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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二八與台灣史】(轉貼)二二八亂槍下 三參議員先罹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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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oxer

2006.11.12  中國時報
二二八亂槍下 三參議員先罹難
何沛霖/高雄報導

根據行政院二二八事件調查報告顯示,台灣政治菁英折損,最先遇害的是三位高雄市的參議員。肅殺的氛圍,使得高雄市參議員死的死、逃的逃、噤聲的噤聲、至此不參與政治,不提二二八的更是大有人在。

民國三十六年三月六日,時任高雄要塞司令的彭孟緝中將,下令攻擊高雄市政府、高雄第一中學及高雄火車站,當時的參議會設在高雄市政府裡頭,以市府官員、參議員為首的「二二八處理委員會」正在開會,彭的軍隊投入手榴彈並開槍掃射,王石定、黃賜、許秋粽等三位參議員罹難。

王石定曾任高雄市漁會理事長、高雄市第一漁業合作社理事主席,為南台灣漁業鉅子。黃賜則是從日治時代就是工運領導人,許秋粽是現今新興區一帶選出的參議員。

時任高市參議會議長的彭清靠,是彭明敏之父,被彭孟緝扣押多日後,據前高雄市議主秘蔡清軾指出,彭清靠過了一年多才敢出門,但從此淡出政壇。

許秋粽、王石定、黃賜等三人死於槍彈之下;王清佐、郭萬枝、蔣金聰等三位參議員也因動亂未出席第一會期視同辭職;郭國基轉任省參議員,陳啟清(任期最長的高雄市議長陳田錨之父)轉任省府委員,方錫淇因故辭職,他們九人的遺缺由候補參議員遞補。

2006.11.12  中國時報

高市參議會一甲子 陳浴沂見證悲劇
何沛霖/高雄報導

八十七歲的老人家,駕鶴西歸,可謂福壽雙全。但如果,他是一個時代的句點,一個時代悲劇的見證人,背後的意義,就值得後人探究。

今年,是高雄市議會前身--高雄市參議會成立六十周年。當年最年輕的高市參議員陳浴沂,於今年十月十五日病逝於香港,昨天在高雄市立殯儀館舉行公祭。一甲子的高雄市參議會,隨著陳浴沂凋零,劃下句點。

陳浴沂的老友,前高市議會主任秘書蔡景軾,著深色西服,拄著拐杖,搭計程車到靈堂向老朋友深情告別。他們兩個人,同樣年齡,卻有不同際遇。

人稱「高雄市議會活字典」的蔡景軾回憶,陳浴沂是苓雅寮選出的區域性參議員,當年還是第四建築合作社經理,因為二二八事件,台籍政治菁英大都折損或出國避難,陳浴沂時年廿八歲,也因此先潛往日本,再轉香港經商,曾任香港台灣商會副會長,一直到解嚴後才曾經回台探訪親友。

蔡景軾數年前還曾到香港和陳浴沂見面,市議會五十五周年慶祝大會時,陳浴沂也特地到回到高市議會,為歷史做見證。

「他臨終交代,一定要葬在台灣他父母的身邊。」蔡景軾形容,陳浴沂是時代悲劇的受害者,但最終還是要落葉歸根。有一甲子歷史的高雄市參議會,四十位參議員先後過世,陳浴沂昨天為他和昔日的同仁,拉下時代的幃幕。

高雄市參議會在六十年前成立,當時廿七歲的蔡景軾被省府派來籌備,一直到改制院轄市才卸下三十三年又三個月的議會幕僚長職務,從他口中,很多昔日的民代風情和政治動態,栩栩如生、如臨現場。

思路仍很清晰的蔡景軾,對於當時參議員如數家珍。流傳高雄很久的俗諺:「郭萬枝的酒甌,陳銀櫃的水溝,蔣金聰的砂包」,指的是常出入酒家的郭萬枝,散盡家財晚景淒涼,只留下「萬枝調」供後人憑弔,這位「鹽埕區長」也是高雄市的參議員。

如今的高雄鹽埕區大溝頂,則是陳銀櫃一手促成。他同時也是少數經歷白色恐怖之後,仍活躍於政壇的一位,參議會改制為省轄市議會後,陳銀櫃連任五屆,並當過議長。

至於蔣金聰,則是很有商業頭腦,看準終戰後仍有發生戰爭的可能,進了很多的砂包賣給恐戰的市民備用。他也持續參政,市議員選了五屆,當選兩次。

昨天出殯的陳浴沂,則是蔡景軾的老友,陳家在高雄的下一代仍為數不少,陳浴沂的姊夫親送輓聯,少小離家老大回的時代悲情,陳家選擇低調面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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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貼)武之璋 鄭義:馬英九對二二八的態度是炒短線爭選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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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之璋 鄭義:以南京大屠殺以及荻島靜夫日記為例論一手資料之珍貴

(首发稿)

文章摘要: 一手資料的出現,漸漸可以還原歷史真相,可以讓共產黨不得不承認抗日是國民政府主導的;一手資料的發現可以還原抗日真相,可以澄清南京大屠殺死亡人數及在華日軍傷亡情形的疑點;一手資料的出現也可以證明二二八死亡人數被誇大到什麼程度:六百多人的死亡竟被別有用心者誇大到二十萬人。這些事證都應該給我們一個重要的教訓,史家應該努力發掘一手資料,更應該尊重一手資料。

作者 : 鄭義武之璋,


發表時間:2/25/2007

史學最珍貴的是一手資料,引用二手資料是不得已的,很容易出錯的,尤其是引用回憶錄,口述歷史或間接引述當事人的話,因為囿於記憶問題、心理問題、立場問題,往往各說各話或與事實不符,但是一手資料,只需要求證是不是偽造的。假如不是偽造的,其史料價值都很珍貴。如引用二二八當事人的口述歷史或回憶錄來判斷二二八的是非、責任問題,那麼我們會發現,政府高級官員、中低公務員、台灣一般百姓、外省一般百姓、事變領袖、親日分子、親共份子、半山,他們之間的說法不一,是非曲直簡直無法論斷,需要史家根據個別人物的背景、心態,以及跟官方檔案比對才能引用。但是大量的檔案資料,尤其是層級較低的檔案資料,如各地方警局的資料、鄉鎮公所的資料、各地學校資料,其史料價值非常珍貴,或由於數量龐大不可能作假,或由於層級較低,沒有理由作假,這些珍貴的一手資料經過史家研讀,可以呈現歷史原貌,可以匡正一些錯誤的說法。如二二八發生後的動亂情形,政府機關、公私營事業損失狀況,各地死傷人數等,都可以根據一手資料作出正確或比較正確的答案。

二二八死亡人數之謎,從史明所說到十至二十萬人,七十年代陳婉真所稱死亡人數兩萬到十萬人,陳永興的兩萬到三萬人,行政院報告的一萬捌仟到兩萬捌仟人,賴澤涵的低於一萬人。統計數字逐年下降,為什麼?因為有太多的一手資料取代了「血流成河」、「滿街屍體」、「見人就殺」這一類形容詞。統計死亡人數應以官方檔案為準,假如懷疑官方檔案的真假,我們首先必須研判官方檔案有無作假的動機。我們回到二二八當時的情境,國府在長官公署一再忍讓而無法和平解決後決定出兵平亂——至少國府當時認定台灣發生「叛亂」。出兵後成立七個緩靖區,每個緩靖區每天都有戰報呈報中央,死亡人數多以個位計,死傷最多的一天也不過十一人[1]。以軍人喜歡虛報戰功的習慣來看,清鄉死傷人數遠没有外傳的的多,而基層單位對死傷人數之統計更無作假之可能,同時以動機論,當時中央認定二二八是場「叛亂」,出兵的原因是「平亂」、是「執法」,「平亂」、「執法」都没有隱匿死傷人數的理由,何況當時誰會想到二二八有一天會被綠色學者解釋成今日的面貌。假如我們對官方檔案還有質疑,那麼我們應該從更基層的單位如區公所、鄉鎮公所、醫院、殯葬業者的資料來求答案,而不該輕信「血流成河」這一類的形容詞來誇大死亡人數,這樣會被政客用以達到挑弄族群仇恨的目的。

如南京大屠殺的死亡人數是近代史學家關心的一個題目,死亡數字從三十萬到數萬人各種說法都有,日本學者甚至說南京大屠殺是中國人編造的神話。

南京大屠殺的官方數字首先見於一九四七年三月中國審判戰犯軍事法庭對谷壽夫的判決書中:「計我被俘軍民慘遭集體殺戮及焚屍滅迹者,達十九萬人以上。被零星殘殺,屍體經慈善團體掩埋者,達十五萬人以上,被害總數逾三十萬人。」這個數字多年來一直被質疑有無具體的證據,經過海峽兩岸學者幾十年來的努力,從搜證到的可靠的原始資料有關屍體處理情形如下:

(一)紅卍字會:該會全稱「世界紅卍字會南京分會」,成立於一九二三年,會址在城南小火瓦巷,從一九三七年十二月二十二日起,開始從事收埋屍體。該會會長陳冠麟於一九三八年十月向偽行政院長梁鴻志報告稱,「掩埋屍體計約四萬餘具」。據該會收埋屍體的詳細記錄載,至一九三八年十月底止,共收埋城內外屍體四萬三千一百二十三具。

(二)崇善堂:南京市崇善堂為收埋屍體數量最多的一個慈善機構。南京淪陷後,該堂組織了「崇字掩埋隊」,由堂長周一漁兼任掩埋隊隊長,下設四個分隊。根據檔案紀錄,崇善堂自一九三七年十二月下旬至次年五月初,共收埋屍體十一萬二千二百六十七具。

(三)同善堂:該堂抗戰前專司殮葬死亡嬰孩,負責人黃月軒。南京淪陷後,該堂專間組織了掩埋組,該堂掩埋組共掩埋軍民屍體七千餘具。

(四)回民掩埋隊:南京回民掩埋隊組織於一九三八年二月前後,由雞鵝巷清真寺的以瑪目王壽仁等負責,該隊借用「南京回教公會」和「南京紅卍字會」的名義,收埋回民屍體四百餘具。

(五)湖南木商盛世徵、昌開運:將上新河地區死難軍民屍體二萬八千七百三十具加以埋葬。他們在<為日寇殘害我國軍民二萬八千七百三十人於上新河附近>的呈文中說:助款僱工,將屍掩埋,每具屍體以法幣四角,共費法幣一萬餘元。

(六)市民芮芳緣等:南京市民芮芳緣、張鴻儒、楊廣才等,在由沙洲圩避難回歸時,共義務掩埋屍體七千餘具。

(七)南京汪偽政府:一九三九年一月,偽南京市政公署令衛生局,收集中山門外靈谷寺、馬群陵園一帶遺骨三千餘具。偽南京市自治委員會下關區公所區長劉連祥,自一九三七年十二月十六日起,至次年一月,組織員工一百餘名,先後經日軍碇泊司令部工作人員南出發給良民符號一百零四張,以及米油鹽菜等,於三叉河、下關一帶收埋屍體三千二百四十具。

(八)日軍毀屍滅迹者十萬具:投入楊子江邊用火燒燬者共十萬具。

綜上所述,如果把所有被收埋的屍體,同日軍毀屍滅迹那一部份合併考察,並考慮到毀屍行動之間、毀屍與埋屍之間、毀埋被無辜屠殺同胞與在戰鬥中陣亡軍人之間(據筆者判定,在戰鬥中陣亡軍人約一萬人),以及統計方面所可能出現的一些交叉,便可以發現,一九四七年中國審判戰犯軍事法庭對谷壽夫戰犯案件判決書中,認定南同胞「被害總數達三十萬人以上」的結論,是有充分根據的。」[2]

戰爭是人類最不理性的瘋狂行為,戰爭期間一切道德的約束力量都可能失效,一切罪惡都可能合理化,何況最不受約束的統計數字,歷史工作者面對數字問題,非但要慎重,非但要回到當時歷史的情境做推敲判斷,同時要尊重原始資料,而原始資料層級越低越靠得住

又如抗戰期間,國軍是否奮力抗戰?日軍死傷人數如何?都是令史家頭疼的問題,因為根據中共的宣傳,國軍見了日軍老是「聞風而逃」,日軍的武器、訓練比國軍強太多,所以死傷人數不成比例,學者對官方的檔案存著懷疑的態度。但是抗日期間日本到華作戰之衛生兵狄島靜夫日記之發現[3],替我們解答了許多歷史疑問,我們看看日記有這些內容:

戰況不利,大隊長戰死,接著中隊長和小隊長相繼戰死,士兵也不斷戰死。九日早晨,在敵軍的反攻中,加納部隊也遭到被全部殲滅的悲慘命運。整個聯隊只剩下兩三百人了,死者的遺骸分散在泥濘的田野中。(昭和十二年十月六、七、八、九日)

……支那軍出乎意料地頑強,一點退卻的意思都沒有。對陣在一百五十米的地方,支那軍的堅強極大地削弱了我軍的士氣,我覺得我們的聯隊好像全部被消滅了。這樣的戰鬥,說它是激戰、苦戰都不夠,它是真正的慘戰!(昭和十二年十月九日,年末補記)

在我軍冒死突擊之下,在地堡內有來不及逃走的敵軍小隊長帶著二十餘名士兵與地堡共存亡。我們進入地堡搜索時發現,這些敵人是在瀕死之際用手榴彈自爆而死的。敵軍的小隊長和他的士兵一同壯烈而死。(昭和十四年九月十五日)

傍晚,我們使用了擲彈筒之後,隊長帶領我們拿著刀把數名俘虜兵作為試刀的對象,一個個殺掉。(昭和十四年四月三日)

前天抓到的那些密探,在這樣酷暑的炎陽之下被鐵絲綑綁,有幾個人斷了氣。入夜以後,只留下了一個首領,其餘的人都處理掉了。(昭和十四年八月二十七日)

我們的部隊出動,一口氣佔領了祖師廟和岡下前羅村,並且把這一帶的村莊放火燒光。(昭和十四年五月八日)

我軍果斷地掃蕩了各個村落,燒光了全部村莊。(昭和十四年六月十九日)

狄島靜夫之史料價值珍貴無比,理由如下:

一、狄島靜夫為一低階之日本兵,記日記為個人之生活習慣,其內容無作假之動機,乃珍貴的一手資料。

二、同時發現的有二百多張照片,照片遍及當時中國許多都市、鄉村,更無作假之可能。

三、日記中大量記錄,日軍遭到國軍頑強抵抗之情況,及日軍重大死傷情況。

四、狄島靜夫在華三年焚燒過壹千多具日軍屍體,可見戰況之慘烈。

五、狄島靜夫在華三年,該旅團五千多人,存活者僅三百多人,可見日軍傷亡之慘重,出乎許多史家預料之外。

六、日記中有班長邀狄島殺中國戰俘「試刀」以及燒農村的記載,可見日軍之殘暴,讀來令人毛骨悚然。

一手資料的出現,漸漸可以還原歷史真相,可以讓共產黨不得不承認抗日是國民政府主導的;一手資料的發現可以還原抗日真相,可以澄清南京大屠殺死亡人數及在華日軍傷亡情形的疑點;一手資料的出現也可以證明二二八死亡人數被誇大到什麼程度:六百多人的死亡竟被別有用心者誇大到二十萬人。這些事證都應該給我們一個重要的教訓,史家應該努力發掘一手資料,更應該尊重一手資料。

