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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飯店房間後,米加勒開始翻行李,終於找到皺皺的牛皮紙袋信封。
「怎麼了?我們不用出去找主人嗎?」
「爸爸知道了大概會超大筆洗丟死我……」
米加勒打開信封,裡面裝著另一個信封,這個信封就比較精緻,背面封口還有蠟緘的家徽印。米加勒拿出相機把家徽的模樣拍下來。米加勒等著相片顯影。
「夏儂……我還沒有告訴爸爸我會選這個城市來玩的理由……」
「您不是單純看上這裡的經濟繁榮和現代化的景象嗎?」
米加勒把蠟緘摳掉,「居然是一份邀請卡?」米加勒又拿起牛皮信封,「這是兩封不一樣的信,我在宅邸的時候同時收到……我不知道對方怎麼知道我的名字,但是雙方都指向希望我們宅邸的各位來到這座城市,手寫的這封信表示有事情要拜託我們,邀請卡就很正式像名門世家有錢人會搞的東西,希望我們來這個城市參加什麼……難道事情已經發生了嗎?爸爸被擄走了……」
「邀請卡?」夏儂看著顯影的照片,這個家徽他好像在踏進這個城市裡之後就在哪裡看過……
「一場宴會,可是沒有寫明是什麼宴會……而且,這上面的符號我看不懂,可是感覺很不好。」
夏儂看著這個邀請卡,十分精美的紙製成,白色裡淡著淡淡的黃色調與壓花,是很高級與典雅的壓置,還有壓有淡淡的香水味,米加勒所說的符號和敬邀參加等等字眼都是黑色印刷;相對於牛皮紙信封裡的信,不僅信紙只是再生計算紙,連筆跡都很凌亂。兩相迴異的東西都指向同一目的地,也難怪米加勒會關注到了。
「米加勒,有寫明宴會的時間和地點嗎?」
「沒有,這就很奇怪了。」
「你沒有告訴主人……」
米加勒點點頭。
「萬一這是陷阱呢?萬一這兩個信封是互相配合的,而且目標是主人?」
米加勒晃過不安。
「而你居然對主人搬出父子的感情,說是要一起出來玩?」夏儂的不悅顯在臉上,他的口氣是米加勒沒有聽過的,就像是……他的感情只為少年動而已……
為什麼,一瞬間那麼陌生呢?
「我本來就只是想和爸爸還有你一起出來玩!」米加勒大吼,「我怎麼可能會陷害爸爸?而且我想說有爸爸在,爸爸那麼強,一定可以有更多的幫助……然後看雜誌也介紹這個城市……就順便來……我當初又沒有考慮那麼多……是爸爸不見之後,我才想起這兩封信的事情……」米加勒越說越小聲,看著夏儂,心裡卻沒有想到少年。
夏儂好像要一巴掌打在米加勒臉上的憤怒之情,米加勒也像承受了這一巴掌而眼淚盈眶,為什麼是那個少年?為什麼你要對那個少年動了你的情緒?——為什麼要那樣看著我?好像都是我的錯……這個時候你應該和我一起面對問題而不是對我生氣啊!
——為什麼?你不是屬於我的嗎?你不是,只能圍繞著我所動?
夏儂仔細看著那張家徽的照片,他覺得也許是線索,米加勒卻只想看見夏儂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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