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記得誰說的了──
個體有限生命的短暫,是註定了的一場悲劇;一是沒有人能永生,想永生的個人必定是悲哀的吧;二是若個體永生之後,是否就沒有了喜、怒、哀、樂、愛、惡、欲的干擾?然而,沒有了喜、怒、哀、樂、愛、惡、欲之後的人生,還是我們所留戀的人生嗎──父母、親人、友朋、愛侶、山川、草木‧‧‧;三是永生之後,這個資源缺乏的世界,將如何了局‧‧‧我們竟要與自己親愛的子孫爭奪生存的空間麼‧‧‧
人類的個體如此,茉莉與蝴蝶的世界,或許也是如此吧‧‧‧
因此,就個體言,生命的久暫而發出的喟嘆,除了讓我們體會「無常」一詞的意義外,是很難幫助我們展望到什麼新事物的‧‧‧然而,那無溫度的「無常」兩字,就是我們所想望而探求的答案麼──顯然不是‧‧‧
因而,個體生命之絕續問題,顯然就必須另尋我們可能經驗過的出路──那是我們每個人可能都感受過的經驗,由父母親族而擴大開來的群體經驗之傳承‧‧‧我們的先人曾經都存在過,他們已交出了自己,而我們正存在著,未來我們也將交出自己‧‧‧我們是如此地在這一緜延巨大的、不曾中斷地時間之流中,共同向無限的時空前進著‧‧‧同時我們都是如您所謂「茉莉與蝴蝶」那樣地釋放著彼此互會時的光亮‧‧‧
哈,不胡說八道了,生命的學問太大了,泥土也不懂‧‧‧不胡亂裝懂了。
現在是我運動的時間到了‧‧‧不要讓腦筋打結,運動有益身心,我相信。
泥土敬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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