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統大選進入最後衝刺階段,民調落後的韓國瑜奮起直追,18日第一場政見發表會中,一路搶攻猛打,把蔡英文打得落花流水。往後還有兩場政見會以及一場媒體舉辦的辯論會,韓國瑜只要保持主導地位,全力進攻蔡英文,足可為逆轉勝創造契機。加上選前最後一周的4場造勢大會,在眾多支持者參與盛會形成的強大拉抬與擴散效應,可為最後的勝選創造聲勢。
韓國瑜是非典型候選人。如果換為別的候選人,面對差距這麼大的民調,早已方寸大亂,或者已經士氣崩潰,韓國瑜卻越挫越勇,一再施展奇招奮力超趕。事實上,從去年地方公職人員選舉到現在的總統大選,韓國瑜一路演出驚奇,跌破眾人眼鏡。他不但創造驚人的結果,過程中更是經常不按牌裡出牌,屢屢出人意表,做出令人意想不到的事。他是一個破壞性創新能力高強的政治人物,許多人按照常規勸說他、預測他,最後都失靈了。
一個月前,他突然呼籲支持者拒答民意調查,後來又指點大家答「唯一支持蔡英文」。這個怪異的戰術顛覆了民調的參考價值,使得民進黨利用民調打壓他的圖謀無法施展,也使選舉蒙上諱莫如深的神祕色彩,失去研判選情的憑據。然而,一些民調學究仍然停留在往日的迷障中,還在搬弄一些過往的陳舊見解,用來分析、論斷與預測韓國瑜,其實根本是在霧裡看花,或者像是戴著老花眼鏡在看風景,根本看不清楚,即使看到也看走眼。
近日台灣民意基金會董事長游盈隆是典型代表,他先前曾依據「總統選舉動能理論」,判斷在野的國民黨在總統贏面比較大。所謂「總統選舉動能理論」是歸納台灣民主化後24次重要選舉,認為每一次總統大選結果都和其之前的縣市長選舉、直轄市長選舉及立法委員選舉結果有直接的關聯性;縣市長席次愈多,立委席次就愈多,總統勝選的機率就愈大;反之則愈小。但游盈隆日前依據民調結果推翻了先前的預言,改口韓國瑜可能創下台灣總統大選史「特異案例」。
我們深知,台灣的民調歷來都經不起事實檢驗,包括游先生的民調也一再被投票結果證明失真,更離譜的是明知民調可信度低,卻還篤信民調等於民心,忽略了兩者差異很大,再從靠不住的民調判斷韓國瑜將創造「特異案例」,更是從不存在的前提作推論,就錯上加錯了。
事實上,2018年六都和縣市長選舉結果顯示,所有封關民調都未能準確預測主要候選人得票數的落點。由於投票的選民與民調的民眾分屬不同群體,何況許多因素會扭曲民調,尤其AI大數據技術更成熟,民調抽樣母體更容易被操控,加上民眾習慣使用手機,民調抽樣可信度已大不如前。
民調另一個無法等同於人心的原因,在於民調以抽中者為對象,經過篩選的受訪問者,基本上是被動行為,當下的國內外事件與個人情緒,可能左右受訪者對候選人的觀感或認同感,也未必願意告訴訪員真實想法,韓國瑜「唯一支持蔡英文」策略奏效即為明證。再說,民意如流水,民調訪問收集到的數據,只代表當下選民的投票意向,未必能反映後續的投票行動。
我們不能從靠不住的民調「引申」韓國瑜選情不佳的原因,反而要看到韓國瑜陣營不斷克服難關,正向勝選大踏步邁進。首先,國民黨先前確實未能團結一致,現在已經整合得差不多了,整體戰力必將上揚。其次,韓國瑜競選團隊包括自己直接指揮的競選幕僚、國民黨中央、朱立倫統領的競選總部,現已整合完成,從領導者到主幹,不乏選戰老將,統合戰力可觀。第三,國民黨地方縣市首長多已領銜輔選,又結合了地方派系,戰力不可低估。第四,韓國瑜個人先前只是小過不斷,大過卻不犯,只是被過度汙衊栽贓,現在綠網軍已經收斂,韓黑力道大減。最後,韓國瑜無論國政主張或是批判民進黨執政績效不彰,已有完整論述,再通過政見發表會和辯論會闡述與攻防,將可博取眾多民意支持。
韓國瑜確實屬於「特異」候選人,不能以常規看待他,他的非典型、非常規競選方式充滿破壞性創新能量,選戰最後衝刺階段,未來的政見發表會、辯論會與造勢大會上,他將不斷發動奇襲,在彎道超車,締造逆轉勝的輝煌戰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