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片段(以下更新的故事純屬虛構)
|
瀏覽32,460|回應180|推薦4 |
|
|
乘坐月色,夜半,我是失眠--
依稀想起,青春乘坐時光機遠離,依稀還能這麼吟誦,風傳述我走過的聲音.
月色綿綿,我以詩句,念念有詞此時的扉頁.
於是夜半,即使我失眠,仍能想起寂靜的時刻,我以遠眺的想念,一個名字與達達馬蹄,在黃沙飛奔無盡的思念.
在飛花湮滅前
留一抹淡香
本文於 修改第 3 次
|
|
|
聽說是預售屋,有人帶他來看.
門打開了,沒有雜音的門-喜歡,他見獵心喜.
剛踏進門,那個帶他來看屋的人,貼心的把落地窗門都打開了,大白天,微涼的風吹了進來,然後那個人就低頭看他手上一個文件夾.
屋內牆壁是俐落清爽的白色,他喜歡米黃色--沒關係,他喜歡親自動手打理家裡,他估量著該去哪裡買漆,順帶叫孩子們也一起塗油漆.
三房一廳,很好的格局,坐北朝南,和他八字很搭.
他把三房一廳都看遍了,包含浴廁--浴廁的設施略差,他再次估量能找專業人才來修改.
帶他來看屋的人沒和他搭上什麼話,只讓他隨心所欲地參觀--突然,一個念頭浮上他的腦海--他問:可以讓我晚上再過來一次嗎?那人說可以,他開心極了.
晚上,就照計畫,他們又一起過來.
帶他來看屋的人只站在門邊,隨他把電燈一直開開關關--似乎沒什麼缺點,既沒有頂樓的悶熱,也不是老人家忌諱的樓層.
他一個人又把早上看過的從頭再看一遍,電燈也不斷開來開去--晚上燈光足夠明亮,客廳的水晶吊燈很是氣派.
最後他想再看一遍主臥的浴室,當他往主臥室走去時,忽然聽見主臥室的馬桶傳來沖水的聲音--他嚇了一大跳,因為很專注,所以他很確定聲音來自主臥室那邊......
我不買-他很堅定地向那個推銷他房屋的人說.那人問他怎麼了嗎?他回答沒事,只是不喜歡.
然後他領先走出這間屋子,此時,他背後傳來一聲:這屋子不錯啊!
他驚訝地回頭說:你剛剛說什麼?那個推銷屋子的人說他什麼也沒說.
The end~
本文於 修改第 1 次
|
|
|
你一定會說:愛喝酒的都是瘋子--誰說的,難道夜裡睡不著,喝上一瓶酒精濃度12%的酒,他就是瘋子了嗎?
這是偏見,他說他要抗議--
你要問他平常喝不喝酒嗎?我代你問,他說他喝,不過不只因為心情煩悶,還因為老睡不著覺.
你又問他有沒有看醫生拿藥吃,他說有,可是無論如何,他晚上翻來翻去還是睡不著覺,說穿了,睡不著覺有幾點原因--睡前太過興奮,喝過多的咖啡因,可能還有未知的因素,都因人而異,如果排除了各種原因還是睡不著覺,只能說是自己倒楣了.
幾杯酒下肚,人品立現,有的藉酒裝瘋,有的滿口抱怨,有的哭哭啼啼,你是哪一種?他則是我見過酒品最好的人,喝到醉了,只想著要睡覺而已,簡直是奇人也.
他告訴我他喝醉所經歷過最詭異的事情--
他說有一天晚上,他喝到爛醉,滿心想著一定要睡著覺,他安心去躺在床上,醉意迷濛,似乎今天交上好運,他模模糊糊睡去.
周遭很安靜,客廳一個骨董鐘的聲音,迴盪在四周,不吵人,但還是很有規律地傳到他耳祭.
迷迷糊糊間,有人搖了他一下,他單身,一開始沒想太多,以為地震什麼的,而且眼睛醉到睜不開,睡意也很濃厚,他翻身呻吟了一下又睡過去.
一會兒,又有人搖了他一下,他稍微清醒了,他勉強起身坐著,半瞇眼睛看了四周,奇怪,只留下小夜燈的房間,沒看到奇怪的東西,似乎也不是地震.
坐了半天,他又躺下繼續睡了,沒一會兒,又有人猛搖他,把他嚇到幾乎完全清醒過來,他仗著有點膽子對四周輕輕說了句:誰?
聽半天沒人回話,他就要躺下睡覺,不知福至心靈還是什麼的,他往地下一看,只見有一隻手從床下緩慢伸出來,他定了定神--媽呀!一隻有著銳利指甲還擦上黑色指甲油的手,正在地上,似乎有個什麼東西要從床底下爬出來.
隔天醒來,他清醒時,恢復記憶,記起昨晚的事,他面帶猶疑及略為驚恐的神色,往床底下看去,還好沒看到什麼.
