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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虎隊裏的中國老兵:耄耋之年步行募捐助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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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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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津

抗日戰爭勝利50周年時,舒壽祺在美國與飛虎隊的老戰友重逢。

 5月29日,為期4天的首次“飛虎隊”後勤華裔老兵華盛頓聚會落下帷幕。昔日戰友的重聚激動人心,84歲的老飛虎隊員舒壽祺卻因病未能參加。60多年前,這位中國老人的人生因飛虎隊的這段經歷而發生了重大轉折。

  蔣經國助他求學 

    1922年,舒壽祺出生在杭州一個普通家庭。抗日戰爭爆發後,舒壽祺隨學校四處遷移,流亡到江西贛州。為了學習他熱愛的英文和航太專業,他計畫經韶關前往重慶。

    當時贛南專區最高長官是蔣經國,他剛從蘇聯歸來,學來一種親民作風,每週都會用半天時間接待求助的普通百姓。舒壽祺得知後找到蔣經國,希望他能幫助自己解決到韶關的汽車。蔣經國問他:“在贛州的大學讀書不好嗎?”舒壽祺告訴他,自己要學習航空工程,將來從事飛機製造,這個專業只有重慶中央大學和昆明西南聯大有。在蔣經國的幫助下,舒壽祺來到了重慶。

    3個月後,舒壽祺考上了重慶大學數理系。看榜時,他發現軍事革命委員會外事科也在招考翻譯人員,便又去報考。由於成績優異,舒壽祺被順利錄取了。

  飛虎隊裏做翻譯 

    3個月的訓練後,舒壽祺被分到當時飛虎隊所在地雲南驛區,在美國第十四航空隊所屬的戰鬥機中隊當英語翻譯,另兼雲南驛空軍基地主任翻譯,軍階空軍中尉。

    “當時第十四航空隊約有1.3萬人,飛機約有1500架,司令官就是赫赫有名的陳納德將軍。我所在的中隊約有100人,我是唯一的中國人。”舒壽祺每天的工作,就是翻譯所有與敵機動態相關的情報,並把它們提供給中隊指揮官,同時也把美方的要求回饋給中方。儘管工作沒有飛行員那麼驚險,但沒有及時的資訊,自己的戰友就可能輸掉一場戰鬥,舒壽祺為他的工作頗感自豪。

    “早期戰鬥機出任務時不能互相通無線電,否則會被日本空軍發現。飛行員之間、飛行員與基地之間,除非是遭遇敵機請求援助,否則都不能通話。因此,地面人員一般不知道戰鬥情況,戰鬥結束後大家就會緊張清點歸來飛機的架數,全都回來了才能松一口氣。有一次15架飛機飛走,只有13架回來,出事的飛行員恰好是我最好的兩個朋友。”舒壽祺心痛地告訴記者。

  為鄧小平開飛機 

    抗戰勝利後,舒壽祺因其出色的能力進入中國航空公司,成為一名副駕駛員,他和同事們主要飛到香港的航線。新中國成立後,中國航空公司的員工去向紛紜,舒壽祺也彷徨未定。當時他與香港《大公報》社論部主任周太玄關係很好。周太玄曾在法國留學,與周恩來、鄧小平等老一輩革命家是同學,也是著名的生物學家、翻譯家和社會活動家。他勸說舒壽祺回到大陸。1949117,舒壽祺隨2000多名飛機師駕駛飛機從香港起義飛回祖國。

    1950年,抗美援朝戰爭前夕,黨中央到中南海召集各地區政委開會。當時鄧小平任西南軍政委員會政委,劉伯承為主任。舒壽祺就是把鄧小平從北京送回重慶的飛機上的副駕駛。“到達重慶後天氣不好,我和同事們滯留在白市驛機場。鄧小平安排工作人員給我們送來了水果。”三天后,舒壽祺和同事又載著劉伯承前往北京,參加後面召開的軍事會議。

    1952年底,舒壽祺離開了飛機,開始從事教學工作,先後在中學、中專、大學裏擔任物理和數學老師。2006年,他還撰寫出版了《高中理科雙語教學課程》一書。

  81歲獨自登富士山 

    文革期間,舒壽祺被當成國民黨殘渣餘孽批鬥,1984年他移居到了香港。舒壽祺愛好登山,自己寫了首歌曲《行山是我的生命》:“明媚的星期天早上,我沿著山徑往前行……”

    金庸是舒壽祺杭州高級中學的校友,比他高一屆。到香港後,二人多有來往。金庸曾為他題了一首詞:“踏平香江四條徑,行路助學上北京。獨登神州五大峰,不減當年飛虎勁。”“四條徑”是香港4條很難走的遠足山徑,全長300公里,舒壽祺經常一個人行走全程。“行路助學上北京”是舒壽祺參加的從香港到北京的步行活動,為大陸的失學兒童募捐2000萬港幣,舒壽祺是當中年紀最大的一個。

