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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雲崖上,一名疑似〈?〉孤單老人的憶秋年正哀怨的製造噪音〈bb〉。
「思念喲~我思念喲,只有~在~夢中~~~」
風仔,自從你出遠門後我日也思、夜也盼,超期待與你夢中相會的說……
「雙人枕頭若無你,也會畏寒……」
風仔你真狠心,拋棄我一個人獨守空閨、孤枕難眠、夜夜淚濕鴛鴦枕……〈?!〉
「嗚啊~我心愛的風……咦?!」憶秋年瞇起褐眼,遠遠的他眼中竟映入一抹急速奔來的雪白身影……他…該不會是……
「風仔啊~~~~~~>\\\<我來了〈?〉~~~~」
正當憶秋年闔上眼、張開手準備迎接伊人懷抱之時他迎接的卻不是想像中溫軟的身軀,而是──
「憶前輩快點!子商現在在發燒呀!我、我要怎麼辦才好?!」惶急的聲音源自於急奔而來的白衣。
「發燒?!」錯愕的重覆著,憶秋年忽地失笑。
噗哈哈哈~~笑死人了,洛子商從小到大根本就是打不死的蟑螂,連咳個嗽都沒有的說,更遑論是發燒了!
嗯嗯~~依他憶秋年的聰明睿智……啊哈!這一定是某個他奸詐的愛徒誘騙〈?〉白衣的新詭計!
嘿嘿……白衣是這麼的單純,他怎麼忍心讓他那愛徒辣手摧花〈?〉咧?再說白衣又是他心愛風仔的愛徒,所以他身為前輩級的人物當然要”大義滅親”一下,喔呵呵,他是用心良苦啊!!〈作者亂入:這分明是見不得人家好吧=口=bb〉
「憶前輩!這是玩笑不得的!」滿心無措之際又見到憶秋年的怪笑〈?〉白衣再也冷靜不下:「子商他患了”我的春天為什麼還不來症候群”!!」
「我的春天為什麼還不來??!!哈哈、哇哈哈哈哈…………」不講也罷,白衣話一出就讓某位自詡前輩的憶秋年笑的整個人坐倒在地、笑的上氣不接下氣外加流眼淚,卻換的白衣面上寒霜。
「憶秋年前輩,若你覺得很好笑,恕白衣不奉陪。」冷冰冰的聲音透著寒寒的忿怒,白衣拂袖欲走。
「哎呀白衣別走啊!」一看白衣真的生氣了,憶秋年這才忍住笑,正經的道:「你稍待一下,我去取一物。」
而不一會兒,只見憶秋年神神秘秘的由屋內而出,眉開眼笑的拿著一瓶東西放在白衣手中。「這是能讓他好起來最有用的方法喔!嘿嘿,這方面〈?〉相信我就沒錯啦!」
「是……呃,請問憶前輩,為什麼這上面有個很大鑲金邊的”春”字?」白衣好奇的端視著。
「哈哈哈哈……他的病不是叫做、叫做”我的春天為什麼還不來”嗎?這就是代表吃下去後他的春天很快就會到了喔!哇哈哈……」憶秋年自得其樂的哈哈大笑還曖昧的眨眨眼睛。〈噁……bb〉
「真的嗎?那讓他一次全部服用的話春來的一定更快!」白衣也跟著展了眉、揚了笑。
「什麼?哎呀,這藥……黑嘿,商兒是還年輕沒錯啦,但是還是要適量啊!免得明天我看到他的時候就乾掉了……哈哈哈!這藥性猛烈喔!哈哈~~」滿臉洋溢著曖昧憶秋年說著。
「藥性猛烈?沒關係,我會一直陪著他的。」白衣微帶靦腆的講著。雖然他與子商已是眾所皆知,但要他說在別人面前”一直陪他”這話……會不會太露骨?但照顧他是他的責任……
「哎呀,真想不到白衣你也……哈哈!我了解我了解,記得要叫洛兄好好努力啊!哈哈哈……」一直陪他?哇哇哇,看來他們是要奮戰一整夜了對吧?哎呀,真是叫他這個老人家不好意思啊!哇哈哈哈……