【二‧二八事變的省思之八】

[1] 台灣警備司令部擊斃俘獲以及自新之暴徒統計表—《台灣省文獻會二二八文獻實錄》第437頁。附圖表

二二八事變斃俘自新暴徒統計表

單位

擊斃

俘虜

自新

臺北綏靖區

11

51

5

基隆綏靖區

19

22

46

新竹綏靖區

3

17

91

中部綏靖區

7

19

2,818

南部綏靖區

0

384

0

東部綏靖區

3

92

62

總  計

43

585

3,022

 

[2] 台北《歷史月刊》第三十一期,七十九年八月一日出版,第106頁,作者孫宅。

[3] 《狄島靜夫日記》,四川建川博物館收藏,立緒文化事業公司出版。

武之璋 鄭義:馬英九對二二八的態度是炒短線爭選票

(首发稿)

文章摘要: 國民黨對二二八歷史的態度也從「平亂」、「執法」,突然跳到認錯、道歉、賠償。實際上二二八歷史的解釋操縱在民進黨手中,民進黨用二二八來製造悲情、挑弄族群仇恨,國民黨也為了選票考量,不敢跟民進黨唱反調,朝野一致的基於政治考量,所以二二八的真相並沒有隨著大量原始資料的出現而更清楚。政治幹預學術,不但傷害了學術,同時也傷害了政治。

作者 : 鄭義武之璋,


發表時間:2/21/2007

    二二八的歷史從兩蔣時代的禁忌期,突然跳到李登輝時代的惡人告狀期。國民黨對二二八歷史的態度也從「平亂」、「執法」,突然跳到認錯、道歉、賠償。實際上二二八歷史的解釋操縱在民進黨手中,民進黨用二二八來製造悲情、挑弄族群仇恨,國民黨也為了選票考量,不敢跟民進黨唱反調,朝野一致的基於政治考量,所以二二八的真相並沒有隨著大量原始資料的出現而更清楚。政治干預學術,不但傷害了學術,同時也傷害了政治。一個歷史事件,因為政治權謀、扭曲真相、炒短線的結果,就像埋地雷一樣,總有一天會在你想不到的時間、想不到的地點爆炸,二二八的歷史對台灣社會的影響正是如此。但是可悲的是地雷已經爆炸了,泛藍政治人物還懵懂無知,還依然跟著民進黨起舞。其中的代表人物就是泛藍的共主馬英九。
馬英九沒有時間研究二二八真相,馬英九企圗用認罪、道歉等溫情主義試圖化解二二八的心結,我們都可以理解。但是我們站在一個歷史工作者的立場,我們有責任告訴馬英九,您對二二八歷史的認知是錯的,二二八的歷史背景複雜,二二八發生的原因很多,二二八的責任歸屬也不全怪國民政府,二二八更不是單純的官逼民反,國民政府的二二八應變措施也並非一無是處。最重要的是馬英九的態度並不能化解心結,並不能消泯仇恨,馬英九的態度不但替捏造歷史者背書,同時讓背後的政治陰謀得逞,實有火上加油之嫌。馬英九的善意反而惡化了二二八對台灣社會的傷害。
我們先看馬英九近年來對二二八的善意:
一、市長任內,每年二二八馬英九一定到二二八紀念館向受難家屬默禱、致哀。
二、二○○五年十月十一日,馬英九出席二二八受難者家屬座談會。
三、二○○五年十月十一日,家屬訪問中國國民黨,馬英九接待,稱打開台灣人心結。
四、二○○五年十月十四日,馬英九推崇李、扁平反二二八貢獻
五、二○○五年十月十四日,馬英九認為平反二二八國民黨認錯太晚
六、二○○五年八月二十二日,曾經捐助國父革命六萬元的廖進平孫子廖德斌將國父贈送給廖進平的一瓶酒轉贈馬英九,馬英九非常感動「紅了眼眶,哽咽不已。」[1]
以上種種作為可以充份顯示馬對二二八問題釋出的歉意跟善意,但是馬得到了什麼回應呢?我們隨便列舉一二:
一、二○○五年十二月十九日,馬英九出席二二八紀念館「記憶底層的黑暗板塊」,彰化縣二二八紀念關懷協會執行長張淑芬突然激動地抗議,表示馬英九代表國民黨「不是道歉就算了,應該清算真的錯誤在那裡。」、「把這些人都抓起來!」
二、中國國民黨主席馬英九昨天接待部份二二八家屬參訪團參觀國民黨黨史館,認為具有「和解」意義,全台灣十七個二二八團體今天對此發表聯合聲明說,馬英九不要以為表演一下溫馨場面,就可以奢言和解;在國民黨沒有真正誠意的道歉及釐清二二八事件真相前,他們拒絕接受這種跳躍式的愚弄。
……………十七個二二八團體聲明如下:中國國民黨主席馬英九於十月十三日接待由廖姓家屬等人組成的二二八家屬參訪團於參觀國民黨黨史館後,發表談話,認為此行具有很重要的「和解」意義,並表示國民黨的錯,只是太晚認錯,並感謝前總統李登輝在任內已代表國民黨道歉認錯。聲明認為,這種言論不只是愚弄二二八家屬及全體台灣人而已,同時也吃盡李前總統的豆腐。姑且不論國民黨的代表——李前總統本身就是廣義的二二八受害者,天底下豈有受害者向受害者道歉,而真正加害者卻在一旁幸災樂禍的道理?……馬英九不要以為找幾個搞不清楚狀況的家屬表演一下溫馨場面,就可以略過事實而大言不慚地奢言已經具有很重要的「和解」……在國民黨沒有真正的誠意道歉及釐清二二八事件真相前,我們拒絕接受這種跳躍式的愚弄[2]
三、前衛出版社出版《龍應台、馬英九、二二八》[3]單行本,以二二八紀念館、人事經費等問題,用專書攻擊龍應台、馬英九。
從上述民進黨反應看來,他們對馬英九的善意完全不領情,馬英九的善意只不過爭取到廖德斌等幾位受難家屬的認同,但是廖的善意回應立刻遭到綠營的譴責。
對於二二八,我們想提出幾個問題請馬英九先生深入思考,以便對二二八有更正確的認識:
一、二二八發生時台灣社會結構複雜,除了長官公署以外,本省流氓、皇民奉公份子、退伍日軍,難道就沒有一點責任嗎?
二、外省人傷亡一千多人,難道他們不是受害者?他們的家屬,他們的亡靈,就不該受慰藉,就不該受哀悼?
三、所謂二二八受害者,許多被判罪的原因是搶劫、殺人。二二八賠償條件的賠償對象也包括這些人在內,然而外省人死難者一律不賠,請問這是那一國的道理?那一國的正義?
四、身為一個高級知識份子,身為一個政界的模範生,假如二二八真相不是您所瞭解的,您的作為是不是為了選舉考量?是不是在做秀?是不是模糊歷史真相的幫凶?您的作為是不是讓陰謀家陰謀得逞反而樂此不疲?
五、即使站在選票考量,跟著民進黨捏造的二二八歷史起舞也是不划算的事,因為馬英九的溫情攻勢,感動不了太多的本省人,而馬英九的態度等於坐實了國民黨的罪證。民進黨用各種傳媒舉辦各種活動,來深化二二八對台灣社會的裂痕,甚至利用二二八紀念基金會舉辦各種文宣活動,舉辦二二八大專研習營,對年輕人進行「洗腦」。這些動作學術界及泛藍政治人物都視若無睹。豈不知每年有成千上萬的年青人被這些作為「洗腦」,泛綠的基本盤也從十多年前的百分之二十五跳昇到今天的百分之四十多。即使從純選票的考量,呼應泛綠學者歪曲的二二八史觀都是得不償失的事。何況一個政治家應該有明辨是非的道德勇氣,不炒短線、不圖近利的氣魄。
總之,二二八是歷史事件,二二八的研究應該回歸學術,任何政治人物扭曲二二八真相,刻意挑弄族群仇恨,都是不道德的。而為了政治目的不敢面對歷史真相是一種權謀,權謀的結果傷害了學術也傷害了政治,更無助於族群和諧,怪不得孔子說:「鄉愿德之賊也。」我們希望馬英九對二二八的態度不是鄉愿而是對二二八的不瞭解。【二二八事變的省思之七】

[1] 中國時報。
[2] 大紀元時赧電子報,大紀元2005.10.14報導(中央社記者楊嘉慧台北14日電)。
[3] 葉博文口述許倖秦執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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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貼)武之璋、鄭義:陳儀對二二八事件應負的責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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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之璋、鄭義:陳儀對二二八事件應負的責任

(首发稿)

文章摘要: 二二八是不是歷史之必然呢?我們認為不是,二二八悲劇是可以避免的。至少可以不如此嚴重,假如當時的台灣省行政長官陳儀處置得當的話。至於外省人壟斷權位、貪汙、軍紀不良、通貨膨脹等都是次要原因。二二八的惡化,陳儀要負最大的責任。

作者 : 鄭義武之璋,


發表時間:2/16/2007

二二八是不是歷史之必然呢?我們認為不是,二二八悲劇是可以避免的。至少可以不如此嚴重,假如當時的台灣省行政長官陳儀處置得當的話。至於外省人壟斷權位、貪污、軍紀不良、通貨膨脹等都是次要原因。二二八的惡化,陳儀要負最大的責任。

一、陳儀愛護台灣人,除了大量引用台籍人士重任重要公職外,把電台、報紙等媒體全部交給台灣人主持,開放言論自由,容忍民間對長官公署之批評,最後媒體醜化長官公署、國民政府,百姓漸漸藐視國府,此舉種下了二二八以及二二八惡化至失控的主要原因之一。

二、陳儀堅持偏左的經濟政策,實行統制經濟,引發民怨,重蹈福建省失敗的覆轍。

三、二二八發生後,陳一反過去危機處理之經驗,既不依法處理,又不動用公權力,最失策的是暴民霸佔電台攻擊政府,甚至號召退伍台籍日軍集結,長官公署均不加干涉,表現優柔寡斷,坐待情況惡化。以陳過去之經驗,面臨危機時陳的果決、兇狠(如殺軍統站長張超、槍決金門縣長、與孔祥熙交惡等),判若兩人。何以如此?我們認為最主要的原因是陳對台灣社會、文化,台灣人的性格都不夠瞭解,同時從許多資料看來,陳對台灣人在日治時期的遭遇、命運深表同情,所以遲遲不忍動武。很浪漫的一直認為自己的善意會得到同樣的回應,結果情況急速惡化,終至不可收拾

四、當一切和平努力都失敗以後,陳儀的失望、憤怒是可想而知的,所以在二二八後期他主張派兵平亂,主張軍法審判人犯,甚至把發給中央的要犯名單,親筆再加了蔣渭川等人(1),在在都顯示陳的憤怒。但是陳強壓怒火,依然盡量克制自己的怨恨,接受台人改革要求的合理部份,嚴令不准報復,持平而論,這點是很難能可貴的

綜合以上的分析陳的性格、施政理念、政經主張、對治台觀念態度的轉變,我們可以約略勾劃出一個二二八發生及惡化的兩大原因。

發生原因(客觀因素):台灣面臨復員症狀群、光復症狀群、戰後經濟症狀群等三大絕症同時發作。但是以當時台人守法的習慣,如果陳儀處理得當,二二八或許可以避免。

惡化原因(人為因素):陳儀要為二二八的惡化負全部責任,陳儀是一個清廉剛正的理想主義者,陳儀政經理念偏左,陳儀對台灣問題、台灣歷史下過功夫,陳自以為瞭解台灣人,同情台灣人,愛護台灣人,相信台灣人(2)。於是用浪漫的、天真的態度來處理單純的緝私煙事件。長官公署長官獨攬大權,卻只用以對外──抗拒中央。而對內一味讓步、示好,終致當時台人誤判形勢,可謂「官誘民反」。

台灣在日本高壓統治下大多數百姓是是守法的(3),如果二二七發生流血事件,二二八發生動亂以後,陳儀一切依法處置,不但依法審判肇事公務人員傅學通等六人,一方面依法處理被捕之暴徒。同時拒絕與任何非官方身份之民眾代表談判,即使談判,亦是只談政治改革的部份;對肇事官員及被捕民眾堅持司法審判,把政治問題與司法問題分開,那麼動亂很快就會平息。

因為台灣在日本嚴刑峻法的高壓統治下,大多數的老百姓是守法的,但是部份台灣百姓的「守法」是基於對日本人、日本法律的畏懼,而不是在一個公民素質及社會法治基礎之上的守法(4)。當時台灣人的性格充滿焦躁、不安、恐懼與暴烈。台灣的社會結構也非常特別,缺少中產階級及管理階層,日本人走了,管理階層出現真空,日本警察不見了,法律突然變鬆了,左鄰右舍的朋友突然有的當大官了,有的當議員了。二二八發生以後,平日高高在上的長官公署竟然如此地軟弱(5),非但釋放許多打、砸、燒、搶的現行犯(6),而且准許百姓組織處委會作為合法的談判代表,並且同意各級民意代表是當然的處委會代表,處委會突然與各級民意機構合流,處委會一夜之間變成一個巨大的涵蓋全省的怪獸,處委會也由一個二二八緝私煙官民糾紛處理委員會,變成一個多功能的政治改革、研究、諮議機構,進而變成一個與政府對立的反對黨,進而與暴徙結為一體(7),最後快速的變成一個叛亂團體,形成波及全省的流血衝突。但是六號、七號許多暴民頭子聽到國軍來台的消息,立刻士無鬥志,許多組織立做鳥獸散,處委員態度也立刻軟化。尤其是國軍登陸後的綏靖戰爭,全省七個綏靖區,加在一起也不過死了四十三個人,埔里一役謝雪紅抵抗激烈也不過死了七個人。所謂民軍及反抗團體如此不堪一擊的原因之一是二二八缺少正當性,參與二二八的人也各有不同的目的,國民黨犯的所有錯誤加在一塊也沒有到非反、非拼命的地步

上述的判斷從下列的資料可以得到進一步的印證。

『………二日上午…………副議長林建論等竟發言荒謬……並毫無顧忌的向我大肆咆哮:「你們的要塞砲,能不能放響?我們還很懷疑。你們中國軍隊能不能作戰?我們也還很懷疑。你們還是躲在營房裡好,地方上的事不可以問,否則困死你們!餓死你們!解決你們!………」』(8)

高雄涂光明等上山與要塞司令彭孟緝談判破裂,下午二時彭孟緝兇兵平亂。四小時後順利收復火車站、市政府及憲兵隊。彭孟緝立刻電告陳儀平亂經過,半夜得到台北陳長官回電:「此次不幸事件,應循政治方法解決。據聞高雄連日多事,殊為隱憂。限電到即撤兵回營,恢復治安,恪守紀律。謝代表東閔到達後,希懇商善後辦法;否則該員應負本事件肇事之責。」

我看過這份電報之後,思潮起伏整夜不曾合眼。就當時情況而言,我是南部防衛司令,暴徙公然叛亂,濫殺外省同胞,又逼我繳械投降,我能不採取行動嗎?但是我究竟未奉上級長官的行動命令,現在又接到這一份「應循政治方式解決,否則要負肇事之責」的電令指示,使我感到無限困惑,但事已至此,我仍認為台北方面,並沒有看清楚事態本質,始終以為只是部份台胞的一時衝突,是一個初光復地區的偶發事件,完全不知道奸匪正在乘機滲透,叛亂本身正在迅速變質的事實。如果遵照命令「撤兵回營」,等於是「屈服投降」,而且最後未必就能苟全自存。以我目前的處境,為了堅持革命立場與國家利益,惟有繼續貫徹既定計劃,有進無退,至於是非功罪,也只有留待歷史來定評了。

為了恐怕影響軍心,沮喪士氣,這份電報除我與參謀長和機要祕書尹莘三人知道外,保守了絕對的機密。』(9)

