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生化戰爭】(轉貼)會飛的豬、禽流感疫苗和工廠式飼養業
|
瀏覽1,876|回應2|推薦1 |
|
|
會飛的豬、禽流感疫苗和工廠式飼養業(2009-05-06 08:47:40)
標簽:豬流感 甲型h1n1流感 恩道爾 財經
如果聽從那些可信賴的國際媒體所講的故事,那麼這個世界正處於一個新型的致命流感全球性爆發的邊緣。這個病毒被標識成H1N1(5月1日,被世界衛生組織正式定名為A/ H1N1),更加通俗的說法是“豬流感”。按照這個故事的說法,可怕的流感首先在墨西哥被發現;幾天之後從媒體的大標題上看到,在墨西哥已經造成大約150個人死亡──這個凶惡的致人死命的病毒從豬傳染到了人,更可怕的是人際病毒傳播已經開始。從加拿大到西班牙到更多的地方,每一個小時都有新的發病數字報告。
這個故事只有一個地方講錯了:墨西哥死亡病例的真實原因,媒體的解釋基本上是謊言甚至是又一個騙局;真正的原因再次被掩蓋了。
有一個網站為自己起名為“豬流感疫苗”,並報道了這樣驚人的新聞:在墨西哥人口眾多的城市裡五分之一的人戴上了口罩,墨西哥城似乎是流感爆發的傳染源頭。已有103例死亡被歸咎於豬流感,還有更多的病例可能被發現。根據墨西哥衛生部的消息,另外還有1641個被發現的病例紀錄。”我們被告知,H1N1 “這個病毒中有引起人流感病毒、禽流感病毒和豬流感病毒的基因物質。” [i]
全世界的飛機場都安裝了體溫遙測設備,體溫升高的旅客都被當中疑似豬流感患者(留觀)。到墨西哥的旅行已經停止。幾日來感冒疫苗特別是禽流感疫苗被搶購,特別是由洛基公司(Roche Inc.)生產的疫苗。人們由於害怕感染和死亡停止購買豬肉。世界衛生組織已經宣佈了“國際範圍公共衛生緊急狀態”,對這種狀態的定義是“由於生物恐怖主義、傳染病或者大範圍流行的疾病而出現的、正在迫近的疾病或健康緊急狀態,或者由高度致命性感染源、毒性物質導致的對相當數量的人群所造成的嚴重風險”。[ii]
謠傳中的豬流感有哪些症狀呢?病毒學家和公共衛生專家都說“很不清楚”。他們說豬流感的症狀都很普通,沒有甚麼特別之處。“有那麼多的原因都可以導致這些症狀,簡直像個悖論”,一位接受CNN採訪的醫生說,“目前還沒有好的檢測辦法來讓醫生判斷病人得的是否豬流感。”人們注意到大多數患了豬流感的病人在早期有發熱症狀。常見的除了噴嚏頭痛以外,還有眩暈、肢體疼痛、嘔吐等等。這些症狀太普通了,說了這些就好像甚麼都沒有說一樣。
設在亞特蘭大的美國政府的疾病控制中心在它的官方網站上說,“豬流感是一種豬的呼吸道疾病,致病物是A種流感病毒,是豬群常規性發生的疾病的病原。曾經有豬流感病毒人際傳播的報道,但是範圍非常有限,通常不會超過三個人。”然後又說,“疾病控制中心已確認,本次豬流感病毒A(H1N1)具有傳染性,並且正在發生人際傳播。不過,現在對於此種傳播的難易程度尚不瞭解。”[iii]
有幾個媒體在報道了“豬流感疑似病例”之後,曾經花了一點功夫與當地衛生機構驗證一下?提問幾個基本問題?例如,已確認病例的數量和發生的時間和地點,死亡病例中有幾個最終確認為豬流感,何時死亡?還有疑似病例的實際數字和疑似病例死亡與豬流感相關的數字,等等。
Some known facts
已知的幾個事實
根據生物病源監督處的消息(它屬於與美國五角大樓-國防部和政府有關聯的傳染病報告中心,Veratect), 2009年4月6日,根據發生於墨西哥韋拉克魯茲州佩洛特市(Perote)拉格洛拉(La Gloria)村爆發的呼吸道疾病,地方衛生官員發佈了疫病警報。
報道說“消息來源把事件稱為‘怪異’的急性呼吸道感染爆發,在兒童患者可導致支氣管肺炎。根據當地居民反映,症狀表現為發熱、劇咳和多痰。紀錄表明上周在拉格魯拉村就醫的人數達到了400人,小鎮只有3000人口;估計有60%的人口(1800)曾經被感染。沒有報道發病的時間過程,但有消息說該地區官員從二月份開始就在求助。”他們所說的“怪異”是指發病的時間:通常在墨西哥流感發生的時間是十月至次年二月。
報告中還提到,“居民反映有3個兒童患者死亡,年齡都不足兩歲。但是衛生官員否認兒童患者死亡同疫病爆發有關,他們說那三個病例是孤立發生的。”
下面是被大媒體忽略掉的內容:“居民都認為疫病是當地的生豬農場引起的。他們相信屬於格蘭賈.卡羅爾公司(Granjas Carroll)的養豬場污染了空氣和水體,造成疫情爆發。當地居民說,該公司否認對疫情負有責任並說發生的疾病是‘普通感冒’。但是該城市的衛生官員說,初步調查表明疾病媒介是從養豬場的排放物中產生的蒼蠅,所以疫情同養豬場有關。” [iv]
自從美國“農工綜合公司”這種企業出現以後,上世紀50年代洛克菲勒基金會就在出錢推動把農業轉變成追求利潤最大化的純粹的商業生產,美國的生豬飼養業已經被改造成效率極高的大規模工業化生產,從仔豬出生到肉豬屠宰的全過程都“工業化”了。豬群飼養在工廠化的集中營裡,只有挪威的卑爾根集中營和德國漢諾威地方的貝爾森集中營(指二戰中的集中營)可以與之相比。母豬受孕全部通過人工授精,仔豬從一出生就被注射抗菌劑,不是為了抵御集中飼養環境中的疾病,而是為了快速生長和增重。從出生到屠宰的飼養時間只是獲取最高利潤的一個因素。從受孕到屠宰、運輸、上超市貨架的全部過程是垂直一體化的。
