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路城邦
回本城市首頁 觀點獨白
市長:狂老  副市長:
加入本城市推薦本城市加入我的最愛訂閱最新文章
udn城市政治社會政治時事【觀點獨白】城市/討論區/
討論區 一個自尊自豪中國人的公開告白!(請點選進入) 字體:
看回應文章  上一個討論主題 回文章列表 下一個討論主題
自《从台北到北京》節錄轉貼
2010/12/16 23:43 瀏覽848|回應1推薦2

狂老
等級:8
留言加入好友
文章推薦人 (2)

Rebec
狂老

《从台北到北京》
http://bbs.ifeng.com/viewthread.php?tid=5492949
◎ 从台北到北京直航不过三小时,但两岸人的心理距离有多大?
◎ 60年的距离,两岸人的心的差距到底有多远?
[作者简介]
宫铃,网名胡同台妹,台湾人,祖籍安徽。台湾资深媒体人,先后从事广播、报纸、电视与网络媒体,专职采访台湾时政与两岸新闻。
被《南方人物周刊》称为“大陆互联网上走的最远的台湾人”,期望能与网上的好友们,创造一个重视平凡人价值的“微亮时代”。


-------------------------------部分摘錄-----------------------------
自序:什麼都不曾擁有,只是經歷著(1)
寫書,在我心裡是極為神聖與崇高的。 而我沒有想過我能夠做這件事。
自認文筆尚可卻不夠精彩,十幾萬字,每個字都是考驗。 古人說:“立德立功立言”,立言著書被放在最後,其重要性不言可喻。 所以,舉凡是“作家”,我都無上崇敬,我想過,就算將來會有一本自己的書,大概也就不過是本自傳吧,恐怕還得是自己出錢印刷,分送親朋好友如此而已。
然而人生是充滿驚奇的。 我沒想過到了大陸還能夠接觸媒體,還能夠以這樣一個台灣人的身份說說話、寫寫東西。 而一切的開始不過是我為了對其他台灣朋友在網絡上受到攻擊興起的“我先擋著”這樣的義氣。
無所求,卻收穫豐富。
當我第一次在網絡上寫文章而獲得幾萬點擊時,我是詫異的。 雖說過去在電視、在報紙都曾有過“受眾”,但我仍然想著:“何以這些人要看我的文章?”
寫完文章的我總是感性,看著許多人的反應,我常想,“你們是誰?你們有所收穫嗎?我們彼此能夠了解彼此內心的感受嗎?”
一個人在大陸,沒有錢、沒有背景與人脈關係,有的只是一顆單純到有些傻的心,就這麼待了下來。 也許是因著過去長久以來身為記者的訓練,我喜歡觀察人,觀察人們的反應。 當我發現大陸朋友的反應經常出乎我意料時,我不禁想,這是為什麼?
一如我在新浪微博發生被發私信的“立方網事件”時,我只是單純地想,這種被侵犯隱私、個人名義的事情很過分,我應該抗議,而我以為大家都會這麼做。 事後我常開玩笑地說,“當我衝出來了,才發現後面一個跟隨者都沒有”。 然而我不是為了帶領大家做什麼,只是因為我想要這麼做、我覺得應該這麼做。 但就是這個念頭,常常讓我在大陸的人群中,形成一種特立獨行的狀態,我成為“張揚”、“麻煩”、“難搞”的代名詞。
也因著這些種種,我開始去感覺彼此的不同。
我發現,社會環境、政治體制、教育乃至所信仰追求的目標,都會影響一個人在思考上“第一念”的差別。 而這個差別就注定了後面一連串的不同。
然若,我們彼此對這些不同沒有意識,那麼“以己度人”必定是錯誤連連,會產生誤解甚至糾紛。
於是我成了大陸互聯網深水區的“胡同台妹”。
而這個發展始於“義氣”,發揚光大卻是因為我好奇,我想知道你們在想什麼而我又在想什麼。
然而我最大的收穫卻是“我開始懂得謙卑的面對他人的在意與痛苦”。
許多台灣朋友會抱怨,到了大陸脾氣變壞了,很容易憤怒。 當我問他們原因,總是說不出個所以然,於是我思考並觀察了好多年,我也不知道答案。 直到有一天,當我收到一個來自台灣合作夥伴的email我一下子恍然大悟。 台灣人不好意思指責別人,發生問題時會替對方找藉口、找台階,而大陸人會直率地先問責對方。
又譬如我像是在台灣那般說些內心當中真實的美好願望時,會被指責“唱高調”。 掛在嘴邊的“謝謝”成為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客氣,甚至是“虛偽”。 始終用著的正體字,成為不懂得入鄉隨俗的“頑強抵抗”。
我知道不同,但可否就讓這些不同存在? 因為這個世界原本有不存在“標準答案”,所有的對錯、好壞、黑白其實都是相對而存在。 這是我心中這些年來始終的吶喊,然而當我在互聯網上遭遇“刪帖”“無法發表微博”以及網易微博的“暫停歇業兩天”以後,我開始感覺到“標準答案”在這片土地的重要性。
