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甚麼不滿 就覺得有意見想表達
而表達的自我 卻帶著各種限制 也許看不到 感受不到 總覺得要改變甚麼 要做甚麼
結果就落在各種無法理解說透的因果之中
如果甚麼都不做 會比較好嗎
比較永遠都在逼著自己受大腦侷限 然後 一再落在明明知道卻無可扭轉的範圍內打轉
把我挪開 這些都可以自然消解
沒有我 就沒有情境 也就無從情緒 或 我的表達
一切也就是多餘的
我的不滿與意見 都與真正的力量難以掛勾 反而是把自己牽扯進更多的複雜之中
難以脫身
想要抽離 萬萬不可能
除非把我的執念挪開 那麼眼前的經過 又與我何干
真正的我 沒有言語 沒有動作 沒有情緒 一切都老早完滿 完整 完成
試問我還需要多做甚麼多說甚麼多想甚麼嗎
一點都不需要
這個不需要 大腦不理解 所以拼命想說想做想多多
反過來 借助這些念頭 落在呼吸 任由呼吸長 呼吸短 自然就又能把我挪開
眼前再大的騷動 也不會造成任何危害 而是剛剛好的機會 讓自己回到心
回到那個本來就在 的 我 無限的我 寧靜的我 是小我的另一個軌道
這個軌道 沒有對象可言 沒有要事可做 也無話要說 一切都早早就定位
人生劇本 也與這大我 沒有關係
因為人生必然要完成的 肯定要來 也肯定要走 那麼小我著急著如熱鍋的螞蟻
也是把眼前的虛實當真 把劇本的因果 如實演出 小我 很忙 大我卻一點不在意
自然累了 就會把小我挪開 大我也就接手了 把真正的我顯露出來
還會理會這些多餘的事情 多餘的話 多餘的動作 嗎
通了
連說通了 都是多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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