上文提到的墨西哥生豬企業-格蘭賈.卡羅爾/墨西哥(GCM)正好就是這樣的企業,2008年出欄一百萬頭工廠化生產的生豬(該企業統計數字是95萬頭)。這是個合資企業,50%的股份屬於全世界最大的豬肉工業公司,位於弗吉尼亞州的斯密斯菲爾德食品公司 (Smithfield Foods)[v]。他們的生豬在墨西哥一個很小的農村地帶飼養──墨西哥是北美自由貿易協定的成員國;這樣生產的豬肉用大卡車運過國境線,送到美國的各個超市裡去。美國的消費者根本不知道他們吃的肉是哪裡養出來的豬身上的肉。
故事的下一半更有意思。
豬糞堆和遊戲場
倫敦泰晤士報採訪了拉格洛拉村一個四五歲的男孩艾德加 赫南德茲(Edgar Hernandez)的母親,斯密斯菲爾德的養豬場就在他們那裡。地方報紙說,‘艾德加 赫南德茲跟著一群狗和山羊在街上奔跑玩耍,他是已知的第一個患者;他好像一點也不知道自己幾周前罹患的豬流感,已經讓他的國家幾乎陷於癱瘓,還給全世界拉響了警報。孩子說:我的感覺很好啊,那幾天我頭痛,嗓子疼,發燒了,我得躺在床上。”
報告還說:“2009年4月27日(星期一)艾德加被確認為已知的第一例豬流感患者,這一披露把拉格洛裡村周圍的工廠化養豬場和周圍的豬糞堆變成了一場國際賽跑的起點: 人們想第一個知道一個新的致命的流感菌株是怎樣出現的 。” [vi]
這個信息非常有意思:“拉格洛裡村周圍的工廠化養豬場和周圍的豬糞堆。”可以想見,拉格洛裡村周圍是至少95萬頭豬的糞尿和垃圾的堆放地。斯密斯菲爾德食品公司在墨西哥的合資廠,諾森(Norson),曾透露它自己每天還屠宰2300頭豬。這可是很大的數字。從這裡我們已經可以想到拉格洛裡村周圍的垃圾有多大的量。
根據泰晤士報的報道,“拉格洛裡村的居民從三月以來一直在抱怨格蘭賈.卡羅爾的豬糞導致了嚴重的呼吸道傳染病。他們舉著畫了豬的標語牌遊行示威,豬的身上打了X,還寫上了“危險”。[vii]有人打電話來,要求把得肺炎病死兒童的屍體挖出來作屍檢。佛拉克魯茲州立法機關要求斯密斯菲爾德食品公司的格蘭賈.卡羅爾養豬廠公佈垃圾處理方式,據報道斯密斯菲爾德食品公司拒絕回答,只說它將不會“向流言做出回應”。[viii]
艾德.哈裡斯(Ed Harris)的研究報告中說,“居民們說,那家公司否認對‘流感’的爆發負有責任。但是該城市的衛生官員說,初步調查表明疾病媒介是從養豬場的排放物中產生的蒼蠅,所以疫情同養豬場有關。” [ix] 這可能意味著整個“豬流感”恐慌的起源,就在這個斯密斯菲爾德食品公司巧舌如簧的公關人士背後,世界上最大的工廠化養豬廠的業務操作之中。
設在Vera Cruze 的報紙La Marcha 譴責斯密斯菲爾德食品公司的格蘭賈.卡羅爾養豬場必須為豬流感爆發負責:它沒有認真處理巨量的豬糞便。[x]
這個公司一定在為不期而至的媒體關注感到不太愉快。這個公司是為麥當勞和賽百味快餐連鎖店供貨的公司,曾經在美國因為違反清潔水法被罰款1230萬美元(1997年)。也許它們在遙遠的墨西哥一個很小的村鎮裡能夠享受到相對寬松的管理氛圍,在那裡它們不必擔心違反甚麼“清潔水法”了。
工廠化農場和產生毒害的集中飼養
巨型農工綜合企業向第三世界國家外包生產,例如在本例中的墨西哥的佛拉克魯斯州,主要考慮的是利用當地缺乏衛生和安全的細節要求來追求降低成本,完全不考慮如何改進最終供消費用的食品的質量和安全。有非常多的紀錄包括許多美國國會報告表明,大規模室內圈養動物這種生產地,例如在格蘭賈.卡羅爾的那種飼養場,確是培育毒性病原體的溫床。
美國教會基金會(Pew Foundation)同約翰霍普金斯公共衛生學院合作的一份最近的報告指出,“美國生產肉用家畜的方式,已經從大量的中小型家庭自有農場方式轉變為大型集約經營的室內圈養方式──在工業化的建築環境中而不是在傳統的畜捨中飼養動物。這一變化發生在消費者的視野之外,以犧牲環境和動物自身健康為代價。” [xi]
該研究還指出,“多樣化的、獨立的、由家庭擁有的農場,40年前生產了多種農作物和動物的、作為經濟實體的那種農場正在消失,代替它們的是巨大的而且通常是高度聯合的農業工廠。在那裡飼養的動物,都是屬於肉類包裝運輸公司的:從動物一出生或者剛一孵化出來的時候開始,一直到它們到達被分割包裝的分廠,直至到達市場。” [xii]
這個研究強調把“未經處理的動物糞便集中施用於農田會造成肥效過度,污染地表水,促生細菌和藻類,降低地表水中的氧氣濃度。” [xiii]
這裡才是真正的調查研究應當關注的地方:工廠化養豬帶來的威脅到健康與衛生的危險。媒體傳播的只是那些有賣點的能製造恐慌的故事:誰誰碰巧表現出有點像感冒或者像豬流感的模糊不清的“症狀”,或者最新的權威言論發表,WHO,疾病控制中心──理性的科學的調查和這些報道實在是搭不上邊。
禽流感和“拉米”