………軍隊因格於陳兼總司令之廣播命令:「部隊退回營房,不准開槍,事變用和平方法解決」;故只固守據點,抵抗襲擊,自動收容外省籍人避難。事實上已放棄治安維護之責任。一方面各地警察,除少數尚能確保其據點外,派出所當時幾全部瓦解;本省籍警察多放下武器,甚至脫下警衣,參加暴亂行列,攜械為暴徒充當警衛。因此,此次事變警察之槍械被暴徒利用最多。而文機關則多於暴亂開始時即被接管,甚至有事前即自行移交者。足見並非對暴亂不能鎮壓,而乃自行癱瘓,予暴徒以可乘之機。』(10)

………高雄「二二八事件處理委員會」開會,我高雄要塞司令彭孟緝應邀出席,郭國基大發謬論,譏諷國軍乃烏合之眾,說「我懷疑你們沒有什麼戰鬥力」。我要塞司令乘間離開會場返要塞應變。(11)

『………台灣社會的市民(公民)意識不夠成熟,知性的誠實(intellectual honesty)既不受尊重又不被愛惜,沽名釣譽之輩就非常容易結幫跳樑。老百姓長期受到壓制及迫害,積怨已深,似乎「賭爛」(台灣系閩南話,極度的不愉快感)性反彈情緒瀰漫了社會。台灣老百姓遂易為說大話者、逞英雄者流所利用,容易聽信鄉愿者流的嘩眾取寵之言,更不吝送贈「曲學阿世」之輩掌聲。』(12)

『………從事抗暴軍事行動的一些「領導人」,錯以為曾經受了些日本式軍事訓練就可指揮軍隊,就可把國府軍迅速打敗。他們受了日本教育的影響,僅從外觀衡量國軍,衊視國軍,視之為日人所慣稱的「支那兵」,天真無邪的藐視「祖國」為「支那」,認為「支那兵」是一聽槍聲就會繳械的烏合之眾。有些缺乏政治細胞,只有激情慣於喊空洞口號的人,像蔣渭川等人,誤解有CC(二陳)在後支撐,「陳儀這個阿山,一嚇就會把政權交出來的」。』(13)

陳儀的善意,被曲解成懦弱,陳儀的讓步令對手以勝利的姿態,步步進逼(14)。陳儀素以鐵腕、魄力出名,陳儀治閩獨攬軍政、財經大權於一身,陳儀主台堅持長官公署制,也與其過去經驗若合符節,但是治台以來,他勇敢地對抗中央對台政之干預,對內卻一再忍讓、退卻,終於導致從「官誘民反」惡化至「民逼官反」。

至於陳二月六日呈蔣的報告中說「此事情發生後之之處置甚感困難。就事情本身論,不止違法而已,顯係叛亂行為。嚴加懲治,應無疑義,惟本省兵力十分單薄,各縣市同時發動暴動不敷應付。………。」

我認為陳的說法純係卸責之詞。從二二八發生暴動一直到三月六日,無論民間領袖之態度多壞,民間要求多無理,暴動漫延多快。陳一直在忍讓、在委曲求全。一直到三月六日之前從未對民間代表說過一句重話,也沒有做過任何強烈的反制行動,反而嚴令軍隊不准開槍、不准主動出擊。陳非膽小、怕事之輩,然「兵力單薄」,乃事後推卸責任的說詞,不足採信。

陳儀對二二八之惡化要負絕對責任(15),陳儀的最大錯誤是對台灣社會結構、對台灣人不夠瞭解,而陳儀犯錯的理由竟然是陳儀愛台灣、相信台灣人。陳儀死後翁文灝在法京所寫哭陳公洽詩曰:「海陸東南治績豐,驚心旦夕棄前功,試看執楫理財士,盡出生前識拔中。」(16)歷史之諷刺、歷史之無情莫過於此(17)。 【二‧二八事變的省思之四】

註:

(1).中研院近代史研究所《二二八事件資料選輯(二)》第174-177頁。

(2).湯恩伯,林蔚,毛森都勸陳儀勿同意把六十二軍,七十軍調回大陸曰:「台人新附,人心未定,一旦有變,何以應付?」陳卻說:「我以至誠愛愛護台灣人,台灣人不會仇我,萬一有意外,我願做吳鳳。」——《毛森回憶錄》。

(3).當時日本警察權力之大,同時兼管戶政、財經,台人畏之如虎,連小警員就被尊稱大人。

(4).台灣人的守法是表面的。

(5).竟然同意民眾代表到獄中為傅學通等六公務員拍照,證明長官公署沒有私下放人。此舉政府威信盡失。

(6).前一日要求里長具保,第二天改為無條件釋放。

(7).王添燈、蔣渭川都想利用群眾煽動群眾作為自己的政治資本。

(8).中研院近代史研究所《二二八事件資料選輯(一)》第58-59頁,《彭孟緝回憶錄》。

(9).中研院近代史研究所《二二八事件資料選輯(一)》第71頁,《彭孟緝回憶錄》。

(10).中研院近代史研究所《二二八事件資料選輯(一)》第121-122頁,署名「不著撰人」。

(11).中研院近代史研究所《二二八事件資料選輯(一)》第129頁,署名「不著撰人」。

(12).戴國輝著作《愛憎二‧二八》第106-107頁。

(13).戴國輝著作《愛憎二‧二八》第179-180頁。

(14).許多民間領袖,如郭國基、蔣渭川等都認為國府官員懦弱,國府軍隊不堪一擊。

(15).二二八事後蔣介石日記:「此實不測之變,雖以軍隊調離台灣為其主因,然亦人事不臧,公俠疏忽無智所致也。」

(16).《傳記文學》526期第39頁鄭士鎔著《細說我所認識的陳儀》。

(17).日後建設台灣之財經人才,許多出自陳儀的班底,嚴家淦、任顯群、孫運璿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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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管仲的老板是公子糾,與公孫小白爭權,公子糾被殺,管仲沒有殉難反而襄助公孫小白齊桓公雄霸天下。孔子弟子以此責難管仲時,孔子說:「管仲糾()合諸侯,一匡天下,微管仲吾將披髮左矣!」。

[2] 袁偉時在香港明報月刊20017月號批孫中山「專制主義」、「踐踏法律」「挑動內戰攻佔別省土地」、「念念不忘用武力統一中國」等罪狀。

[3] 費正清著《中國新史論中國》,薛絢譯,正中書局出版。書中對對共黨主義,對毛皆重新評價,修正過去的看法。

[4] 《從大歷史的角度讀蔣介石日記》,時報文化事業公司出版。

[5] 民國十六年四月十二日,蔣發動清黨,共黨史稱四、一二政變,指蔣違背孫中山遺命是一種「背叛革命」的行為。

[6] 民國二十六年七七事變後國府全面應戰,但是一直沒有對日宣戰,一直到四年後珍珠港事變後,國府才正式對日宣戰。

[7] 《蔣介石與希特勒》第478,東大圖書公司出版,馬振犢、戚如高著。

[8] 李士群領導之汪偽政府特工組織,殺害不少重慶地下工作者,李後為日本人毒死。

[9] 蔣日記中常有反省、自責之詞,早年日記常有譴責自已「好色」、「易怒」之文字。

[10] 馮玉祥、李宗仁、陳濟棠、陳銘樞都有一再背叛的記錄。而且以這些人蓋棺論定的表現,無論能力、格局、品德、愛國心都不足以共同從事建國大業。

[11] 費正清《中國新史論中國》說:「有些軍閥甚至帶著整支軍隊入黨。國民黨在南京得勢以後,因為納入腐化而隨波逐流的舊官僚,收容了愈來愈多的投機分子,把原來的革命理想主義沖淡了。」見第330頁。

[12] 《劉汝明回憶錄》-國府軍隊國家化到民國38年才完成。

[13] 費正清著《中國新史論中國》,余英時序:「費正清也承認,如果不是日本的侵略,南京政府也可能逐漸導使中國現代化,而中共興起也不是『不可能被壓制的』了。」

[14] 中國當時是一個停頓在中世紀的半封建社會,蔣的歷史任務,是要以武力統一中國,以蔣北伐成功後之南京政府軍之戰鬥力,蔣是可能完全瓦解反動勢力的。

[15] 幾乎所有跟蔣接觸過的中外人士都不否認蔣品德上的優點。

[16] 蔣日記自一九一五年即未間斷,至一九七二年健康惡化為止長達五十三年之久,此等自律、有恆之功夫連許多學者都佩服不已。

[17] 此乃黃仁宇教授對蔣一再推崇的成就之一。

[18] 推行國語運動以前即開始,主導者乃老一輩國民黨或親國民黨學者,如吳稚暉、蔡培元、王小航、趙元任、傅斯年等人。

[19] 巴科夫著《中國強人蔣介石》。

[20] 費正清著《美國與中國》。

[21] 克拉布著《二十世紀的中國人》。

[22] 費正清著《東亞:現代的轉變》。

[23] 《司徒雷登回憶錄》。

[24] 《司徒雷登回憶錄》。

鄭義:中共紀念二 . 二八是賊喊捉賊

(首发稿)

文章摘要: 這一切表明,中共刻意拉攏台獨份子與台籍人士,旨在安插第五縱隊於台灣本土,而台獨份子打中共牌,則是借重中共的力量向國民黨奪權。

作者 : 鄭義,


發表時間:2/11/2007

中共長期支持台獨份子顛覆國民政府

除了廖文毅之外,形形色色的台獨份子或多或少或明或暗都同中共有所勾結。具體例證如下:(1)一九七三年一月四日周恩來接見包括台獨份子在內的留美學生訪問團,(2)在紐約行刺蔣經國的台獨份子黃文雄,於一九七一年十一月杪棄保潛逃至加拿大,經中共駐加大使黃華協助,順利進入中國大陸,(3)一九八二年七月在美國夥同許信良組織「台灣民主革命同盟」的史明,是個具四十多年黨齡的中共黨員。此人曾係「台灣共和國臨時政府」核心人物,還組織過「獨立台灣會」和「台灣獨立革命軍」,鼓吹島內武裝鬥爭,(4)一九八三年以來,台獨組織每年在美國舉辦台灣人夏令營,中共除就地派駐美使領官員參加外,還派臺胞聯誼會會長、中共中央委員林麗韞、副會長彭騰震等專程赴美參加,(5)一九八六年三月,中共派林麗韞參加台獨在芝加哥舉行的台灣未來研討會,同各派台獨份子廣泛接觸,(6)一九八六、八七年,中共兩度派全國人大代表張春男前往美國,與各派台獨份子及民進黨赴美人士深入接觸,(7)一九八七年二月臺獨份子在美國舉辦二二八事件四十週年紀念研討會,中共派遣政協委員、台聯、臺盟要員及新華社記者十餘人出席,(8)一九八七年八月,中共以台聯會名義邀請台灣人公共事務會副會長王桂榮夫婦一行五人前往大陸訪問,中共政要楊尚昆、鄧穎超、閻明復等先後接見了這批台獨首領,(9)一九八九年九月臺獨首領許信良偷渡返回台灣,其起點乃是福建沿海某地,倘無中共協助,此舉甚難成功。至於黃信介、康寧祥等人頻頻訪問大陸覲見楊尚昆,更無秘密可言。陳水扁、呂秀蓮未入總統府前都應中共邀請訪問過大陸,還都在天安門廣場攝影留念。而參加過二二八暴亂的台籍人士,經大陸歷屆政治運動折磨後,倖存者被中共破格拔擢的也不乏其例,如組織台灣省立法商學院學生武裝叛亂的陳炳基,已官至中共北京市委常委;起草卅二條的蔡子民已升任臺盟主席,吳克泰當上了部長級的全國政協常委。

國民黨目光短淺畏首畏尾

這一切表明,中共刻意拉攏台獨份子與台籍人士,旨在安插第五縱隊於台灣本土,而台獨份子打中共牌,則是借重中共的力量向國民黨奪權。自一九八八年李登輝登基後,國民黨本土派冒出一股獨台勢力,熱衷於打台獨牌,動機是向中共示威,但其成效則不敢恭維。中共敢不敢攻台,端視其軍事實力之強弱,區區幾個台獨份子根本不在中共眼裏,倒是國民黨喪失了固有的是非原則。例如國民黨要員頻頻出席二二八平安禮拜,頗有點日本首相參拜靖國神社的味道。東京的靖國神社不光供奉日本古代的英雄人物靈位,也供有戰犯東條英機等人;國民黨要員向二二八受難家屬致意,還向「二二八紀念碑」獻花圈,誰能擔保這些「死難者」中沒有揮舞軍刀砍殺外省籍軍民的暴徒呢?國民黨尚係執政黨時就讓從政的政府首腦向暴民家屬如此卑躬屈膝,在客觀上自然會助長台獨氣焰,此所以一部謳歌二二八暴徒的電影《悲情城市》會被提名角逐金馬獎,甚至一部美化漢奸的電影《滾滾紅塵》會在南京大屠殺五十三週年榮獲金馬獎八個獎項。意大利人給「悲」片頒威尼斯影展獎,或者倫敦電影節給「滾」片頒獎並不可怕,因為外國人無非是欣賞影片的曲折情節或美麗畫面,他們根本不介意劇情是否符合史實;早年的美國片《六福客店》、《龍年》在海外特別賣座,西人看到的是梳大辮穿馬褂華人的滑稽可笑,但中國人深感那是辱華意識,那時中港臺與海外華人都群起杯葛。不幸世風日下,當年號稱大有為的國民黨政府竟有勇氣給《滾滾紅塵》那種侮辱抗日軍民的片子頒獎,這當然是台灣島內外那批台獨份子孜孜以求的。

紀念二‧二八是煽動台獨的一張王牌

二二八事件過去已六十年,親歷事件者早已淡忘此事,且由於台灣人與外省人之間大量通婚,省籍意識早已淡化,教育的普及與經濟日趨富裕也使人們不像窮困年代的那般好勇鬥狠。可是偏偏有一小撮人每年要提出二二八事件來煽動仇恨,譬如今日在台灣為二二八大聲疾呼、舞文弄墨者,多數是六十歲以下的人,出事時尚未出世,他們能對真相瞭解多少呢?臺北某大報的電話訪問顯示,即使七十歲以上的人,知道二二八是怎麼一回事的,也只佔百份之十五而已。在台灣、香港、大陸以至海外,近廿年有關二二八的評論文章琳瑯滿目,但其中極少是親歷記,所以多數失之於偏頗。真正有參考價值的史料,唯一九四七年閩台監察使楊亮功(後官至總統府資政)所撰的《二二八事件調查報告》、當時台灣行政長官公署工礦處主任秘書嚴演存所撰的《二二八事變的親歷與分析》,當時台灣行政長官公署宣傳委員會委員兼主任秘書沈雲龍所撰的《陳儀其人與二二八事變》以及隨長官公署前進指揮所人員第一批飛抵台灣的中央通訊社台灣特派員葉明勛所撰的《不容青史盡成灰——二二八事件親歷的感受》,以上四文以第一篇最詳盡透徹,迄今未聞任何人對上述四文任何細節提出質疑,故九十年代初台灣省議會責成省文獻委員會成立專案小組編撰二二八事件文獻專書,似乎多此一舉。這本卅多萬字的三百名老人口述記錄,偏重於台籍死者的遺屬,其內容無非是親人如何失蹤,除了痛罵一頓國民黨,委實說不出個所以然——究竟親人為什麼被捕被殺?只知道自己痛失親人,而不談他的親人有沒有使別人痛失親人;更不公平的是,死難的千多名外省籍軍人與下級公務員都沒有親屬在台,他們糊裏糊塗不明不白死於暴徒之手,死後四十四年猶被人誣衊糟蹋,可憐他們的親屬子孫未親睹慘況,也無機會向台灣省文獻委員會的大員伸冤叫屈,還很可能由中共誤導,不由自主地辱罵他們死去的親屬為「國民黨走狗」,儘管死者曾經為捍衛祖國的領土主權拋頭顱灑熱血。

二二八事件是日本侵略中國的後遺症,正如日軍遺留在東北的炸彈不久前還炸死中國兒童,日軍埋藏在中國領土的化學武器至今仍不斷危害黑龍江、遼甯、河北等省的中國人民的健康一樣,罪魁禍首本是日本軍國主義者。如今中共甘願放棄對日戰爭賠款,視三千萬死難同胞的寶貴生命與六百億美元(值今日一萬兩千億)的公私財物損毀若草芥,還尊稱屠殺中國人民的劊子手【竹世】川良一為「老朋友」,反而對以退伍日本兵為主力的二二八暴亂喋喋不休,強聒不捨,這當然是本末倒置,是罔顧中國人民整體利益之舉。查「紀念二二八」本是中共煽動台灣土著顛覆國民政府的一張臭牌,國民黨執政的晚期,為收買土著民心、作短線投資,不惜為殺燒姦淫的暴徒平反立碑,台獨民進黨更接過中共的口號,以二‧二八為利器,加速台灣獨立,今年更要大規模紀念二二八事件。近幾年中共似乎已感到失策,但悔之晚矣——玩火者已無力救火,躲在燎原烈火後面的台獨份子正在嗤嗤偷笑呢!

