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封面引用與作者簡介參考網址~http://www.books.com.tw/exep/prod/booksfile.php?item=0010215318
@作者照片引用自~http://www.michaelcunninghamwriter.com/biography/
@影音欣賞引用自YouTube
電影版本看過了。
有些地方充滿疑惑;事隔多年再拿出讀一遍,似乎有讀出點什麼來,於是有這篇讀後感的產生。當人知道不敵環境和自身長年加劇的痛楚再無路可走時,生活變得一種酷刑,隨時都在折磨著自己,所以尋求解脫之道。身體會因生命無法得著片刻喘息而瀕臨崩潰,精神上也亦受艱熬。身為作家空有滿腦靈思,卻無法寫下完整的故事與結局,那麼最不該逃避的是自己──是那個無力施展一身所長的作者。作家一生為故事而存在,少了文字涉獵時的驚喜,龐然的苦痛相繼而來, 佔據了所有篇幅;生命亦是負擔,只能親手終結它。
生來就是要取悅讀者的作家,該何去何從?她再也不能忽略,必須加以正視; 面對這一死的恐懼,她是為自身即將滅頂的前一刻而感到欣喜抑或猶豫?時間不給她思考的餘地,堅決地步入急湍的水中……
水,是所有生物賴為維生的源頭。綿延的河道深入林中,也在壯闊的大海再次匯集;兩端各自神秘,也都擁護著自己的信仰:在地的深凹處進行串連。
刻意地要與世界隔絕,那種對死的不屑一顧,縱使是自卑感所驅,也能把一切都埋入過往;一去不復返。回顧是感傷的,也同樣令活人難以承受,這也是她的死最後所能給出的答案──老早就在計劃死亡,對死不改其色的愚勇,或多或少都是作家最戲劇化,也是最能被理解的氛圍,接著懷抱死亡。
幸福向來以殘疾自居,總要把人切割開來讓人不得痊癒;這,又是陰謀,也是身在其中者最無法面對的事實──極度的完美,卻又是極度的孤獨。不能與只分享的傷痛如同病症一天一天地侵入人體,乃至心內,把靈魂的住所都給破壞怠盡。意象裡的快樂是長存的,也可以說是魂不附體的存在,觸摸時震撼至今難以忘懷,在意那一刻需要有個人為這事負上全責,那個人很不幸的是這始作俑者:作者自身。為編織過多的美夢而入罪,這罪需要以死代償。
死的行蹤不明,隨著四處流動的景象變得忽明忽滅,時間在這裡是在為死者送別,那斷了氣的肉體毫無重量,成了最輕盈的曾經,印在死的相本裡,漸漸成為過去。
──現在,起了頭。
堆放時空的膠囊裡,不慎落到地面,拾起這一顆,為病人所吞服;過往的病史並未因此消失,它仍頑強地抵抗誓死要奪回失土。時間不容許有差錯,偏偏它是製造亂源的始祖,專門興風作浪,無休止。
死的本質未變;人心已腐的世界到處都能嗅得到,於流動的水裡潛伏伺機而動。周而復始如詩意般萌芽,依舊不改其色。人的多樣性,在世代交替的耳裡有一種特別韻律,隨著季節緩慢而有節拍似地令人暈眩,也同樣光燦如金,是新生裡最具代表性的一天。
偉大是種謬讚。而命運是不落俗套的流行,成為大都會的代表:一種象徵。媚俗的意味極深,更是離經叛道的根源。美被刻意栽培,所以死透了的美麗依舊綻放出奇異的光影,灑落各處。
隨心所欲的後果便是在黑暗裡獨自品嘗,預示的聲音從未延遲;其實,它來得比誰都早!那是美的另一面:醜陋,在死時更容易聚焦。
死的圖像有你有我,也有一些不相干的人構成,至於時間總有它容身之處, 藏在我們之間:專心等待腐肉的禿鷹,目光炯炯,樂於找尋它的最愛。