2005年十月,五角大樓下令給所有的美國軍人,不論駐防在世界上哪一個角落,一律注射禽流感(H5N1)疫苗。然後國防部長拉姆斯菲爾德宣佈,他將划出10多億美元預算來購買和儲存疫苗,商業名為“Tamiflu”。布什總統給國會打過電話,要求再撥20億美元去買疫苗。
拉姆斯菲爾德忘記了報告一件事情,是和大規模利益衝突有關的:在2001年1月任職華盛頓之前,拉姆斯菲爾德曾經是位於加州的制藥公司,吉拉德科學公司(Gilead Sciences)的董事會主席。這個公司擁有它開發的禽流感疫苗的全球獨佔專利權,在全球的銷售權被它出售給瑞士藥業巨頭洛基(Roche)。據報道拉姆斯菲爾德是吉拉德科學公司最大的股東,該公司擁有全部禽流感疫苗銷售10% 的收益權。[xiv] 當這個消息被披露後,五角大樓發佈了一份簡略的聲明,稱拉姆斯菲爾德決定不出售他的股份,將繼續持股,因為售出股票將意味著有甚麼事情被掩蓋了。這個讓他很難受的決定卻讓他增收了好幾百萬美元,因為吉拉德科學公司的股價在幾周內上漲了7倍以上。
禽流感疫苗Tamiflu並不是好吃的糖果,它有很嚴重的副作用,其中含有能引起致命的呼吸困難的物質,經常引起惡心眩暈等類似流感的症狀。
自從豬流感恐慌(不是豬流感,而是豬流感恐慌)爆發以來,所有的和感冒治療有關的藥物銷量大漲,禽流感疫苗(Tamiflu)更是如此。華爾街的企業向它們的公司發出“買入”指令。“給我打一針大夫,不管打的是甚麼,我不想死…”,
恐慌和死亡的威脅被布什政府巧妙地利用──推廣“禽流感欺詐”。我們眼前的這個豬流感,有一個先來的禽流感惡兆,禽流感的源頭是泰國和亞洲其它地方的巨型養雞工廠,肉雞從那些地方被運到全世界。布什政府和世界衛生組織沒有追問肉雞工廠的衛生條件,反而去詛咒在小型家庭農場上 “自由漫步的雞群”,他們所採取的措施給小農場送去的是經濟災難,而這些小農場的雞群其實是用最衛生最天然的方式養大的。有報道說阿肯色州的泰森食品公司(Tyson Foods)和泰國的正大集團(CG Group)是一路竊笑著走到銀行去的。
我們等著看奧巴馬政府是否會利用所謂的豬流感來複製那個戲劇場景,這一次的主角是“會飛的豬”,而不是會飛的禽類。墨西哥的權威報告已經指出,確診死於豬流感的人數是7個,而不是媒體上傳來傳去的150多個,而且差不多所有的疑似病例都不過是普通的感冒或者流感。
(待續)
【家國主義 家主政治 中華家國】健保免費連線《梅峰》
本文於 修改第 1 次
|
(轉貼)世衛組織WHO的豬流感大騙局
|
|
推薦0 |
|
|
世衛組織WHO的豬流感大騙局(一)(2009-12-10 17:28:09)
標簽:雜談
世衛組織的“豬流感教皇”因嚴重不當行為接受審查
W.恩道爾 《霸權背後——美國的全方位主導戰略》作者
荷蘭的調查記者發現,荷蘭鹿特丹伊拉茲馬斯大學(Erasmus)綽號為“流感博士”的艾爾伯特·歐斯特豪思教授(Albert Osterhaus),是全世界豬流感-—甲型H1N1流感大恐慌中的中心人物。歐斯特豪思不僅是被稱為“制藥業黑手黨”網絡中的核心人物,還是世衛組織(WHO)大流感事務的首席顧問,他和“H1N1疫苗”的生產體系有極密切的私人關係,並從價值數十億歐元的疫苗產銷利潤裡獲利。
今年早些時候,荷蘭議會的上議院就展開了對大名鼎鼎的歐斯特豪思的調查,追究其嚴重違背公眾利益的行為和資金使用不當。在荷蘭本國和荷蘭媒體之外,只有在權威的英國《科學》雜誌上,簡短地提到了這項對歐斯特豪思商業行為的轟動性調查。
歐斯特豪思在自己專業範圍裡的知識和經驗是沒有甚麼問題的。問題出在他和那些大公司利益的千絲萬縷的聯繫上——那些制藥公司從豬流感大流行中獲取暴利。在2009年10月16日出版的《科學》雜誌上,刊登了這樣一段簡短的文字:
“六個月以來,只要人們在荷蘭打開電視,就一定能看見大名鼎鼎的病毒獵手——艾爾伯特.歐斯特豪思的面孔,他大談特談豬流感流行這個問題。歐斯特豪思在伊拉茲馬斯大學醫藥中心主持一個病毒實驗室,他是流感博士。不過從上周以來,他的名聲一落千丈,他被指控爆炒流行病恐慌,目的是讓他自己經營的疫苗買賣更加賺錢。《科學》雜誌的文章流傳到媒體後,荷蘭的眾議院甚至為此事召開過緊急會議。”(注1)
2009年11月3日, 《科學》雜誌網站更新過的博客文章中說,“荷蘭眾議院今日拒絕了一項動議,即切斷政府與鹿特丹伊拉茲馬斯大學醫藥中心的病毒學家艾爾伯特.歐斯特豪思的一切關係,他是政府顧問,目前受到違反公眾利益的指控。荷蘭衛生大臣艾伯·科林克同時宣佈了一項‘陽光法案’,強制科學家們公佈他們與公司之間的金錢關係。”(注2)
衛生大臣艾伯·科林克被指為艾爾伯特·歐斯特豪思的私人朋友(注3),他隨後在衛生部網站發佈了一項聲明,稱歐斯特豪思只不過是眾多科學顧問之一,衛生部對歐斯特豪思的商業利益是“知情”的(注4)。所以呢,這裡只有科學的追求和公眾的健康,沒有發生甚麼出格的事件。
可是只要再仔細研究一下歐斯特豪思事件,我們就能看到,這位全球知名的荷蘭病毒學家,大概是站在一個數十億歐元之巨的流行病欺詐事件的中心,人類被當作試驗室裡的小白鼠,未經徹底檢驗的疫苗注射到大批人身上,目前已經出現了死亡、嚴重的麻痹和其他傷害事件。