    2003年,舒壽祺以81歲高齡獨自一人登上了日本的富士山。去的時候舒壽祺貼身帶了一張《敬日本人民書》:“……不要忘記日本帝國主義在二戰中給中國及其鄰國、同時也給日本自己帶來巨大災難的歷史教訓……讓我們中日兩國永遠和平相處,友好往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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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美28名华裔飞虎队老兵重聚 最年轻的已80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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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华裔飞虎队第十四航空后勤队(14th Air Service Group)以及987通信团(987th Signal Operations Company)部分老兵合影。(程嫣 摄)

    全美华裔飞虎队老兵2007年重聚活动于10月2日在蒙特利公园市拉开帷幕。据美国《侨报》报道,此次为期4天的活动由第十四航空后勤队(14th Air Service Group)以及987通信团(987th Signal Operations Company)联合主办,来自波士顿、纽约、旧金山等地区的28名华裔老兵及近50名家属在洛杉矶再度重聚。

    为了增进美国与中国空军的沟通,第十四航空后勤队和987通信团分别于1942年和1943年成立,前后总共招征了1500名华裔,目前健在的大约还有90名。飞虎队之所以取得显赫的战绩,和这群华裔后勤兵的奋战是密不可分的。据统计,二战期间曾在美国军队服务的华裔总共约有2万名。此次参加聚会的老兵中,最年轻的现年80岁,年纪最大的则有89岁高龄。

    此次聚会是第十四航空后勤队的第23届重聚会,987通信团的第14届重聚会。老兵们将于3日拜访圣地牙哥海港,4日参观西来寺、中国剧院、Gene Austry美西博物馆等地,并于5日上午告别,期待来年重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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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忘烽火崢嶸歲月——訪“飛虎隊隊員”龍啟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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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華網重慶7月2日電(記者 張琴)戰爭的硝煙已經散去半個多世紀,但關注與追憶卻從未散淡。在國內唯一健在的“飛虎隊隊員”龍啟明家中,他說自己不是什麼英雄,只是一個愛國的軍人。

    龍啟明家位於重慶市大渡口區革新村的一幢老式樓房中,家裏佈置得有些西洋風格。和著他那英文、重慶話和普通話夾雜的講述,讓人感受到獨特的人生經歷在他身上留下的特殊烙印。

    狼煙四起,國恨家仇造就“天之驕子” 

    如果沒有戰爭,龍啟明不會成為飛行員。

    1923年龍啟明生於香港的小康之家。1941年12月,香港被日軍攻破淪陷。當時的龍啟明剛從香港英文學院進入香港政府工學院機電工程專業,學業被迫中斷。

    1942年他離開香港,輾轉7天到達桂林。龍啟明本想在廣西大學讀書,但因是逃難過來口袋裏沒有錢,未能繼續在大學深造。1942年6月,他們偶然看到中國航空委員會招收留美空軍學員的通知,便想試試看。龍啟明的數理化和英語科目取得了優秀成績,9月底放榜的時候,龍啟明和兩個香港同學竟然都被錄取了。

    6天后,被錄取的留美空軍學員乘坐飛機抵達戰時首都重慶,這是他第一次坐飛機。由於戰事吃緊,這批學員以一腔報國熱血,僅在印度和美國接受了短期培訓,就於1943年3月回國投入戰鬥。

    1944年,龍啟明父母從香港到內地途中不幸被日軍炸死。國恨家仇讓龍啟明非常渴望能早日飛上天去打擊日本法西斯,然而命運卻將他帶到了有著“死亡航線”之稱的“駝峰航線”。

    烽火歲月,“駝峰航線”飛出“飛虎英雄” 

    “駝峰航線”是抗戰時期中國和盟軍一條主要的空中運輸通道,全長500英里,沿途山峰起伏連綿,猶如駱駝峰背。1942年5月至1945年9月,1000多架運輸機在此突破日軍封鎖,為中國戰場運送了80萬噸戰略物資和超過3萬人員。在駝峰航線上,中美航空隊共損失563架飛機,其中美國空軍損失飛機468架,犧牲和失蹤飛行員及機組人員共1579名。

    剛剛20歲的龍啟明就這樣開始了金戈鐵馬的空中戰鬥生涯。國難當頭,他對自己所處的危險全然不知,只是60多年後的今天回憶起往事,才想起那無數個驚魂時刻和生死一線。

    由於中緬公路被日軍切斷,駝峰航線承擔了一切戰略物資的運輸。龍啟明回憶說,當時基地100多架飛機,每天都要往返昆明和印度一個來回,6小時內飛行700多公里。

    由於日軍的襲擊,中美航空隊只能改為夜間飛行,晚上從昆明起飛到印度,運送遠徵兵,半夜再返航帶回汽油等物資。然而,運輸機在這條航線上穿越青藏高原和雲貴高原時,由於高度不夠只能在峽谷裏穿行,再加上這裏強烈的氣流變化,一旦發生意外,機組人員難以生還,被人稱為“死亡航線”。而夜航又無疑增大了危險的可能性。

