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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背痛,因為人類不許我治癒舊有傷口 還要開始擔心明天 戰爭時時噴著鼻息,威脅 日日嚮往靜謐的大地 鴿子已不是和平使者,我甚至不能 在現今的歌曲聽出一段 指揮壓力平靜的音符 所有琴聲,狂奏 每個刀光劍影的靈魂 而後當他不斷踩到自己種過的夢 不發芽的春天,不奢望灌溉 固守冷峻的地核處,有了 所謂死過千百次的希望 我眼中的慌亂本慢慢沉寂,你還在 忘了哭泣的殺聲後 挑起向陽的未來 怒吼,關於1937的嘲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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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戲 > ( 穿上文字的戲服 透視慰安婦的心靈 ) 走近化妝台 冰冷的鏡面反映著人生的舞台
把臉湊上前 放大鏡面裡寫著我逝去的年輕 生活的現況 好像國王的新衣 不願意面對的 仍舊是自己的過去 為什麼我的人生 不能再重新寫過輕盈 ?? 人人都可以有一個人生 而我卻一個都沒有 多少年來 我總想穿上別人的戲服 扮演著別人的生命 我的生命 早已不值得我珍惜 時間彷彿馬錶走個不停 待珍惜 卻又無能為力 一年彷彿一天般的空洞 一天彷彿一年般的老朽 燈光灰暗中 過去似跑馬燈的旋轉 彷彿時間倒流 走回十五歲的年輕 那年的溪水畔 有我輕盈的歡笑 輕鬆的步伐裡 跳躍著馬尾旖旎的炫燿 浮水印的記憶 是我藏寶盒裡的珍藏 曾經的曾經 已是不能承受的輕 黃昏的垂暮裡 我的戲服 早已老去 泥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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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喬, 生活著..., 認真生活著..., 有反省的認真生活著的人, 都如你我一樣, 可以實實的感受到別人生命的苦, 和經歷的坎坷. 當我們付出同情和體會的心的時候, 就散播著熱情. 謝謝喬的細心和認真, 這是你我大家相互珍惜著人性的溫柔. 把這樣的感受珍藏心中, 把溫柔行出, 別因為懷疑社會有著壞人會利用可憐人作恍子招搖, 就連好人的困境都放棄不相信了. 社會不能因此而疏離了起來, 人人之間不好建築起帶有疑問的距離. 當你確知別人的困苦是真的, 而你有能力去幫他的時候, 自己就該執筆寫下關心, 或是走出去行出關心. 幫忙一個遭遇困境的好人站起來, 成為一個不委屈的獨立的個體. 社會也多了一點光芒, 少了一點擔心. 活出菩薩的善心, 或是基督的聖靈, 不要等聖人出來才跟隨善行, 自己要成就自己的獨立和堅挺的光輝人性. 宗教不是用看的, 而是行的. 夏子的原諒別人的勇氣, 是好的. 不過, 司馬遷不該只是別人的命運, 而該是每個珍惜歷史的人心和行. 司馬遷曾經遭受數十年的痛苦, 沒有放棄自己, 仍然不帶卑微命運的語氣, 寫下氣勢磅礡的史記. 我們只是見證了慰安婦的痛, 悲慘的命運, 說句話把支持講出來, 在他們風燭晚年裡, 給他們一點點燭光的溫暖. 泥客以為, 現代的世界, 網路的發達裡, 人人都可以是司馬遷的門徒, 把歷史的教訓認真的當作學習的教材, 讓後一課的裡頭, 發揚前一課的反省後昇華的光輝. 一兩個人糊塗, 可以! 社會群體, 卻不可糊塗了! 下一刻, 還是要更好才好. 泥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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泥客,你這麼認真,如此長篇大論,可見得這樣的議題在你心中隱藏已久 謝謝你的回應,你的想法與夏子的想法,我都是贊同的 對於歷史,我不敢說自己懂多少,但對被傷害的靈魂,我永遠心存虔敬與心疼 可是與其如此長背傷痛,我只希望,曾受過傷的心,即使不能復元 至少不要再加深裂痕而繼續痛下去,這才是我想表達的^^
本文於 修改第 1 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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慰安婦, 其實是我們眼睜睜看著的歷史! 我以為談論歷史的教訓和原諒, 核心該問 -- 有沒有辦法停止傷痛? 談歷史的教訓和原諒, 有兩個題目在其中: 其一, 仇恨的釋懷; 其二, 學習教訓不再犯錯. 如果有一沒有二, 結果: 仇恨會更深, 可能會以為仇恨是寫在血液裡, 永遠的存留. 如果有二沒有一, 結果: 自己恨不已, 無法釋懷的苦只好把自己埋葬. 如何能有一又有二? 深刻與否還得要自己咀嚼. 首先, 得分析理解問題, 把問題的根源剖析仔細, 然後認真求解. 否則, 往往是既無一也無二, 失神又落魄. 無論是追究歷史或是原諒錯誤, 都是時代進步的必要腳步. 社會應該藉由對過往的檢討, 展開新的秩序. 民主的法治原則, 是目前最好的維持現代社會秩序的方式, 是倚靠理性的討論和執行. 第一步驟, 辯駁所探討的問題, 謀求充分議論後才審慎的有所決定; 第二步驟, 制定法律條文, 頒行; 第三步驟, 徹底實行, 警察權和司法權必須要敬忠職守, 務求合理的公平正義得到發揚. (新的社會共同的秩序因而誕生) 但是, 超出一國的問題, 關於國際間的公平正義的爭取, 必須擴大的示威遊行引起國際間的注意. 