鳥糞大騙局
艾爾伯特.歐斯特豪思決不是一條小魚。十年以來,在每一場重大的全球病毒性疾病發生的時候,他都站在樞紐中心,其中包括神秘的香港“非典”,陳馮富珍正是從那次事件中開始了她從地方衛生官員走向WHO總幹事的仕途。從歐盟的歐斯特豪思官方簡歷上看,他從2003年4月“非典”流行期間開始介入,調查香港呼吸道傳染病的爆發。歐盟的報告說:“他再一次表現出快速行動、解決重大問題的能力。在三周之內就發現了一種新的寄生於靈貓類及其他肉食與鼠類動物體內的冠狀病毒。”(注5)
當“非典”病例從公眾視野中消失後,歐斯特豪思的工作是向公眾散布被他稱為H5N1的“禽流感”的危險性。從1997年以來,歐斯特豪思一直在用一個三歲男孩的死亡病例發出警報,他說他瞭解到這個孩子和鳥類有過直接的接觸。歐斯特豪思在荷蘭和歐盟大力遊說,高調宣稱禽流感病毒發生了變異,並且傳染到人類,因此必須採取重大行動。他聲稱自己是證明瞭H5N1能夠轉移到人類身上的第一個科學家。(注6)
2005年在一次英國廣播公司(BBS)關於禽流感的危險性的採訪中,歐斯特豪思宣佈,“假如病毒確實發生這樣的變異,即能夠實現人際傳播,情況就完全不同了,一場大流行也許已經開始了。” 他還說,“有這樣一種真實的可能性:這種病毒被飛鳥一直帶到歐洲去。這是非常危險的,但是現在無法估計其中的風險,因為我們還沒有做過實驗。”(注7)變異還未出現,但是他已經準備好“做實驗”了,想來必定要有大筆的研究經費才能做吧。
為了鋪墊他恐怖的流行病大爆發圖景、建構起更加科學的觀點,歐斯特豪思和他在鹿特丹的實驗室助手開始不辭辛苦地收集和冷凍樣本——鳥糞!他宣佈,在某個時刻,歐洲所有的鳥類中有30%以上攜帶著致命的禽流感病毒:H5N1。他還說,飼養肉雞和雛雞的農民都暴露在病毒面前了。很負責任的記者把歐斯特豪思的警告認真記錄下來。政治家們也警覺起來。歐斯特豪思寫文章,指出由他定名的H5N1致命病毒雖遠在亞洲,但是會隨著染病肉雞的雞翅或者內臟來到歐洲。他宣稱,在德國最大的島嶼Rugen和烏克蘭一帶的候鳥,也攜帶這種致命的病毒。(注8)但是他很輕易地忽略掉了一個事實:候鳥遷徙的路線不是東西向,而是南北向的。
2003年當一位荷蘭獸醫生病死亡後,歐斯特豪思的禽流感遊說活動開始升級。歐斯特豪思說那位獸醫死於H5N1病毒。他說服了荷蘭政府撲殺成百萬只家禽。可是我們沒有發現過第二個同樣感染所謂的H5N1死亡的病例。歐斯特豪思說,這正好證明瞭提前撲殺家禽是有效的。(注9)
歐斯特豪思說鳥糞是傳染源,而且是空降下來落到人身上、落到其他禽類身上進行傳染的。他堅持說致命的新的亞洲禽流感H5N1病毒就是這樣傳播的。
在歐斯特豪思的研究所裡,從歐斯特豪思和他的同事們收集和冰凍的巨量鳥類排泄物中,至今沒有分離出任何一例H5N1病毒——這是他們面臨的唯一的麻煩。在世界動物衛生協會(OIE)2006年5月的大會上,歐斯特豪思和他的伊拉茲馬斯大學的同事們被迫承認,他們在檢驗過的10萬份樣本中沒有發現任何一份中存在H5N1病毒。(注10)
在維也納召開的2008年WHO“人-動物界面上的禽流感”大會上,歐斯特豪思的發言承認,“在現有的信息基礎上,要對H5N1病毒做恰當的風險評估是做不到的。”此時他面前的聽眾是科學界的同行,而不是易受恐慌情緒感染的普通大眾。(注11)不過在那個時刻,他的思路已經牢牢地盯住別的流行病觸發點,他要在流行病大流行的時候做疫苗。
世衛組織WHO的豬流感大騙局(二)(2009-12-10 17:32:55)
標簽:雜談
世衛組織的“豬流感教皇”因嚴重不當行為接受審查
豬流感和世衛組織的腐敗
禽流感並沒有造成人類的大量死亡。全世界各國的政府儲存了大量“達菲”等被報告沒有效果但是有危險的副作用的抗病毒藥物。生產“達菲”的羅氏制藥公司、葛蘭素史克公司等獲取了幾十億美元的利潤之後,歐斯特豪思和WHO的其他顧問們現在把眼光投向了“水草肥美的牧場”——更加有利可圖的地方和事件。
2009年4月,他們的研究由於一個很小的墨西哥村莊,位於佛拉克魯茲的拉格洛裡亞村發生的疫情而“獲奬”。那個地方報告說,一個小男孩被診斷染上了“豬流感”,或者叫H1N1。日內瓦世衛組織的WHO的宣傳機構連面子都不顧上了,他們匆忙披掛上陣,世衛組織總幹事陳馮富珍宣佈,一場全球性大流行即將發生。
陳馮富珍如此不負責任地宣佈了“全球可能進入一場公共衛生緊急狀態”(注12)。在一個網絡媒體上,對拉格洛裡亞村後來發生的病情是這樣描述的:“急性呼吸道感染‘奇怪’地發生,隨後一些兒科病人可能導致支氣管肺炎。根據一位當地居民所說,症狀是發燒、劇咳、多痰。”(注13)
必須注意的是,對於這些症狀的描述,必須同拉格洛裡亞村旁邊一個世界上最大的生豬飼養工廠這一點聯繫起來,才能讓人理解。這個養豬工廠是美國史密斯菲爾德公司的,當地居民盯住這個史密斯菲爾德農場在墨西哥的生產點,抗議由於村邊巨大的豬糞便瀉湖引發的急性呼吸道傳染病,已經有好幾個月了。但是很顯然,歐斯特豪思和世衛組織對這個小村莊拉格洛裡亞發生疫病的真正原因並沒有甚麼興趣。自從歐斯特豪思2003年介入了中國廣東的“非典”以來,他們一直在尋找、等待已久的“大流行病”,終於被他們找到了。
