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親了,日子也沒什麼變,真有變的話,就是神蠱峰來了個小女孩,小女孩叫溫皇主人,叫垛姐姐。
垛對這個小女孩很感興趣,喜歡她來做伴,可惜,小女孩也是受很重的傷,只是,她留在神蠱峰峰頂,人人都知道的溫皇住處。而垛,卻是被溫皇親自安排在有天然陣法護住的小山窩中,少數幾位有機會進到山窩中伺候的僕奴下屬,皆是與溫皇有交命蠱連繫,意志生命皆由溫皇控制的蠱人,可以說,除了溫皇,沒有人知道溫皇在這處小山窩藏嬌。
小女孩是偶然的機會見到溫皇頸部的吻痕,好奇而問的結果,溫皇竟然帶她去見垛。
垛才知道,風蝶是溫皇救回來的不錯,但是收鳳蝶做義女的是溫皇的好友,做義父的反而不在身邊、少有照顧,而溫皇除了救命之外,還照顧起一個十來歲的小孩,不但負責三餐,還兼顧教育。
「垛姐姐真是美麗。」小女孩初次見到垛時,愣愣的道。
垛先是呆了會…接著噗嗤一笑:「小姑娘嘴甜。」然後橫了溫皇一眼,「不會是你教的吧!」
「夫人冤我,我可是什麼都沒說。」
「主人真的沒說什麼,他只是說,要帶我去看咬他脖子的人。」
垛吃驚的看…原來昨天她氣不過溫皇又戲弄她,所以在他脖子上咬一口,他竟然沒把痕跡消除。
「別理他,妳叫什麼名字,怎麼開始做童工了。這樣子是犯法的。」
溫皇也習慣了垛偶爾脫出口的事情,有時,她會解釋給他聽,有時,她也記不得為什麼會這麼說。他自顧進了屋,倒杯茶水,坐了下來。
婚後的生活,除了讓晚上同床共枕這件事名正言順之外,就是增加晚上的運動,這個運動常令垛苦不堪言,她雖然身上的傷都好了,人也讓溫皇調理的不錯,畢竟是沒練武的弱女子,沒辦法跟溫皇這個大男人比耐力、比體力;而新婚燕爾,溫皇、或者是說,任飄緲的興致很盛,常累她腰痠背疼的,所以,她的活動範圍還是很小,出不了小山窩。
垛心理陰暗的認定,任飄緲就是怕她又跑到亂石堆去。
見一大一小兩個女人撇下他,在屋外談話折花葉,溫皇也沒說什麼,笑咪咪的看著。
溫皇是一早就帶著風蝶來的,近午時,風蝶還幫著垛整了一桌花葉製成的飯菜。
「主人說他愛吃肉,所以在我的飯桌上一定要有三種肉食,垛姐姐都沒有煮肉,主人吃得下飯嗎?」鳳蝶奇道。
「我這裡不吃素,不過我是不愛處理葷食,肉吃得少,而且肉食不能久放,這裡又沒有冷凍冷藏設備,我就不愛煮了。」
「什麼是冷凍冷藏設備?」聽到陌生的詞,鳳蝶好奇的問。「有了這設備,妳就能常煮肉了嗎?」
「小孩子是要多吃肉,大人就不需要大量的肉食了。」垛沒有回答鳳蝶,只是岔開話題,如果對象是溫皇,他就明白,垛自己又說了連自己也無法解釋的用詞。
沒讓鳳蝶追問下去,飯食擺到門外涼簷下木桌上後,垛讓鳳蝶去洗手,自己進了屋。果然,溫皇已經倒在床上呼呼大睡。
「別睡了,起來吃飯。」
「垛兒,再讓我瞇一會。」溫皇翻過身,抓著垛兒的手一拖,垛兒整個地伏到他身上,嘴正好對到溫皇的耳朵。
「咬你耳朵喔!快起來。」
熱氣在耳際吹拂,溫皇心念一動,再一個打滾,把垛兒整個的壓在身下。
「我先咬妳。」說罷,馬上堵住垛。
兩個大人在床上動作,鳳蝶洗好手,等了好一會,見大門沒關上,就走了過去,不過她很有禮貌,只是站在門口對裡頭的人喊道:
「請問,現在是要吃飯還是休息?」
聽到鳳蝶的聲音,溫皇才放開氣喘噓噓的垛,嘖嘖可惜的起身。
「稍後,馬上出去。」
然後,扶起垛,殷情切切的幫垛整好衣襟,順好髮絲,再扶她下床。
「行了,在孩子面前規矩些,形象、形象!」
「我是主人,又不是她爹。」溫皇回嘴道。
這頓中餐用得很愉快,主要是溫皇和鳳蝶不知道這附近常見的植物,讓垛巧手一施,竟然全入了菜,而且還頗有滋味。
一直到下午,溫皇才帶著鳳蝶離開。
離開前,溫皇還特意表現了離情依依,彷彿垛有多捨不得他的安慰著。
「垛兒,為夫會早點回來的,不要太思念我,這附近有些花草帶毒性的,我除的差不多了,若是想翻土泥,等我來安排,妳千萬別動手,天氣漸涼,夫人記得添衣,我過兩天會再讓人送來厚實的衣物…」
「停、停,你晚上又不是不回來。」
「我會晚一點回來,晚上就不用等我用膳了…」
「好。」
「那…記得想我。」
「剛才還我要別想…」
「怎麼可以,我們才新婚幾日…」
垛見鳳蝶已經無聊的抬頭望天,好氣又好笑的推溫皇往外走。
「我會想,也不會太想,睡著了就不想,這樣子可以嗎?快去辦事情吧,我保証我哪裡也不會去,你回來時一定待在屋子裡等你。」
得到垛保証的溫皇,才滿意的走人。
垛等人走遠了之後,臉色漸漸面無表情。
「好敏銳…不過…」垛雙手按壓眼沿:「暫時、還壓得住吧!現在也只能走一步是一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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