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拂塵拂去那殘塵,一層層的灰,代表那人兒已是離去多時。
也許是他不眷戀這裡了...
夢憶的華麗無雙竟把疏樓西風弄得殘破不堪,這是他始料未及的,也許是自己的自以為是吧,自以為自己懂得他..。
走向那以掌力破壞的床鋪,只能搖頭輕嘆。
他放下了殘存的情,更放下了簫和琴。
如今那華麗的人兒又在何方呢?
「龍宿...你究竟還要躲我多久?」中原叛龍,他多麼不想去承認阿。
桌上仍是擺著那琴,靜靜地佇立著。拂去那琴上的灰,琴弦的觸感依舊...但卻冷了些...。
琴聲仍是幽旋繚繞,劍子也不禁彈上那首他倆常合奏的曲子,只是悠揚的琴聲不再,只留下哀愁的聲兒。
停下手。「也許不該彈的。」活像閨中怨婦似的,要是他知道,不就被他給笑上了整年。
是阿...他不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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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是來疏樓西風的第三天了...「唉..」他還是不來...。
想念他的心,不知不覺地轉念到疏樓西風裡來,甚至還每天過來打掃,連自個都覺得愚蠢。
「嗯..或許我還滿有做事的料子,不像那龍宿完全是個家事白痴。」記得那時他那張伶俐的嘴快速地張張闔闔的,結果也只有聽進『君子遠袍廚』的這句話。
忽聞平穩的腳步聲走來,劍子也就斟了杯茶放了過去。
「難得你會來這呀。」
「..因為只能到這才能找到你。」
「說吧,有什麼事讓好友的眉頭像送禮物般的送給我?」如往常般,一臉嚴肅的臉,說著不搭嘎的話,順著打涼。
佛劍緩下了心,坐了下來。「看來風趣不變。」飲了口茶。
「龍宿失去蹤影多年,依你所見...這又是何徵兆?」
方聞那人兒的名,心頭莫名地震了下。「如果可以,我很希望他只是單純的隱
居...。」連疏樓西風都不管的他,還能抱持這種奢望嗎?
「....但願如此。」眸中的柔情,也見是用情甚深,這下子他也不好再多說什
麼...,不論如何,他都會尊重劍子的決定。
其實這早是定局了不是?但只要不說出口,那傷害也可以當作是視而不見。
隱居嗎..其實都明白的...龍宿是在培養實力,等待復出。想到當時的情形,龍宿
要吞下的話又是什麼?成為嗜血族後,真想稱霸中原?龍宿不是這樣的人阿,為什麼不
肯說出理由,寧願讓我受心中煎熬和無端的揣測...。
想至此,不禁愀然。
「你..仍無法忘了他。」
劍子愣了半响,苦笑。
「你這話是白問,我人在這裡,哪能忘得了他?」
「.....那仙姬那,你又該如何交代?」
「當然是委屈佛劍好友,替補當他的夫婿了。」一臉嚴肅,打著不正經的話,看著他的
反應,卻只有無動於衷。
唉,無幸見他變臉,說起佛劍...從以前就是那副死人臉,從小到大都沒變...,
也不會像一頁書一樣,當個微微笑的和尚。
「...玩笑不要開太大。」閻暗的氣息逐漸圍繞在身旁,形成三教流氓再出江湖的局
面?!
他是在生氣...是在生氣吧?!原來無言的怒是那麼恐怖(泣)
「啊。。。是玩笑話,又何必動怒。」慘了。。。。。,他要是發狂,八成會死的很難看哪。
「呵,誰叫你的玩笑話總是那麼的惹人厭阿。」遠處一名身著紫杉的人,手拿著琵琶。
「龍疏,龍宿的龍、疏樓的疏」笑眉淡道。
煞間,劍子以為那話是那人兒說的,只可惜...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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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業雖好,但一想到後頭的難關...算了~@@
我要學淨琉璃 ˋ放輕鬆ˊ ︿︿
唉..
這篇劍龍文連我自己都搞不清在做啥...=0=?
許久不見︿︿還不知道各位的近況如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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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續)
如大海一般的深邃,從那時起我便沉浸在你的眸底之下,無法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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