可以在外國使館前, 甚至是國際會議召開時, 謀求國際對問題重視的目光. 或是, 長期的收集證據, 在地的打官司. 前幾天有個報導, 談到有個猶太人八九十歲了, 從年輕時就放下自身一位成功建築師的角色, 終身追究納粹德軍的不法作為, 把戰爭中非人性的虐待猶太人的德國人, 繩之以法. 一個人, 默默的使用法律訴訟, 不斷的糾出從前的惡魔, 教後世各國人, 都不敢再去欺侮猶太人. 基本上, 審判時當然會參考犯人戰後的行為, 是否罪大惡極? 還是已經發現良知? 還是會去斟酌而原諒從前犯下錯誤的人. 這樣的學習教訓而且原諒釋懷, 並且不再犯錯, 才是走向文明進步的腳步. 也就是說, 因為學習而能夠不再犯錯, 沒有新的悲劇相同的輪迴著, 才能真正的止住傷悲, 而發揚人性同情而理性的光輝. 不然, 可以簡單的問: 是否要原諒一個今天的強暴犯? 你付錢在網路上買個電腦, 卻被人欺騙, 是否算了? 還是要追究? 通常, 歷史紀錄追討的, 比起上述兩個簡單例子大得多了, 是許多血淚燒成的灰. 我們沒有遭受痛苦的人, 如何能要求痛不欲生的人, 非要原諒欺侮過他們的人? 我們只能靜心思己過, 也謹慎不會幫了金光黨徒, 踐踏苦難者的身上來謀取個人私利. 思考: 如何能避免讓苦難者二次受傷, 受金光黨人的欺騙傷害, 也受世人誤會眼光的歧視傷害? 慰安婦大多在二十歲左右, 或是十多歲, 就被強拉到日軍營中, 遭受軍人的肆虐, 不把他們當人看待. 而後, 有多少人能夠不尋死去? 又有多少人能不心靈受創傷? 我們有多少人, 安慰過他們, 把他們當作需要被幫助的人? 而不是遠遠的看著, 給予異樣的眼光? 韓國有社團人士, 年輕學子們, 義務的幫韓國的慰安婦, 每星期固定一天中午, 在日本駐韓國的大使館前面, 演講或是演戲的方式, 長期的表達深痛的悲哀. 我們可能可以幫慰安婦, 在他們的風燭晚年爭回一點補償, 來自犯人國度政府的賠罪. 如果是百萬元的金錢, 可以讓他們行出他們未能完成的心願. 他們不見得真的需要那錢, 也可以成為他們留給世人的捐款 -- 用他們的悲慘代價換來的錢, 捐給育幼院, 給孩子們的教育, 達成他們在世界上有一點尊嚴的最後希望. 台灣, 恐怕沒有這種韓國人的勇氣和本事, 只能眼睜睜的, 看著慰安婦的老去. 時間再過幾年, 就再也不用為他們爭什麼了. 歷史, 還剩下什麼教訓我們呢? 泥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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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史的包袱的確沉重。 談論這個主題常常流於老生常談,爭戰雙方的老百姓是很無奈的,歷史的陰影會形成一種情結,或演變爲一種意識形態,這些都是有心政客和政治動物們利用的工具。 真正的“記取教訓”其實是“忘記仇恨”。忘記仇恨卻記得歷史?似乎很難做到。但也只有寬宥他人,才能釋放自己。至於歷史,就冀望多幾個“司馬遷”吧! 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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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些日子,看到一些年紀很大,經歷過歷史摧殘的慰安婦 為了爭取自己的尊嚴,反而拋頭露面將那一路不堪的心路歷程道出 一方面為了她們心疼,一方面仍是有個想法,這仇恨,遲早還是得放下 讓生命背了如此多包袱,又不一定能掙個平等或賠償,如此 不會讓生命更加沉重嗎? 1937年的南京大屠殺,一直到今天,仍然是我們中國人拿來為難日本人的理由 歷史過去了,傷痛留下了,卻也永遠留著好似必須討回公道的憤慨 我常在想,這跟我們這一代,已有點距離,我們現在背負的,是前人的痛 未來的下一代,歷史將一再重提,苦痛和仇恨,永遠沒有放下的一天 前景在哪裡? 那些殺人的,還在的已經很老,難道他們不會有良心譴責? 至於死去的,可能已在煉獄中,在刀山油鍋下悔恨了 我知道自己這說法可能不夠公平,但是我仍相信,只有放下,才能得到心的平靜 未來的世界,國與國之間必須互相信任,努力維持和平,這個地球村才有希望 不想再說太多,但這首"歷史說"的創作理念,的確是來自這些思索,雖然還不夠有深度 夏子的"歷史又說",值得好好細嚼,謝謝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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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我並不特別 每一瞬 都像我的每一個孩子 都是唯一 來自無始 曾經當下 邁向永恒
或許我只是出於偶然 或許是你記憶的作祟
對我不經意的一個頓挫 你爭奪其中 為追趕我而相互殺伐
為我的一聲嗚咽 你嘆息著甚至悔恨
在我呼嚎盛怒的瞬間 你的臉 何等蒼白無力 你的口喃喃訴説 心底的敬畏
當我沉默 我的一切便都是你的垂青 無時無刻 不以一種有以為繼的輪回 演示我 綿延我—— 你記憶的拼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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