世衛組織的陳馮富珍總幹事於2009年6月11日宣佈了最高級——第六級“流行病緊急狀態”,原因是H1N1流感的擴散。讓人很好奇的是,當她宣佈六級警報的時候,她說,“目前的證據表明,絕大多數病人的症狀很溫和,通常在沒有治療的條件下可以迅速徹底康復。” 她還說,“在全世界範圍內死亡的人數很少。我們並不預期重症或者致命病例數量會突然大量增加。”
我們事後得知,世衛組織內部對此有白熱化的爭論。陳馮富珍是根據“聖賢”(SAGE)“戰略咨詢專家小組”的建議而行動的,組裡當時有一位專家,正是“流感博士”歐斯特豪思醫生,現在他還是。
誘導了恐慌的世衛組織在宣佈 “流行病緊急狀態”時,歐斯特豪思是它的最關鍵的推手。不僅如此,他還是最重要的那個私人的“歐洲流感科學工作小組”(ESWI)的主席,那個小組給自己的定位是“對流感提供多學科的關鍵性評價”的領導者,以“抗擊傳染病和大流行性感冒為目標”。按照他們自己的說法,這個由歐斯特豪思領導的“歐洲流感科學工作小組”是一個連接樞紐,把“在日內瓦的世界衛生組織、在柏林的羅伯特·科赫的研究所和美國的康涅狄格大學”連接在一起。
更重要的是,這個“歐洲流感科學工作小組”(ESWI)的全部經費,都來自制藥業黑手黨——制藥巨頭公司,全球各國政府在世衛組織宣佈進入“流行病緊急狀態”時,不得不大批購買和儲藏它們生產的疫苗,因此正是它們在緊急狀態中悶聲大發橫財。在“歐洲流感科學工作小組”(ESWI)的資金資助者中,包括H1N1疫苗的生產者諾華制藥,“達菲”的銷售商霍夫曼-勒-羅氏公司、百特疫苗(廠)、MedImmune、葛蘭素史克、賽諾菲巴斯德(Sanofi Pasteur),等等。
我們必須看清,就是這個領銜全球的病毒學家、英國和荷蘭的政府顧問、鹿特丹伊拉茲馬斯醫學院的歐斯特豪思博士,同時還當著世衛組織的專家咨詢小組專家,還是制藥公司全額資助的ESWI的主席,就是他力主採取巨大的行動,給全世界都注射疫苗,抵抗他們所說的和1918年西班牙大流感同樣凶險的大流感。
華爾街銀行——JP摩根,是這樣估計的:世衛組織決定宣佈流行病緊急狀態的最大的結果是,贊助歐斯特豪思的那些制藥巨頭的利潤,規模可以達到75~100億歐元(注14)。
世衛組織的“聖賢”專家咨詢小組還有一位成員是弗裡德裡希·海頓博士,他同時服務於英國的“服務者信託基金”(Wellcom Trust)。據傳說,他是歐斯特豪思的密友,他同時也為羅氏公司、葛蘭素史克公司提供有償的“咨詢服務”,不就是生產H1N1疫苗的那些公司嗎?
任世衛組織“聖賢”專家咨詢小組成員的是另一位英國科學家、英國衛生部的大衛·薩力斯伯裡教授,他同時還領導著世衛組織的甲流咨詢小組。薩力斯伯裡是制藥業的堅定的捍衛者。英國健康市民組織“點擊”(One Click)曾經指責他掩蓋疫苗接種和嬰兒自閉症發生率急劇上升之間的關聯,還指責他掩蓋疫苗“Gardasil”導致癱瘓甚至死亡的事情。(注15)
在這一切發生後,2009年9月28日,這位薩力斯伯裡說,“科學界的觀點非常明確,添加硫柳汞沒有任何風險。”在英國用於H1N1流感的疫苗絕大部分是葛蘭素史克生產的,其中起保鮮作用的汞制劑,正是硫柳汞。在美國,由於發現硫柳汞可能導致兒童自閉症,美國兒科學會和美國公共衛生署在1999年已經提出,把這種成分從疫苗中剔除掉。(注16)
在世衛組織中還有一位“聖賢”專家咨詢組成員,阿諾德.芒托博士,他也是疫苗生產者MedImmune、葛蘭素史克和ViroPharma公司付費的咨詢專家,所以他也在從他自己為世衛組織提出的建議中賺錢。
事情到這裡還沒有完,“聖賢”專家咨詢組的“獨立”科學家們開會時,到會的還有“觀察員”,這些觀察員都是疫苗生產者:葛蘭素史克公司、諾華制藥公司、百特公司的人!我們是否應該問一下,“聖賢”專家咨詢組是否是流感的真正的全球領軍科學家,他們開會為何要請疫苗生產者前來?
十年來,世衛組織為了自己手中有更多可用的錢,開創了一種“公-私夥伴”新關係。世衛組織現在不僅從聯合國會員國得到會費——這是最初的安排,這個機構今天還收取各種研究資助和資金支持,其數量是聯合國撥的常規經費的兩倍還要多,全是來自私營企業。甚麼企業呢?就是那些能夠從2009年H1N1流行病緊急狀態決定中受益的那些企業。作為世衛組織的資助者,這些制藥業黑手黨在日內瓦可以享受到“開放式紅地毯的待遇”。(注17)
流行病學家湯姆·傑弗遜博士(服務於對流感研究進行獨立的科學評估的“柯克蘭協會”),在接受德國《明鏡》週刊採訪的時候指出了世衛組織私營化和衛生事業商業化的真實含義:
“此次流感最大特徵之一,同時也是整個大流感傳奇最特別的地方,就是有人在年復一年地做出預測,而且預測的情況一年比一年更嚴重。至今甚麼也沒有發生,但是那些人還是在那裡發佈他們的預測。比如說,可能會讓一切人都致命的那個禽流感,到底帶來了甚麼呢?甚麼也沒有。可是這還不能讓那些干預測的人罷手。有時候你會感覺到,那個行業整個在那裡等著流行病爆發。”
《明鏡》:你指的是誰?是世界衛生組織嗎?