【二‧二八事變省思之三】





本文於 修改第 2 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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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之璋 鄭義:暴徒格殺外省人的場景

(首发稿)

文章摘要: 在那個動亂的失序的、充滿仇恨的氣氛之中,那麼多本省人冒著風險發揚人性善良的一面,拯救了許多身處險境中的外省人,這些史實斑斑可考,民進黨為何連提也不提呢﹖因為一提這些事情,民進黨捏造二二八歷史的動機就會被拆穿,就無法挑起族羣仇恨,就無法騙到選票。二二八的歷史資料堆積如山,民進黨選擇性的論述歪曲二二八的真相,除了不道德同時也是一種典型的犯罪行為。

作者 : 鄭義武之璋,


發表時間:3/1/2007

政治人物長期操弄二二八議題,或許可以得到選票,但是這種歪曲歷史,挑撥族羣的作為,讓國民黨、外省人背負原罪,更製造出台灣內部長期的紛擾。這種行為非但不道德,如果以先進國家的標準而言,根本是一種犯罪行為。對於這種犯罪行為。政治人物和司法機構如果沒有人拿出道德勇氣追究他們的罪行,我們以民間輿論的力量,歷史角度,揭穿其真面目,可使其無法長期愚弄欺騙百姓。

民進黨操弄二二八的手段之一是對二二八的歷史作選擇性的論述,把二二八事變定調為「國家大屠殺」、「政府殺無辜百姓」、「外省人殺本省人」,結果「菁英付之一炬」。即使民進黨以上的論述全部都是事實,國民黨對於其所作為已經再三認錯,道歉,並且在執政時通過賠償條例,也有許多人領到賠償。何況國民黨二二八當年的參與者全都已經去世,法律追訴時效已過,法律行為已告一段落,民進黨沒完沒了的鬧下去,使我們忍不住要反民進黨幾個問題。

民進黨為什麼從來不譴責那些胡亂打殺外省人的暴徒?我們根據資料,可以把參與叛亂殺人的那些暴民細分為下列幾種:

1.       台灣光復後許多日軍不願被遣返回日本,這些日軍超過十萬人[1]。這些隱藏在台灣各地的日軍是參與殺人鼓動二二八叛亂的主兇。

2.     跟隨日軍在華(尤其廣東福建一帶)以及在南洋返台的日軍翻譯及特工人員。這些在當時仗著日軍狐假虎威作惡多端被台灣人稱作「台灣歹狗」的民族敗類有數萬人之多。

3.     「皇民奉公會」份子:「皇民奉公會」吸收當時台灣社會許多軟骨、沒有志氣的台灣上層人士。這些受日本皇民思想毒素、又擔心將來不再享有日軍特權的「皇民奉公會」成員積極參與了暴動。

4.      從日本及火燒島釋放回台灣的甲級流氓:眾所週知,日本文化是並不排斥流氓的,日本官方跟流氓之間一直有互相依存,互相利用的關係。而這些從日本與火燒島放回來的流氓是連日本人都無法運用的人渣。

5.      謝雪紅為首的少數共產黨人

我們從一些歷史資料回顧一下當年打殺無辜外省人的場景,以下是香港《新聞天地》週刊所載《台灣人為的颱風》一文的節錄:

二二八的內情是,這個偏激的排外行動,轉變為看見外省人就打,打得頭破血流,直到打死為止,當時台灣人幾乎是總動員,各階層人物都參加,流氓、地痞、青年、學生、失業分子、店員、年老的,都視外省人為敵人,女孩子和老太婆则在旁指點或拍手,這類殘忍的行逕,使每個人充滿恐怖和憤怒﹗人們說,公務人員因職務關係或許得罪了台胞,但妻子兒女,並無罪過,卻亦不能倖免﹗

「阿山」是台灣同胞對內地人的一個普遍稱號,「阿山」們在這一次事變中始終演著一個可憐的角色。因為在事變的幾十天時間裡最重要的一件工作就是打「阿山」也。他們考驗你是否「阿山」的方法,一是說「台灣話」,二是說「日本話」,三则唱「日本國歌」,有一項考不來,那一定是「阿山」無疑,於是輕则毆辱,重则打死,或者當成「俘虜」集中起來,東西就搶來燒了,最慘的還有把小孩子由兩個人拉著頭和腳扯死,也有抓著小孩倒舉起來撞死的,一個孕婦曾被刺刀刺穿腹部。大凡婦女孩子,只要是「阿山」,都不能倖免,我們是仇敵嗎﹖不然就是「阿山」有罪﹖

 

這一次台灣人「二二八」事變,由二月二十七日晚上開始騷動,到三月二十日恢復秩序止,一共只有兩個星期,這是台灣光復以後最大不幸也是最大恥辱的一次事件。這次事變的範圍幾乎遍及全省,幾千人受了傷成百個損失了生命,價值數億台幣的物貲被焚毀了,此外,它還在「本省人」和「外省人」之間,用這次事變中所流的血,造成了一道感情的鴻溝,在建設新台灣的前途上投下了厚厚的一層陰影。

 

三月一日紛亂狀態更加擴大,見到「外省人」就加毆打,許多「外省人」開的商店,甚至於外省人來台公教人員的私宅的東西也被搬去焚燬。

 

以下節錄自戴國輝著《我是怎樣走上研究「二二八」之路》,戴國輝係台灣省籍的歷史學家,在日本帝國大學執教幾十年。

有些流氓模樣的青壯年,则仿效日本人頭綁白布巾,口罵「支那人」、「清國奴」,不分青紅皂白地找出外省人毆打出氣,連就讀於台北女師附小(現台北市立師院實小)的外省小孩也無法倖免,慘遭拳打腳踢後,還被推入學校前的深溝中。連我也因閩南語不甚靈光,而被迫唱日本國歌,以證明台灣省籍身份。

以下節錄自歐陽予倩〈台遊雜拾〉,原載一九四七年四月二十日上海《人世間》雜誌。

可是在這時候,馬路上已經是見著外省人就打,見著穿制服的打得厲害,稅吏,獄吏、總務課長之類尤甚。那些從海南島回去的兵,從福建回去的浪人,行動最為兇暴,女人、小孩子也有遭他們毒手的。暴民憤怒的時候,的確可怕,當時有的醫院甚至不敢收容受傷的外省人。

以下節錄自雪穆〈我從台灣活著回來〉,原載一九四七年四月五日上海《文萃叢刊》第二期〈台灣真相〉專題。

有一對衣冠楚楚的年輕男女從這裡走過,馬上被群眾團團圍住喊打,這對男女駭得面色慘白,急忙跪下來求饒,這時有兩三個十來歲的小孩擠進去,幾腳把他們踢翻,群眾們就開始拳腳交加、棍棒齊下,一陣亂打起來,起初他倆還在轉動掙扎,後來就血肉模糊地倒斃在地上了。

到了基隆港口裡,小艇正來往穿梭,在打撈浮在水面的屍首,據說這些屍首都是在黑夜裡一樣用小艇把活人運到港心投下去的。此時有成群的人站在岸邊觀看,有的老太婆扶著手杖,年輕的婦人提著裙子--大約她們發現了她們底愛子或丈夫,在那裡搶天呼地的嚎哭著,這種景象真是使人膽寒。

以下節錄自《二二八事件研究報告》第二章〈事件之暴發與衝突之擴大〉

暴民不僅燬物,也對外省人不分青紅皂白地屈辱毆打,在本町、台北火車站、台北公園、榮町、永樂町、太平町、萬華等地,均有不少外省人無端挨打,新竹縣長朱文伯與台北市地政局長亦遭羞辱或痛毆。一般認為這是一年半以來的積怨所暴發出來的盲目排斥外省人暴動,於是無助的小公務人員及其來台旅行眷屬或經商的外省人成了代罪羔羊,許多聳人聽聞的暴行也傳出了,據聞有殘忍的流氓,在調戲少婦後,將母子一起打死;以日本軍刀砍殺孕婦。

這種殘暴的行為連他們自己人都看不下去了,於是三月二日「台灣自治爭取連盟」告台胞書呼籲「我們必需認清對象,減少無謂犧牲,不分皂白打外省來的中下級公務人員的行動必須停止。」

「台灣民主聯盟」是當時重要的反抗團體,他們的公告是本省暴徒打殺外省人的鐵證。這類資料唾手可得,民進黨是故意視而不見。

我們再看一些資料。

根據三月二十三日的《藍世報》,大標題是「台灣事變後福州旅台者紛紛逃回;『暴民』割傷耳鼻,剖腹分屍」。

三月十日大公報標題「留台外省人均急求去」。

三月二十六日中央日報「飽歷台變驚險,外省人返榕廈,在基隆候輪者數猶逾萬人」。

三月二十三日全民報「汕籍公務員逃難歸談台灣事變慘象」。

從上述的資料可以看出來當年在台外省人驚恐的程度。為什麼當年在台的外省人會怕到這種程度呢﹗請看下面的資料﹔

「二.二八」那天下午,從基隆來台北的火車有一些外省籍的旅客,下車時被暴徒毆打。從高雄來的火車中,有一外省旅客被打九次,過鐵橋的時候被丟入河中。在台北火車站附近,有些穿著中山裝的公務員被打後,皮包,手錶,自來水筆,金戒子等財物都被搶走;有些被搶後在逃跑中再被打死。萬華車站有一個穿旗袍的少婦被脫去衣褲強姦,又被迫裸體跳舞。太平町有某公務員之妻懷孕待產,被暴徒剖腹,將胎兒取出擲地。某公務員之小孩被暴徒將雙腳倒懸,再向下擲,頭破而死,還有些婦孺是被暴徒把雙腳拉開裂死的。

【節錄自曾可今著《二二八真相》之〈台灣別記〉】

據基隆逃返上海人士說,二月二十八日該地騷亂情形稱﹕「毆打老太婆與軍警殺人傳到基隆,地方頓形不安,次日台北暴動傳來,空氣益緊張。當晚數十台人在大世界戲院集結,電影散場,台人檢查所有顧客,先以台語(既閩南語)問,『你是哪省人﹖』聽不懂得人馬上拳打腳踢,一頓痛毆,聽得懂的人,又改以日語盤問,答不出即斷定是冒充台民的福建人,打得更重,當場一個福建人被打死。」

【節錄自鴻民著《二二八真相》第二章〈二.二八史料舉隅〉】

從上述的資料可以看出來當年參與暴動的那些人士如何的無法無天,如何泯滅人性。這些獸行資料堆積如山,民進黨視而不見,民進黨為何從來沒有對這些暴徒的暴行有一語之譴責、對於當年死傷的外省人有過一語之同情,難道這些外省籍的老弱婦孺該死﹖難道這些外省籍中低級公務員該死﹖

當年變亂發生後因為暴徒強佔電台所以動亂迅速蔓延全台,結果外省人死傷只有一千多人,外省人死傷為什麼那麼少,其中最重要的原因是,許多善良的本省人保護外省人,使許多外省人逃過一劫。在此我們隨便舉出幾個案例:

這次「二.二八」事變,少數奸黨暴徒,企圖叛亂,鼓動無知愚民,毆打外省同胞,襲擊政府機關,本人(按:新竹縣長朱文伯)也是受害者中的一個,因遇本省同胞救護,得以不死,現在向各位報告我受難和脫險的經過,證明台灣同胞多數是善良的可敬的,以及同胞愛的偉大﹗二月二十八日下午我從桃園來台北準備向土地銀行和善後救濟分署接洽新竹縣下農田水利,以及修理學校校舍的貸款和補助費,到了太平町中段就被暴徒群攔住去路,問我是哪裡人,我就拿出我的名片給他們看,表示台北任何事故,都和我毫無關係,哪知暴徒們不由分說將我拉下車來,拳棍交加,一面將我的汽車搗毆,我看見情勢不佳,無可理喻,立即向商店走避,那知商店竟閉門不納,在萬分危急的當兒,有一義士向我招手,我就在他的掩護下,逃到附近小巷他的朋友家裡。這時才知道這位救我的義士姓吳名深潭,他的朋友是林剛朗先生,林的父親是林木先生是永樂町方圓材木公司的主人。他們因為我被打重傷,但又不便送入醫院或請醫師治療,怕被人發現是外省人後,彼此都有危險,只有設法使我安睡,替我購買藥物,施行緊急治療。這時我才聽他們說,是因為專賣局查緝私煙殺傷人命,激起暴民亂殺外省人,千萬不可外出免得再遭毒手。

第二天戒嚴,常有槍聲,暴民氣焰更兇,林宅處在暴亂中心,不很安全,乃乘黑夜,忍痛化妝,走避吳先生本宅藏匿四天。在這期間,暴徒到處搜查,聲言凡查到有隱藏外省人的,要燒房產要殺全家,但是吳林兩家,無論男女老小不顧身家性命的危險,對我都很親切同情,招待食宿,非常周到,並且隨時外出,探聽事態演變的消息,來告訴我,安慰我,吳先生在我被打的那一天,就知道事態一定擴大,桃園和其他縣市,都要受累,當晚即派人到桃園去通知我妻子,避到本省人家中,可惜因戒嚴,當晚未能到達,否則桃園損失還可以減少。

吳先生又因為常在外探聽消息不幸在本月三日下午五點鐘,被憲兵流彈所中,右手折斷兩指,左手手掌洞穿,流血很多,但沒有絲毫怨言。四日情勢轉好,五日清晨,吳林兩位用汽車護送我到長官公署,安全出險,在我受難期間,無論省內省外,多傳我已經遇害死亡,而照當時的情勢,如果沒有吳深潭先生挺身救護,或是林家也不肯收留,那我的生命一定無法保全。聽吳先生說,在我遭難的同時同地,打死的外省人有數十位之多。

吳先生失業很久,家道貧寒,子女六七人,生活很難維持,但是在我藏匿期間,我所知道直接或間接為吳深潭先生救護出險的外省同胞多至十一人。因為他受了傷,出險後我曾經送他療傷費兩萬元,那知他堅決不收,並且說我的救你,不是為錢,不是為圖報答,而是為的人道,為的同胞愛,你如果給我錢,是輕視我的人格。