於是一個始終特立獨行、我行我素的我,開始回到了一個像是我在讀國中時,必須被管制髮型、裙子長度,甚至是書包背帶長度的年代。 我感受了一個過去我不曾想像過的狀態,這份感受是過去“旁觀的我“所無法理解明白的。
而在這樣一個被“激流”不斷衝擊而深感疲累的我,開始深刻懂得佛所說的“無所堅持”“物來則應、過去不留”境界的可貴。
當許多網友惡狠狠地對著我喊打喊殺,恍若回到那個台灣躁動的年代,許多激進派人士也曾說過“你這個外省人滾回你老家去”。 只不過那時年輕,以為自己真的還有一個老家,到了大陸才知道,我的老家就是台北。
我始終在思考著中華民族自古以來就有著根深蒂固的“家鄉”與“安土重遷”觀念。 於是我成為一個民族的怪胎,好在這一次有許多人陪著我,我們似乎被排拒在一個“不中不台”的異度空間,這讓我想起柏楊小說“異域”,更讓我想起那群孤立在南太平洋小島上的國軍孤墳,看來我比我父母乃至許許多多的他們還幸運一點, “少小離家老大回,鄉音無改鬢毛衰,兒童相見不相識,笑問客從何處來”。 也難怪我姥姥總是抱怨姥爺就這樣孤零零地把她給丟在了台灣,即便她回到北京多次,即便要定居北京也不難,然而那個“老家”,早就在過去的某個時間點上,成為了一個再也無法到訪的虛幻。
然而這樣的一群人會逐漸老成凋零,當我坐在往返兩岸的飛機上,我遇到了許多未成年、在暑假獨自返回台灣度假的小朋友,他們的父母或是大陸與台灣的結合,或是台商,這些小朋友說著標準普通話,但卻是道地道地的台灣之子,我更確知,等到他們的時代來臨,兩岸將會是一種不同的概念而相互存在,所有今天堅持的,都將成為歷史,如今為堅持而搥胸頓足的情感,都將煙消雲散。
一個不曾想過寫書的我,勉力為之,所寫的都是我最真摯的情感。 在寫作期間我歷經了最痛苦的憂鬱侵擾,夜不成眠,無端哭泣,因為我知道要在兩岸彼此各有堅持的狀態下,寫出一本讓雙方都能“看得下去”的書並不容易,然而我甚至妄想著這本書能夠讓彼此都能以一種不同的角度重新看對方,更重要的是“看自己”。 所以我會沉重地問:“希望在有生之年看到兩岸統一,這有生是誰的有生?”“對你重要的事情,對對方也一樣重要,既然知道這種想要而不可得的痛苦,又為什麼要把這種痛苦加諸在對方身上?”
我只知道在我生活、工作、吃飯、睡覺的當下,所有的政治都是虛幻,在生活中,我只需要跟我身邊的人相處好與融洽,而這個前提是,我們至少要知道因為生活經驗值的不同,我們彼此是有著完全不同的想法與感覺。 我經常舉一個例子,當我們看到老外彼此見面會在大庭廣眾下擁抱甚或親吻,我們不以為怪,因為我們知道這就是老外的“生活習慣”,那麼兩岸的人們因為語言、外型的相同,是否我們就會不小心的忽略了彼此生活習慣的不同,甚至對彼此不經意的“霸道”?
如果說,這麼多年的遊歷與觀察要有那麼一點點意義,我想,如果因著本書能讓兩岸的人們有意識的“知道”彼此有所不同,那已經是讓我欣喜若狂了,至於了解、甚至感同身受,就留給老天爺因著緣分而各自有所體悟了。
在這漫長的大陸旅途中,跌跌撞撞多年,我,雖是獨自行走,但我仍是“得道多助”,感謝許許多多的兩岸朋友們。 北京市台辦孫宇女士,真誠熱情的姊妹情誼;郭成炎先生的多年相伴與情感的支持;劉丹小姐的跨兩岸、跨年齡的友誼,還有許許多多族繁不及備載的網友支持。
我由衷感激鄒明先生在鳳凰網共事期間,無私地給予我舞台,並因著他的“伯樂”精神我有了重生的機會,雖然我並非千里馬。 也因為他不懈的毅力與堅持,本書才得以完成。 我真摯的感謝這位在我生命中極其重要的領導、朋友與哥哥,是他給予我在2008年起,一個不同的人生。
最後我要感謝賈默如女士,我的姥姥,沒有姥姥的北平故事、北平話,乃至許許多多的北平生活習慣,我不會如此好奇渴望地想要到這片神州大陸一探究竟。 我因為姥姥而驕傲的想像著我是前世格格重回北平胡同,因而有了胡同台妹這個筆名的發想。
我感謝宮維欽先生與任麗文女士,我的父親母親,這些年來我獨自在大陸闖蕩,他們心裡有著無限的擔憂與想念,古人說父母在不遠遊,按此標准我極為不孝,身為女兒的我似乎少在他們跟前盡孝,替他們分憂解勞,反倒增加他們不少煩心。 但因著他們對我的身教言教,讓我有這份勇氣與涵養,得以在面對無情風雨時,仍能堅持地走下去。 我無力給予我的爸媽奢華的享受,謹以此書獻給他們,我只想告訴他們,或許我能夠感受他們的情感與哀傷,然若孝道有另一種表達方式,我想或許“貼心”亦能表達我對他們深刻的愛。
我也想告訴許多許多朋友們,一個人能夠篤定地告訴別人自己有家鄉,而家鄉在哪裡,這種義無反顧、義正辭嚴其實是一種在我眼裡非常珍貴的幸福。 而我最大的收穫是,因著種種自己親歷的痛苦與快樂,我知道,對別人的喜怒哀樂心存謙卑,才能使得自己的心胸平和與寬容。
而我什麼都不曾擁有,只是經歷著……
宮鈴
2010年8月30日
 
