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曦‧上﹝惇趙﹞
如果我們注定不能相守
至少……
讓我留些你的溫柔……回憶。
「唉…你呀……」
「我知道不該再麻煩你,但我向你保證,這絕對是最後一次。」
「…我不是這個意思,只是你真的清楚你要做的是什麼嗎?」
「……嗯…」
「…初更行動,不過你要謹記,我只能留他們到三更,務須要趕回來。」
「多謝你,孟起……」
「去準備吧!看到信號就離開。」
「好。」緊繃的臉總算露了些許放鬆,人兒微微苦澀的笑。
「子龍……小心。」在他要離去時將手放至他肩上,男人還想說些什麼,遲疑了會兒,才語重心長的說道。
「嗯。」
遠望夕陽在那人身後拖曳長長背影,馬超,那個無可奈何的人,握著拳,緊緊地,要掐出血般的緊。
誰能明瞭?
掙扎還有猶豫,那是為後悔還是不甘心?
「馬孟起呀~這就叫自作自受……活該!哈!」
我知道……我都知道……
讓你流淚黯然的人,讓你獨嚐悲慟的人……
「唉~這下好了,不談翼德和雲長那兩個怪物,光現下營裡那些個將士一人一碗就夠喝垮你的,逞強呀~逞強!」
「看來是非找小弟應急不可了。」喃喃低語著,ㄧ面往自個的寢房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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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正深,清冷的晚風被隔絕在帳外。
案上,是一人挑燈獨坐,握著的書冊早已泛黃破舊,想是跟隨了他許久。
「又是怎生事?」
驀然的喧鬧聲讓本就無心於文字內容的人抬首,便是招來左右詢問。
「稟將軍,是西營第二隊發現疑似有人闖入陣地的跡象。」拱手單膝跪地,兵卒必敬地說著。
「哦,可有看到人?」
「沒有,只是有幾位弟兄像是被打昏,眾將士們怕要驚了將軍不好,所以都趕過來了。」
「…大驚小怪,莫不是天冷了給凍暈了吧!送入營帳裡保暖,ㄧ會兒便醒,讓大伙兒都回崗位去,這樣混亂才是給了敵人最好的攻擊機會!」
「是,屬下這就傳令。」
闖入?
剩下帳裡存疑著的人正朝著那可能的方向想,只是……
他不敢奢望。
才分神不到ㄧ刻,燭光幌動,正覺得ㄧ陣寒意湧上。
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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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痛、頭很痛。
「所以……你就這樣來了?」揉揉發疼的太陽穴,眉蹙得像疊疊峻巒。
「我想見你。」沒有矯飾,人兒無畏的望著他,那眼神,清澈的令人著迷。
「……子龍…這太危險了,你知道要是被抓到了會怎麼?要見我為何不先傳封紙箋給我?」
「那太費時。我想,立即見到你。」
「那也沒必要把我打昏帶來吧!唔……」按上後頸的紅腫,又是疼得悶聲。
「還疼嗎?」纖指跟著覆上,柔細的聲音是問著,剛被自己下手不輕的ㄧ擊打著的人。
「你說呢?」反手握住纖柔,也是顧不得那痛。
天知道他的痛呀、傷呀、擔心呀,那些的情緒早在人醒來第一眼看見人兒時就煙消雲散。
天知道他有多麼想他、念他、盼他,這樣的喜悅又豈是區區小傷能打亂?
「……元讓,你聽我說──」沒有如往常的抽回手,他急急地欲說今晚的目的。
按住「噓、先別說話。」手指描繪脣形,按壓,輕揉,帶著深深挑逗。
再隱忍不了的思念決堤而出,滿溢了一心慾望,沾上烙上人兒的美麗。
「…子龍…子龍……」一臂放肆的攬人兒身軀入懷,收緊,另一手移至那他深愛的髮中,撫摸狎弄,扣住小小頭顱不讓其逃走。
把懷中佳人的羞澀強制吞落,進攻的舌葉大膽勾勒出ㄧ方屬於自己的領域,硬是遊遍人兒嘴裡每一個角落,霸氣的把令人垂愛的丁香納入,含著,唾沫相染,纏綿不絕。
「……元讓…唔…」得到自由的手沒有推拒,也無力推拒任由那人火熱的對待,趙雲神色嫣然,紅霞浮動,口中肺裡的氧氣皆似給來人奪了去,掙扎扭動,雙手不自覺的攀附偉岸身軀,眼眸濛瀧,像要滴出水了ㄧ般。
分離,又交纏,激烈的擁吻彷彿不會停歇,濺起夏侯惇心中饑渴的獸,不自禁的拉扯人兒衣飾。
「元讓…?」
「子龍,給我好嗎?」把嬌軀收入懷,埋首在他肩上,低低的男音顫抖的詢問。
「……嗯…」靠著的胸懷是如此溫暖,令人不願離開,趙雲點頭,卻笑的落寞。
抬首,迎入那幾乎要將他熔化的烈日慾火,他的愛人。
還有他的眼、他的鼻、他的唇……屬於他的ㄧ切……
「我愛你…子龍…我愛你……」
「嗯阿…哈……」
就這樣吧……
把這一刻的溫柔讓我帶走……
然後…
元讓,忘了我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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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萌三國說.......
很奇怪的一對我承認........不過只要趙美人是受就好啦~^Q^
因為友人指定才寫的,這就是所謂的不小心踏進去.......﹝囧
事實上元讓兄和趙美人......相差了12歲說......﹝怎麼萌起來的阿~
時空設計很失誤,是曹君入主許都後,劉備成為其附屬之時,因為我實在想不出還有他們見面相愛的好時間了,其實這時子龍不但還在公孫家當乖寶寶,孟起也沒入蜀,但我還是基於私心搞了進來。
事實證明萌這一字就是沒啥道理........XD
唉,我知道我的三國史要重修了~﹝滅
風少無雙 洛白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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