像吳先生這樣義膽俠腸的人,實在值得敬佩,聽說這次事變中,和我同樣遭遇的外省人很多,像新竹縣政府以及所屬各區鄉鎮的外省籍公務人員,雖然財務損失和受傷的不少,但是截至現在止,還沒有接到有死亡的報告,就是因為本地同胞救護得力,這種偉大聖潔的精神,四海之內皆兄弟也是同胞愛,實在可敬可佩,足見多數台灣同胞是善良可愛的,暴亂份子畢竟是少數,希望今後善良同胞在政府領導之下,親愛團結,不要再讓少數流氓暴徒所劫持操縱,社會安寧,才有保障。

〔節錄自《台灣月刊》第六期,一九四七年四月十日出版〕

二月二十八日,朱文伯因公差到台北途中在太平町遇事做車被暴民攔載下來失去音訊數日。根據《七十回憶》的自述他雖然受到本省人的襲擊,但是同時也接受素不相識的本省人保護數日,才由本省籍的司機接他回到長官公署。他本身僅受肌膚之痛,反而是保護他的本省人為他出外打聽消息被軍警開槍的流彈打斷了一根手指頭。

〔節錄自〈悲劇的發生、經過和見證〉〕

暴民要找「阿山」,我與那上海商人因不諳日語被視破是外省人,因被帶到縣政府二樓,上海商人的錢被沒收,但把他放了,卻把我綁起來,後面插著旗子,要帶到後面山上殺掉,由六個人押著我。有一位苗栗建臺中學老師邱姓者問我﹕「你不是劉泉芳弟弟﹖」然後向他們說﹕「這是老師的弟弟,你們不能殺他。」

〔節錄自《二二八事件文獻輯錄》之〈事件中的感人事蹟〉劉國文著〕

三月三日清晨,省交響樂團指揮王錫奇先生的三弟、四弟,騎腳踏車,冒著大雨,到板橋我們住的宿舍來找我們,王先生等因為和陳高有准姻親的關係,他來的目的是要把我們接到比較安全的地方,所以就把他們自己的衣服與我們中山裝換著穿,然後冒著雨載我們到台北永樂町,其二兄的店內,當晚再轉到台北大龍峒王先生的住所。這樣轉來轉去,無非是避人耳目。王先生兄弟冒著危險和下大雨的天氣,找到板橋領著我們輾轉到台北避難,實在使人終生難忘,這怎麼說是「二二八事件」是本省人與外省人的仇恨呢﹖我們在王先生家住的時候,因為外面動亂買不到米來吃,王家的人將僅有的米煮成稀飯給我們吃,而他們自己一家人則用地瓜粉煎粿吃,這種情形實令人感動,有許多本省人,發揮了同胞愛,冒險保護外省人,協助外省人。

〔節錄自《二二八事件文獻輯錄》之潘敬尉著〈事件中的感人事蹟〉〕

事件時,我任林邊鄉副鄉長,當時有數十學生軍由北部搭車來林邊,要打外省人,而林邊民眾則將外省人集中到旅社,供吃與住,加以保護,外來學生被趕走。

〔節錄自《二二八事件文獻輯錄》之姚秋冬著〈事件中的感人事蹟〉〕

就是二二八事件起哄之初,幸有家父的摯友,也是父親的長官,十分照顧我們,很快派人送來一些台灣樣式的衣服,讓父母親穿著,也想設法囑咐家父到他家一躲,但是因外面風聲令人駭怕,家人均不敢走出們外一步。那幾天,雙親皆穿著父執送來的衣服,目的就是一旦遇上那些闖上門來的「台灣人」,好讓他們看我們身上的衣著或信我們不是「外省人」,幸虧父親從小自福州移居廈門,家人除了母親福州鄉音較重外,父親與我們幾個小孩,都會講閩南語,至少讓他們知道,我們是認同台灣的。

〔節錄自《二二八事件文獻輯錄》之何志聰著〈事件中的感人事蹟〉〕

不幸本公司會計馬明忠被毆慘重,遍體麟傷,當時已失神智,言語行動皆不能作用,幸賴張母及其子張麒麟、專賣局俱樂部李小姐素美等抬架回家,暗請醫生緊急回家療治,方得轉死為生,否則該員生命不堪設想,誠應請褒獎,以表義風。

〔節錄自《二二八事件文獻輯錄》之李素美著〈事件中的感人事蹟〉〕

二二八事件發生後,鳳林地區有很多外省人被本省人追打,區署的外省人都移住於區長的公館,當時鳳林地區的情況頗混亂,林茂盛鎮長挺身保護外省人。當時山地人拿著竹槍、彎刀到鳳林聚集,要到花蓮鬧事,林鎮長流著淚,力勸那些激動想鬧事的人。後來那些鬧事的人受其真誠感動,而停止前往花蓮鬧事,林鎮長事後還買米酒慰問他們

〔節錄自《二二八事件文獻輯錄》之陳金水著〈事件中的感人事蹟〉〕

 台北縣瑞芳鎮的金瓜石、九份地區,由於二二八事件為主題並獲得威尼斯影展金獅獎《悲情城市》一片在當地拍攝,而揚名中外,也使當地與二二八事件結上『不解之緣』,讓人想起二二八事件,就想起了『悲情城市』;據老一輩的民眾表示,當時局勢確實極為混亂,國軍在路上看到人,不分青紅皂白就抓回當時的台陽公司俱樂部審問,一般老百姓皆嚇得不敢出門,但前後只有九份民眾、金瓜石一名『保正(里長)』被槍斃。據當時只有十七歲,在九份侖頂溪抓魚,被阿兵哥抓走又半途溜掉的縣委永慶里里長吳水龍說,當時本省人看到外省人就打,外省人看見本省人就逃,阿兵哥在路上看到人就抓,局面一片混亂。吳里長表示,據他所知道,當時九份只有一名綽號『拐牛憨東』的民眾,因到金瓜石包圍台金寶安隊,並強姦保安隊長的太太(外省人),和一名被控搶金礦,綽號『青番』的民眾兩人,在現今九份派出所附近被『就地正法』。

〔節錄自《二二八事件文獻輯錄》自由時報.譚旺樹著〈事件中的感人事蹟〉〕

民進黨談二二八為什麼從來不對這些善良的台灣人的善行有一語之褒揚、一語之讚美?在那個動亂的失序的、充滿仇恨的氣氛之中,那麼多本省人冒著風險發揚人性善良的一面,拯救了許多身處險境中的外省人,這些史實斑斑可考,民進黨為何連提也不提呢﹖因為一提這些事情,民進黨捏造二二八歷史的動機就會被拆穿,就無法挑起族羣仇恨,就無法騙到選票。二二八的歷史資料堆積如山,民進黨選擇性的論述歪曲二二八的真相,除了不道德同時也是一種典型的犯罪行為。如果在西方至少觸犯內亂罪,以及種族歧視罪。在台灣當時的執政黨是共犯,當時的司法機構沒有道德勇氣將這些仇恨製造者繩之以法,我們難道也坐視不管嗎﹖我們沉痛的呼籲所有有良知的台灣人,站出來,對於些現行犯予以口誅筆伐,我們也呼籲司法單位、立法單位,拿出良心,拿出道德勇氣,為台灣社會的祥和安定,在法律上建立一個起碼的標準。否則台灣社會將永無寧日。

【二‧二八事變的省思之九】

[1]行政院二二八事件小組《二二八事件研究報告》,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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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鵬飛

聯合報、中國時報九十五年二月廿八日

台灣既是蓬萊島!豈容謊言久久傳!
如今甘冒大不韙;挺身吐出肺腑聲!
冷眼靜觀漢家邦,滿朝文武人擠人!
哲人已逝英雄少,孤零殘卒放悲鳴!
所幸天音皆應驗,更令殘丐倍信心!
一場西妖白骨精,陰謀未逞無人醒!
借刀殺人者無罪!同胞被害反自爭!
今再不說誰敢說,背著十架吐心聲!
那個漢奸敢動手,我提首級送上門!
冷眼看盡黨政官,只見行屍少見人!
千萬英雄愛國俠,儘埋沙場魂不安,
鮮血換來奸偽官,朝中竟無正義聲,
爭名奪利惟恐後,竟令殘卒當號兵,
一聲二聲三四聲,何日吹醒夢中臣!。

二二八事件真相之吾見吾聞作證  

近十幾年來,每年逢到『二月二十八日』—二二八;社會必會出現一番;與事實不符的『謊言』,冷飯;炒挵一遍;目的欲用;一百遍謊言,就可變成真理、真事、真言!的謬理邪論化為真的『謀略』;妄想來實現他『她』們︱以此醜劇謊言化作—群政治野心者—製造島內分裂、對立、利用的『工具』!。不惜藉此製造同胞間互相仇恨!進而相殘相殺!相鬥相恨…!而趁機達到奪取『從中取利,漁翁得利…』之奸計!然而最令人不解的是,台灣所有政黨上層,竟沒有一個達官重臣,忠義賢良之長官長者…出來講一句真相、真實的『良心』語!。然而以一個卑賤的殘丐棄卒看來;卻自認為;吾中華兒女,自古相傳;一個真君子、大丈夫、大男人,真正的漢家兒郎;尤其是在政界,學界…有身份地位的上層社會有識大人們…。都應該;將此二二八事件之真實真相,說清楚!講明白!才對;也絕不可容一直如此地:讓—謊言、揑造、篡改等之偽證惡語,邪言謊話,當作圭臬來;代代相傳!年年炒作…!。搞得人心惶惶!舉島不安。徒令禍首『外』人,竊笑不已!因而才以狗膽(犬馬怖懼)之心誠真稟報如下。

憶自民國卅四(公元一九四五年)秋,抗戰勝利後的三二天吧!苦難陰影,又在故鄉(江蘇省、常熟縣、白茆口,北新閘鎮的週圍市鎮,籠罩下來了!。駐在該地的日軍一個憲兵排,暨汪精衛的第一方面軍一個營撤離當日的夜晚!紅四(新四軍)方面的便衣(帶短槍)的人員,已進入吾鎮。因我家父投身就職於抗日地下工作(情報單位);戴將軍雨農(笠)公所屬之軍統局;主要任務為:

(一)、蒐集日軍及汪偽部隊的攸關情報!

(二)、協助被捕受害同志同胞,作拯救、交保、交際工作。

(三)、大量採購民生物資,由白茆口—搶運、偷運…支援蘇北地區新四軍,抗日救國軍,別動隊(特別行動隊),遊擊部隊(司令官高長痕:是我的義父)。

當時蘇北,已被日軍列為封鎖對象,民生物資奇缺!可說所有上列單位之民生物品;每月一次約十五六艘帆船之量,要補給上去,吾家所有在當地的小事業長興茶館,公泰漁行;全部收入,亦不足上列項目的支出、開銷!最後以『販毒』來貼補!交付新四軍的物資為最大宗…。要偷運!搶運!衝破日軍長江八百里的封鎖線,豈是等閒、簡單之事!
  
然而當抗戰勝利到來之日…亦是—紅四方面便衣到達之時,竟將吾等列入『國特』對象,進而要一一格殺消滅…。次日新四軍便衣武裝人員即將當地十八位被評定為『國特』、『反動份子』的人,全被裝入麻袋,送上街後的小土山上(此一小土山,亦是當時日軍的重機槍陣地與主碉堡!)就在此緊要關頭之際!忽然傳來—日軍又趕回駐地來了!(此事應屬吾中央政府交涉、指令日軍必需,基地點交於中央軍後;方可離開駐地,赴滬集合…。)此時新四軍便衣隊,聞聲到日軍返防之聲!立刻撤退!才保住了這十八條人命!。次日起,家父母,已做好遠離該地,另投他方之計劃…。未幾個月我被送往南京光華門外,原空軍工兵團一營二連,姊夫雷占美(軍校十八期排長)處—逍遙避難!(不用讀書,整日遊蕩)。

每到晚上,吃過晚飯,有時候中午,會到護城河裡洗個澡;則常與一位抗日時期,在東北察哈爾擔任某縣長、機要秘書,實際也是肩負抗日情報重任的—高森先生,勝利後,亦因與我雷同情形下,來南京避難!巧的也在空軍工兵團第一營,營部當文書上士…。吾兩人常去,南京光華門外,護城河橋左轉,進入『石門坎』小街鎮上,其盡頭與國立邊彊學校中間,有二棟不起眼的小民房,與校內一間二樓裡…。都是軍統局的一個特別單位…。那裡的上下人員,大部份都認識我;都是抗戰期,上海、蘇州、昆山、太倉、常州;一帶的—工作人員!我叫他們叔叔伯伯,他們則叫我—阿前、小飛、小江湖…。我有資格條件,可以看到任何桌上的文件、資料…。不管那位叔叔、伯伯…都不會阻止我過。民國卅六年三月一日,晚上九時許,突然收到分別來自—台灣基、高兩港軍統局早已佈建好的工作同志發來電報!台島有西方盟國的中央情報單位;及亞洲研究學會,由宗教掩護下的諜報單位,(西方教會)。紅方謝雪紅女士的—民族聯合解放陣線;日軍尚未撤走的部份少壯派人員,當地日警刑事外圍份子,黑龍會交往的台籍浪人,已改設籍皇民化的某些地方士紳…。在美國海軍情報處吸收『收買』的漢奸陳儀(西方走狗)配合協助下!將一件無預警預謀的稅警和私煙販子的小衝突事件,全面動員、協力合力,操弄成動搖北中南治安事件!目的在有利於西方陸戰隊進軍台島的預謀和前置作業!如一旦,美軍進入台島,必將會帶來吾中國百年麻煩…。並知此文件已轉呈委員長機要辦公室…。

依我所知,在漢奸叛賊陳儀,尚未偽報台灣實情之前,彭孟緝將軍,已奉命率領一個陸軍步砲團,剛整編補充好的(完全美式配備)的一個師的青年軍!已經奉令,開發赴滬,乘艦赴台,擔任靖安護台使命去了!據當時所知;倘若部隊再延遲三至五天,駐防於日、菲諸島之美軍陸戰旅,將入侵駐進於『台灣』島上了!殘丐十五歲半,於民國三十六年五月,隨軍『打前站』來台;在上海上船『海天輪』,正好與完成『台灣安定』 任務的精銳純良,紀律嚴明的知識份子組成的青年軍,二○五師二船二艦同靠江灣一個碼頭,常熟縣陳校長,帶領我與往日學長任職班排連長者,會合交談,略知內情!。一進台灣基隆港靠岸,所令人深深感覺到的;社會一片祥和,全島幾乎找不到犯罪之徒,犯案之事,全民皆以禮待人,嚴守法紀綱常,治安既乎已到『夜不閉戶、路不拾遺』之境界!從任何一個角度去看,訪、查、察…!均無一絲絲『本省、外省』的任何裂痕與岐視或相對的現象出現!