 “失根的一代”(1)

中国有句古话叫作“落叶归根”,可是作为一个台湾外省人第二代,有很长一段时间,我不知道自己的根在哪里。
我花了很长的篇幅去述说长辈们给我的记忆,也费了很多字句去描述我在刚到大陆时的心情,可能很多人无法切身体会,像我这样的人,乃至我的父母亲,在许多的情感上,其实很纠缠。
小时候,一直觉得台湾是我们大家的,是外省人、本省人、客家人乃至原住民所共有的,但外省人是台湾这群人中的贵族。我的长辈们保留了以前的生活习惯,并把这种习惯全部言传身教地给了我,也使得我与其他小孩有着很大的不同。
姥姥从小教我北京话,使我的国语能够在台湾同龄人里出类拔萃,在小学的各种演讲、朗诵、作文比赛中往往能够有所斩获。由于姥姥的原因,我喜欢京剧,喜欢相声,喜欢数来宝。
爸爸喜欢唐诗宋词,写得一手好字,也让我对中国传统文化产生了深厚的兴趣。
在国民党执政的时期,台湾自然是外省人的天下,所有的人都要讲国语,都要学习大陆历史,我的家庭背景自然没有什么问题。然而,在我的初高中时代,岛内兴起了本土化运动,外省人首当其冲成为要被质疑的,因为我们是外来的,而我们曾在某段时间压迫了本省人乃至本省人的语言、文化。外省人的社会地位开始变得微妙。
我地道的国语首先被人发难。有一次坐出租车,司机是一个民进党支持者,我上车后刚说了要去哪里,他就冲我大吼“滚下去”,这是我第一次因为口音过于标准而受到排挤!
高中有一次开班会,大家起哄要用台语开会,身为班干部的我上台作报告,由于我的台语真的很差,要整段用台语作报告对我简直比登天还难,那是我生平第一次站在台上结结巴巴讲话,说不出一个完整的句子来。
大学里,一群来自南部的本省同学聚在一起谈话,看到我走过去便会用敌视的眼光看着我,并用台语说,“看,外省婆来了”。
不过,很奇怪的是,我几乎没有任何埋怨。我知道,当年国民党政府刚到台湾时,为了推行国语,也曾对不会说国语、或是不小心说闽南语的学生,要求他们挂上“我要说国语”的牌子以示处分;我也知道,为了维护外省人在统治阶层的地位,籍贯曾经是很重要的。
过去曾经这样对待他人,如今随着历史的轮回,我被这样对待了,我几乎连抱怨的正当性都不具有。
我开始不愿意在公众场合告诉别人我的姓名,因为我的姓氏一说出去,大家马上就能知道我是一个外省人。为了不被看出我是个外省人,我开始刻意用挟带闽南语的口音说话,甚至台湾国语。
我曾有的骄傲全部变成痛苦的来源,我对自我乃至对整个历史的架构崩解了,曾经的理所当然全部变成错误,即便我觉得委屈,即便我觉得茫然。那时我常常在想,是否我的家应该在海峡的那一头?什么时候我们可以离开,把别人的还给别人?
也因此,我训练出自我的一套辨识系统,能够准确无误地分辨出本省人和外省人来。这么多年过去,虽然当年的那些困扰已经不会再对我造成影响,但是直到今天,我仍然可以正确率高达八成以上地辨识出,谁是外省人、谁是本省人,就如同我在大陆能够一眼看出谁是台湾人那样。
刚到大陆的那一年,我几乎不厌其烦地去跟只把我当作台湾人的大陆朋友解释,“我不是台湾人,我是在台湾的外省人”。然而在此之前,我一直以为大陆朋友都知道在台湾还有一群外省人。


