根據地青少年中展開了。
8 月5日,“少共國際師”在博生縣(今寧都縣)正式成立。9月3日,經周恩來總政委提議,肖華被任命為該師政委。這個師在當時的紅軍中是一支最年輕的隊伍, 戰士平均年齡不足18歲,還有不少十四五歲的紅小鬼,很多戰士沒槍高。為了把這群娃娃兵培養成一支能打仗的紅軍戰士,肖華首先抓練兵和軍事知識教育。集訓 剛結束,第五次反“圍剿”便開始了,“少共國際師”運用靈活的戰術,在閩北拿口一仗,因兵力不足,眼看就要被敵人包圍了。肖華組織地方武裝埋伏在一條狹長的山林裏,等敵人追到山道口,怕中紅軍的埋伏,不敢貿然進山,就在這時,山林裏槍聲大作,炮聲隆隆。敵人認為紅軍在向山隘撤退,就掉轉頭進入山隘追趕。等敵人追趕到大山深處,一個紅軍也沒有,只見樹上到處懸掛著大小鐵皮瓶(洋油瓶),瓶口還冒著硝煙。原來是地方武裝把點燃的鞭炮投進鐵皮瓶,鞭炮在鐵皮瓶中引爆,好似槍聲,誘敵追進山隘,而少共國際師從另一山口突出,甩開了敵人的追擊,並截擊敵人後續部隊800餘人。此仗打出了少共國際師的軍威,朱德總司令 周恩來政委發來電報,稱讚肖華指揮這場戰鬥是“鐵拳初試”。
從 此“少共國際師”作為蘇區的一支青年勁旅和主力部隊一起馳騁疆場。在配合兄弟部隊扼守黎川隘口的戰鬥中,敵人以七倍於我的兵力向我陣地發起猛攻,陣地上炮 火紛飛,山頭上樹木著火,敵機瘋狂濫炸,整個陣地搖晃起來,面對強敵,肖華聯絡地方部隊在隘口的山谷中丟一路爛草鞋、破衣帽,還有些槍支,大有潰不成軍之 勢。敵人認定紅軍從這隘口逃遁,就派重兵向山谷進發。其實這些爛鞋、破衣又是地方武裝布下的迷魂陣,而“少共國際師”又從另一山道撤出,再殺一個回馬槍, 在狹穀中截擊敵人部隊尾巴,肖華沉著指揮。敵人受到截擊,如熱鍋上的螞蟻向山口突圍。“少共國際師”以居高臨下的優勢沉著應戰。經過幾個小時的戰鬥,上千 具屍體堆滿山谷,汙血把山谷染紅了,可是鋼鐵般的陣地始終掌握在“少共國際師”手裏。被敵人瞧不起的“娃娃”師頂住了國民黨陳誠、羅卓英率領的王牌十一師 的反復衝擊,給進犯建寧之敵以痛擊。
黎 川戰鬥後“少共國際師”幾乎天天作戰,先後進行了團村大戰、驛前戰役等艱苦卓絕的戰鬥,和數倍於我之敵進行了殊死拼搏。1934年10月初,“少共國際 師”接受了掩護紅軍主力轉移的任務,展開了石城保衛戰。把敵人一次次進攻打垮。在一系列的轉移作戰中,肖華率領“少共國際師”告別了老區的山山水水和根據 地的父老鄉親,渡過於都河,開始了長征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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