更是可証明;當時此一『二二八』事件,全屬一個意料不到的「小糾紛」!被一群另有圖謀的西方、媚日,異想天開的無知浪人,及日本尚未撤完的少數『少壯』武士道軍國主義思維的盲從份子,所掀起來的『一場莫須有的動亂!』!最後又轉變成『同胞相殘,百姓起殺心!』的『動亂!暴行!殺戮!…則其主動力,可說完全來自—陳儀漢奸叛賊—串通西方白骨精在他們操縱指揮下的—『三大系統,與紅方的一脈相應!』;轉變成『造勢、氣候,為西方帝國主義進軍台澎…之『鳴鑼開道』的藉口與機會…而已矣!。事到如今,已過一甲子歲月,尚作為政黨製造—騙選票,打造分化,對立插針灌水的『工具』!回憶細思;部份政客之鄙毒!好不令人驚心喪膽,台奸漢奸之原形已如此露骨!而迄今未聞二仟三佰萬同胞中,跳出一個敢揭私揚清之士!更令人痛心疾首的是,身負國民革命,救國救民救天下的使命的中國國民革命黨高層,竟無一絲絲人聲!二月十九日晚上,由高雄返竹,見報方知,天大謠言竟上了『聯合報』主報面!說什麼,蔣總統是『二二八』事件之(元凶)!云云…。依一個卑微小丐殘卒所知所見!事實完全與報章文字,紀錄、傳述…既乎完全『太扯』了吧!罪魁之一;是漢奸陳儀與西方洋爸爸再加上部份不明大義內情的—兩岸兩地的中華兒女。  
陳儀 浙江藉
  
早年留學日本軍校學成歸國;受知受任於東南五省聯軍總司令孫傳芳。為參謀長兼第一軍軍長。南軍(黃埔與桂軍)北閥,出湖南趨武漢,『苦戰軍閥吳佩孚』。
  
黃埔軍出江西趨南京決戰孫傳芳、陳儀任其參謀長兼第一軍軍長首遇黃埔軍,未敢決戰,就陣前起義率軍投誠。孫傳芳倉皇逃亡,出洋。陳儀以此(陣前起義)—大功,感動 蔣公,而後被冊封為浙江省長,陳儀在日本軍界同學甚多!故能預知日軍將先取江、浙!九一八事件前;為保命保身,就自請調福建,蒙蔣公准許?出掌福建大權不久!曾赴台灣參加日本佔台某周年紀念大會,造致當時台灣愛國仕紳之大譁!群起攻之!陳儀無奈,拿出蔣公手令,(當時用欺騙手段、蒙蔽蔣公,大膽地用偽造之手令),奉蔣委員長之命赴台。抗日軍興,日軍取江浙、廣東,而獨留福建未攻取!?原因何在?為日本後留地步爾!。

南洋僑領陳嘉庚,是南洋華僑捐募抗日外匯之最大主力與功勳功臣,陳君廈門人,廈人厭惡陳儀之貪刮剝削,組團赴南洋,向陳嘉庚先生苦訴苦求,陳君親赴福建、廈門等地老家鄉調查,方知陳儀之搜刮手段毒辣,苛政如虎!常有閩人難受其苛政苦難,而致時有閩人舉家投入閩江自尋之事發生!。

陳嘉庚先生自信自認,抗戰外匯全賴南洋華僑,按月捐款支持抗日之功,蔣公決不會不尊重陳嘉庚先生之奏則;為不失南洋華僑,愛國人心,定會嚴辦—甚至問斬陳儀!…

惜蔣公念其陣前起義之功之情義,僅先調回南京重慶;休養了事,陳嘉庚君曾憤而北上延安,會見毛澤東呈情…。抗戰勝利;中央政府又復派陳儀『是否因其為熟悉閩藉人士攸關?』接收台灣!陳儀與當時的美軍海軍情報主官,共乘美軍機由重慶起飛『同機』一同飛台!?可見兩人關係之非同一般了!

首先由美海軍某某情報特務主官為首的盟軍,中美雙方,(陳匪叛賊)取得『默契』台灣首先不用四行幣制—『中國商銀、農民銀行、土地銀行、交通銀行』入台後接收,卻不用國幣(法幣)而自行印造台幣,顯然為配合美方,美軍佔領準備方便宣佈台灣獨立,預作之準備也!此時陳匪叛賊並偽言欺騙,蒙蔽蔣公,謂:台灣相當隱定,求請蔣公下令,可准予調回駐台中央軍(國軍)約一個師回內地增強『剿匪』力量!蔣公太信任陳儀!不察陳儀為配合美海軍陸戰隊方便侵入台灣之預謀!。駐軍內調,台島空虛!島內、美系、日系、親日系、紅系、浪人…才能乘機而起,二二八—本省本地及來自外省的公教、文人與一群(尤其最慘與最大損失者—乃是…蔣公為搶建搶救台灣工廠、礦區、公路、交通、水電,而派來台灣的中國建築建設最精銳的一支—國民政府資源委員會的各方面的工程專家精英團,約廿員左右已全力以赴,埋頭苦幹未幾,也大部份痛遭二二八事件中被殺害!(孫院長運璿公),亦在此一團隊中,當時美方又與日本相通,令日方用飛機兩日載來大批日幣、軍券;交付親日仕紳等投入市場、搶購民生物資,致而又立刻造成通貨澎漲,造致民不聊生,民怨頓起…。二二八之前所作種種之陰謀,即可由此可證;早已造好動亂事件之『條件』!才趁此一個偶發小事件,擴大利用、引起民心忿怒而生怨的動亂!幸中央情報準確,調軍迅速,才彌平了此一完全由漢奸陳儀與我們的西方盟友海軍情報系;聯手導演的一場方便—『美軍』侵入台灣,強佔中華國土之陰謀事件、萬幸他們未能得逞!本省、外省同胞同遭此一不幸事件事實如上。按陳儀之更大死刑大罪,也是在剿共大戰中,奉命率軍,圍剿中原共軍,陳儀竟在對陣前,私令湯恩伯團長,命其暗通共軍,準備投降叛變,湯恩伯團長以此秘件,上報毛仁鳳將軍,才激怒 蔣公,因而 蔣公一怒逮捕陳儀,押往台北槍決死刑問斬之主因之一也。以向台胞表示負責之實際行動…。從上列種種資料中拼湊起來,究屬『元凶』是誰!?足可『真相』大白矣!也因而是可瞭解到今日;各政黨高層;所於不敢挑明—指明『二二八』事件之『元凶』為何人?真相是什麼?主因—就在茲了!說得再露白一點!就是怕,一旦『失』言:會造致—『洋爸一怒失歡顏,官位存款皆不見!』之大禍臨頭了啊!所以殘丐在茲,恭請真的想辦,請嚴辦二二八事件應該負責人者;請努力,全力來查查;辦辦這一『二二八』的真罪魁禍首—『元凶』!殘兵棄卒爛丐奴,會高舉雙手高喊英雄!萬歲!設若:一旦瞭解到,真的,真正的『真相』時,您們千萬不可裝孬種變龜兒子噢!阿門!阿彌陀佛!無量壽!

殘丐棄卒 在茲跪向『二二八』全體蒙難,受難的亡靈致慚愧!感恩、謝罪之意,此後每逢法會決定繼續將諸公、諸君、諸老先生,列入敬拜、普施之列…阿門!             
殘兵棄卒 胡鵬飛 叩呈敬文

2 月 27th, 2007 范蘭欽

「我以至誠愛護台灣人,台人絕不會仇我,萬一有意外,我願做吳鳳。」—陳儀

二二八以前,陳儀要把軍隊調走,其親信湯恩伯來台勸阻,說:「台人新附,人心未定,一旦有變,何以應付?尤其是在日軍服役及勞工分子,因受日人皇民化教育,恐其仇視祖國,可能結聚作亂,需駐軍防變。」陳儀就說願做吳鳳。

蔣中正二二八當天日記即載:「此實不測之變,雖以軍隊調離臺灣為主因,然亦人事不臧、公俠疏忽無智所致也。」唯因調走軍隊也是蔣的主張,故其對陳並無責怪。

經歷事件的陳肇家也說:「台灣光復之初,生產蕭條,百廢待舉,失業問題嚴重。尤以大批在二次大戰時奉日軍徵召到南洋等地出征的台籍士兵,返台後大多失業在家,生活及精神均感苦悶,若有人從中挑撥,甚易衝動闖禍。」

陳家在田中開紡織廠,事件中被當地暴民洗劫,陳父母被毆傷拘禁,等待處死,但國軍解救後他們卻不願指認暴徒,以德報怨。以後安居田中,為地方人士敬重。

二二八的起因與美機轟炸、經濟蕭條、戰後糧食短缺、通貨膨脹及社會秩序的瓦解有關,所謂「官逼民反」或「窳政」,都是欲加之罪,完全是被政治扭曲後的假記憶,並非歷史真相。陳儀一點沒錯,錯的是行仁政,錯在自信太過。他潔身自惕,清廉奉公,在辦公室放一 張小床,以便當果腹,處處為台灣著想。他帶來的幹部如嚴家淦、任顯群等也都是好官。

早陳儀兩週抵台的中央社主任葉明勳說:「陳儀一抵台即聲言『我是來做事,不是來做官』,唯以台灣甫脫離日本統治猶未調養生息的特殊社會環境,陳儀在政治上放得太鬆,經濟上卻又縮得太緊。」陳儀民主寬容,給台胞參政權,電台報紙也由台人主管,集會游行也不禁止,五四、沈崇案都有千人示威,結果這種放任 反生意外。

在事件發生後的一週內,許多無辜民眾、公教人員、被暴民打死打傷,連孕婦、傷患也不免,保護民眾的台灣人也受到暴民的威脅。一直到三月九日軍隊調入,社會秩序與安全才基本恢復,但還有幾千人擠在基隆碼頭,想逃回福建,如驚弓之鳥。

二二八事件最不可思議的是,只有好人,沒有壞人。說是貪官污吏,但在哪兒?打人殺人的暴徒也不見了,所有被殺處刑的都是好人,都受冤補償。事件中前死的外省人(多是福建人)無辜,後死的本省人(也有幾個外省及日本人)也無辜,那壞人到哪裡去了?

事件後陳儀隻身離台,其政策及幹部未動,後來的陳誠蕭規曹隨,所謂的「窳政」,究何所指?

行政院長翁文灝以此詩弔陳儀:

「海陸東南治績豐,驚心旦夕棄前功;
試看執楫理財士,盡出生前識拔中。」

二二八事件的時序大致如下:

廿七日晚,查緝私煙,官員自衛打死一流氓。

廿八日早,暴民燒劫菸酒公賣局,打死兩名外省人。下午,攻打長官公署,搶奪衛兵槍枝,引發衝突,有暴民六人死傷。暴亂開始,全面毆殺外省人。「二二八處理委員會」在中山堂成立。

三月一日至八日,暴亂蔓延全省。「處委會」為暴民控制,外省人被毆殺拘禁。各地政府、警局被占領接管。電台廣播推翻政府,陳儀安撫無效。駐台憲兵四團向蔣電報,說全台淪陷,陳儀粉飾太平,要求數派兵平亂。

三月六日,高雄暴民占領市政府、學校、火車站,搶得軍火,要燒壽山,要求高雄要塞司令彭孟緝繳槍投降,集中待遣,並欲槍擊彭。彭雖自廣播中聽悉陳儀命令軍隊不得出營,不得用武,仍認為情勢緊急,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斷然派兵下山平亂。士兵在市政府前被機槍掃射,死傷十五人,反擊,暴民死傷百餘人。

三月七日,「處委會」提出四十二條,要求解除武裝,重立政府,陳儀怒拒。「處委會」收集簽名,向美領事要求台灣託管獨立,並號召台籍兵集結待命。

三月八日,下午,國軍憲兵兩營及監察使楊亮功抵基隆,排除港口暴民,次日三時趕至台北,途中在七堵被襲,傷兩人。當晚十時,暴民攻擊長官公署、銀行等政府機關,最後反撲。

三月九日,二十一師抵達基隆,陳儀發佈戒嚴,搜殺暴民。九、十兩日台北如同死城。

三月十三日,陳儀下令捕殺「處委會」首要份子王添燈等二十三人。

三月十七日,台共謝雪紅領導的「二七部隊」,與二十一師在埔里交戰,死七人,餘逃散,全省亂平。

二二八死傷多少?外省人死傷八百人,本省人死傷千餘人。

五月四日,陳儀在離台前,寫下了這首詩:

「事業平生悲劇多,循環歷史究如何,
癡心愛國渾忘老,愛到癡心即是魔。」

陳儀是癡、是魔?「二二八」孰是、孰非?歷史早有答案,只是政治還在塗抹耳。

李敖有話說
(鳳凰網)

一月五日:陳儀將軍之死


李敖有話說 第二百一十八集 (全文)

網站上的朋友希望我談談二二八事件,我在前兩集的節目裏面跟大家簡單地談了一下,大概的結論就是說,一九四七年二月二十八號這個臺灣的民亂,一場民亂,一開始時,臺灣人殺外省人,殺了十天,外省人大概死了八百多人。然後三月十號,外省的部隊開上來,又開始殺臺灣人,現在查出來的大概也是八百多臺灣人被殺掉了,大概是你殺我八百,我殺你八百。可是外省軍隊開上來臺灣的時候,外省人對臺灣並不那麼瞭解,是有賴於臺灣人跟外省軍隊合作,來清除另外一批臺灣人,就是臺灣人張三勾結外省人來殺他的仇家,或者他的利害關係人李四,臺灣人張三勾結外省人殺臺灣人李四。所以最後什麼結果呢?就是利用外省人,變成來殺臺灣人,是臺灣人殺臺灣人。

我再講一遍,一開始是臺灣人殺外省人,然後是外省人殺臺灣人,可是外省人殺臺灣人這個過程裏面,又是臺灣人混進來,變成臺灣人殺臺灣人,又混進來日本人,又混進來美國人,直到這個事情啊越來越複雜。所以在當時我們可以看到,蔣介石的秘密檔裏面,就有當時的由臺灣省的負責人行政長官陳儀,秘密給蔣介石的報告,裏面就講得很清楚,看到沒有,反動分子與美國領事有聯繫啊,原來最後是美國人都介入了。

可以看出來,二二八事件今天單純的解釋成外省人殺臺灣人是不正確的,這裏面好複雜,這裏面連美國人都進來,有陰謀的在裏面。當時臺灣省的負責人,就是陳儀上將,這就陳儀,注意啊,三顆星,他當時上將啊,照片大家看很模糊啊,我給大家看一張原版的照片,就這一張,這是陳儀親筆寫字,毛筆字,他毛筆字寫得極好啊,陳儀親筆寫字,送給一位金榮先生的。這張照片現在都焦黃了紙了,在我手裏。陳儀在臺灣,他是一個日本留學的一個將軍,當時蔣介石派他來,我必須說沒有什麼錯誤,因為陳儀是非常清廉的,是非常努力做事的一個國民黨裏面很少見的這麼一個好的官,絕不貪污。

我曾經跟大家提過,大家在魯迅的這些文獻裏面,可以看到有一張照片,是魯迅當年和陳儀的照片,他們一起在日本留學,同學們合照了張照片。他們都是愛國者,後來回到了中國以後呢,各自發展有不同的方向,陳儀呢就在中國最後做到了上將。

陳儀做臺灣省行政長官公署的這個長官的時候,大家看我這本書,是一九四五年,它有廣播詞的這個紀錄,這就是我收集的這些資料。同時有一點大家看到,這是當時臺灣銀行出的錢,這四個字就是陳儀寫得,陳儀的毛筆字。注意啊,你看到沒有,這是中華民國三十五年,這個為什麼有臺灣銀行呢?因為陳儀保護了臺灣人。當時有所謂四個銀行,就是中央銀行,中國銀行,交通銀行,農民銀行,四大銀行要到臺灣來接收,飛機都開到了臺灣的飛機場,陳儀不許他們下飛機,說我們臺灣有臺灣銀行,你們這些接收大員請回去好了,把他們趕回去。然後臺灣用的錢跟中國大陸用的錢不一樣,就是臺灣銀行出了台幣,叫台幣。為什麼出臺幣呢?就是它隔絕了臺灣跟戰亂的大陸的關係,大陸用的是法幣,後來又法幣又拼命的貶值,影響了臺灣的金融,所以陳儀啊為了保護臺灣,使臺灣的錢跟大陸的錢分開,這就是陳儀的,我必須講陳儀的德政。