“失根的一代”(2)


我内心的困惑是,我爱台湾、我爱台北,为什么我爱的权利也因为我的父母亲来自大陆而被剥夺了?为什么我说出的意见与声音必须被曲解?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同路人”这样的大帽子就这样扣在了我的头上?
从另一方面来看,大陆故乡的一切似乎又不如自己想象的那样亲切与美好。
两岸开放探亲后,姥姥曾经到过北京两次,但之后就再也没有回去过。然后不断地跟我抱怨,姥爷死得早,把她孤伶伶地丢在台湾,北平又不一样了。我不解,这么多年肯定会有不一样的地方,但再怎么变毕竟是自己的家乡呀!这所有的困惑直到我自己来到北京才找到原因。
在北京时,我花了很多时间找寻姥姥记忆中的那个北京,但是很多东西都像是南池子那个胡同里的牌号,断掉了。这些东西,不光是那些胡同、那些店铺、那些宅子从地图上消失,姥姥口中老北京人那种温文尔雅的谈吐、温情脉脉的人际关系也早不存在了。
记得从北京回到台北,我跟姥姥抱怨,说北京的大米不好吃。姥姥听完就急了,要买好的大米你得上西直门啊!我连忙跟姥姥解释,西直门那一带早已建成了繁华的商业中心,当年卖米的店铺早就没有了。
我知道,其实姥姥的北京早就在过去的某个时间点上消逝了,取而代之的是现在这个她根本不熟悉的北京。不只是建筑、不只是那栋宅子,整个环境也因为在不同的社会环境下,有了不同的发展,那个魂牵梦系的家乡,已经不见,在历史的某个点就已经消失。但这么多年来,她一直以为那个家乡就是地图上的北京,回来了,发现不对,然后回去台湾,然后继续思念着,继续跟台湾这个社会无法融合。
在我的血液里,似乎有一个重要的部分承接了这样的痛苦,另一部分却是属于外省人第二代的痛苦。
因为有家属、亲戚在台湾,大陆的亲人们也承受着某些苦难。爷爷奶奶在“*”中丢掉了性命,就是因为他们不知道自己的儿子是在香港还是台湾。母亲的亲戚们也因为我们,终生无法入党,影响了发展。
而这所有的一切,使得分隔了几十年的亲人相聚平添遗憾。
经历过种种,从外省人是特殊的,到外省人是蛮横的,再到今天我以身为台湾外省人为荣。思想经历了解构,这段过程是孤独且悲伤的。
在台湾本土化最为严重的时期,我一直坚信自己的根在大陆。我曾经很愤怒地认为,那些穿着草鞋、粗鲁野蛮的本省人,怎么能够与我们这些斯文有礼、文化底蕴这么深刻的外省人是同一类人呢?我们的同胞应该在大陆。
但是当我到了大陆,我才知道,我们的根也不在大陆。
到了大陆,很少有人能把我当作同胞去对待。别人一听说你是台湾人,都会马上联想到政治问题。所以后来我一直解释说我不是台湾人,我是外省人。我以为等他们都明白本省人与外省人的区别后,我就会被看成同胞。然而,在大陆人的心中,外省人哪怕不算台湾人,也不会是大陆人。
在大陆,我会在各种场合被问到是蓝是绿,支不支持统一,然后被严词交代“我们迟早会收回台湾”。更有甚者,会跟我说,要用武力来对付台湾,甚至很详细地跟我讲解如何实施空中打击,如何实施海上封锁。
一开始,我感到反感与愤怒,我试图说明与解释,台湾人并不全是如他们所以为的那样,到后来,我沉默,并且开始麻木。
后来我甚至开始宣称我是香港人乃至新加坡人,为的只是不想再说什么了。