傑弗遜:世界衛生組織和公共衛生官員、病毒學家和制藥公司。他們圍繞所謂正在迫近的流行病,把一台機器開動起來。在這裡要涉及好多的金錢、名望、個人仕途,還有整個體系!他們所需要的,只是一種病毒發生變異,然後機器馬上就可以啓動和運轉……”(注18)
當被問到世界衛生組織是否為了創造出一個巨大的H1N1疫苗市場,而刻意宣佈流行病緊急狀態時,傑弗遜回答說:
難道你不認為有一個值得注意的地方:事實上WHO改變了它對大流行病的定義?過去的定義是出現一種新的病毒、發生了迅速的傳播、人體還沒有免疫力,並且造成了大量發病和大量死亡。現在後面的兩條被去掉了,豬流感就這麼變成了大流行病了。(注19)
世界衛生組織不早不晚,恰好在2009年4月發佈了新的“疾病大流行”定義,剛好能夠讓它的“聖賢”專家咨詢組以及“流感博士”歐斯特豪斯和大衛·薩力斯伯裡他們,非常方便地利用本質上很溫和的豬流感——甲型H1N1流感,宣佈了大流感緊急狀態。(注20)
《華盛頓郵報》12月8日在一篇文章中,對全世界H1N1甲型流感的嚴重性(或者說缺失的嚴重性)的一個注腳中這樣報告:“美國H1N1傳染的第二波過去了,著名流行病學家們正在預測,這次大流行最終可能被列為自從現代醫學開始記錄流感以來最溫和的一次爆發。”(注21)
俄羅斯議員、國家杜馬主席伊戈爾·巴林諾向俄羅斯駐世界衛生組織的代表發出指示,要求對越來越明顯的世衛組織和制藥巨頭之間的大規模腐敗提起一項正式調查。巴林諾說:“對世衛組織內部的嚴重腐敗已經提出了大量嚴重的指控。需要立即組成國際性的調查委員會。”(注22)
世衛組織WHO的豬流感大騙局(三) 注釋(2009-12-10 17:44:30)
標簽:雜談
世衛組織的“豬流感教皇”因嚴重不當行為接受審查
W.恩道爾 《霸權背後——美國的全方位主導戰略》作者
注釋:
[1] Martin Enserink, In Holland, the Public Face of Flu Takes a Hit, Science, 16 October 2009:
Vol. 326. no. 5951, pp. 350 – 351; DOI: 10.1126/science.326_350b.
2 Science, November 3, 2009, Roundup 11/3 The Brink Edition, accessed on http://images.google.com/imgres?imgurl=http://blogs.sciencemag.org/scienceinsider/panay.jpg&imgrefurl=http://blogs.sciencemag.org/scienceinsider/2009/11/roundup-113-the.html&usg=___pt_M2p5uuWJw2outvX-U8SbR9E=&h=168&w=250&sz=21&hl=en&start=3&tbnid=MnfYxYJ9Q_EqPM:&tbnh=75&tbnw=111&prev=/images%3Fq%3Dalbert%2Bosterhaus%2Bscience%2Bmagazine%26gbv%3D2%26hl%3Den.
3 Article from Dutch, De Farma maffia Deel 1 Osterhaus BV, 28 november 2009, accessed in
http://hetonderzoek.blogspot.com/2009/11/de-farma-maffia-deel1-osterhaus-bv.html.
4 Ministerie van Volksgezondheid, Welzijn en Sport, Financiele belangen Osterhaus waren bekend
Nieuwsbericht, 30 september 2009, accessed in http://www.minvws.nl/nieuwsberichten/pg/2009/osterhaus.asp. 世衛組織
5 European Commission, „Research“, Dr Albert Osterhaus, accessed in http://ec.europa.eu/research/profiles/index_en.cfm?p=1_osterhaus.
6 Ibid.
7 Jane Corbin, Interview with Dr Albert Osterhaus, BBC Panorama, 4 October, 2005.
8 Karin Steinberger, Vogelgrippe: Der Mann mit der Vogelperspektive, Seuddeutsche Zeitung, 20 October, 2005, accessed in www.seuddeutsche.de panorama/8/373818/text/.
9 Ibid.
10 Schweinegrippe—Geldgieriger Psychopath Ausloser der Pandemie?, accessed in http://polskaweb.eu/vater-der-neuen-grippen-wahrscheinlich-wahnsinnig-673756422645.html.
11 Ab Osterhaus, External factors influencing H5N1 mutation/reassortment events with pandemic potential, OIE, 7-9 October 2008, Verona, Italy, accessed in http://www.oie.int/eng/info_ev/en_verone.htm.
12 WHO Health Advisory, April 2009, accessed in http://www.swine-flu-vaccine.info/.
13 Biosurveillance, Swine Flu in Mexico- Timeline of Events, April 24, 2009, accessed in
http://biosurveillance.typepad.com/biosurveillance/2009/04/swine-flu-in-mexico-timeline-of-events.html.
14 Cited in Louise Voller, Kristian Villesen, Stark lobbyisme bag WHO-beslutning om massevaccination , Information, Copenhagen, 15 November 2009 accessed in . http://www.information.dk/215355.
15 Jane Bryant, et al, The One Click Group Response: Prof. David Salisbury Threatens Legal Action, 4 March, 2009, accessed in http://www.theoneclickgroup.co.uk/documents/vaccines/David%20Salisbury%20Threatens%20One%20Click.pdf.
16 Prof. David Salisbury cited in, Swine flu vaccine to contain axed additive, London Evening Standard, 28 September 2009, accessed in . http://www.gulf-times.com/site/topics/printArticle.asp?cu_no=2&item_no=316888&version=1&template_id=38&parent_id=20
17 Bert Ehgartner, Schwindel mit der Schweinegrippe Ist die Aufregung ein Coup der Pharmaindustrie? Accessed in
http://www.profil.at/articles/0944/560/254615/schwindel-schweinegrippe-ist-aufregung-coup-pharmaindustrie.
18 Tom Jefferson, Interview with Epidemiologist Tom Jefferson: 'A Whole Industry Is Waiting For A Pandemic' Der Spiegel, 21 July 2009, accessed in http://www.spiegel.de/international/world/0,1518,637119,00.html.