可是陳儀雖然為臺灣做了這些事情,他可能有一個毛病,就是啊他相信三民主義。大家看這本書啊,叫臺灣員警,陳儀寫得第二卷第八九期合刊裏面,就是陳儀在三十六年,就是一九四七年二月二十號,再過八天以後就是二二八事變了,陳儀發表文章,叫做論經濟員警。大家看啊,這陳儀寫得文章,陳儀的文章就是啊他比較相信統治經濟,相信經濟要被政府來控制的。我認為這是陳儀的缺點,可是對他而言沒有什麼缺點,他相信孫中山,這孫中山所贊成的東西。

所以我們看到陳儀的這些當時的動態,我還有一本書叫做陳長官通知紀要,第一紀看到沒有,這個臺灣行政長官公署紀要室編印的,我們可以看到陳儀的一篇,你看到沒有,有一條路叫做工恰路,請即改名為博愛路,為什麼呢?現在臺北市還有博愛路,為什麼改?就拍馬屁,工恰是誰?陳儀字工恰,拍他馬屁,他說不可以,叫作博愛路。今天這條路還在臺北路,不像蔣介石那麼不要臉,左一條中正路,右一條中正路,沒有,陳儀發現有人用他的名字來搞一條路的時候,他立刻下命令停止,不可以的啊。所以我們可以看到陳儀啊還是非常的規規矩矩的。

二二八事變發生以後,陳儀就是下來了,交給魏道明做主席,一般人說後來陳儀在臺灣被槍斃,是因為二二八的事件是對的,請看蔣介石給陳儀的這封秘密的信,看到沒有?陳長官,收復臺灣,勞苦功高,蔣介石親筆字啊,不幸變故,發生了二二八事變,變故突起,以至於你不願意再幹了,不願意做官了,屬為遺憾。看到沒有,這蔣介石親筆字,沒有說你闖了禍,沒有這個語氣啊,完全就是說不幸發生了變故,然後你不願意做了,怎麼樣?我現在打算照你的意見,照你陳儀的意見,看到沒有,同意先設立臺灣省政府,長官公署撤銷了,就是你不要做了。看到沒有,這是蔣介石的親筆信啊,這蔣介石叫陳儀來善後的,可見二二八事件並沒有造成對陳儀的譴責。

為什麼沒有譴責陳儀啊?陳儀當時把所有的部隊抽走了,幹什麼?逼蔣介石,你去打內戰你去打,打共產黨你去打,臺灣不要軍隊,為什麼?我對臺灣人這麼好,我這麼保護臺灣人,臺灣人怎麼會對我不好呢?所以二二八事變發生的原因什麼原因呢?軍隊不足,軍隊的力量不足,只有五百多個人,怎麼樣管這個全島,控制不了。如果軍隊足夠的話,當場就壓下去了,就沒事了。

所以陳儀因為相信臺灣人,所以他把軍隊讓蔣介石撤走了,結果最後惹來這個麻煩,蔣介石到臺灣來以後把陳儀給槍斃了,大家都以為是二二八事變的原因,其實不是啊。剛才我給大家看過的那封信,蔣介石還誇獎陳儀,然後陳儀離開了臺灣以後做什麼呢?做浙江省主席啊,他勞苦功高以後,他做的是浙江省主席。如果跟你算二二八的帳,你二二八闖了禍,怎麼去做比臺灣更大的省的主席呢?陳儀去做浙江省主席。所以到了臺灣陳儀被蔣介石槍斃是故意騙臺灣人的,我把二二八的禍首槍斃了,其實在內部檔裏面,我們看得很清楚,蔣介石不認為陳儀有罪過,為什麼呢?因為二二八事變的時候,還有一批人跟陳儀搗蛋,什麼人啊?國民黨的黨部,省党部,特務系統還跟陳儀搗蛋,陳儀要抓的人,他們要窩藏。

所以我們可以看到二二八事變多麼複雜 ,包括了外省人和臺灣人的不和,包括了國民黨內部的不和,國民黨內部又跟陳儀的不和,然後變成日本人又混進來,美國人又混進來,這事件太複雜了,蔣介石也某種程度挖陳儀的牆角。

所以我們才知道,根本蔣介石沒有怪陳儀,可是到臺灣來以後他把陳儀給槍斃了,槍斃什麼原因呢?因為陳儀最後在浙江省主席的任上,他曾經要勸他的以前提拔的一個將軍,叫作湯恩伯,陳儀寫信給他,就這封信,給湯總司令寫信,告訴他,意思就是說,我們要跟共產黨合作,蔣介石沒有前途了。這封信被湯總司令告密,向蔣介石告密,蔣介石就把陳儀給關起來。關起來最後跟陳儀談判,說你要寫悔過書,就饒你一命,陳儀不肯寫,陳儀說,我現在已經六十六七了,我死得了。意思就是說,你槍斃我好了。所以蔣介石就把陳儀給槍斃了。大家看這幾張照片,這是陳儀臨槍斃以前的照片,他穿的白西裝,他清早被提出來的時候,他洗了一個澡,然後呢白西裝。這是陳儀被打中槍以後,躺在那個刑場的照片。這是陳儀送到了殯儀館,躺在殯儀館的這裏,白西裝上面都是血。

陳儀曾經有毛筆字寫文天祥的詩,留取丹心照汗青,這陳儀的字。陳儀還給他的外甥,叫丁名男,丁名男就是當年帶著匿名信交給了湯總司令的丁名男,給他外甥寫這首詩。大家看看,這首詩寫得極好,極動人,這毛筆字也寫得極好,大家看到沒有,近作,我最近作的一個七言絕句兩首,我把它抄下來贈名男外甥。兩首無題的詩,沒有題目的,無題,第二首也無題,大家看這詩,事業平生悲劇多,迴圈歷史究如何,癡心愛國渾忘老,愛到癡心即是魔。治生敢曰太無方,病在偏憐晚節香,廿載服官無息日,一朝罷去便饑荒。我給大家講一下啊,他說我一面做了很多事業,事業平生啊,可是覺得悲劇,我一輩子都悲劇多。迴圈歷史就是說歷史不斷地在重演,迴圈的歷史,結果究竟是什麼樣子呢?原來什麼樣子呢?原來是我愛國愛過頭了,癡心愛國,忘了我已經老了,渾忘老,可是呢愛國什麼結果呢?愛到癡心即是魔,著魔了,走火入魔了,我愛國愛過頭了,有這個自己來調侃自己的味道。他又窮沒有錢,結果貪污的,他說,我可以說治生敢曰太無方,我不會搞錢。病在偏憐晚節香,我的毛病呢就希望我一輩子,尤其我晚年是堂堂正正的,我特別看重我這一輩子最後的收場。廿載服官無息日,做了二十年的大?x,廿載服官無息日啊,我都沒有休息啊,一朝罷去便饑荒,我這官一沒有的話呢,我都沒飯吃了,我就挨餓了,沒飯吃了。所以我們可以看到,這個詩呢是寫在他離開臺灣,還沒有做浙江省主席的時候,中間這段時間他寫的。我再念一遍給大家看,事業平生悲劇多,迴圈歷史究如何,癡心愛國渾忘老,愛到癡心即是魔。治生敢曰太無方,病在偏憐晚節香,廿載服官無息日,一朝罷去便饑荒。請大家注意這個毛筆字,你看這無字寫得多好,這毛筆字寫得多好,你看饑荒的饑字啊,寫得多麼好。就這樣子,陳儀就死掉了。

聽說他被槍斃的時候,他一邊在刑場上面,他一邊走一邊往前走路還講一句話,他說人死精神不死,他說人死精神不死,這時候那個劊子手,從他背後就開槍,就被打死了。聽說還有這麼一段話很精彩的,並且大家注意啊,一般要槍斃的人,都要是戴手銬的,五花大綁的,可是對陳儀沒有,看到沒有?完全沒有,為什麼呢?他是上將,這是上將待遇,看到沒有?他死得時候,迨W沒有任何的繩索來捆綁,因為他上將待遇,為什麼要上將待遇呢?因為他本人就是上將。為什麼要捆綁呢?因為一般人臨死以前會掙扎,不穩定,所以要捆綁,五花大綁,陳儀視死如歸啊,所以就可以這樣子很禮貌的給槍斃他。為什麼照相的時候,這些憲兵頭會偏過去呢?因為這是傳統的忌諱,不願意跟死刑犯一起照相,所以這頭啊都偏過去。可是看到沒有,這邊的一隻手憲兵的手,這邊又一隻憲兵的手,可以看到這陳儀呢就這樣子死掉了。

為什麼我要替陳儀講話,因為陳儀是臺灣的恩人,他能夠用台幣來控制臺灣的幣制,並且他是這樣子保護臺灣人,所以才惹來這些麻煩。為什麼臺灣這麼多流氓出來?因為陳儀把流氓給放出來,日本關的流氓被陳儀給放出來,所以呢才有這些事情。陳儀被槍斃以後,他的弟弟把他火葬以後,給他蓋了一個墳,就是這個墳,我李敖去看過他,看到這個墳,這個墳看得怪怪的,像個碉堡一樣。這個墳上面寫著字看不出來陳儀,看到沒有,是陳公退素之墓,用他一個號退素,陳公退素之墓。這裏面埋的不是棺材,是一個骨灰。這是陳儀的侄子陳兆基先生,是我的好朋友,他跟我合寫過一本書,叫做周越墨蹟研究,還有一個共同的作者王裕民,我的學生,最近呢自殺死掉了,王裕民自殺死掉了,陳兆基在美國。陳兆基把有關陳儀的資料都送給了我,所以我手裏呢還有陳儀臨死以前寫的這些信,當然這被蔣介石都關起來了,關起來了這些信臨死以前寫的,我會找機會呢給大家看看這些信,這個算是歷史檔。

今天陳水扁在臺灣,把臺北的新公園改成了二二八和平公園,炒作二二八,又搞了一個二二八紀念館,你進去參觀的時候啊,就有陳儀的這個錄音在放,其實那個是捏造的,找了一個有浙江口音的一個老外省人,假裝為陳儀念了一篇東西,那個歷史是捏造的,陳儀的歷史都被捏造,都被改寫了。幸虧我認識了陳儀的侄子陳兆基先生,也幸虧我是一個有本領能夠發掘歷史真相的一個歷史工作者,並且我有相當的正義感,能夠把整個真相挖掘出來。所以整個陳儀的故事,在我的追查和研究之下,搞得一清二楚了,陳儀是愛臺灣的,結果蔣介石把他槍斃,用來騙臺灣人,把所有二二八的帳全部都記在陳儀的頭上,這是非常不公道的。陳儀死得很英雄,他最後不肯向蔣介石認錯,向蔣介石寫悔過書,結果呢他被槍決,可是我覺得他很了不起。陳儀是我所欣賞的一個國民黨,我所欣賞的國民黨就是死的國民黨。

2005年01月05日
http://www.phoenixtv.com/phoenixtv/76564492200181760/20050105/481236.shtml


李敖用歷史文件證明了美國及小日本當年也介入了二二八事件,在其中扮演煽風點火的角色 。所以二二八不是單純的民變事件。

第三隻眼睛看二二八: 美國外交檔案揭密

第三隻眼睛看二二八: 美國外交檔案揭密

王景弘 , 玉山社 , 2002-02-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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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條碼 9789578246836, ISBN 9578246838, 分類標籤:中文書 » 藝術 » 歷史 » 

內容簡介

第三隻眼睛看二二八: 美國外交檔案揭密

  一九四七年二月二十七日晚,在台北因為查緝「私煙」引暴的「二二八事件」,是一次歷史性的悲劇。雖然在人口眾多,人命不值錢,造反與革命不斷的中國歷史上,以軍隊殘殺手無寸鐵的人民被視為當然,但是這件事發生在已經有民主理 念,對(回歸祖國)帶高度期待的台灣,其震撼力與心理上之殺傷力自非中國改朝換代所造成的生命、財產損失所能比擬。美國政府對這個事件的反應如何?在中國、台灣之間扮演什麼樣的角色?
  資深記者王景弘先生特別將美國外交檔案中有關二二八事件的電報、備忘錄、報告等檔案整理編譯出來,並做了條理分明的導讀。本書是了解二二八最珍貴的歷史資料之一。

  王景弘,一九四一年生,台灣嘉義人,世新畢業,美國密蘇里大學新聞學院畢業,美國馬里蘭大學碩士。歷任聯合報記者、撰述委員、駐美特約撰述,世新兼任講師,紐約世界日報編譯,濟經日報駐美特派員,聯合報駐華府特派員,現任台灣日報主筆。出版作品有「採訪歷史:從華府檔案看台灣」,「中美關係....。」

中研院:二二八事件日本是元兇、美國是幫兇
 
2007/02/27, 週二

東森新聞網報道,台灣中央研究院院士黃彰健、研究員朱宏源、民間史學學者武之璋、戚嘉林今天(27日)上午聯合發表研究新發現。他們發現,日本人蓄意放棄對糧食配給管制,造成光復後台灣糧食大災難是“二二八事件”的原兇;美國人則為自身利益,企圖掌控、佔據台灣,屬於幫兇。“二二八事件”,其實是“民逼官反”。

中研院研究員朱宏源、民間史學學者武之璋、戚嘉林今天上午在立法院,以“中研院二二八研究增補小組”為名,在台灣“二二八事件”60週年前夕,聯合發表事件源由的研究新發現。原要參與聯合發表新發現的黃彰健院士,因身體欠佳,所以缺席;研究員朱浤源之後還返回中研院,發表二二八真相的文章。

武之璋指出,台灣光復後面臨三個問題,一是戰後復原症候群,二是經濟症候群,三是光復症候群,當時尚有在日據時代出生的台灣人,自認是日本人,所以鄙視衣服破爛、裝備簡陋的國民政府軍及外省人。“二二八事件”發生的原因,不是“官逼民反”,其實是“民逼官反”。

戚嘉林也據史料認為,“二二八事件”真正的原兇,不是總統陳水扁所說的蔣介石,而是日本殖民政府。

他發現,台灣在二次大戰結束前,物資米糧極度匱乏,日本人早已實施嚴厲的糧食配給,但日人要將 台灣歸還中華民國前,蓄意放棄台灣的糧食配給管制,使台灣人大量消費糧食,日人又加發薪資給在台的日人大肆添購物資米糧,引爆光復後台灣糧荒大災難,令本省人誤以為糧荒災難是陳儀政府造成,進而導致外省人與本省人兄弟相殘的“二二八事件”。

朱浤源也指出,當時美國人也為了自身的利益,作了“二二八事件”的幫兇。朱浤源指出,美國在台的Geogre Kerr、Paine、Catto等三個人皆為中央情報局工作,他們密謀計畫,麥克阿瑟將軍佔領菲律賓後,他們負責掌控、佔據台灣,所他們抵毀、弄垮國民政府,搞壞美國與國民政府關係,放任鼓勵台獨自治人士搞叛亂活動;尤其Geogre Kerr在台北更是“上下其手”,Geogre Kerr後來著《被出賣的台灣》一書。

朱浤源也提出三本研究著作,一是黃彰健著《二二八事件真相考證稿》;武之璋著《二二八真相解密》;以及戚嘉林著《台灣二二八大揭密》,以交待他們研究推論歷史責任的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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觀念平台─螢火與青春夢

  • 2008-09-01
  •  
  • 中國時報
  •  
  • 【顧爾德】

     第一次聽到「延平學院」,是父親晚餐幾杯黃湯下肚,回憶起年輕往事。數十年來,他多次提到這個四個字,每每眼神愴然。最近,閱讀台灣政治史學者陳翠蓮的新書《台灣人的抵抗與認同》,讓我更體會到父親那一代的悲哀。

