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封面引用~http://www.books.com.tw/exep/prod/booksfile.php?item=00101502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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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照片引用自~www.phillwebb.net/.../Camus/Camus.htm
文學經典值得一讀再讀,經得起時間的考驗。
貧困令一位文學青年從無到有生出的創作熱情有了寄託,帶來無比的勇氣,讓筆下的每個字都有了靈魂。靈魂依舊在現實裡走走停停,似乎未得解脫,不過在卡謬的旅程中寫作之外的人生依舊有著令人無法直視的卑微,從中遇見了,才知他的心思感受之深,好比海中洶湧的浪花,每一擊都是震撼。
命運就是最好的導師,可以教會人許多事。
崇拜世界的人們可能也拜讀過卡謬對生命各種神秘與神聖的論述,那將他自己的生命導引入故事中的基調裡有著他對家人無限的愛以及他對人有限與無力感交錯的氛圍。他不將生命視作糞土,甚至不用妒意焚燒,反將文字帶著誠實輕輕卸下重擔之後的坦然這般自由。合理就像過度誇張的框架,無法把世界看透,一如藝術品,鑑賞之餘更該還給世界一種獨特的權利,將人入畫,情感就是彩筆,更有相映之美,無須遮掩,自有道理。
作家的靈魂就這麼灌入卡謬的體內,他才有個過另一種人生的選擇。
神聖不顯自明,就在你看清楚其面貌之後,又以各樣形態顯現於生活的瞬間,有光明,也有黑暗,那是最唯美的寫照。也道出了人身處其中的匆忙與渴望;即便落寞,也不改其色,以人的性情為之命名。
「生為人,死為何物」這點在卡謬的作品不難理解,他的十字架就是他的作品,內容都跟生死相依並存。病帶來死亡,也可以說是為死亡預設了通道,經歷過的人很難再擺脫對死的恐懼;然而自由卻是在死的威脅之下才又失而復得的能力,能穿透身體,直達內心深處與靈魂交集。文字使得卡謬的生命得以鍛練,強壯到能夠與命運交鋒時,從容面對,未曾喪膽。
生命未必不能盡興,只要善用巧思與對自我的砥礪,就能再次出發,看見奇妙。人對物慾的追求從來都不是一個過於嚴苛的挑戰,經常與缺乏共處卡謬,他深知折損自我身價的並非金錢與物質生活的不夠隨性,而是對價值有了偏見,那才是自捆手腳不得自由的捷徑。
旅行中,卡謬似乎在找尋比自我更偉大的東西,那在於自身以外的事物或許能夠解釋為何人總在時間裡迴旋,形成獨特,這點讓他深感好奇,進而實地前往探險,亦如童趣。
作家總有某些傾向,不是純文學裡的信眾,就是為生活坐監,以親身走訪來還諸文字。讓文字不再只是創作與寫實,兩者都是血肉,不能分割,也無法獨活。記者是卡謬另一個身分,他觀察入微的筆調,以心為鏡頭帶著讀者前往現場,再一次地詳實記錄真實與虛假間最不可能灰色地帶;一如政治。他所身處的國家有著比混種血統更深的反思,這國家有著更大的使命背負在卡謬的身上。
黑白分明的世界開始因戰亂而模糊,不再有明顯的界限。人命不值一文錢,只有權力和慾望才能使人麻木;當中有太多可笑之事發生,也有著比超現實更不可思議的觀點不斷左右人們對戰爭的看法。
文字可以是故事,但並非絕對的真理。因現實而變異的可能性已在過往的歷史中可見一斑, 並不是什麼天大的發現。對於政治的熱衷並沒有徹底瓦解卡謬對寫作的熱情,不過是暫時轉換了跑道,在必須拋頭顱灑熱血的心理作用下,他奮勇向前,無怨無悔。
悲憫之情與不屑於過度的政治作風與野心都讓身為作家的卡謬感到不能適應,他的文字該是為自由、為人民的幸福而戰。幸福使於故事,再透過人來加以傳達,或許事件本身有難以自圓其說的困境;不過在作者的筆下,那才值得一提,就因無處不逃、無可避免。
不快之時,作家能做的就是將情感訴諸文字,以僅有的專注,將對現實的不堪再一次表明,以求解脫,讀者是否能讀出其況味,從卡謬作品受歡迎的程度,應不難體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