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彷彿友人 」/ 也真試寫 ( 類科幻小小說)
「我不告訴你,你這樣粗心大意的略讀者,怎能尋找你想像的情節?」
「哇!天門開了,」一抬眼,萬丈光芒,好壯觀好漂亮的開展一幅幅畫作,轉動著移形換影著。我看得心花怒放,「可我不想跟著跑。」
「 清晨幾點了呢?你不可能出現吧?」
「 星期日,我只想窩被窩。」
清晨,喔,太陽早早起床串門子似的,南高雄的暖陽總是強光吵人睡眠。
「大中午幾點了呢?你不可能出現吧 ?」
大中午,喔,請別怪我又熬夜製圖描繪到天亮;隨意喝蔬果菜汁吧,欸,先喝一口,再一口,啊,乾脆喝完再回房間睡。
開水,削個蘋果,抓一把核桃杏仁開心果葡萄乾,倒一些開水一起放入果汁機,
開水幾乎八分滿,好喝!好好喝哦!喝起來濃郁的奶香蔬果香,還有南瓜小黃瓜
轉身回房間,想要補眠,剛躺下,夢鄉使者就迫不及待的天女散花似的,讓人悠悠哉哉的,很放鬆,很放鬆,彷彿兒歌輕輕搖擺,自己都知道這樣很好,快入夢鄉了,連微笑都特別軟弱沒有力氣。
忽然,夢見我的學生,拿著一張鋼筆畫,一張原子筆畫,一張鉛筆畫,一張卡片,一朵花,在我家門口徘徊,想敲門,不敢敲門,夢到這裡,我醒來,快速翻身起床,跑到客廳拉開大門,一看,真的有耶,真的有一朵康乃馨夾在賀卡裡面;沒有看到是誰,可我夢見他喊我的時候,好像還有一朵花。
於是,我打赤腳下樓,在樓梯轉角處,發現一朵紅玫瑰,好像是冷凍玫瑰,色澤深深濃郁,沒有署名,可我夢見的孩子,是他,所以我打電話問,果然是他。
電話中,他說想和陳老師玩「心電感應」的實驗遊戲。
哇,小學五年級的男學生,怎麼,我也該躲避嗎?還是,他是我哪一輩子的兒子?
當我這麼想,他的母親居然真的帶著他來認親耶。
那一年,他送我他畫的圖:「雪豹」他說,是可以穿梭任何時空,可以讓我自由自在遨遊,連冰天雪地的地方,這部他發明的汽車,都能保護陳老師。
所以,代課教小學生的我,開心的跑跳,寫下可以哼唱的歌詞。
他,是我哪一世失聯的友人?因為他說:「我希望十年後,我長大了,可以回來找你,更希望和你下一輩子,住在同一個星球。」我說:「現在我們不就是住在同一個地球嗎?」他說:「不是啦,我是希望能和你一起,每天每天都住在同一個地方啦。」
為了開導他,我跟他說:「如果有下一輩子,我們是父母子女兄弟姊妹關係,不就可以天天住在一起嗎?還有阿,你可以喜歡和你同年紀的雅雅或如如呀。」
他又說好多怪怪的話,憧憬長大的孩子,名份上喊我老師,喊我乾媽,但是我看到他眼神裡有深邃的憂傷。
我故意忽略;雖然有訝異,有無奈,原來人與人之間,還是保持距離,君子之交淡如水比較好。我親愛的可愛的孩子阿,你現在應該適應了新環境了吧?
後來才知道,他們搬家到海峽對岸,因為他父母親的工作,他被迫與熟悉的家鄉,熟悉的老師同學們分離;難怪早熟似的,憂傷很深。
只是,他意外的和我實驗了人間有「心電感應」成真的可能;更意外的是我為孩子們說的故事都會成真,我所寫的文字,也成真,嚇得我不想多寫,不敢投稿,好長一段時間,只願意做平凡無為的人
vivijr 也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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