     延平學院即台北延平中學前身。二次大戰結束,一群以東京帝大畢業生為主的留日台籍學生,選擇返台貢獻所學。這群人是當時台灣一流菁英,返台之後卻有志難伸。於是在朱昭陽召集下,想共同創辦一所大學,一方面做為省籍菁英的事業出路,一方面也為台灣培養知識青年。朱昭陽等人先設立法學院,並為紀念鄭成功而取名為延平學院,他們期許學院成為「黑暗中的螢光」,為台灣保留一點文化光芒。

     延平學院結集了當時一流台籍菁英,但也因此招來國民政府疑慮。行政長官公署機關報《新生報》以社論質疑他們有「台灣本位意識」、「要發揚獨立文化」。後來學院董事會增加一些外省籍成員,加上台籍士紳奔走支持,終於讓學院成立。

     不料,學院才成立半年即遇上二二八事件,警備總部以學生涉入事件為由下令關閉學院。事件一年半之後,學院只能以補校方式短暫出現,之後又因為白色恐怖牽連這些留日菁英,大學之夢終於破滅。據陳翠蓮引用情治單位檔案,延平學院被關閉的主因為:學院由東京帝大畢業生主導,這些主導者「缺乏祖國意識」。而當時也是學院教師的邱永漢得到的結論則是:「從大陸來的政府,視台灣人知識階級為眼中釘。」

     延平學院的解散,不只是朱昭陽那一代學有所成台籍菁英的一大挫敗,更讓當時許多年輕人喪失一個希望,其中包括我的父親。

     日本中學學制是四或五年制,中國則為六年制,一年修業之初讓終戰之後的台灣中學生無法報考大學。延平學院為這些舊制中學畢業生開辦補習學校,讓他們修業完成後,取得大學報考資格。從延平學院補習學校招生人數達六百人,就可以知道當時有多少中學畢業生急於取得報考大學資格。我的父親就是其中之一。

     對這群在終戰之際才要開展自己人生道路的年輕人,延平學院不只是一隻發出微亮的螢火蟲,而是一個巨大的燈塔,是讓他們跳脫大時代斷裂陷境的希望。

     不料,這個燈塔不到半年就毀於二二八,接下來白色恐怖的壓制、現實生活壓力讓他們接受命運──他們有能力成為大學生甚至博士生,但歷史扼殺了整個世代的機會

     弔詭的是,這個世代成為台灣戰後經濟奇蹟的主力。因為他們的被日本殖民經驗,讓台灣在一九五○、六○年代順利承接日本產業升級之後移轉到台灣的生產鏈;讓他們在七○年代為台灣創下舉世驚嘆的出口值。父親多次代表公司、從李國鼎等國民黨高官手中,接下表揚出口績優的獎牌──國民黨政權因為父親這一世代努力而鞏固了統治的正當性基礎。

     到了八○年代,當台灣走向民主富裕,他們步入老年,離開職場

     近年來,父親每天晚上都守著綠色名嘴主持的談話節目。我曾不解,那千篇一律的說教,為什麼可以吸引這位在兒女成長過程幾乎不和兒女談政治的老父。後來發現,不少朋友的父母、和父親同一世代、類似社經背景、一樣過去絕口不談政治的台灣人,同樣守著綠色談話節目。

     那一代的人被迫接受歷史安排的命運,但他們心中無法忘記當年的遺憾,無法原諒當年阻斷他們青春夢想的政治罪人。

     父親生日前夕,我再度問起延平學院的事,他還記得當時上林迺敏(為蔣經國動白內障手術的眼科權威林迺惠之兄)英文課的情景。六十二年前被摧殘斷裂的夢想,在老人心中還鮮活存在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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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貼)老蔣二二八日記曝光 三批陳儀無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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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蔣228日記曝光 三批陳儀無能

  • 2008-07-21
  •  
  • 【黃清龍/美國史丹佛大學報導】

九四六年到一九五五年的蔣介石日記原件,十八日起在美國史丹佛大學胡佛研究院檔案館對外公開。記者根據日記所載、其他相關史料、以及學者見解,寫成這篇報導。這是蔣介石日記關於二二八事件內容,首次在媒體披露。

文中對於蔣如何看待二二八事件、如何處理應變,均有第一手的資料呈現。同時,本文也就蔣介石當時的處境以及所犯的決策疏誤,提供深入的解析,希望有助於釐清蔣介石在二二八事件的角色。

民國三十六年二月二十八日台灣發生二二八事件。隔天(三月一日)蔣介石在日記記載:「台灣群眾為反對紙菸專賣等起而仇殺內地各省在台之同胞,暴動地區已經擴大。以軍隊調離台灣是亦一重要原因也。」這是二二八事件首次出現在蔣的日記裡頭。

二二八一周後 始知問題嚴重

當時中國剛剛結束抗戰不到兩年,正是百廢待興之際,舉凡淪陷區接收、政府組織重建、朝野政治協商、對共軍的清剿、乃至物價的控制等等,千頭萬緒,交逼而至。可以說,二二八事件在當時蔣的政策雷達上,充其量只是一個乍現的紅點而已。

在三月的第一個星期裡,蔣還沒有注意到事件的嚴重,當時他最關注的是對延安共軍的剿滅。隨著事件的擴大,台灣事變開始引起蔣的重視。

從三月第二個星期開始,出兵延安計畫以及另外的台灣二二八事件,成為蔣最關心的兩件事。

三月八日的日記中,他寫道:「台灣暴力形勢已擴張至全台各城市,嚴重已極。公俠(按,陳儀) 未能及時報告,粉飾太平,及至禍延燎原乃方求援,可痛。華北延安共匪禍正熾,而又加此不測之變,苦心焦慮不知所極。故本月多為處理台變忙碌也。」

不滿陳儀粉飾太平 既痛又歎

此前,台灣行政長官陳儀已急電中央請調整編廿一師的一個加強團、憲兵一營來台,三月六日高雄要塞司令彭孟緝下令軍隊分三路向市區進擊。

但顯然南京方面對平亂毫無把握,加上三月六日晚上美國大使司徒雷登見蔣,「談其駐台領事急電,要求其派機接其眷屬離台,表示局勢之嚴重」;蔣在當天日記則批評「美國人員浮躁輕薄」,擔心「如為反動派利用,使中國增加困難與恥辱」因此才會對此「不測之變」有「苦心焦慮不知所極」的感嘆。

武力平亂形勢險 暫緩究辦官員

三月七日,蔣對台灣事變作出派兵平亂之決定,日記中記載:「台灣暴動自上月二十八日起由台北延至全台各縣市,對中央及外省人員與商民一律毆擊,死傷已知者達數百人之眾。特派海陸軍赴台增強兵力。此時共匪組織尚未深入或易為力。惟無精兵可派,甚為顧慮。」

他也再度批評陳儀「不事先預防又不實報,及至事態燎原乃始求援,可歎!」又說「善後方策尚未決定,現時唯有懷柔以穩。台民初附,久受日寇奴化、遺忘祖國,故皆畏威而不懷德也。」

三月八日,蔣加快對台軍事行動與黨務工作的部署,當天的日記寫著:「朝課後考慮台灣問題與延安方略,召見劉雨卿 (按:廿一師師長) 指示對台灣注意各點。正午約李翼中(按:台灣省黨部主委)等談對台灣處理具體方案。」

而在「本星期預定工作課目」,則把「督導台灣事變之處理」列為最優先。至於具體的處理方案,以及已經公開的蔣親筆手諭給陳儀,指示「不可報復」,「從寬處理」等字眼,則未見諸於日記上。

隔天(三月九日),國軍第廿一師從基隆登陸上岸。當天蔣在日記記載:「朝課後寫公俠信,召見劉雨卿等指示到台灣後之方針與部署畢。晚與健生(按,國防部長白崇禧) 談台灣與華北情形。」

三月十二日蔣在日記第三度批評陳儀:「不自知其短缺使余處理為難。」晚上又找了白崇禧談台灣事變,「彼決暫緩行,以待時局略定也。」白崇禧後來是在三月十七日由蔣經國陪同抵台宣慰。

三月十五日,蔣在日記寫到:「台灣事變自軍隊運到後已大半敉平,然亦未曾根本解決也。可知新復之地與邊省全靠兵力維持也。」同一天國府部隊開始對延安展開轟炸及進剿行動,而於三月十九日攻下延安。

接下來,蔣介石日記中的「反省錄」與「工作課目」,連續出現有關台灣善後處理措施的記錄,包括「研究台灣派員處理善後之時機」、「台灣省政府組織之發表」、「台灣省政府與行政長官公署存廢時期之決定」、「台灣省政府主席與組織之決定」等等,顯示他對於事變過後,如何盡快使台灣導入正軌十分重視。

至於屢遭蔣批評「不事先預防又不實報」的陳儀,雖已於三月十七日致電蔣介石,表示「對此次事變決議引咎辭職」,但蔣沒有同意。蔣不僅沒有立刻撤換陳儀,反而責備當時黨內相逼太急。

例如,三月二十三日國民黨三中全會通過將陳儀撤職查辦、清查前行政院長孔祥熙財產,及要求外交部長王世杰離職,蔣在日記中大加批評:「三中全會對庸之(按,指孔祥熙)要求清查其財產,對公俠要求撤職查辦,對雪廷(按,指王世杰)要求去職等不負責的挾意報復,只求逞快一時而不問是否不顧大局之行為,不僅為共匪稱快造機會,實為毀滅本黨自身之禍因,黨德黨紀毀滅殆盡矣,可痛。」

6月18日 陳儀槍決馬場町

直到四月二十二日,行政院會議通過撤銷台灣省行政長官公署,改組為省政府,以前駐美大使魏道明為省政府主席,五月十五日抵台履新,台灣事變的處理至此告一段落。陳儀改任國民政府顧問,五月十一日離台,隔年六月擔任浙江省主席,後因被控「勾結中共,陰謀叛亂」被捕,經軍法審訊終結判處死刑,蔣介石於一九五○年六月十四日批准執行,而於十八日在台北馬場町刑場槍決。

關於陳儀「通匪」一節,已有文獻佐證。當時陳儀的外甥丁名楠是中共地下黨員,一九四五年曾隨舅父來台擔任長官公署助理秘書。一九四九年初國共內戰情勢逆轉,陳儀指派丁名楠送信給駐守松滬杭的湯恩伯,勸其「棄暗投明、戴罪立功」。但因湯恩伯告密,使策反失敗,並導致陳儀被執。

陳儀報告影響判斷 老蔣背元凶

【黃清龍/美國史丹佛大學報導】

從以上的日記內容可以確知,對於當時陳儀要求中央派兵平亂,蔣介石是同意的;蔣不僅同意派兵,在他的認知裡頭,造成亂事擴大的原因之一,乃因「軍隊調離台灣」之故;而「台民初附,久受日寇奴化、遺忘祖國,故皆畏威而不懷德也。」因此他下令「特派海陸軍赴台增強兵力」,但又擔心「無精兵可派,甚為顧慮。」

而在亂事敉平之後,他更認為「新復之地與邊省全靠兵力維持也。」以今觀之,其觀念之封建、陳腐、守舊可見一斑,若據此而說蔣介石應為二二八事件負責任,應非盡誣。

但換個角度來看,當時陳儀給蔣的報告,指此事「顯係有計畫有組織的叛亂行為」、「對於奸黨亂徒須以武力消滅,不能容其存在」,因此影響了蔣對事變的認知,進而左右了其處理事變的態度,這也是從日記看蔣介石在二二八事件角色,所不能忽略的。

倘從更寬廣的歷史背景來看,誠如中國社科院榮譽學部委員、也是公認的蔣介石研究專家楊天石指出,一九四七年蔣面對的最大問題是「國共內戰」,其次是黨內派系鬥爭,加上召開國民大會需要政治協商及政權改組,另外與美國關係要維持良好,「台灣問題只是蔣介石所有問題中的一小部分,蔣當時正忙著陝北、山東等地的國共內戰。」

二二八事件是個悲劇,對於悲劇的造成,蔣介石毫無疑問要負起很大的責任。但是以蔣當時所處的環境,以及與蔣當時曾犯的其他更大的錯誤比起來,蔣在二二八事變所犯的錯誤就顯得無足輕重了。

前面提到,一九四七年三月初,蔣介石最關心的除了台灣事變之外,就是出兵延安的計畫。三月二日他在日記記載:「昨晚與宗南研討收復延安計畫」。三月三日:「剿討延安時機已熟,不能再緩。」三月十二日:「…又悉美國在延安人員已於本日下午撤盡,則進剿延安乃可如期實施矣!」三月十九日的日記記載:「本日十時半國軍克復延安城區,十一年來共匪禍國殃民之根深蒂固老巢剷除於一旦,為國為黨雪恥復仇之願已償其半矣。此後,國內共匪已失憑藉,所有戰略與政略據點皆已剷除淨盡矣,感謝上帝,洪恩保佑中華。」

然而這其實是一場空歡喜,因為中共方面早已得到情報,並據此擬好撤退計畫。當時擔任胡宗南機要秘書的熊向暉是中共地下黨員,他把胡宗南大軍進攻延安的計畫通報周恩來,以致胡宗南打進延安時,得到的只是一座空城。後來周恩來曾經說:「蔣介石的作戰命令還沒有下達到軍長,毛主席就已經看到了。」

諷刺的是,蔣介石在三月九日的日記上還提醒自己:「注意匪部以退為進之慣技。注意毛匪行蹤之判斷。」殊不知真正的匪諜就在他的愛將胡宗南身邊!

堅持內戰 經濟政策失敗 大勢去矣

再如發行金元券等經濟措施,蔣同樣犯了嚴重錯誤。一九四七年三月底,國民政府通過發行公債與庫券四億美金,蔣在三月二十八日的日記寫到:「此實為穩定經濟之唯一方案。」

又記:「昨晚見司徒(大使)。對我發行金公債與庫券之措施,外人總以懷疑態度視之,不惟此舉,凡我政府與國人之一切事業,彼等無不以冷眼相待,殊令人難堪。…所可痛心者不僅外人以冷眼觀吾國,即我高級將領如辭修(按,陳誠)者,亦莫不對政府經濟政治各種重大之政策動輒猜疑與誹謗,其失卻自信心類皆如此者,不勝痛憤。」

然而沒多久金融管制措施就以失敗告終。一九四九年初蔣第三次下野,四月二十七日的日記記載著:「金融混亂現象實已成為作戰成敗關頭,軍餉發給現銀又成為金融枯竭的焦點,若不徹底解決,則軍事政治與社會生機,皆成不可挽救之死症。」

楊天石認為,抗戰勝利後,人民渴望和平,厭惡內戰,美國也力促中國組成聯合政府,當時毛澤東已經同意加入。儘管聯合政府未必成功,國共內戰仍可能再起,但倘非蔣介石堅持殲滅中共,輕率發動內戰,結果很可能不一樣。蔣堅持內戰,不但民心盡失,國家財政也被軍費拖垮,最後被迫實施金融管制,造成通貨膨脹,人民痛苦萬分,國府很快就垮台了,這才是蔣介石所犯的最大錯誤。

歷史的弔詭就在於,如果不是內戰需要,一九四五年十月隨陳儀來台的七十軍部隊,也不會在隔年年底就移防上海,再開赴山東金鄉與共軍激戰,導致蔣日記上所稱的,軍隊調離是亦事變擴大一重要原因。

倘若軍隊留駐台灣,或能在事發伊始就控制住局面,不致演變到不可收拾的地步,造成傷亡無數,留下難以癒合的歷史傷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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