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潔癖)
黑衣劍少昨天在美國結束巡迴演唱會,今天上午抵達台灣桃園機場,現場粉絲熱情接機………。
洛子商在沙發上眼睛盯著新聞,手上把玩著遙控器,另一手向桌子上的洋芋片放進嘴裡卡吃、卡吃的響著,好不快活。
「嘖嘖、真是人要衣裝,佛要金裝,才幾年不見,小黑居然什麼都變了,怪不得別人常說:只有演藝人員是會越長越年輕的。」
這種聽起來不知道算是裦還是貶的話,讓另一個坐在沙發上的人笑了下,可他確定如果是黑弟聽到的話肯定是跳起來叫喊單挑的。
「黑弟昨天有打電話來,說回來台灣的這幾天若是有空檔會過來走走。」
放下遙控器,抽了張衛生紙擦擦手揉掉後,直接投進垃圾桶。「那有得熱鬧了,我得想想要不要在他來的時候,偷報媒體一下,肯定有趣。」嘿、投進得分yes!一邊說著,一邊攬抱著身邊的人,只是白衣稍稍皺起了眉。
「去洗手,你手剛碰過零食。」
「都擦手了也不成嗎?」說歸說,還順便在那人頰邊偷了個香,惹得那人瞪著一眼,只可惜在洛子商的眼裡,不讀做生氣,而是覺得被電眼電的麻酥酥。
「我不想沾上零食的油膩。」掙脫洛子商的懷抱,坐離了他起碼有8公分的距離,洛子商笑了下,只得認了命地搖頭,起身去廚房洗洗手,誰叫家裡有個愛清潔的美人呢。
(習慣)
他總習慣一早刷牙、洗臉、吃早餐。
他總習慣一早簌牙、沖臉、做完早餐在吃完早餐後才刷牙。
同居後,白衣總看不太慣這樣的方式,忍不住問了。
「為什麼不先刷牙後再吃呢?」
「吃完早餐後牙齒才髒嘛,這樣刷比較乾淨。」那人總痞笑的回答。
昰這樣啊?
想想好像有一點道理,白衣決定洛子商一定得吃完早餐刷完牙後才可以吻自己。
他總習慣規律地上班、打卡,偶爾中午的時候心底會浮現一種小小的焦慮感,總忍不住地拿起手機瞧上幾次,他不知道這樣的感覺就叫想念與期盼。
期盼那人說話的聲響,即使總說些沒有營養的內容,可自己卻覺得心中無比踏實。
他總習慣壓班打卡,喜歡跟大夥兒互動、互虧,但總會想想另一個人在同樣的時間底作些什麼事、什麼樣的動作,他知道這叫做想念,然後總忍不住地打了一通電話,手指幾乎是自動性反應的撥打出這號碼。
「哈尼,今天好嗎?愛心便當好不好吃?來親一個吧。」歡快的聲音傳了過去,然對方卻沒聲音傳出。
「神經,你的公司沒事做嗎?打公務電話不怕被罵?」似是低罵,淡聲啟口。
「主管不在,沒關係啦,而且同事也在跟手機裡的親密情人卿卿我我的,不時有啾來啾去,看的我好眼紅、好羨慕,好希望我的情人也可以這樣做呢。」
「…….無聊。」
洛子商聽見話筒另一邊的聲響這麼說,雖然是意料之中的事情,可心底還是有那麼一丁點黯然。
不過要是因為一句無聊,就給打退堂鼓,那還叫洛子商嘛~死、纏、爛、打這四字箴言才是一貫作風。
「嗚、嗚,我就知道是我單方面的感情,我愛的那個人唷、都是不讓抱、不讓親,我實在很傷心…….。」邊說邊哀怨,假哭亦為濃厚,這要是給黑衣看到,九成會對他大叫:你超假,演戲演很瞎,順便還故意在他面前緊緊抱著白衣不放也說不定。
可是單對白衣的話,他洛子商有絕對的自信,可以拐贏,因為白衣是對他絕對的信任,而且這話說得不假,承認是誇張了一點、誇張一點點而已啦。
「…真的很傷心?」
嘖嘖、要成功了。「是啊。」洛子商偷偷竊笑。
「一定得在這時候?」顯然白衣還是很顧慮。
「那當然是。」嘴角偷偷上揚。
「…….」
正疑惑為什麼對方不回話時,洛子商聽到電話裡的說話聲、腳步聲漸小,最後只餘寧靜,他笑了笑。
想是又跑到樓梯間了。
正這麼想的時候,話筒裡傳來"啾"的聲響,瞬間回神,兩瞳散發著晶亮,滿足地露出一抹得逞的笑。
「怎麼了呀,有點小聲,想再聽一次呢。」這叫得了便宜還賣乖。
「嘟----------」
洛子商眼睛瞪大大地聽著對方已掛斷的聲響,三秒後,放聲大笑,笑到同事們來關心他是不是吃錯了藥之類的,洛子商只是搖搖手,揩去淚水。
白、衣、果、然、好、可、愛,居然羞到掛斷!!!!!!!
嗯、嗯、乾脆讓白衣養成新習慣,每天都啾一下好了。
如大海一般的深邃,從那時起我便沉浸在你的眸底之下,無法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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