直到2007年,一位已经在北京七年、同为外省人第二代的大哥告诉我:我们外省人是不属于大陆人也不属于台湾人的第三种人。这个说法虽然悲哀,却让我打心底里认同。
我曾经理所当然地认为,我的家在台湾,还有一个家在大陆;到了台湾本土运动兴起,我发现台湾原来不是我的家,好,我的家在大陆;到了大陆发现,原来那个家早就不存在了,而且在大陆,我就只是个台湾人。
我的根在虚无之间,在长辈的嘴上、在我的幻想之中,就是落不了地。
所以,2005年再到北京,我不再寻找,把自己从当年的那种想要找寻、想要求证的心情中抽离出来,也因此,我到大陆这么多年,从来没有去过父亲在安徽的老家。
也许你觉得我应该悲伤或痛恨,然而我没有。我感谢着这一切,种种经历让我学习了宽容与谅解,更多的是我有了很超然的态度与视野。
外省人这个族群,是历史的产物,它终将随着通婚、代代递传的过程,慢慢融合在台湾发展的进程之中。也因此,死守着这个族群的伤痛毫无意义。从积极面来看,也由于这样独特的背景与传承,在两岸的交流之中,我有了某股力量的支撑,让我更能用一种平常心去看待与大陆朋友往来之间的文化差异,因为走过,所以知道,这些差异都可以透过理解而被忽略。
对于我的身份,我始终没有感到累赘,也没什么遗憾,直到现在为止。我觉得我们是一个特殊群体,有着深厚的文化底蕴,有大时代的胸襟和视野。我们在台湾变革的浪潮中,对历史、对社会、对自我都有了深刻的分析与解构,这些解构过程,使我们能够更加容易地看清一些复杂现象背后的本质。
如今,我有很多很多本省籍的好朋友,在他们眼中,我就是我,不带任何背景与色彩;我也有很多大陆的好朋友,我跟他们一样有着生活上的各种烦恼,只是*,我相信,我能同时拥有这样两群朋友,都是因为我有着这样不平凡的背景,我有着浓厚的中华民族情怀,也从未忘记我是生在台湾、长在台湾的台湾外省人。


老子曰:道遠而險. 高子註:登高臨遠低浮雲 尋幽探險明道路
回應 回應給此人 推薦文章 列印 加入我的文摘

引用
引用網址:https://city.udn.com/forum/trackback.jsp?no=50098&aid=4340420
 回應文章
我告诉你痛苦的由来!
    回應給: madkao(madkao) 2011/01/03 19:20 推薦0


jifazhe
等級:
留言加入好友

 
你痛苦的由来是你的历史观的错误造成的。

来,以我这种历史观来看待,你将没有痛苦。

台湾是中国一个省,一个叛乱的省,一个前朝余孽盘踞的省。一个2300万人被前朝余孽挟持的省、

当然去台湾的大陆人,并非都是余孽。很多都是被动裹挟,或者被忽悠过去的。

没有什么台湾人大陆人之别,大家都是中国人。

不要痛苦。

在台湾,你可以认为,我祖先是被贼裹挟忽悠到台湾。现在是政府军还没打到台湾。

在大陆,你更不要客气,中华人民共和国宪法里,台湾是中国一个省。
你是中华人民共和国公民,而非台湾的公民!
回應 回應給此人 推薦文章 列印 加入我的文摘
引用網址:https://city.udn.com/forum/trackback.jsp?no=50098&aid=438396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