    也許是命運的偏愛,龍啟明在飛行中多次死裏逃生。“有一次在飛行中,我們剛收到基地關於日軍飛機正前來攔截我們的資訊,就看見前方出現幾個黑點。我知道1分鐘內日軍飛機就到眼前,趕緊翻身鑽進了雲層裏。”龍啟明平靜地說。

    在日軍一次轟炸機場行動中,龍啟明被迫一直在空中盤旋躲避,最終將燃油耗盡後迫降。

    然而,並不是所有人都如此幸運能夠化險為夷,龍啟明的身邊幾乎每天都發生著生離死別。每天大家坐在一起說起犧牲的戰友似乎變成很平常的事情。“當時也替犧牲的戰友難過,但是誰又知道哪一天輪到自己呢?那個時候我們早把生死置之度外。”

    在駝峰航線飛行了2000多個小時後,1944年6月,龍啟明等6人被挑選進入了陳納德將軍率領的美國第十四航空隊,正式成為“飛虎隊”轟炸機飛行員。

    “飛虎隊”,即中國空軍美國志願援華航空隊,1941年7月來中國參與抗日,1943年改為第十四航空隊。至抗戰結束,第十四航空隊共擊落日軍敵機2600多架,擊沉或重創日軍軍艦44艘,擊斃日軍官兵6萬多名。插翅飛虎隊徽和鯊魚頭形戰機也因此家喻戶曉。

    成為轟炸機飛行員讓龍啟明覺得很痛快,原來接受的轟炸機培訓終於有了用武之地。剛剛加入,龍啟明就被派往加爾各答負責緬甸臘戍、密支那、仰光等區域的日軍目標的轟炸任務。當時日本在太平洋地區戰事緊張,大部分兵力集中在那裏,而在原來佔領的東南亞地區卻少有部隊。但東南亞地區卻是日軍糧食等軍用物資的儲備地,龍啟明的任務就是切斷日軍的“後援”。

    “我時刻準備戰鬥,飛入轟炸區域內就打開電門,等目標出現就直接射擊和投彈,這樣日軍根本來不及反擊。”回憶起與B25轟炸機在一起的時刻,龍啟明顯得格外興奮。因為太想準確擊中目標,龍啟明和他的戰友們都是盡可能低飛,但這也讓他們更容易被敵軍擊落。龍啟明在一次轟炸任務中,機尾被擊中14槍,僥倖安全返回。

    良久沉默之後,老人又點燃了一根香煙,思緒仿佛也被嫋繞的煙霧帶到了過去的烽火歲月。“沒有經過那場戰爭的人是無法體會到那樣的心情和憤慨。中國到處被日軍炸得慘不忍睹,屍骨遍野,到處都是殘缺的房屋和街道,逃難的人哭著喊著擠在人流中聲嘶力竭。我們只想著有一份力量就要消滅一個敵人。”龍啟明黯然地說。

  細數崢嶸,往事如煙只求平淡生活 

    1945年日本投降,飛虎隊美國官兵也離開中國回國。由於飛虎隊對中國抗戰的卓越貢獻,並使遭受了日軍5年半轟炸之久的重慶得以脫離火海,成千上萬的群眾自發地為飛虎隊員們送行。

    1945年9月,龍啟明退伍到中央航空公司,1949年奉命退到香港。當時他的月薪是3000美元,加上津貼月收入相當於50兩黃金。如此豐厚的待遇,卻阻攔不了他那顆愛國赤誠之心,龍啟明於1949年參與兩航起義,毅然駕駛飛機飛回祖國。

    採訪間歇,但凡電視裏正在播放的二戰紀錄片出現飛機的鏡頭,龍啟明都能興奮地指出飛機的型號和性能。在那些已經有些模糊不清的歷史鏡頭中,老人總是不厭其煩地對記者講述著那些黑點是正在執行任務的轟炸機,以及它們的戰略隊形和轟炸技巧。也許只有這個時候,他才表現出當年飛虎隊隊員狂傲不羈、熱血沸騰的個性。

    談及並肩戰鬥的美國飛行員,龍啟明說那就是生死一起的兄弟。珍珠港事件對美國官兵刺激很大,他們對日軍也充滿了仇恨。在中國的每一天,他們目睹著日軍的暴行,也和中國人一樣希望打敗日本。每次擊中日軍目標,美國人總是孩子般大叫歡呼,在空中飛出一道美麗的弧線。60年後,84歲的飛虎隊隊員、美國人愛德華·康姆迪亞於近日率領部分飛虎隊隊員及其家屬來到重慶,並與龍啟明會面。兩位老兵深情地擁抱在一起,感慨歲月崢嶸和現在的生活。當戰友離去,龍啟明依舊恢復慣常的神態,正如他所說的那樣:“往事留存於心,只求平淡生活”。(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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