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抓住甚麼 出於期待 如果這樣的期待只會帶來更多的矛盾 那這樣的期待不去抓反而輕鬆
但沒有想到這一層面的自己 就會不由自主地想去抓 而且愈抓愈多
以為抓住愈多 就越能肯定我的價值與存在的真實性
但這也只是我想抓 我認為 我以為 我的限制也就來了
限制我不能有其他不是我的可能性
光是這一點 就是想破頭也不能理解的矛盾
卡在我與不是我之間
把我 當成一種在這個世界的身分 那就不會是絕對的了
因為我雖然在用一種有限制的身分在活 心裡頭卻很自在的不用我的絕對來面對眼前的處境 也就鬆綁了許多 甚至一點限制也沒有 就像是突然消失了一般
消失不是因為本來有 而是我把有的限制挪到旁邊 那不就甚麼都不需要用有來界定了
我也是有之後才如此真實 而真實的本身卻不是從我出發
而是無到有的延伸 讓我變得很有感 回到源頭 那我之前的無我 不就是意識
意識不具任何感官與形體 完全的不需要依賴 身分或感知
本來就真實 哪裡需再用一個我來證明
延伸一件事 可以有各樣的劇本 透過人生演繹
無須延伸的 卻無限制可言 既然是如此 輕而易舉的事 我不認同 自然要多加延伸來尋求一個我可以接受的事實 也就讓我變得很不穩定 不確定 甚至懷疑
我回到沒有我 從來不是分開的 延伸之後的我 回到無我 那一切不就都是一樣 沒有分別了
試問還需要劇本 還需要人生來說明解釋甚麼嗎
一點不用了
當然也少了語言的隔閡 完全的融合 無分別 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