「為了我也為他自己,我會叫他好好努力的!」白衣說。為了讓子商早點康復,他當然會叫他努力照顧自己的身體的……想著想著,白衣又念起尚在昏睡的洛子商,當下便向憶秋年道:「那憶前輩,白衣先告退。」
「哈哈哈,去吧!」而憶秋年一見白衣身影已遠後,這才開始放聲狂笑:「哇哈哈哈……為了我也為他自己……為了兩個人的”性”福……哇哈哈……」
步雲崖,迴盪著某個滿腦胡思亂想、自行曲解還自得其樂的憶秋年的笑聲……bb
* * *
而白衣飛快的回了玉籬園,但一開門,入眼卻是洛子商滿臉的痛楚。
「唔…白衣你去……哪裡了…呀……」洛子商想不到他講出來的聲音竟是氣若游絲,怕眼前模糊不輕的人兒擔心,想揚起一抹笑,卻在毫無血色的臉上看到更多力不從心。
「……白…衣?」遲遲聽不見人兒回答,洛子商正想掙扎著起身,頸項卻忽地被一雙雪白的手緊緊環住。
「子商……你一定要快點好起來。」
輕輕柔柔的聲音微弱的幾不可聞,洛子商卻敏銳的由頸間微濕感覺到白衣深深的不安與不捨。
「當…然……我如果還繼……續攤在床上,就不…能抱你了喔……呵呵…」
一語令白衣破涕為笑,輕輕放開了洛子商,白衣由懷中取出了憶秋年交予自己的”藥”,笑著向洛子商說:「子商,聽說這藥藥性猛烈,你吃了應該可以很快就好!」
「嗯。」雖然覺得這包裝似乎有點怪怪的〈?〉,但看見白衣期待的模樣,洛子商便一口氣將之飲下。
而白衣看著洛子商已快喝完,不禁高興的說:「希望憶前輩給的藥有效……」
但沒想到白衣一說完──「咳咳咳……白、白衣你是去…去找憶老頭……?!」完了完了……不會是真的吧……
「是啊,怎麼了?」看著洛子商一瞬慘白的臉,白衣急問。
「那你……幫我煮的…粥…是去問誰……的?」該不會是去問……
「我是去問黑衣的,他說這病叫”我的春天為什麼還不來症候群”他就給我熬粥的食譜,可你吃了沒效,所以我才去找憶前輩,他聽到一直笑,但後來他就拿這瓶給我,說吃下去春天很快就來了……」
洛子商聽完只差沒吐血。完了完了,這瓶該不會是……「春?!」沙啞的聲音難以置信的唸出瓶上斗大的字,隨即便是──
「嘔噁……」狂吐……bb
「子商你怎麼了!」白衣不知所措的驚呼,卻聽得某個正吐得稀哩嘩啦的可悲病患斷斷續續的低語:「這瓶…是……春藥……噁…bb」
「春藥?!」俏臉乍紅,白衣愧疚又自責的問:「子商我要怎、怎麼辦?」
「……催吐……噁嘔……」
一個晚上,洛子商已經吐到筋疲力盡外加頭昏眼花,但體內仍然是有所殘留。〈bb〉
不能對白衣明講、只能悶在棉被裡越來越熱的某個可憐病患只能在心裡暗暗發誓──
憶秋年、黑衣,此仇不報我就不叫洛子商!!!嗚嗚嗚……好熱啊……Q__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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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場病,足足讓洛子商在床上躺了一個月。
原因是延誤就醫、胡亂服用外食以及隨便吃下不明物體。〈bb〉
而此時的玉籬園外,一抹雪白冷酷的身影冷然而立,正用一雙零下幾百度般的冰冷綠眸盯著眼前兩個半跪的傢伙。
「你們兩個,到底在胡搞瞎搞什麼!!!」雪山爆發了……bb
他不過是出一趟遠門而已,沒想到他一回來正想來玉籬園找白衣之時卻是聽到一陣慘不忍”聽”的嘔吐聲……
而且,罪魁禍首一個是自己的愛徒、另一個還是自己的”老朋友”、受害者的師尊!!!
