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有一件事可以勾起你的回憶 那麼就要與快樂與痛苦開戰了
不是糾結老半天 就是沉默以對 甚至以淚洗面
如果這些都不是必須的 那麼我就該自己的身分與觀點都挪開 那麼屬於我的故事與人生就不必再為開場白想破頭 或者為如何謝幕而東繞西轉的
多走的路 好像就是人生特別偏愛的路徑
我們不多走幾步 就好像不能把自己牢牢記住似的
但真要記住甚麼 好像也沒有那麼重要了
重要的人事是 被我當成必須完成的任務 使命必達的絕對 讓人生變得異常戲劇化
人要覺得有趣 就非要在極端中間讓自己喘不過氣來 好像不恨絕一點 就不是自己了
輕鬆 好像淡而無味 棄之可惜 如果這就是我對生命的偏見 那麼大腦真的一天到晚忙不停
把自己當成絕對的重要 反映在人生的每一步
哪怕停在原地就是一種罪過 那麼勾勒出屬於人生的點點滴滴 才能放過的我 這才是天大的冤枉
天上的鳥 沒有人那麼自視甚高 不過就是展翅高飛 不需要知道自己是誰
人的眼中 鳥會飛 但鳥自身不需要替自己命名為鳥 只是按著本能想飛就飛
天空不過就是瞬間的想像 飛過了 也就過了
翅膀只是鳥的生理構造 飛上枝頭 或 低空俯視 那都是自然不過的事 轉眼就完成
而人卻為了自己該怎麼做 或不該怎麼做 想半天 把自己弄得人不人 我不我的模樣 很是矛盾
鳥沒有糾結的習慣
而人卻獨愛這一味
所以常常想得比做的多 而做得比不做的更多了
哪天不做了 反而不能原諒自己 更多的是責怪 還有悔恨
心 沒有這般 左右難為 大腦 只是大腦
鳥兒 飛上天空 靠著是翅膀
人要不努力 靠著不是大腦的理性或非理性 而是不把努力與否當成絕對
該要完成甚麼 此生定會給出一條路 只是我們想多了 以為不做點甚麼或非要做點甚麼才算完成的執念 其實都不敵我們自己內心的那片無比的寧靜
寧靜 沒有人生的盤算 也沒有時空的干擾
剛好是人生以外內心的一處 光是要能與此連結 就需要暫告大腦 不必多事 只要交給心 大腦自沒有權限了
這下子 制約都無法可駕馭的地方 哪裡需要為開始 也沒有結束的急迫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