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誰會在大雨滂沱的路上 對著天空微笑
如果不把這件事對號入座 下雨了 馬路邊的自己 也不會把自己當一回事
也就沒有淋雨這件事 自然也沒有在馬路上出現的我這件事了
因為所看到的一切 都不是真的
最多也只是大腦投射出來的東西 甚至是甚麼東西也不是
為了定義時間與空間
我們非要把一個我投射出來 然後再把 淋濕中的自己 和 馬路 框架出來
雨是真的 自己也是真的 馬路也是
只要我還把我當真 馬上就回到被定義的一切之內
投射出來的我 與本來的我 之間彼此並無矛盾 只是習慣把投射設定出來的我
沒有辦法從這裡突然跳脫出來 也就只能受限於雨天 馬路 以及淋成落湯雞的我了
身體在感知這一切 然而內心的我 卻一點都不受到影響
反而輕鬆自在 笑自己認為一切都是真的自己 於是乎 天氣如何 我又如何 身在馬路邊的我又如何 都不要緊了
因為根本就不需做這些設定 也就沒有投射這件事好說了
感官會把自己限縮在一個範圍內 稀鬆平常 因為這是感官的目的
內心卻從來沒有一個目的好談 也無動機 更沒有任何對象可投射
最多也是自己 那個自己比我所投射出來的一切更大
只是大到感官無法捕捉 自然無從投射 也就一點事情也沒有
回到大的我 也就不必在各種事上投射出不同的我與身分與角色
不是真的 才要特別去定義 去找意義 去用各樣的身分與角色來分別
這樣的我 既不真切 也帶著各樣的問題
像是淋雨怎麼辦之類的
人的身體只能透過感官來作用 如果再用一個我來設定 那肯定會有很多情節出現
問題更不話下 問題也就順著這些事情把你的生活打亂
事實上 沒有所謂的問題 也沒有所謂的我
沒有 不是我可以投射出來的 是原本就在地
這樣投射不來的樣樣 自然會被我所推翻 甚至質疑
這也正說明了 為什麼我覺得我認為我假設會如此根深柢固
唯獨能做的 就是承認自己還有更大的我 隨時都在 也隨時會幫自己停下來
不受環境的變化影響 依舊自在 不需要多作證明 本來就是得 何須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