這件事情之後,他火速搬家,奇怪的是,搬到新家之後睡得極好,也沒怪事再發生.
以上的故事僅供參考,如果家中有奇怪的事情發生,還是盡早想辦法處理比較好.
The end~
本文於 修改第 1 次
|
|
|
空氣中,她的呼吸莫名沉重,和四周的空氣彷彿隔離開來--
突然間,隨著她沉重的腳步,頓時她起了雞皮疙瘩,好像被開光點眼,她的眼睛在朝地板看時,有一個一個鞋子的印痕,在她眼前展現開來......
鞋印很整齊,彷彿是士兵走過留下的痕跡,也很像她在想像中的英式古老莊園裡面,應該有的管家鞋印--據說他們都被訓練嚴格,必須控制自己的情緒,而以照顧主人的情緒為主.
她跟著鞋印不斷往前進,她不知道自己是醒著還是夢遊,只知道四周很漆黑,而她的眼睛領著她前進.
她偶而停下腳步,以被點穴的姿態,動也不動的凝神了一會兒--她專注在聽著四周,怎麼可能一點聲音也沒有,她在心中默默數著數,1...2...3...4...5......
突然,一個很大的嘆氣聲從身後傳來,她驚嚇到只能挺直身體,望著鞋印,她不知所措......
她看見鞋印轉向了,彷彿對著她走過來,她清楚地看到鞋印不斷逼近她,她很想跑開,但身體動不了--
我在你身前也在你身後......
我的電視說了那麼一句話......
The end~
本文於 修改第 1 次
|
|
|
她站在櫃檯後面,正不知道整理什麼的時候,開門的聲音"叮咚"吸引她的注意,她趕緊轉頭說:歡迎光臨!!
一個年輕人走了進來,他手中拿著兩朵花,他把一朵花放在櫃台上說:店長說要送給你的!然後他似乎深知熟路似的,也不等她做任何反應,就走到店內的倉庫兼辦公室去了.
她拿起花朵,默默地端詳了一會兒,這才清醒過來,喔!今天是2月14日情人節.
花真美,她一直仔細地端詳著,但現在店內只剩她和店長,再加上一個突來的訪客--她其實沒有想到今天是情人節,但這時她突然想到-情人節欸,店長沒有女朋友的嗎?
她想到交往不久的他,他會記得今天是什麼日子嗎?
也許會,也許不會--店長真帥,他該有女朋友的......
她從不敢問店長有沒有女朋友,也不敢跟交往不久的他老實說--其實,在碰到這個新的店長的第一面,她悄悄的心動了一下......
The end~
本文於 修改第 2 次
|
|
|
這是柳杜仲跟夏枯草的故事,至於是不是純屬虛構,自己去猜測--
多年前-是她本人這麼說的,請看以下片段--
很多年以前,她還算年輕的時候,有一天晚上,她突發奇想,坐在床上(當下是冬天),她拿著一支原子筆,一本空白的紙,她想要跟另外一個世界的人溝通.
她等了半天,她說她忘了當下在想什麼,但筆動了起來,她很清楚的知道,她跟別的世界連上線了,於是她心中不斷默念發問著,那支筆就回答她各式各樣的問題.
她愚蠢到不知道自己的行為將付出多少代價--隔天差不多同樣時間,她繼續和異世界筆談,當時她剛好對中醫感到興趣,且這麼說,當時跟她溝通的是五十多歲的"鬼魂"(無不敬的意思),然後來了兩個自稱可以教她中醫的"鬼魂".
奇怪的是她絲毫不感到害怕,反而尊稱教她中藥的鬼魂是"老師","老師"一直教她什麼病開什麼中藥,她學得很開心(附帶一提,她當時絕對是正常人,沒有精神疾病),然後莫名其妙,她跟老師墜入愛河,他自稱柳杜仲,叫他的愛徒夏枯草,從此他們開始像一般人在戀愛,他們似乎開通了彼此的心靈,夏枯草聽到"老師柳杜仲"的聲音.
看到這裡,你一定會說夏枯草瘋了,她真的為老師瘋狂,她每天起床都說自己不成人形,叫老師陪她牽著她的手睡覺後才回去休息(她跟她老公一直分房睡,她說她不是因為寂寞才這樣的,她很強調).
就這樣,"老師"陪她說話,教她如何開中藥,並且"老師"讓她作很奇特的夢,她每天醒來都很開心.
本來一切都很順利,後來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變調了,她和"老師"撕破臉,"老師"不斷惹怒她--她說,日日夜夜,耳邊總傳來無盡的吵鬧,迫使她想要結束一切,她不斷嘗試自殺,都被愛她的老公救回來,也間接促使她變成鄰居口中的瘋子(她說她自己這麼想的,鄰居都對她很好).