「風仔……」眨著一雙可憐兮兮的眼睛,憶秋年以十足無辜的樣子求情:「我真的不知道他生病了嘛……人家、人家不是故意的……〈噁bb〉」
「對嘛!我也不知道啊!」雖然是知道自己有錯,但某隻倔強的太子黑仍然是理直氣壯的想為自己找一點理由:「如果本太子知道他真的生病,就算不為他的健康也要為皇兄的幸福著想,本太子一定叫魔劍道所有魔醫通通去幫他看病!」
「這不是藉口。」冰冷的一句話,瞬間打破憶秋年和黑衣能夠”減刑”的幻想。
風之痕背過身,半是無奈半是好笑的迴避了憶秋年和黑衣滿臉頹喪的表情,而綠眸往屋內一瞥。
不知道現在洛子商到底是好了沒有……
「子商,喝藥了。」小心翼翼的捧著一碗又黑又稠的湯藥,白衣笑著遞至洛子商眼前。
「唉~非喝不可嗎?」俏皮似的吐吐舌,已回復氣色的俊臉上閃過一股孩子氣的不情不願。
「這藥很有效的,再喝幾天你就可以病癒了,忍著點。」含著一抹微笑,白衣說著。
接過了湯藥一口飲盡後,洛子商露出一抹帥氣又曖昧的笑,指指臉頰。「那……你要給我一點獎勵啊~」
而白衣秀臉一紅,身子輕輕往前一傾,飛快的在洛子商頰畔印上一吻,但要退回之時卻被一隻強而有力的手給按住了背,隨即蔚藍美眸一瞠,猝不及防的唇已被洛子商吻住。
唇齒交纏,溫熱的舌尖舔舐著嫣紅的唇型,白衣紅著臉卻無力推卻,而洛子商則更深入的探入白衣口內……
「唔…子商……你…」驀然感覺到洛子商終於放開了自己,白衣低低喘息,迷濛的眸光迎著洛子商俊美的邪笑。
「嗯?」洛子商微帶笑意的答著。
「好苦……」不自禁的因口中殘餘的苦味低低抱怨,但白衣不一會兒才忽然意識到自己言下之意,臉蛋不禁染上緋紅。
「呵呵……」低笑了幾聲,洛子商雙手由背後輕輕環住白衣,忽地說話。
「白衣,如果我病好了,你還會對我這麼好嗎?」
話聲一止,白衣先是一怔,隨即便毫不猶豫的說:「會,一定會。」
因為懷中人快速的回答而笑開了顏,洛子商又問:「真的?你說的喔!不會離開我也不會離開玉籬園而且以後都要對我跟我生病時一樣好~」
「嗯!」在洛子商懷中點了點頭,白衣舒適的往後一枕,順勢就睡在洛子商懷裡。
而洛子商溫柔的一笑,也跟著閉上了眼。
──呵呵,其實生病也沒什麼不好呀!!因為……
他得到了最愛的人,最真摯的承諾和同樣愛他的心……
* * *
唔唔……這篇會不會太甜了?〈汗〉
我最近是在怎樣啊~~〈抱頭〉怎麼寫的都是特級的砂糖文?這這這~~我不是悲文主義嗎?=口=
嗯嗯,算了,只要是洛白文就好XDDD〈毆〉奇蹟似的有六千字喔ˇˇˇ
這篇生出來的主因,其實是因為我們學校最近敎到的木蘭詩。〈←什麼鬼?〉
「萬里赴戎機,關山度若飛」
哇咧!好一句"若飛"就又勾起我對洛兄深深的怨念=___=於是想要整死洛兄的惡念就造就了這一篇……〈迷之聲:哇咧……這樣也可以聯想喔?人家寫的明明就是”若飛”……bb〉
這篇純粹是寫搞笑的啦^^bb但是不知道到底有沒有好笑……OTZ希望各位不要棄嫌黑>口<
好久沒發文了說Q口Q〈泣〉
-清露微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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