19 Ibid.
20 Louise Voller, Kristian Villesen, Mystisk andring af WHO's definition af en pandemi,Copenhagen Information, 15 November 2009, accessed in http://www.information.dk/215341.
21 Rob Stein, Flu Pandemic Could Be Mild, Washington Post, December 8, 2009.
22 Polskanet, Russland fordert internationale Untersuchung, 5 December 2009, accessed in
http://polskaweb.eu/vater-der-neuen-grippen-wahrscheinlich-wahnsinnig-673756422645.html
歐洲議會將調查世衛組織及“大流行病警報”醜聞(2009-12-29 10:53:38)
標簽:健康
W.恩道爾 《糧食危機》作者
2009-12-26
歐洲議會衛生委員會全票通過了一項決議,清查制藥業巨頭對發動“豬流感”全球戰役所施加的影響,特別是對WHO施加的影響。這是針對WHO、制藥巨頭和學術界的無良科學家這個“地球金三角”的醫藥腐敗早就應該採取的、已拖延了太久的行動。他們造成了千百萬人民的永久性健康傷害,甚至造成了不應有的死亡。
此次歐洲議會行動的推動者是沃爾夫崗·沃達格,前任德國聯邦議院的社會民主黨議員,現任歐洲議會衛生委員會主席。沃達格是醫生、流行病學家、肺病專家、環境醫藥專家,他認為目前的所謂“大流行病”是“最大的世紀醫藥醜聞”。[1]
決議文本經由足夠多歐洲議會成員通過,其中有這樣的陳述:“制藥公司為了推廣它們治療感冒的專利藥品和疫苗,向負責公共衛生的科學家和政府官員施加影響,向全世界的政府發出警報,迫使它們把有限的醫藥衛生資源浪費在無效的疫苗上,把千百萬健康的人們暴露在無人知曉的疫苗副作用的風險面前。那些疫苗並未經充分檢驗,而且接種疫苗是毫無必要的。2005-06年的‘禽流感’和當前的‘豬流感’一起,已經造成的巨大的傷害,不僅涉及由於接種疫苗而致病的人,不僅浪費了公共衛生資金,還破壞了重要的國際衛生機構的公信度”。[2]
歐洲議會將要調查的,就是“偽造的大流行病”,即WHO根據其醫學專家“聖賢”咨詢組(SAGE)的意見,於2009年7月宣佈的“最高級流行病警報”。世衛組織的“專家小組”許多成員在葛蘭素史克、羅氏制藥、諾華等公司有重大經濟利益,並且被記錄在案。他們正在從這些公司推出的藥品和未經檢驗的H1N1疫苗中獲取私人利益。歐洲議會將要調查在發動全球範圍的所謂“H5N1”禽流感和“H1N1”豬流感行動中,這些制藥公司曾經施加了何種影響。這項調查在歐洲議會全體大會上將被賦予“緊急行動”的優先地位。
沃達格在他的正式陳述中,批評了制藥業對WHO官員施加的影響和導致的後果,使得“千百萬健康的人被暴露在草率製造出來的疫苗風險面前”,而實際上這場流感遠比以往的一切流行性感冒都“更輕微”。
沃達格說,WHO在七月宣佈最高級警報中所應承擔的責任,是歐洲議會此次調查中最大的重點。當墨西哥在2009年4月報告發病的情況之後,WHO有史以來第一次修訂了大流行病定義,把發病的人數而不是疾病的實際危險作為發佈“大流行病警報”的依據。當豬流感被宣佈為“大流行病”後,各國被迫啓動應對措施,並且要去購買豬流感疫苗。沃達格提出,由於WHO不受任何議會的控制,所以各國政府必須堅持對它的公信度要求。這項調查還將涉及兩家重要的德國機構,即發佈流行病指導手冊的機構:保羅-歐利希所在的機構,他曾經獲得諾貝爾生理暨醫學奬,還有一個是羅伯特· 科赫研究所。
這就對了!這些人全都是咎由自取。
|
(轉貼)烏克蘭的“黑死”豬流感與IMF的貸款
|
|
推薦0 |
|
|
烏克蘭的“黑死”豬流感與IMF的貸款(2009-11-30 18:28:25)
標簽:雜談
2009-11-26
烏克蘭11月1日宣佈了全國緊急狀態──甲流疫情緊急狀態。在烏克蘭全國發生的眾多疫病都被歸於“甲流”,甚至連14世紀威尼斯黑死病的情景都被重新提起:言辭冷酷的驗屍報告,用“燒焦的黑炭一樣”描述死亡病人的肺部出血症狀,令人毛骨悚然,不由得人不懷疑:甲流病毒真的發生變異了吧?
人們仍然把流行的疾病稱作“豬流感”; WHO也仍然借此散布恐慌、“合法”推行未經徹底檢驗的疫苗,可是現在強有力的證據表明,這些由於肺部感染而死亡的病人,絕大部分竟然是喪生於卷土重來的肺結核大流行。
把甲流和肺炎、肺結核混淆在一起的做法,是WHO乾的──它最近把幾種由於肺部感染造成的死亡統計口徑合併起來了,統計的指標還是“甲流”。
肺結核卷土重來,是前蘇聯解體之後,在中東歐國家發生的悲慘的故事。肺結核永遠和貧窮、骯臟、營養不良形影相隨。人類已經有了治愈肺結核的藥物,但是服藥是長期的,服藥必須按時,否則會造成結核桿菌的耐藥性。治療失敗的結果很簡單:病人死亡,更多的人被耐藥菌株傳染生病。還有,治病的藥物是花錢買來的。
最近有一份劍橋大學的研究指出,東歐國家和烏克蘭的結核病的發病-死亡人數的增長,和IMF貸款附帶的財政緊縮的嚴酷規定之間,存在著緊密的相關性!難道烏克蘭的“黑死”豬流感竟然是從IMF貸款得到的結果嗎?從IMF借來的錢和肺結核大爆發是在哪裡碰頭的呢?