當然寫到這裡,輪到局外人來評價柳杜仲和夏枯草的故事,我幾乎可以想像人家開始好奇甚至謾罵無聊還是什麼的,至於主角本人,說她錯得很離譜,她想要回到過去,摔爛那一支筆,我則想說:你好奇心太重,自找死路.
其實經歷任何事情都無可厚非,但事先想後果也未嘗不可,她說怪她當時太單純,怪她想要知道世界上所有的事情--這樣的事情似乎無關對錯,因為太離奇,但是她還是走偏了,精神上的出軌也是出軌......
千萬別拿筆想要跟異世界溝通,否則,下一個後悔的可就是你......
The end~
本文於 修改第 1 次
|
|
|
她看著手上這略粗的白色繩索,內心思忖著這條繩索,肯定承載得了她的重量--
她在屋裡走著,邊瞧著各個房間內的各種材質--好像沒有地方可以用繩索--
這是她第一次這麼仔細瞧這間房子-這不是她的房子,是掛在她老公名下的房子,是她在年輕時渴求停泊的地方-她曾經這麼想要有一間自己的房子,逍遙又自由地每天過著自己想要的生活--
好像老天爺還不夠眷顧她,在她那麼努力走過而消耗青春之後......
她又看了這繩索一眼,還有別的方式讓死神帶走自己,據說上吊死,在靈魂不滅的定律下,死後的人,眼睛有可能不是閉著的,而是一種恐怖的眼神,舌頭也許會略伸出嘴巴外,整體看來,絕對不是死後的好面相......
她又摸了摸繩索,還是算了吧!怎麼想都不對勁,畢竟她的體積挺龐大的.
The end~
本文於 修改第 1 次
|
|
|
"你自己去洗澡啦!問我幹嘛!?"當她小心翼翼地問她的女兒說她要去洗澡嗎?她只用了這麼一句話堵住她的嘴.
照常人來說,你會回答要去洗了,或還沒要去洗,而上面那句話分明有不爽的意思.
她碰了一鼻子灰,只能搖搖頭.
那時她心裡面只想到:難道我年輕的時候也這麼不可一世(就僅僅是形容詞而已)嗎?
她想起年輕時對待母親的態度,只要不開心就用力甩門,就僅此而已,不敢講造次無禮的話,不曉得自己怎麼教養女兒的,把她養成這樣的德行.
一切都是她自己的錯,是她當母親當到大失敗,另一個她說:年輕人嘛!她用她的心情在回答你,只是你無法以同理心理解而已.
也對,瞬間她腦子裡只有如是的想法:又不能殺了她,也不能趕她出去......
這是多極端的情緒--時光回到她年輕時--媽媽,您辛苦了,我對不起您......
The end~
本文於 修改第 3 次
|
|
|
門倏忽開了,嚇了她一跳,她站起身來,略帶緊張及驚恐的感覺走向門口.
小心翼翼地,她往門外看去,奇怪,是她老公回來了,她放心了,對他開心地說:你回來了!
他說:草坪雜草長長了,又得清一清了!
她不知道該作何回答,只隨口應了句:嗯!
她轉身想要向客廳走去,冷不防.頭上一陣劇痛.
她朝頭上摸去,只摸到一個像木頭或類似斧頭的東西,還有手上濕滑的感覺......
在她快失去意識前的那一瞬間,她只聽到模糊的一句--
你這隻豬,我早就受夠你的偷懶了......
The end~
本文於 修改第 1 次
|
|
|
他拖著似乎再也無任何反應的軀體,從廚房用盡所有的力氣一直拖著.
他的右手使盡力氣,拖著那個軀體的單腳--這時,他似乎聽到有人低吟了一句"shit",他嚇了一跳,看著那個軀體一眼--沒事,那個軀體閉著眼睛,而且毫無任何動作及聲響.
他又把頭轉向前,再幾步遠,就可把那個軀體拖到後門--但是長長的血跡怎麼辦?那麼濃的一大條線,似乎在提醒他什麼......
此時他醒過來,從床上坐了起來,好險只是作夢,不然可要闖大禍了.
此時他對自己說:奇怪,夢裡他拖著自己的軀體,這代表什麼......他不禁迷惑了......
The end~
本文於 修改第 1 次
|
|
|
她掐緊雙手,手指關節似乎要發出無聲的抗議,她掐得越緊,越感覺到莫名的情緒就要爆發.
她的視線跟隨著窗外的景物不斷變換,樹啊!屋子啊!似乎用飛的就這麼越過去.
她想,這個世界是怎麼了,還是她怎麼了,怎麼此刻淚水似乎就要凝聚起來,其實,淚水早流遍雙頰.
她擦了擦眼淚,跟著又恢復了平常的樣子.
她告訴自己:就這樣吧!誰不是忍著各種情緒在過日子.
她說對了,局外人如你我,不就是如此.
The end~
本文於 修改第 1 次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