自從2008年9月全球金融危機演變成經濟系統危機以來,烏克蘭是受打擊最嚴重的國家之一。外國借款造成的難以遏制的投機泡沫突然破滅,使烏克蘭這個歐洲最窮的國家的貨幣像跳水一樣貶值,銀行大批破產,提款要排長隊。國內生產總值收縮了25~30%。烏克蘭最大的戰略性公司已經不堪債務的重負,其中包括國家天然氣公司:它為了支付俄國的天然氣款已經焦頭爛額,本月東拼西湊還了5億美元。在全球經濟危機下,這個國家的預算赤字像氣球一樣鼓了起來。蘇聯時代的低效率的企業步履蹣跚。國際評級機構爭先恐後插進來,異口同聲唱衰烏克蘭的經濟前景。烏克蘭的貨幣格裡夫納(hryvnia) 一年 貶值60%,外資直接投資只剩下點滴細流,銀行壞賬增加了好幾倍。
2008年11月,烏克蘭向位於華盛頓的IMF申請了164億美元的緊急貸款,用途很明確:用於穩定烏克蘭貨幣和支持中央銀行,而不是幫助國家經濟、不是用來幫助人民渡過危機。這筆貸款被一勺一勺“喂”給烏克蘭政府,一勺幾十億美元,分期分批執行。這樣做是為了確保IMF貸款的附加條件一定會被遵守。IMF貸款的附加條件是一個“普適”的條件,一個強制的“結構調整計劃”:所有的目標政府都必須“控制通漲”,即大量削減支出。有批評者這樣說過,IMF──“國際貨幣基金”應該改名為“嬰幼兒死亡基金”(infant mortality foundation, IMF),因為在非洲國家,IMF的這個強制性借款條件一再地導致了完全可以預見的後果──嬰幼兒死亡率上升。
對於烏克蘭,IMF的說法是,只要貨幣穩定了,外國投資者就會返回烏克蘭(它們撈了一把後,在危機發生的時候都撤走了)。這只是一個神話,可是IMF命令烏克蘭政府為了這個神話大刀闊斧地削減養老金和公共服務,其中就包括向肺結核病人提供的醫療衛生服務。
劍橋大學的研究:IMF貸款的“結核病效應”
劍橋大學的大衛.斯塔科勒的這項研究,分析了曾經從IMF借款的21個中歐和東歐國家、前蘇聯的加盟共和國,起點時間1989年,借款的數量和期限各不相同。這項研究發表於PLoS Medicine 採用了統計方法,用了很多對照的變量:艾滋病發病率、通脹率、城市化率、失業率、人口的年齡和對疾病的監督手段的改進。
斯塔科勒的研究發現,在借了IMF貸款的國家裡,患上結核病和死於結核病的人數比沒有借款的國家更多。在基期年每十萬人中平均有六人患結核病,到2003年時,發病率在IMF債務國家上升了一倍,達到12%,而在沒有借款的國家,發病率是下降的。
大衛.斯塔科勒寫道:“我們發現,在IMF貸款項目開始之前,結核病的發病率是穩定或下降的,在IMF項目期間上升,在IMF項目之後再次下降,接近早先的水平。”這項研究還發現,IMF的貸款規模每增加一個百分點,結核病的死亡率就上升一個百分點,從IMF介入的時間來看,每一年的項目時間,還會再推高四個百分點。
劍橋大學的科學家發現的問題是:IMF規定,借錢的政府除了一律減少支出、降低醫生在人口中比例以外,還必須把結核病患者接受“直接控制治療法(DOTS)”的人數減少50%。“直接控制治療法”是世衛組織建議的結核病治療方法,即不住院的病人也由醫護人員直接給藥、監督服藥。這樣做就必須增加衛生工作人員,向公共衛生機構投資。結核病人在無人監督、不按時服藥的狀態下會較快死亡,因此死亡率幾乎就是服務縮減的指示器。在沒有從IMF借錢的斯洛文尼亞,結核病就沒有發生惡化。
這個現象在幾年前還沒有出現。
歐洲復興銀行這樣的機構的貸款(它在東歐投資)也沒有造成這樣的“結核病效應”。
烏克蘭的今天
11月17日,IMF在華盛頓做出決定,停止執行對烏克蘭的下一“勺”34億美元貸款,原因是烏克蘭政和國會沒有把社會支出堅決地砍下去!
法國政府和英國政府在不久前的布魯塞爾歐共體外長會議上表示,它們堅持烏克蘭必須滿足“嚴格的限制”,否則就不批准向烏克蘭發放下一批IMF貸款。法國負責歐盟事務的國務秘書,皮埃爾.勒洛奇(Pierre Lellouche)竟然還說,“許多烏克蘭的朋友對無法進行改革感到非常失望。”他的意思是:烏克蘭必須(但是很難)進一步削減公共支出,“採取嚴厲措施償還債務,以表明它是一個負責任的投資夥伴。”
負責任的夥伴就可以留住外來的“投資人”。外來“投資人”是甚麼人呢?很多是來搶了一把就走的人。外國銀行已經控制了烏克蘭20%的銀行業務。
今天IMF的這些規定在2010年烏克蘭白熱化的大選戰中被政治化了。現任總理尤莉亞.季莫申科同意了IMF的條件,即降低政府工資,減少退休金。她的對手,維克托.尤先科總統否決了減薪,就這樣把IMF的錢擋住了。
烏克蘭的養老金也被砍了,甚至停止發放,因為沒有錢。與此同時,IMF命令大幅度增加稅收,以平衡預算,這種事在歐共體國家是沒有人乾的,更不必說這樣做的後果是更深的貧困和更多的失業。IMF的烏克蘭項目總監,瑟伊拉.帕扎巴西奧格魯卻說,“增稅將有助於緩解財政困難;現在採取措施防止預計會發生的養老金虧空非常重要。”這番話被登在華爾街日報上。IMF還要求烏克蘭平衡養老基金,即把退休者的福利減下來,這也是在西方國家是沒人敢做的事情。2008年9月以來失業增加了一倍,達到了100萬人。發生了群眾抗議。
如果人們想找到造成結核病死亡中的“豬流”的話,他們也許應該先去看的是IMF貸款的健康標準“效應”。那個說不清楚的豬流感-甲流病毒“假想”說明不了任何問題。
時間過去了不到一個月,烏克蘭甲流大爆發的新聞好像已經失去了時效。
人類的欺詐和製造騙局今天達到的規模和程度是空前的。令人無法想象。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